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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男有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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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子倾被吴佩佩理直气壮的责怪噎的无语。
  是啊是啊,所有人都理直气壮光明正大,唯有她一个内心黑暗道德沦丧

  【拿身体来换吧!】

  四
  那晚节目录制后,楚明涉和她的关系在其他人眼里已从普通的参赛者和评审,变成了私交甚好的师生。
  节目组数次与她沟通录制情况之际,总会时不时提一下他,暗示会给他最好的造型师,镜头灯光配音都不必担心,剪辑出镜率也一定会是所有人里最多的。
  开始她还没感觉什么,可次数一多,心里却开始烦腻。
  她不是什么仁慈的艺人,对提携别人这种事完全没兴趣。
  她是一步步都靠着自己的实力艰难奋斗过来的艺人,感恩感动这些台词听一两次还没什么,听多了却很是不耐。
  第五次淘汰赛录制之前的某个晚上,遗留下来的二十名新人参赛者宴请五名评审,在酒店顶楼的餐厅自制晚餐,最主要还是希望评审们在几天后的淘汰赛上能多多留情。
  虽然明知几天后这里又会有五个人离开,可如今能留在这里的,多多少少已因为这个节目得到了大众的诸多关注。
  其中好几个人的出场费都水涨船高,甚至还有广告商都闻风而来。
  虽然未来如何还不清楚,可他们至少看见了脚下的路。
  左子倾捏着酒杯靠在落地玻璃前,看了眼被数名年轻女孩围着的黑发男人,妖娆红唇缓缓勾出一个迷醉弧度。
  她去一旁吧台要了白纸和笔,写了几个字,折叠之后交给酒店服务生,示意纸条去向后慢慢旋身,踩着八公分的细高跟鞋离开了顶楼餐厅。
  十分钟后,楚明涉敲响了酒店里唯一一间总统套房的门。
  那张纸条上写着:下来一趟,关于比赛的事,找你谈一谈。
  字体纤长舒展,透着随意,却也带着绝对自信。她的字在授课时已看过多次,他只瞥了一眼,便知道是她写的。
  门没锁,甚至没有关紧。敲门之后,她说了声进来,他便推门而入。
  房间内,只开着几盏落地灯,灯光晕黄。她坐在落地玻璃前的沙发上,身后是深沉的都市夜空,天空在城市的灯光下呈现一种深幽的蓝黑色。
  宽大松软的黑色沙发上,她双腿交叠,正随意翻看一本时尚杂志。
  月光铺洒在她茶色的长长卷发上,她垂目安静的模样充满了距离感,这种距离感不是她给的,而是现实赋予的。
  她不必说任何高高在上的话,也不必给任何疏离淡漠的眼神,左子倾三个字本身就是一种绝对距离。
  十七岁出道,次年便拿了新人女歌手奖和最具潜力歌手,这么多年里,最佳女歌手奖她拿到手软。
  左子倾一直是个很专注的艺人,除了出专辑和各类演唱会,她只接代言,各类奢侈品服饰饰品豪车的代言不计其数。当然,当红且长相又不错的歌手,通常也会受到导演和投资商的触电邀请。可她都一一婉拒了。
  十年之后,如此专注歌唱事业的她终是攀上了这一行的巅峰。
  她是当之无愧的天后。
  “子倾姐。”男人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里听来愈发充满惑人的磁性。
  “关门。”她头也未抬。纤长葱白的手指卷着自己一缕茶色卷发,在指间缠绕。
  关门声传来,男人的脚步来到跟来。她浏览杂志的视线停下,抬头冲他笑了笑,“坐啊!”
  他看她一眼,没说什么,拖了把椅子,坐在隔着茶几的沙发对面。
  她没开口,他也没出声,房间内的气氛似乎有些尴尬。
  左子倾这才想起,虽然在大众眼里他们已是关系非常好的师生,可事实上,这却是他和她第一次单独相处。
  她眉梢微扬,合上杂志丢去一旁,“怎么样,对下一场淘汰赛有信心吗?”
  见她提比赛的事,他的笑容缓缓浮现,“有。”
  “想得冠军吗?”她问的很干脆。
  他有些诧异,不是对这个问题,而是对她的问法,一般情况下,应该问他是否有信心得冠军才对。
  “冠军谁都想,只是冠军只有一个,我会努力去做,但是否能得到不是我能控制的。”他答的很严谨,依旧是谦卑真挚的态度。
  她终是不耐,眉头一蹙,缓缓道,“楚明涉,听清楚了,我只是问你,想要这个冠军吗?”
