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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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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亲王早就认识了,他当日还救了你,这里仆人对你那么恭敬,他肯定很宠你,怎么舍得杀你!你能不能求求他,让他收回成命,放治也君一条活路?求求你了!如果治也君不在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林雪忆突然跪在轻悠面前,掩面低泣。
    轻悠如遭雷劈,僵在原地。
    
    离开亲王宫后,林少穆皱眉看着林雪忆手上的红棕色方形漆食盒,制作精美绝对昂贵不菲,里面的高级寿司连他们这些自诩于亚国相当富裕的商人,都没吃过。
    他眉头皱得更紧,冷哼一声,“扔了!东晁狗的东西,从此以后我他妈都不想碰。”
    “表哥,这是轻悠的心意。”
    “本来我看她喜文弄墨还算是个大家闺秀,人也单纯可爱,哪知道我呸!她现在就是东晁狗养的一只宠物,跟她母亲一样。不,连她母亲都比不上。至少她妈嫁的是国人,做了小妾丢的是自己的脸。她这个做女儿的居然跑去做东晁狗的情妇,简直丢尽我们国家的脸!”
    “哥,你少说几句!”林雪忆急忙将人拉到角落,“现在我们虽性命无虞,但暂时无法离开这里,还需要硬实的靠山做保障。这东西好歹算是亲王的赏赐,哪能扔!”
    “靠山!我还怀疑我们之所以这么惨,都是那个光德亲王搞的鬼。之前我在军部听说,抓我们的人都是光德亲王的。现在放我们出来还给我们办了通行证的是军部的大将军,跟光德亲王正好是政敌。说不定”
    林雪忆急忙捂住他的嘴,附耳几句。
    林少穆忍了忍,最后狠声道,“你说得没错,轩辕轻悠这丫头就是个天生贱种!回头有机会,你给他家里派份电报,把她在这里丢尽国颜的丑事都告诉她父亲和小叔,让他们以后好好管教一下。”
    林雪忆沉默下去,盯着精致食盒的眼神,复杂沉黯。
    
    林家兄妹离开后,轻悠坐在廊檐下,久久发呆,脑子里反复回放着这一日所得。
    国破家亡,战乱病祸,亲人离失。甚至
    ——殿下很喜欢斗犬。斗兽堂里收集了来自各地最凶悍的斗犬,其中最凶残的就是土佐斗犬。听说为了培育这种斗犬,殿下曾亲自到西欧等国收集良种犬回国培育。最近新育出的一批土佐的战斗力非常强,一只能斗过两个成年男人。土佐平日看似温纯沉静,一旦斗起来不死不休。
    ——最可怕的是,为了培养它们的凶残本性,经常会饿上几天,用人为饵食。我听说,宫里犯了重罪的人都被送到那里去了小姐,您没发现之前伺候过你的人都再没出现吗
    ——好像送来的那批人就是用来斗犬的。
    啪的杯子打落地,女仆急忙上前打理。
    “呀,您嘴唇流血了。快止血,不然被殿下知道我们伺候不周,就怕”
    “元子,对不起。”
    名叫元子的女仆算是轻悠来荻宫后第一个深入交流的东晁人,关于斗兽堂的事也是元子帮她打探来。
    “小姐,您别胡思乱想了。只要伺候好殿下,其实日子挺好过的。”元子察觉到女孩的情绪,蔼声安抚。
    轻悠摇头,沉默叹息。
    元子怎么能理解,身在敌国沦为“亡国奴”的恨?!
    大家都以为她小不懂事,龙村治也因此为她向那魔鬼求情,而雪忆似乎也当她是孩子,可她再愚蠢也懂得——国耻,用鲜血也无法洗刷!
    小叔教导她,以死保节,忠君爱国者最易做到;然,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敢下地狱者,不轻生不易志,即使身陷敌营仍忍辱负重地活着图谋反击,才是最不易。
    也许,她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
    也许,她只是贪生怕死。
    可她很清楚,自己绝不是他的奴!
    元子还想说什么,门下传来响动,昭示着那个男人的到来。
    轻悠立即拿起小几上的饼,咬了几大口,咀嚼咽下,这熟悉的来自家乡的味道,一下让她红了眼眶。
    好想回家


 ☆、33。霸道的独占驭
    织田亚夫进屋来,看到坐在淡淡余晖下娇小柔美的身影,心头的浮躁顿时一扫而空,变得像她身旁的满园美景,沉静安详。
    他走上前,在她身旁坐下,顺手将她揽进怀里,俯首就吻上那张让他想了一日的小嘴儿,竟是想不到的芳香甜蜜,似乎是刚才吃了什么点心,让他一偿再偿。
    “小东西,你真甜!”
    真想就此将人压倒,狠狠爱上一番!
    只可惜,现在她还承不起他的索求,想到这才过了一两日,还有十来日必须忍奈,真让人郁闷。
    半晌,他才将人放开,满意地看着她迷朦绯艳的小脸,低头拾起掉落在两人交缠的衣袂上的点心。
    “刚才你吃的就是这个?哪里来的?”只能如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了。
    “这个,是雪忆他们来时带给我的,家乡的玫瑰糕。”
    “用玫瑰做的?”
