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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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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手至始至终都紧紧帖在身侧,努力不让自己抬起来,她怕自己只要一动,就会忍不住抱住男人,不顾一切地去追他。
可是,在她还在挣扎的时候,身子蓦然一轻,所有熟悉的气息离她而去,她怔怔地抚着自己被他狠咬一口的耳朵,看着那高大宽阔的背影,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大门外。
终于,一颗泪水滚进她口中,除了苦,还有说不出的酸涩。
——轻悠,以后我们还可能碰到比这更凶险的事,到时候动物虽凶残,可也比不上人类。你懂么?
——你若选择跟我在一起,以后这些事就算我防得密不透风也总有东窗事发,纸包不住火的时候。
——我承诺过我们之间,不再有欺骗,若我说真话又迫你离开轻悠,你要我如何做才好?
——不管你怎么要求,我会尽力去做。只除了,你离开我是绝不允许的!
亚夫,亚夫,亚夫
如果我们不是生在这样的乱世下,那该多么好。
“轻悠,你还有我。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那都已经过去了。我会照顾你的,你相信我啊!”
姜恺之上前,拉住轻悠的手,想要抹去她的眼泪,却被轻悠一下挣开,手上的帕子也掉落在地。
轻悠没有去看姜恺之是什么表情,她退回到父母身边,垂着头一声不吭,浑身的气息都沉寂下去。因为在亚夫离开时,支撑她的所有力气都仿佛被抽走了,对于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漠然。
轩辕瑞德松了口气似地,沙哑着嗓子说,“你这个傻丫头!”
轻悠触到父亲闪动的目光,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一下扑进父亲怀里,泣不成声。
姜恺之不甘,可咬了咬牙,还是忍下了。
姜啸霖看着弟弟的模样,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在胸口翻搅,可要他姜家人就此退却,也是万不可能。他们也有他们的尊严!
他走上前,咳嗽一声拉回轩辕家人的注意。
“伯父,伯母,对于刚才的事在下很抱歉。想必你们还需要时间消化一些事实,我和舍弟就不再叨扰了。”
轩辕瑞德咳嗽了两声,目光递给了儿子。
宝仁上前接过了话头,“大总统您客气了,我们轩辕家最近诸事缠身,没能好好招待您大驾光临,改日一定补上。”
姜啸霖自然不会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笑道,“轩辕大少你言重了,我们来者是客,客随主便也是应该的。我和恺之都比你小,不若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谈不上什么大驾光临,若是天公做美,兴许咱们还能成为一家人。”
闻言,轩辕家人都看向那面止沉毅的男子,直觉有些不可思议。
宝仁接到妹妹的眼光,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转移了话题,又寒喧了几句,便要亲自送姜家兄弟离开。
姜啸霖又安抚了几句轩辕瑞德,说这几日都会在芙蓉城,让大家不用担心。
这言下之意,就是他们还有几日的考虑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全家人以及全族的人,都还是安全的。至于几天后,那就不一定了。
毕竟,大总统日理万机,能抽空到这么个“穷乡僻壤”亲自为幺弟提亲,已经是非常出格的事了。也给足了轩辕家的面子,谁还能说姜家人不懂礼数的。
然而,在姜啸霖离开前一脚,他走到轻悠面前,深深地打量了轻悠一眼。
道,“轻悠,容大哥多说一句。”
轻悠低声应,“请大总统赐教。”
姜啸霖轻笑,倒真有几分身为未来大伯的亲切,“赐教谈不上。只是些人之常情罢了。你和恺之打小认识,七年时间,也不短了。想当初,我们还以为他真是喜欢这里的芙蓉花,一放假就往这里跑。后来,蒋三叔说他喜欢上了这里的一个女孩子。可惜女孩子年纪还小,不到说媒的年岁。”
“偏偏我这弟弟,从小就是个死心眼儿。认准的一个理儿,就钻到底,不回头。而他认准了一个人,就不会轻易放弃。他这个脾气,说真的,我这个大哥也觉得不好。”
嘴上说着不好,可是那语气里却有一丝骄傲。做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就必须有这种固执的韧劲儿,财富、权利、女人,都是男人实力的说明。
姜啸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你与恺之都是受过西式教育的,按洋人那一套,喜欢了就要追到手。这在咱们新生活运动里,也是一个非常积极向上的精神。我一直大力提倡现在的年轻人,要敢想,想拼,敢于追求自己的理想。”
“可是,我们在追求理想的时候,还要记得咱们身后守候着的家人。”
“我们亚国毕竟是个传统悠久的国家。而婚姻,并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更是两大家族的结合。婚姻里,更多的是责任和义务,不可能只用爱情来支撑。”
“现在,你们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双小儿女。你们已经长大,有自己生为人子,生为人女,必须承担的责任和义务。凡事,最好三思而后行。成熟一些为最好!”
