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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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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无视床上人的尴尬和惊慌。
    不过,也只有轻悠一人不好意思,另一个被打断了好事的男人直接扔来两把眼刀子。
    就下令,“东西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周、亚、夫,你不觉得你太过份了吗?!好歹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不是供你使唤的奴仆。”
    “有什么区别么?”
    艾伯特气得鼻歪嘴斜,心想当年刚刚相交时,怎么没发现这臭小子是这么恶劣的坏种儿。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呛,轻悠羞涩够了不得不打圆场,最后大吼一声,又说肚子饿了,才停息了这场“起床战”。
    趁轻悠离开去洗手间,艾伯特正色道,“刚才来时,那车停在街对面,不知道现在离开了没。”
    亚夫挑眉,“倒是忍得,两天一夜,还舍不得放弃。”
    艾伯特担忧,“亚夫,你这样跟他较劲儿不是办法。姜恺之这个人,我们接触的时间虽然只有当年的几个月,他看似温文尔雅,其实骨子里还是流着姜家的血。就我零星听闻的一些相关消息,他也绝不是好惹的对象。这芙蓉城现在虽还在西南军阀手上,名义上却是降了国民政府姜家人的”
    后话被举手打断,轻悠回来了,端来了稀粥和小菜。
    亚夫要求喂食,艾伯特立即露出鄙视的眼神猛咳嗽,轻悠尴尬了一下,还是很认真地妥协了,将亚夫照顾得无微不致。
    “活该,叫你跟人拼酒。不想要小命,你就再整个两次,看我还救不救你。”
    艾伯特翻了个大白眼,走掉了。
    事实上,这两天一夜里,亚夫因为轻度酒精中毒,一直在此输液,昏迷了整整一天,可把轻悠吓坏了,这一天里她生恐他醒不来了,一直陪在身边,絮絮地说着他们之间的往事儿,整颗心都扑在他身上。
    自然,早就将那纸条上的约会忘到脑后去了。
    直到晚上他终于醒过来,闭着眼听着她鼻音浓浓地埋怨他不听话、乱喝酒,还一边诅咒沈百通,发誓说有机会一定要替他狠揍沈百通几拳,那口气别提有多怨恨了。听得他心里十分舒爽,深觉这罪受得值。
    可过了一会儿,就没声儿了。
    他很奇怪,等着。
    等着等着,就愈发觉静得有些不对劲儿。
    终于忍不住虚眼瞄了一下,小家儿瞠着大眼儿猛往下掉眼泪,眼底都是害怕恐惧,突然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惊天动地,好像他要死掉了似的,不得矣,不忍心,他醒了。
    这一看他醒了吧,她眼泪是止住了,立马揪着他的手开始数落,又骂又怨,又怒又吼,带上威胁了。噼哩啪啦列了一堆要求、规矩、条例、法则,说要是他不听话,就不嫁了。
    至于最终谈判结果,涉及男子汉的尊严,就揭过不谈了。
    吃完饭,轻悠打水给亚夫洗脸,擦身子,两天下来手法就相当熟练,干净利落。自然,期间没少被揭油调戏。
    刚收拾好,就来人了。来人抱着一大捧香水百合花,又提着个装满鲜果的水果篮子,笑得痞里痞气,问候都带着浓浓的调侃味儿,正是轩辕锦业。
    “臭小子,你这病生得可真销魂啊!”
    “四哥,客气了。”
    两个男人间交流的眼神,自有一股味道。
    “切,算你有种。”
    “那,没种的交你收拾成什么样儿了?”
    轻悠听着两男人一来一往,竟然没听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迷。
    “沈百通,那只自大的猪,现在还没醒。”
    “将就。”
    “周亚夫,”轩辕锦业一下叫起来,“你知不知道为了灌倒他我也是昨晚才回过劲儿的。”
    “勉强。”
    轻悠高兴了,补充,“四哥,亚夫也是昨晚醒的。”上前抱着手臂,撒娇地摇,“谢谢你替我们抱了仇。”
    “你哟!都搭上你四哥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算什么报复。”
    亚夫正色,“这事没完。行了,四哥过来,可是又出什么事了?”
    轩辕锦业也收了笑,“本来有两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看了眼轻悠。
    “直说。”亚夫拉过轻悠,坐在身边。
    轩辕锦业才说,“爹的保险箱被盗,麒麟锦秘技被偷走了。”
    轻悠低叫,亚夫握住她的手。
    “六姥爷责难爹失职,爹答应卸下族长之职,交出天锦坊。”
    轻悠蹭地站了起来,“这怎么行?”
    男人们四目相对,都是沉默。
    