  沙发上的女人凝视着他,浓黑的烟熏妆使得她的眸色格外冷媚,抹着淡粉哑光唇膏的双唇勾着些微弧度。
  她就这样静静看着他,看着他的眼,仿似要透过那里,直直的看到他心里去。
  男人笑了,如蝴蝶羽翼般美丽的睫毛微动,他回视她,一脸坦荡肃穆,“是的,我想要这个冠军。”
  “很好,我欣赏坦白的人。”对这个答案,她似乎很满意,“只是,你该明白,虽然你很优秀,但在所有艺人里并不是最优秀的那个。”
  “我知道,所以我才说我会努力去做,但是不是能得到却不是我能控制——”
  “不,你可以控制。”他的话被她打断。女人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她从沙发上起身,纤细的高跟在柔软地毯上无声踩过。
  她来到他面前,轻轻在茶几玻璃上坐下,“楚明涉,想博冠军,光是成为大众眼里我最欣赏的学生还不行哦。”
  她交叠双腿,上身缓缓前倾,背后的长长卷发自肩头一缕缕滑落,轻垂在他面前,带着柔和的弧度。
  发丝之间,她妩媚性感的脸庞一点点漾出某种戏谑的神色,“想要冠军吗?或者这么问你——你想成名吗?如果想,我帮你。条件很简单——”
  她凝视他,在这夜晚的静谧房间内,终是将她那些无聊的念头付诸行动,“拿身体来换吧。”
  潜规则。
  对这个圈子的人来说,这不是个陌生的词。
  在左子倾二十七年的人生里,这个词曾不止一次有人在她面前提过,然而将这句话说给别人听,却是第一次。
  男人的表情比意料中的更加丰富。震惊、愕然、不敢置信、失望层层翻滚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浓浓怒意和厌恶。
  当那么俊美的一张脸孔,因为不得不压抑怒意而微微扭曲起来时,左子倾差点破功笑场。她想他大约是怒到极点了,否则绝对不会让这些情绪在眼底泄露半分。
  那双深邃的美眸里,风起云涌,不屑与厌恶一闪即逝,他似乎花了极大的克制力才将那些真实的情绪压下去,以保证自己不会在下一秒一脚踹到她脸上。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这个男人无论面对怎样的评价与刁难,始终保持着完美至极的谦卑和真挚。
  她差点以为,这种谦卑是没有底限的。
  左子倾微微勾着笑,那笑容却没有任何温度,“怎么了?你不是很崇拜我很感激我么?既然感激,那就拿出点诚意来啊!你得明白,这份大众眼里令人感动的师生情不是随便就能获得的?你认为,你凭什么?你的嗓音?你的才华?你的长相?还是你那几句毫无用处的感恩?这些东西,在现实面前,根本不值一文。”
  她目色浅淡,语调薄凉,可每一字每一句却犀利如剑刃。
  楚明涉紧抿的唇角缓慢的拉出弧度,“今天又不是愚人节,怎么说这么严肃的笑话?”
  “你认为这是玩笑,嗯?”她声媚如丝,再度前倾身体,嘴唇几乎要触上他的脸庞,“怎么,是我不够漂亮?还是不够性感,吸引不了你?”
  几乎无间隙的近距离,令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无所遁形。
  看着他微微抽动的眉角,她再次咬唇忍笑。
  “怎么了,讨厌我?”她开口,气息轻拂在他耳际,缓缓的游移,这已然是一种挑%逗。
  楚明涉搁在腿上的手指赫然收紧,他侧头巧妙避开,发丝滑下他额侧,遮挡住他的眸光,“子倾姐,我真的很感激你对我的提携,所以我一定会好好唱歌,用成绩来报答你!”
  她眉梢轻扬,开始打感情牌了?可惜她还不想这么简单放过他,“明涉,我说了,想要报答我很简单今晚,在这里,你就可以报答我——”
  听过太多类似的暗示和明示,这番说辞从她嘴里出来是如此自然。表情神态,完全是一个身处高位的寂寞空虚冷的女人所拥有的。
  她瞥了眼他漂亮□的鼻尖,决定出杀手锏。
  女人的手以某种控制过的力度落在他大腿上,然后缓缓朝内侧移去。
  仅仅只是两秒,他犹如触电般从椅子上立起。看向她的眸底,读不出任何情绪,“我知道你怕我下一次淘汰赛紧张所以才故意开玩笑逗我。你尽管放心,我没这么容易被淘汰。今天很晚了,我先回房,你也好好休息,晚安。”
  拉开房门时,他微微勾了抹笑容。只是那笑容很淡,完全没有到达眼底。
  房门关上的力度有些重,泄露了某个人紧紧压在心底的怒意。
  “果然是个骄傲的家伙”左子倾摸摸额头,唇角不自觉弯起。有才华,有原则,异常骄傲,却又懂得一些虚与委蛇的生存方式,如今看来,这个男人的脾性倒有些像她刚出道那会。
  不,感觉上,他比当年的她骄傲了太多太多倍。
  太过骄傲又深具原则的人,演艺圈这条路注定坎坷。
  她现在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他到了这个年纪仍然没成为正式的艺人。
  那夜之后,左子倾看待楚明涉的目光发生了极其细微的改变。
  如果说,从前只是为了某个无聊目的而做出的浮于表面的欣赏与栽培之意,那现在这些举动里渐渐加入了几份真诚。
  左子倾承认自己有时是很无聊,但她也绝非那种唯我独尊的霸道艺人。
  因为一开始就不是真的想去潜他,所以对方的拒绝也不会令她感到难堪。
  该教的,她依旧教,该指出的错误,她仍然会给出中肯的建议。
  然而对楚明涉来说,无论她之后做任何事,都不可能改变他对她根深蒂固的厌恶。

  【避如蛇蝎】

  五
  这是Z城入秋之后第一个降温日,阴沉的天幕飘摇着冰冷的雨丝,因为是周末的清晨,街上除了偶尔飞驰而过的汽车,连行人都很少。
  从酒店顶楼的餐厅望出去,整座城市仿佛陷在一片灰蒙蒙的雾色里。
  左子倾怕冷又怕湿,最烦这种天气,想到前几日自己还在阳光明媚的巴厘岛拍摄广告,昨天却不得不坐飞机回到这座城市,心情便有些不爽。
  这种不爽,使得安阑这个好友的出现和落座都没能令她脸上的漠色褪去一分。
  在数番寻话“挑%逗”无果后,安阑把原来决定隐瞒的某件事说了出来,“前几天你在外国拍广告时是不是关了国内手机?”