前面说了那一大堆,令在场所有人都非常动容。
听在轻悠耳中,那都是为了打消掉众人之前听到亚夫和十一郎的那些陈叙时引起的震撼,都是为了最后这两句做铺垫的!
她紧抿着唇,只低头应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一句,也没有抬头看他们兄弟两一眼。
姜恺之一边感激大哥最后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一边失望着轻悠仍然不肯看他一眼。
他自问,今天的一切虽早在预料之中,可真要说他逼迫她,又言之过实。
因为织田亚夫的身份,迟早一天都会被识破。
以轩辕瑞瑞心性,会有此反应也是迟早的事儿。
可是,在芙蓉城里,没有人敢指出织田亚夫的身份。有认识他的,也因害怕他那可怕的雷霆手段,而保持沉默。
他想来想去,就只有大哥最适合,不管是大哥的身份还是地位,都能绝对配得与织田亚夫一相计较。
也只有这样,即可戳穿织田亚夫的身份,他又不用直接出面,轻悠会怪他,但至少比他直接来揭穿要好一些。
可是看现在的情形,好像一切跟他预料的不一样。
“这下你高兴了!”
车门刚关上,姜啸霖再忍不住喝骂出声。
姜恺之一愣,“大哥”
“不要叫我大哥!我姜啸霖没有你这样的好弟弟,竟然为了一个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算计自家大哥。你算到我来了必然会拆穿织田亚夫的身份,将他赶离轩辕轻悠身边,好帮你保住在她心里的好印象。
那么,你又算没算得到,轩辕轻悠会不会因此就回心转意?还是看穿你的这些无聊的小伎俩,就此对你厌恶到底?!”
姜恺之顿失表情,血色尽褪。
姜啸霖扭过头看着窗外,拧了拧眉心,沉沉一叹。
他刚才像个小丑似地说了一大堆,最终却只得她一句“多谢大总统赐教”,他要是再听不出她的嘲讽,他就该回去跟弟弟一起撞墙了。
这个轩辕轻悠,倒真是傲气得很,连他们姜家都瞧不上眼!
☆、86。这一次,换我来追你
喧哗了一日的大屋,终于归宁。
窗外黯淡的秋日无力地落在廊檐外,照不进内室,古拙朴实的红桃木桌椅,深色石板地冷冰冰的,淡淡升腾的云鼎焚香,整个房间显得死气沉沉,而那块高悬的“天下第一锦”御赐扁额,徒生嘲讽可笑之感。
仆人们低头垂脸地打扫着一片狼籍。
却有大门口到屋院外的那一箱箱刺目的红色礼箱,簇新得扎眼,刺心。
“老爷”
众人刚松口气,轩辕瑞德突然浑身一抖,昏了过去,吓得女人们惊叫不迭。
轻悠扣住父亲脉膊,她跟着小叔清华也习了些医理,略通一二。
“小七儿,老爷怎么样了?”
“严不严重啊,刚才都吐血了,要不赶紧送医院吧?”
轻悠号完脉说,“父亲气血极弱,应是气急攻心所至,耗损过大,现在是撑不住昏过去了。”
三娘立即招来了厨房的管事吩咐熬煮补气养血的膳食。
宝仁和管家一起将人抬回了屋,女人们七嘴八舌地出了主意,簇拥着离开了大屋。
三娘吩咐完,回头看到女儿站在一箱箱的聘礼前发怔,微微叹了声,将启口时,轻悠先开了口。
“娘,我想大总统应该是秘密前来,此事不宜申张。这些聘礼,我们使人送到芙蓉园去也可。”
三娘点头,“也好。不过,这里东西数目众多,价值不菲,送来的又是那样的人家。不能随便就这么退回去了,必须得找个合适的人看着,恐怕还要跟那家人打个交道,即是退礼,就更不能落了咱们家的礼数。”
到底人家为了提亲,连大总统都搬动了。若在放在以往,必然得由家中一位身份较高的长辈亲自送还。可眼下轩辕瑞德被气昏过去,最合适的人就是轩辕清华,也仍在院中,情况不明。
如此,也就只剩下老大轩辕宝仁了。若是锦业也在,这两个人一齐上门才算能顶上这门面儿。可惜,现在轩辕家竟然又是四分五裂、难以为继了。
轻悠抿了抿唇,“我去。”
“不,小七,这事由我和管家一起去办。”轩辕宝仁这就跟着管家回来了。
“大哥?”轻悠一脸难色,被宝仁打断。
“小七,”宝仁面上也有些尴尬,“刚才,大哥对不住你了。”他拱手朝轻悠一揖,轻悠吓了一跳,急忙扶住哥哥,表示不解。
宝仁看了眼那扎眼的一片大红喜,叹道,“大哥知道,你是不会再接受姜恺之的。可当时,情势所迫,我为了全家,留下了大总统这条可能的退路,让你为难了。”
“不,大哥做的没错,我不能总那么自私,只顾着自己喜好,就把全家人都往火坑里推。其实,我先前也是想从他这处寻些便宜。”
“小七,别这么说。事情还没到那地步,我争取这个机会,绝不是怕那张大帅,也非一定要向姜家人低头。刚才闲杂人等太多,并不方便说话。有些事,私下里细谈,说不定会有另一番景象。”
“大哥的意思是,姜啸霖并不若他表现的那么赞同这场婚事?”