    事实上,在宴会结束当晚,轩辕瑞德先回了趟房,就发现保险箱被盗,没有马上声张,毕竟客宾云集,很多同行业的人都在,也不能声张,只能私下叫得力的管家带人搜索可疑人物。
    然而,这不轻不重的搜索就如隔靴搔痒,不能惊动,不能搜身,大腕宾客更碰不得,根本管不了事儿。最后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隔日不知怎么的,六姥爷竟然得到了消息,带着一大帮族人,闹到轩辕瑞德面前,那情状比当日罢工强绑轻悠更激烈凶狠了不只三倍。
    轻悠听着到这里,心头别提有多急了。亚夫立即起身收拾,要跟轩辕锦业一起回大宅。
    “五姥爷不同意爹辞去族长的位置。”轩辕锦业安抚道。
    原来,六姥爷刚刚闹起来,五姥爷就赶来平息众怒,为轩辕瑞德说了很多好话。毕竟这当了半个世纪的族长,将天锦坊推上至高点的都是轩辕瑞德,像他这般成绩,也只有轩辕族初建时才有那样的风光,谁也抹杀不得,也不能抹杀。
    “那小叔呢?他没事儿吧?”轻悠又问,与亚夫对看一眼。
    “我没通知小叔,一直闭着。”轩辕锦业神色也愈加沉黯,显是知道了一些事,很是愧疚。
    现在,轩辕家的两大男丁都在家中主持大局,轩辕瑞德有儿子们帮辅自是底气足了不少。面对族姥们和族人们的责难,也再没初时那么动辙气怒伤身,反是老神在在地任六姥爷一人跳腾。
    只是没想到五姥爷会这么积极地支持他们,虽然这其中也有轩辕清华的情面在,可到底他们这主家一脉主持天锦坊多年,其能力和地位不是说换就能换的。六姥爷跳得再起劲儿,众人心里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也可以说,轩辕瑞德当日没有浪费太多口舌,就宣布甩手不干时,显是破釜沉舟,以退为进。
    还好,赌赢了!
    “那偷麒麟锦的人可查出来了?”轻悠转而问到所有矛盾的核心。
    族姥们一闹再闹,其实都落在轩辕家祖传的这个宝贝秘技上,所有的规矩和宗法,也都是围绕着保护这个秘密不被外人知晓,保证轩辕家绝对的专利权而设的。现在这个根本被动摇了,恐怕族中会有大乱。
    轩辕锦业脸上闪过一抹恨色,摇头,“之前我追那些纵火犯到郊外,要不是几个要好的朋友帮忙,恐怕我就回不来了。全被灭口,一个不留。”
    亚夫道,“有内贼。且,内外勾结!”
    轩辕锦业瞠眼看向亚夫,亚夫表情不变地回视对方,僵持了五秒,才各自撤开了眼。
    轻悠看着握住自己的温暖大掌,迎上他的眼,说,“亚夫,我怕”
    他立即截了话,“乖,不怕,一切有我。”
    三人又商量了些后续,相携出了院。
    出来时,亚夫看了眼街对面,果然还停着一辆窗帘紧闭的黑色轿车。
    唇角冷冷一勾,故意将身子倾压在轻悠身上,轻悠紧张地低叫一声,问他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要让艾伯特也跟着一块儿。
    他帖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什么,她红着脸攘了他一下。
    回头,轻悠看着面前停放的“车”,就叫了,“四哥,怎么是马车啊?我们的汽车呢?”
    大哥和爹都在屋里,女人们不敢在这种时候出门,来接她和亚夫肯定是大事一桩,爹不可能就派旧马车来。
    轩辕锦业俊脸微红,别开眼,搔着头说,“那个追纵火犯的时候,弄坏了,送去修理场修,可是修理场说都是外国进口货,一个零件都没有,所以”
    亚夫的目光闪了下,安抚轻悠说,“没关系。我只是酒精中毒,不是外伤。四哥能平安回来最重要,走吧!”
    得到了轩辕锦业一个感激的眼神。
    稍后无人时,织田亚夫揪着轩辕锦业领子说,“四哥,说好了,赚了钱,连本带利,按道上的规矩,至少三分利。”
    轩辕锦业可气得直瞪眼说亚夫钻进钱眼儿里了,就这么抠门儿。早前送小妹和家里两架飞机都舍得,送他一辆车都舍不得。亚夫笑说,那车本是轻悠的名义送家里的。可偷了他女人的东西,就没有便宜了事儿的。
    这时候,轩辕锦业才算了解了亚夫的“有仇必报”的性子。
    
