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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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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元帅若发现是公主您,您凶多吉少。届时,就是拼了命我也会保护公主。可是,公主却无法得偿所愿,与元帅修好。得不偿失啊!”
荣泽英杰一边亲吻着女人的敏感带,将女人哄得舒舒服服,不禁又泄了一张底牌。
“左大将军?就是那位现在高丽国称王的大将军?啊,那果然是位大英雄,当初我本想投入他的麾下,可惜公主您的眼光真是了不得。若有这位将军在后,英杰也不用担心了。”
出云公主获得男人的赞美,又将当年左大将军一家人的事透了出来。
至此,前尘过往,已尽收荣泽英杰心中,同时对于东晁帝国内部的朝野动荡之势,也成竹于胸。
出云公主完全不知,自己的一晌贪欢,会为自己酿成怎样的苦果。而在她的有心触使下,荣泽英杰也渐渐走入了东晁帝国皇室的权利中心。
“英杰君,我不会亏待你的忠心的。”
“殿下,英杰能得公主错爱,已经足够,再无他求。”
“不,这五十万兵权我交予你。若你能帮我获得亚夫哥哥重新青睐,将来这亚国的元征军总司令,就非你莫属。”
荣泽英杰拿着印着十六瓣纹印章的皇家军令牌,离开了酒店。
在走过大楼下的金属垃圾筒时,他顺手将一个不起眼的小瓶子扔了进去。这里面所装的液体,已经在之前敬酒时,全数吞进了女人的肚子里。
下属立即上前报告,“大人,那个真英子果然是跟军队内部的几个高级将领透了消息。而那几个人,也是早前我们已经排察出的异心份子。他们都曾在左大将军麾下效过力”
“很好,继续监视,收集证据。”
上车时,荣泽英杰抚了抚黑色军领上的皱褶,抬头望了眼酒店上的那扇窗口。
心底沉压着无以铭状的厌恶和憎恶,殿下果真没有说错,从古至今,越是美貌的女人,越是会兴风作浪,恶毒至极。
这个女人比起那林雪忆,下贱肮脏,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仗峙着几分美貌,就自以为是所有男人都要拜倒在她脚下。
呵呵,现在林雪忆正在军部的黑牢里,生不如死地撑着。而这个女人,迟早也会步上林雪忆的后尘。
东晁帝国的第一美人么?
很快,都会被可爱的病毒毁得一滴不剩,变成一堆见不得人的腐朽肮脏的烂肉。
轻悠,你放心,我会把那些害你受过伤害的人,一个一个,通通干掉,让他们全部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那时,刚刚踏进放满了水的浴缸里,准备沐浴的出云低叫了一声“好烫”。
婢女真英子忙试水温,却霍然发现出云雪白无一丝瑕疵的背后,被抓伤的地方,渗出丝丝屡屡的血痕,伤口处还泛着异恙的乌紫色。
那时候,军医院里,又经历了整整一日等待的人们,看着夕阳渐渐西沉,但手术室的灯光依然闪亮,大门仍然紧闭,心里的不安,也随着分分秒秒不断叠加着。
气氛低弥,整个走廊里,一片死气沉沉。
这一日,除了幼小的孩子,所有人都滴米未进。
当廊角的一缕阳光被阴影彻底吞噬时,夜幕再次降临。
这无尽的等待,仍不知何时是尽头。
呼噜,呼噜,呼噜
静子手中的转经筒仍然持续转动着,她低声呢喃着那句六字真言,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咒语,冥冥中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般,她身旁的人都开始不由自主在心底默念着那六个字:唵,嘛,呢,叭,咪,吽。
连织田亚夫也慢慢受其吸引,除了不时看着手术室大门,痴直的目光都落在了金色的转经筒上,来回旋绕,金色的缀子仿佛化成了一个金色漩涡,莫名地吸引了人的神魂深陷其中。
在呼噜呼噜的旋转声中,不知不觉,仿佛心情也被沉淀下来,奇异似地获得了安定。
小八小九跟着母亲们从外面吃完晚餐回来,看到走廊里依然低沉的气氛,小家伙们都挺懂事,没有吵闹。
小九儿在母亲的哄说下,提着一盒糕点,小心翼翼地走到亚夫跟前。
操着娇嫩嫩的嗓音说,“七哥哥,吃糕糕。”
亚夫哪还有心情吃东西,可是面前的小丫头是轻悠最疼爱的小妹妹,他也只能耐着性子推脱。
后方,四娘等人直给小九打暗语。