“那是肯定的。之前在众人面前,这里又摆着这么多聘礼,他怎么样也会为自己的亲弟弟保着面子。可若是他非常赞同这门亲事,早就在织田亚夫离开后,与父亲约定商议婚期的时间,而不会说是再给咱们家处理内务的时间。这表面上是体贴咱们家适逢变乱,实际上也是给我们考虑的时间,给他自己留的退路。”
的确,从头到尾,姜啸霖说了一堆漂亮的场面话,对于求亲的事没有正式地提出过一字半句。
这大总统果然不是当假的,平日打了多少官腔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不知道,今日一番过招足可见其做事说话均是滴水不漏。不仅在众人面前保住了自己宽厚大度的总统形象,没有仗势欺人;同时又替弟弟说话,不失慈蔼兄长之风;而面对自己的敌人时,两句话,便四两拨千金地将敌人逼走,没废自己一兵一卒。
以小见大,虽只是今日区区一会,轻悠再次感受到当年被迫离开南京时,那种被逼到末路的困顿无力。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再见这个浑身城府,魄力惊人的男人。可现在,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不见也得见!
“大哥,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去了,若让姜恺之知道,会更麻烦。”
“可这事毕竟因我而起,也许我再找他好好谈谈,情况会不一样。”
宝仁摇头,“小七,你真不了解男人,还是你眼里心里就只装着亚夫那一个。”
轻悠怔怔地别过脸,面上难掩心痛难堪。
“姜恺之这次为了求亲成功,连他当总统的大哥都请来助阵,你可知他对你,有多执着。唉,这事要是放在四年前你没去留学时该多好,可惜咳,前事不提了。总之,现在你必须避讳,这还礼的事就由我和管家去办。”
“要不,我和宝仁一起去吧!”三娘开了口,“我毕竟是轻悠的娘,姜家兄弟再强,在我这个长辈面前,他们多少也人留几分薄面。”
宝仁目光一亮,有些动容。
“大哥,我陪你去,我也是轩辕家的男人。姜家是两兄弟,咱们也是两兄弟对上他们。输人也不输阵!”小八竟然又跑了回来。
“傻儿子,别胡说,快回来。你哥和你姐办的是正事儿,你还这么小,瞎参和什么。”四娘来捉小八。
这母子两就在大屋里玩起了追逃叫骂的大戏,倒是无形冲淡了众人些许阴霾。
最终决定隔日由三娘和宝仁送还芙蓉园,管家留下和二娘打理家中事务,轻悠则看顾天锦坊。
这晚,医生前来看过轩辕瑞德的情况,跟轻悠之前的号脉的结果基本吻合。并一再叮嘱,不可再操劳动怒。
众人听后也只能急急应下,心里却明白目前家里的情况,恐怕很难做到。
轻悠送医生离开,来的不是她先前打电话请的艾伯特。
“七小姐您还不知道么?前日令叔病情有变,周公子送令叔来医院急诊,经过那两位上海来的脑科专家抢救,说是暂时没有大碍。不过,因为咱们这里缺药又缺仪器,不便于令叔调养,今日周先生就送令叔坐飞机,由那两位专家陪同,去上海了。”
轻悠大震,瞬间泪水模糊了双眼,扭头就往屋外跑。
难怪这两日都见不着他,在她忙于家中事务时,小叔竟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都没人知道,要不是他,恐怕
心里又急又气,又自责内疚,她一口气冲到大门,却不知该向哪里去找。
“十郎,十郎!”
“小姐,属下在,您别着急。”
“你快告诉我,他在哪里?他现在在哪儿?我要去找他,我要问他,问他”
问他什么呢?
在她再一次抛弃他,还说了那么伤感情的话之后,她还有脸再去见他么?
可是让她就此放下,谈何容易!
“少主他,这时候大概已经跟十一郎坐飞机离开了。”
“走了?”
“嗯,应该,就是从南郊机场那里坐亲悠号离开吧!”
亲悠号!
再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泪水直落,她一下蹲落地,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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