    回到轩辕大宅,情况比轻悠想像的要风平浪静得多。
    她不知道,其实这也是轩辕瑞德和儿子们商量的结果,亚夫和轻悠这趟回来给轩辕家带来了很多新消息、新观念,也为家里出了很多力,还伤了身子。这做父兄的早就过意不去了,亚夫私底下给轩辕家的资助,更一言难尽,都不想再让两人担心。直到事情被摆平得差不多了,才让人去通知。
    进了轩辕瑞德的屋后,轩辕锦业又被父亲狠训了一顿。他只是得令代表家人去探望病患,却紧赶着把人接回来了,又违了老爷子的意,被骂得只能出了房。
    “回来了?”
    “嗯。轻悠担心你们,我没什么大碍。”
    轩辕瑞德看着脸色仍有些苍白、消瘦了一大截的亚夫,点了点头,竟然起身给亚夫倒了杯茶。轻悠忙上前接过,将茶转递给亚夫,自己扶着父亲坐下。
    轩辕瑞德这才有了丝笑意,抚了抚女儿的手,回头问起亚夫的情况,翁婿间气氛十分融洽,言谈间也偶传笑语,竟似已经相识多年的望年之交。从病情说到正式婚事,一盏茶功夫过去,却没提家中发生的那几件大事。
    轻悠在一旁搔腮抓耳的着急,频给亚夫递眼色。亚夫仿佛都没看到,她不满地直噘嘴儿。
    轩辕瑞德看着这双小儿女的眉来眼去,心下感叹,又高兴,当宝仁回来时,才把锦业叫进了屋来,下了道命令,“今晚,咱们家自己吃个团圆饭,去去晦气。”
    “爹,这个不用麻烦了吧!家里之前”
    轻悠一开口,就给父亲瞪了一眼,“这是你小叔的意思。你们一个是他从小看到大,一个是干儿子,这是他专门给你们办的。”
    轻悠心下立即明白了,便说要去看轩辕清华,帮忙母亲准备晚上的宴会,先离开了。
    亚夫留下和男人们商量起这几日发生的事,俨然已是轩辕家中一份子。
    
    轻悠来来小叔的院落,一眼望见小丘坪上的两颗樱树,花已凋毕,只余下微黄的几片小叶子在秋风中瑟瑟摇摆。
    便听到轩辕清华清亮的声音,嘱咐着婆妇们搬放桌椅,布置宴堂,几日不见,似乎又消瘦了几分,轻悠心中微黯,扬起笑脸迎了上去。
    “把我那套景德镇的青花瓷拿来,今晚咱主桌就用那套餐具酒就不上了,亚夫的身子吃不得,多弄些清淡的素菜。大哥也适吃,呵呵,免得又把咱小宝宝给急坏了,可要掀桌子的。”
    “小叔,人家哪有掀过桌子。”
    “哟,还不好意思了。当年你十岁是没力气掀桌子,就直接抽了桌布,打坏了你爹最喜欢的那套御赐青花瓷,把你小屁屁都打肿了,要不是我拦着,一准儿就开花了。”
    众人大笑。
    轻悠跺着小脚跑到后面找母亲,在半路瞄到了轩辕清华屋内桌上放着的几幅字画,那都是小叔最最宝贝的收藏,平日都好好收着,这突然拿出来
    她又跑了回去,推着轩辕清华的轮椅到一旁,说,“小叔,你是不是要把那几幅画传给亚夫呢?”
    轩辕清华目光拉远,“我这做爹的身无万贯,他自己也本事得很。除了这几幅字画,我真没什么好拿出手来送你们做订婚礼物的。”
    轻悠爬在小叔膝头,笑道,“才不呢!小叔的这几幅字画,能买个芙蓉城了。小叔富可敌国,只是行事低调罢了。”
    “你这丫头,刚才去找你娘在厨房里抹了多少蜜。”
    “叔啊,我可知道亚夫最想要什么礼物哦?”
    “倒忘了你这个小间谍,快快如实招来。”
    “叔啊,我有个好主意。”


 ☆、67。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幸福潮)
    夜幕低垂时,天空一轮弦月挂在桂枝头,昏黄的月光淡淡洒下,带着温暖的气息。
    院子里放着一张大圆桌,桌上有可转动的玻璃圆盘,已摆上桌的冷盘,雕工精美,淡淡的桂花香酿,随晚风浮动,洒满整个庭院。
    此时,轻悠还在自己屋里,三娘正给她梳头挽发。
    她有些焦躁地动来动去,直催母亲,“娘,你快点啦,要来不及了。”
    三娘比试了好几个花簪都不太满意,“急什么,你小叔那里有亚夫帮忙。女孩子,要懂得矜持。”
    “不是啦,人家有重要的东西要送过去。不然,计划就坏了。”
    “哎哎,别动,花还没簪呢,你这样”
    轻悠对着镜子一照,就说“挺好的”,回头从壁橱里拿了一包早包好的东西跑掉。
    三娘无奈摇头,看着梳妆台上放着的几只簪花,心里只能叹“女大不中留”。
    
    轻悠忽匆匆地往小叔院里赶,穿过一道月洞房时,没有发现不远处的另一道门里走出来的人。
    小三轩辕宝月和丈夫沈百通这方正从大娘院里出来,正要外出。
    看到轻悠,宝月冷哼一声。刚才从母亲那里知道小叔给小七两个摆宴,父亲也过去参加了,其他房的人一个没请。这种厚此薄彼的做法,真是越来越明显了。心中极恨,不甘,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心理平衡了。
    沈百通一看到那抹窈窕的小身影儿,心哗啦一下就飞得没了影儿,半天回不来神儿。脑海里只塞着丰胸、翘一臀,细颈子,小胳膊,就觉得浑身热得慌,一股邪火直往下面冲,立马就胀疼得难受了。
    “怎么不走,你看什么!”宝月骂。
    “看你们家小七真是几年不见,出落得越来越有韵味儿了。”
    沈百通的好色也越来越不掩饰了,宝月心里恨得想尖叫,却只能端着贵妇人的傲气。
    冷声道,“再有韵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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