  接到她疑问的视线,他忙接着道,“是,我当然知道你在国外时都会用另一个号码,可想找你的人不是我。”
  他停了一下,颇有些小心的看着她的表情,“找你的人,是一默。”
  对面女人的目光刹那变得冷凝起来,周遭的气息似乎更冷了。
  若换了别人,这时也许不会再敢继续,可惜安阑与她相交七八年,实在太了解她。
  “咦,这种目光看着我做什么,你可别告诉我之前他没打过你电话?”
  他话语里调侃的成分太明显,左子倾伸手将他面前的咖啡挪近,接着替他加了五块糖,“喝掉它,我就不因为你说错话而和你绝交。”
  安阑嘴角抽搐,一脸受不了,“喂!说说而已,要不要这么认真啊!”
  “喝掉。”
  “每次威胁我都用同一招,你有点创意好不好?”
  “这招管用我何必浪费脑细胞。”看着他一脸怨妇表情,左子倾眸底的漠色终是忍不住一点点褪去。
  安阑怔怔看着她,不禁有些恍然。
  女人就坐在落地窗旁,白色休闲裤搭配露肩宽松厚毛衣,长而卷的茶色头发松松的倾泻在肩头,烟熏眼妆配着哑光唇彩,时尚优雅的模样与上一次夜晚时出现在这个餐厅身着抹胸短裙烟灰色皮草的性%感尤%物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
  然而,无论何种打扮,左子倾身上始终有种冷艳的性%感气质。
  这是一种妩媚而成熟的魅力,她的性%感浑然天成,丰%胸纤腰,纤细而修长的双腿,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就能勾走异性的魂。
  安阑想起自己最初对她的评价——她这样一位魅惑且令人无法自拔的尤%物,却偏偏有些最疏离的神态。这种神态使得她的艳色被冷漠气质所覆盖,旁人会痴迷,会沉醉,却独独不敢亵%渎。
  她能大红,一大部分原因固然是她的歌声,可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身上这种独特的气质。
  和她初识的那段日子,他也曾经陷入她这种独特的魅力中无法自拔,可是他毕竟还是爱自己多些,最终选择放弃做她的男人,而是变成了她最好的朋友。
  如今想想,自己那时还真是明智。否则,现在不顾颜面四下打电话找她的人就不是一默,而是他了。
  安阑苦着一张脸,端起那杯甜到发腻的咖啡,临喝前,觉得应该为自己找回点面子,“那个,一默到底找你什么事?复合吗?”
  话音未落,左子倾已端起自己那杯咖啡猛放糖。
  “够了够了!”安阑赶紧去抢,“我和你开玩笑呢!一杯够了!子倾,你真的不用对我这么好!我女朋友很小气的,她会吃醋的!”
  见她不为所动,他忙转移话题,“对了,爆个小料给你,昨天凌晨四点多,我看见钟婉婉从王森达的房间果然是这个圈子该有的风格啊,处处都离不了潜规则三字!”
  三个字,歪打正着,相当成功的制止了左子倾调制第二杯“特甜咖啡”。
  “真有人被潜了?”
  看来,内心黑暗道德沦丧的人并不只她一人啊!
  听完安阑一番有关此次节目录制与潜规则的理论知识后,原本没什么想法的左子倾不由生了几分不解之意。
  安阑的意思是,只要她开口,但凡男人,必定手到擒来,哪怕不开口,也会有男人自动送上门。
  可实践告诉她,她在这行还没到呼风唤雨的地步,最起码,某个人例外。
  虽然她每周待在酒店的时间不多,但来去的地方就这几处,录影也好,上课也罢,又或是用餐,有时总难免在路上遇到。
  以前就算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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