小九儿可从来没偿过被拒绝的滋味儿,小脸皱巴巴的,心里其实是很怕亚夫过于冷酷的脸色,但又倔着不愿认输,在母亲和姐姐们的提示下,她终于忆起早教好她说的那些劝导的话。
“七哥哥,糕糕甜,像七姐姐做的一样哦。吃嘛吃嘛,你不吃甜糕糕,七姐姐知道了会骂你娘说,吃了糕糕才有力气给七姐姐讲故事。”
这大半都套上了她自己生活的缩影了,可好歹那意思总算表达出来了。
亚夫知道自己在这时候,绝不能倒下,否则,必将大乱。
于是勉强打开了盒盖,便是一股甜蜜诱人的樱花糕香味儿,连模样也一模一样。
他拿起一块塞进嘴里,突然一阵哽咽,就要咳出声来,却一把捂住了嘴,起身冲到角落里。
在一阵剧烈得撕疼心肺的咳嗽声中,其他人都交换起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眼神。
南云卫急忙叫人备水和药,却被织田亚夫一手挥开。
苍雪般的脸庞,抹上一层不正常的嫣红,只教人看了忧心不矣。
“殿下,您还是把药”
南云还要再劝时,感觉被人扯了下裤管,他低下头,看到刚才肇事的小姑娘,又跑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杯乳白色的液体。
“七哥哥,喝豆浆。甜的哦,七姐姐最喜欢喝这个了,好好喝。喝嘛喝嘛”
小九儿一把抱住了亚夫的大腿,撒起娇来。
大概是刚才出师大捷,这会儿胆子就大了起来。
亚夫的眼眸缩了缩,在南云卫微微讶异的眼神中,接过了小丫头手上的小杯子,一饮而尽。
那一仰头时,好似有晶莹的液体,跌落空中。
轩辕家这方人都重重地松了口气。
亚夫将杯子还给小丫头,手指不自觉地碰了碰那张可爱的小脸,记得女人说,自己小时候和小九儿挺像,圆圆的小脸特别讨喜。
其实,他说希望这一胎是个儿子,那么以后她都不用再受生育之苦。因为两国的传统思想里,无后为大,她家中都是儿女成双,兄弟姐妹一大堆,定然也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寂寞,没有兄妹。
她那么爱他,若第一胎是个女儿,她必还想为他生个儿子。
她已经因为生孕而屡屡跨进死亡线,他哪里舍得她再受这种苦。
其实,他也希望能有一个像小九儿这么可爱的女儿疼爱。
正在这时,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看向门内走出的一老一少,急切地从那两张看起来总是很平和的面容上,寻找一些蛛丝蚂迹,却又害怕看到无法接受的真相。
袁若彤和师傅交换了一个眼神,上前叫道,“孩子他爸,请进来一下。”
同时,姜母走到了三娘面前。
三娘的目光一睁,似乎没有开口,已经预料到了一个结果,瞬即捂住颤抖的唇,泪水直落。
织田亚夫跟着进了手术室,大门又再一次关上了。
再一次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子,脸上罩着氧气罩,即使极不明显,可是若仔细看就会发现之前冰冷无温的人儿,竟然真的重新开始呼吸了!
“轻悠”
亚夫几乎不敢置信,在已经绝彻底绝望之后,还能起死回生。
他扑到床边,手颤抖着抚上轻悠的脸庞,已经有了一丝正常血色的脸颊,再不像之前那么冰冷无温了。
无法言喻的激动之下,再一次湿了眼眶。
袁若彤立即被这一幕给惊呆掉,忘了自己还要做解释的任务。
老中医摇摇头,上前说道,“织田先生,您夫人能挽回性命,也是她的造化,可谓是个奇迹。但是,她腹中的孩儿,请恕我们无能为力了。为了您夫人的安危着想,请你尽快做决定,让妇产科医生做引产手术。”
织田亚夫睁目看向老中医,“你是说,必须流掉孩子,轻悠才能活下去?”
老中医叹息着,点了点头,又做了一番详细的解释说明。
向兰溪无奈一叹,说,“若没有那个害人落红的花毒,我一定能保住孩子。那个下毒的人其心歹毒至极,中了这种毒的孩子,未来出生极可能成为痴儿”
袁若彤低讶一声,捂着嘴,眼眶已经湿了。
也就是说,这毒不仅害大人性命垂危,更祸及无辜的孩子,终生残废,未来让整个家族都因此落下一道永远无法痊愈的疤。
何其歹毒!
那时,手术室外。
“这,孩子真的保不住么?”轩辕瑞德问。
姜母也不忍再说出那么残忍的结果,只能点了点头,掩面拭泪。
三娘扑进丈夫怀中,已是泣不成声。
锦纭等人仍不想放弃,问,“姜伯母,既然袁小姐能让轻悠都起死回生,难道就不能”
姜母不得不解释说出了花毒的事。
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听闻,也惊了一跳。
锦业忍无可忍又一蹦而起,大骂,“该死的,到底是哪个心肠如此歹毒,要这么害我妹妹和侄儿?!”