    他就着她的缺口,咬下去,细嚼慢咽,轻轻蠕动的唇型都美丽优雅得让人移不开眼。
    “在家里,每次心情不好,妈妈就会做玫瑰糕给我吃。说吃了玫瑰糕,心情就好了。”
    她的声音飘乎,眼光拉远,看着庭外为樱花树拱织的一片蓝天,流落出淡淡的落寞。
    他吃完了饼,勾过她的小脸,口气沉下,“今天他们跟你说了什么,心情就不好了。既然如此,以后不准他们再来探望。”
    “不,他们没有说什么,你不要为难他们!”
    看着那紧攥着黑色袖幅的雪白小手,口气更恶劣。
    “或者,我该直接让他们从东晁消失,省得你在我面前,还敢三心二意!”
    他冷笑,斜阳在他绝美的侧脸上投下淡影,打出冷酷至极的条线,那双森亮的黑眸中全是狂妄霸道的独占欲。
    她的呼吸一紧,突然觉得眼前这张绝色,竟是如此丑陋卑鄙,令人憎恶。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情绪,他眉峰一挑,冷酷道,“说,他们今天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如果你不说,那本王就请人去问问他们。”
    “不”
    “小东西,你该清楚,现在的审讯处就是地狱大门,有进无出。”
    他轻佻肆意地捻揉着她嫩嫩的下巴,为了怕她难受疼痛而忍耐着欲望不动她,已经很让他不满,她还敢给他闹“心情不好”。
    自从那日狠狠拿捏她一番后,这两日倒也听话不少。不过,越瞧着她柔弱娇小可怜巴巴,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欺负她的冲动。
    呵,真奇怪,可他挺喜欢看她脸蛋儿又皱成包褶的小模样。
    在如此恶劣卑鄙的威胁下,轻悠不得不避重就轻地将当日聊天的内容告诉了男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男人的反应。
    男人一脸漠色,目光高深,很难分辨喜怒。
    “我没有三心二意,我只是只是想我娘了。”
    她急得红了眼眶,诺诺地说完,垂下了头。借口实在不好找,好似那双沉静的眼眸有穿透射线,总能透析她的心思,想来想去,她忆及他是孝子的事实,便拿母亲做借口,也许能平息他莫名其妙的怒气。
    他看着衣角上滴落的一颗小水珠,满身郁闷似乎一下消散,伸手将小身子搂进了怀里,用下巴轻蹭着柔软馨香的鬓角,淡淡叹息。
    “可怜的小东西”
    她先是僵了一下,随即感觉到危机解除,才慢慢放松下来。心里却将男人又诅咒了一万遍,刚才狠戾无情,转眼又柔情蜜意,真是阴阳怪气,不知所谓——大变态!
    就这样静静地抱了好一会儿,天边的霞光终于为夜色倾吞,园中宫灯次递点亮,莹白的灯光柔润轻盈,引来扑愣的小虫子。
    恬淡静谧的气氛,勾起轻悠对故乡更深的怀念,想着这个时候在家后院的池塘上,入夜了总会有数不清的萤火虫,她就爱兜好多装在小叔送的西洋纱巾里,那薄薄的蕾丝花比最上乘的织帛还要透光,淡淡的莹色将那繁复精美的西洋花纹映得神秘瑰丽,投映在粉墙上,美得惊人。
    她便忍不住手痒,拿着笔墨到粉墙上勾勒绘画,玩得不亦乐乎。就算事后总被姐姐们告状,被大妈责打,甚至隔日就有工人将那些漂亮的花纹都刷掉,她还是乐此不彼。
    不知何时,起伏的呼吸合而为一,亦不知是怀抱太暖或气息太美,都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仆人见屋中太暗,打开了头顶的白炽灯。
    轻悠率先直起了身,从男人怀里挣了出来,他没有强迫,松开了手,只是低下的眉宇间有一丝被打扰了好梦似的不悦,问:
    “饿了?”
    她摇头,看着他沉静却威赫的面容,不知突然哪来的勇气,问:
    “如果,哪天你厌倦我了,可不可以,放我回家?”
    他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诧异,她生恐触怒他,口气更可怜讨好,“就算,算我伺你,那么久,能不能,放我回家?我听说,殿下您其实很讨厌亚国人,我,并不适合一直留在这里。”
    她甚至连伺候他几个字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竟敢跟他要求离开了?!
    “不可能!”
    企图谋杀皇族,屡次冒犯他,还想离开,简直愚蠢至极异想天开!
    他不杀她,已经是她运气,还将她圈养在宫中好吃好住又给她疗伤,更是天大的荣宠,她竟敢想着离开他?!
    该死的,她若离开荻宫,只有死路一条。她的命是他的,她凭什么想要离开?
    绝无可能!
    他冷漠的面容迅速阴黯下去,本已经放松的手一下扣住她的后腰,用力按回他怀中,眸色瞬间鸷亮如火。
    她虽然有所预料,可他如此干脆利落地拒绝还是吓得她一抖,躲开那锐利的目光,可他偏不随她意,大手紧钳住她的下巴,迫她迎视。
    她哆嗦着嗓子问,“那,如果你厌倦我了,你会怎么处理我?你会杀了我吗?”
    其实,直接杀了她,她并不害怕,不过眨眼功夫。
    “杀了你?”他微微一愣,眼底光色变迁,似乎捕捉到她心底的秘密,“不,像你这么愚蠢的小笨蛋,杀掉太浪费了。”
    “你,你什么意思?”
    她吓得瞪大眼,他俊美的面容像最美的樱花在眼底妖艳绽放,却让她惊恐无比。
    “如果不想落到被本王厌倦的地步,就乖乖听话,讨好本王,只要做得好,本王不会亏待自己人。”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只是因为,她瞪大眼的模样很可爱,忍不住又想逗弄她了。
    “那那我要是讨好不了你,你会不会会不会把我也扔到斗兽堂去,当人牲?”


 ☆、34。我很喜欢这个姿势
    “把我也扔到斗兽堂去,当人牲?”
    那怯生生的小脸上,大眼里写着深深的不安。
    他突然恍悟,想到她兜了这一大圈儿的原因,脸色更加阴鸷,道,“谁告诉你人牲的事?”
    “没,没有谁!”
    他都没有否认“人牲”的事,可见元子的话都是真的了。
    这一刻,她从来没有觉得眼前的男人,如此可怕,令人厌恶。
    她吓得往后缩,可惜腰后的大掌根本不给她机会,将她压得死紧,她难受地揪紧眉头,哆嗦道,“是我自己,今天在门口等雪忆他们时,看到,看到有装人的卡车过来,守门的侍卫不让进,说里面都是亚国人”
    她想这样半真不假的话,他若盘问门卫,应该不会暴露元子泄秘的事,若是因此累及无辜,她真会后悔死自己问他这些问题了。
    男人俊美的面容似乎稍有松解,目光却更加深晦难辩。
    她看不懂他的心思,想到那日在塔楼上看到的画面,联想到更多时,紧咬着下唇几乎滴血,心口窒闷得难受。
    就算他偶时对她纵容宠溺,可他在校场上和温泉池里的狠戾做风,阴晴不定的情绪变化,令人捉摸不透的极端性格,都让她无法确信自己的人生安全是绝对有保障的。
    在家乡,她看惯了家里的姨娘们争宠的阴毒狠辣,看多了大富人家后院的龌龊肮脏事,听多了那些权贵男人们的负心薄性,她根本不相信身为一国亲王的他,会对一个敌国的女孩保持多久的兴趣。
    她相信,迟早他都会厌倦她,即时,她的命运大概不会比这府里莫名消失的那些仆人更好。
    毕竟,光德亲王憎恨亚国人是出了名的啊!她凭什么相信自己于他,是个特殊。可是真相信他偶时展现的温柔宠爱,那她就真的是他口中的愚蠢小笨蛋。
    “你没有骗我?”
    半晌,他才慢慢开口,也放松了扣着她腰的大手,长指慵懒地卷起一缕青丝,仿佛逗弄猫咪一般。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问宫里的人。”
    他的态度,已经让她心凉了大半。以前只是觉得他变态,无耻,可现在
    “小东西,本王没功夫为这种小事惊动全府上下。不过,本王要提醒你,你只有一次坦白的机会,不要耍小花招,若事后被本王发现你又做了什么蠢事,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
    这个男人不仅变态,更残忍得令人发指,她真后悔那日自己还留着一丝天真没有把刀子直接插进他的心脏!
    他没有理会她的沉默,接道,“不管你从哪里听来的,本王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斗兽堂里的土佐是我东晁帝国潜心研究培育出的第一斗犬,放眼整个亚欧大陆,也难寻敌手。”
    干躁的温热大手爬上她细嫩的小脖子,轻轻摩挲着,他的口气愈发低沉,透着浓重的邪恶气息。
    “今年春,发情的那几只新品种,斗力尤其强悍,能咬死一个成年男人,一个小时内吃光内脏。若是像你这样弱小柔嫩的小姑娘,脱光了放它们眼前,估计不消半小时”
    她吓得啊地低叫一声,想要躲开那只侵袭的大手,可他哪会给她机会,她像受惊小兔子的模样惹得他顿时又心猿意马,扶着那柔滑的小脖子,忍不住埋下脸去,咬住嫩嫩的带着乳香的耳后颈侧,用牙齿轻轻研磨。
    “不,不要,痛”
    “这就怕了?小东西,要知道土佐的攻击力是一等一的,它一口就能咬断你的小脖子,尤其你这里肉最嫩最香,让人一咬住就舍不得松口了”
    他的噬咬更用力,大手顺势钻进了早前就被他拉开不少的衣领内,一把尽握。
    “啊,不你放手!”
    “还有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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