恰时,荣泽英杰刚好回来。
锦业一见,立即冲上前逮着人就问,其他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荣泽英杰只给锦业打了个眼色表示“稍后详谈”,便向众人表示已经开始追察下毒,一经查实,定然要为轻悠报仇雪恨。
可不管怎样愤慨,现在尘埃落定,那并不是一道选择题,命运只给了他们一条路走。
若是不及时拿掉孩子,好不容易挽回的生命恐将不保。
一直沉默许久的静子,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要是轻悠知道了,一定不同意拿掉孩子的。”
林少穆抱着妻子,轻悠安抚,“不会的。织田亚夫会趁着她现在昏迷,让医生动了这个手术,轻悠暂时是不会知道的。”
静子摇头,“不,不会的。你不懂,那是母子连心啊!孩子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儿,做母亲的都会有预感。那种牵系,很奇妙,我也不知道。轻悠不会没有感觉的,要是让她知道,她会生不如死。你忘了你之前说的,她在寡妇村时,是怎么保护小木头和小小宝的吗?为了孩子,她可以豁出一切啊!”
众人闻言,心神俱都一震。
轩辕家的人都知道,轻悠自结婚后,有多么盼望孩子的到来。大家也都知道,因为当年流产一事,她也足足恨了织田亚夫整整四年,才好不容易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若是这个孩子再没了,莫说以后还能不能怀上,对她的打击,已是难以想像。
姜啸霖拧眉走了过来,问母亲,“妈,过来的时候,你不是把家里最好的灵芝雪莲都带上了,还有老参,难道都不行吗?”
他忆起头晚听陈孟二人描绘的寡妇村一役实况,难以想像,那女子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浑身浴血地端着长枪,发疯似地扫射那些泯灭人性的寡妇们,是何情景。
可只要一想,她在那村子里遭遇的一切,种种经历,被拳打脚踢,被抽黑鞭,被踢肚子,被倒吊起来,等等,就是普通人也无法承受,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子。
越想,他越无法自抑,越来越后怕。
他后悔在自己初听危情时,没有放在心上,太过信任织田亚夫的力量,认为问题很快就会解决。
该死!
“唉,轻悠这伤,太重了。遭遇了那些事,不仅亏了身子,还动了心血大怒,损及心神,根本受不起那些药补。若是能用,你以为妈会舍不得吗?这药再好再贵重再罕有,也要食者能受才行”
母亲摇头,那就代表着整个亚国医药界权威的力量,已经对轻悠的情况束手无策。
姜啸霖暗暗咬牙握拳,再无言语。
“夫人,小少主,都是十郎无能!”
不知何时,已经苏醒的十郎被十一郎抱了出来,正好听到众人的议论,顿时泪如雨下不能自矣,强要跪到手术室门前惭悔。
姜少言一见那还在浸血的绷带,心里就搅得慌,可此时有母亲和兄弟在前,他想要发难还是忍下了,别开了眼,却有些熬不住十郎声声如泣。
他烦躁地扒了扒头,上前向母亲请示,“大哥,这里事就这么着了。咱们该回了吧?再留下去”
他目光意有所指地点了下大门,姜啸霖却有些神不思蜀。
姜母却舍不下,直说还想再等等。
姜少言心下更为烦躁,那头十郎不顾十一郎的劝说,硬要跪地求宽恕,气得他冲上前,愤愤大骂,一脚狠狠踢在旁边的长椅上,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摩擦声,惊得旁人眼眉直跳,纷纷忍不住报怨。
便在这时,手术室大门终于打开了。
十郎趋前急唤一声,“夫人!”
门内,织田亚夫怀里抱着轻悠,大步走了出来。
轩辕家人立即拥上前,轩辕瑞德急问,“亚夫,轻悠她现在怎么样了?你这是”
亚夫张口要解释,怀里的轻悠却发出一声低泣,喃喃出声,“不,我要小宝,我不要打掉它,我要小宝,亚夫,救救我们的孩子谁也不准碰我的宝宝,走开,走开”
再多的询问,都在这一刻彻底消失。
“轻悠,别哭,我这就带你去救咱们的小宝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和孩子,乖,别怕,相信我”
亚夫轻悠哄着,闭着眼的人儿才渐渐停止了哭泣,那模样显是仍未完全恢复神智,可是这也完全证实了众人之前的所有猜测。
就算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母亲的直觉是那么强烈,母爱是多么伟大,她仍然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肚子,保护着孩子。
顿时,众人又湿了眼眶,也不知该说什么,也无法再说什么。
“织田亚夫,你要干什么?”
姜啸霖拨开人群,上前质问,脸色已经十分糟糕,看着织田亚夫的眼神,都是不赞同。
织田亚夫直视,“姜啸霖,你们可以离开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不是儿戏。”
众人心头一怔,有些无法理解。
织田亚夫没有任何解释,又对姜少言和向南廷说,“救了我妻子的人,我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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