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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你,小处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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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影闪现,全场“唰”静声——出现在聚光灯下的,是一位英姿飒爽的西班牙斗牛女郎:下着马裤马裙足蹬蹭亮的高靴,把赌局庄主的发财梦一举击碎;胸套护甲自然是飞机场,艺术系的漫画可以直接扔进垃圾箱;往上看,颈间是银色围巾,黑色帽沿低压,可以肯定两道剑眉没有拔细,突出了高耸的鼻梁和有棱有角的唇,根本没用胭脂水粉;最抢眼是那一袭火红的镶金边披风,哗啦啦风中飞扬,帅、呆、了!
哇哈哈,21世纪真是创造奇迹的时代,这身打扮太适合凯凯同学的气质啦!
“凯凯!凯凯!我爱你!”——由低年级法律系为骨干组成的起哄啦啦队集体倒哗,成了凯凯亲兵团!
啦啦队长陈明吉临危不惧,将指挥棒交给副队长,潇洒地迎上前做了个手势:“亲爱的司徒小姐,请您赏脸舞一曲。”
舞曲声大作,司徒凯没动弹。旁边的亲兵从陈明吉手上接过单,赫然是赌约单,龙飞凤舞写着一行大字:“我将共舞权转赠陈明吉同学。”下为某男生亲笔签名。
该亲兵兴奋地一把抢过话筒,用吃奶的劲吼出。墙头草起哄队立马可劲呐喊:“认赌服输!认赌服输!”
司徒凯忍住一脚踹翻某亲兵的冲动,皮笑肉不笑道:“赌约没说共舞权可以转赠。”
——近百参赌男生基本去了茶书吧,女生也去了几十个,他以为今天蛮轻松,还在发愁下个周末又要装小丑。如果他们都将共舞权“转赠”了,那倒可以一夜解决问题,就是跳到天亮都跳不完,他还盼着与杉杉宝贝共赴鸳鸯梦呢。
陈明吉板脸曰:“产权都可以转赠,何况共舞权?同学们,大家说对不对?”
应和声山呼海啸响起。司徒凯举目望去,尽是低年级的毛丫头,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手中舞动赌约单,怎么也有两百多人。
难道说合同单全部给陈某某收购了?以其疯劲是有可能干这种事。精神病院失职啊,这样一个神经错乱的家伙怎么没抓进去?哎呀,不跳犯众怒,跳吧跳吧跳吧!!!踏着陈小子的尸体使劲跳!!!!!!!!!!!!!
他咬牙切齿走向陈明吉:“我X你奶奶!”
陈明吉微笑:“一言即出驷马难追。我奶奶去了阴曹地府,你啥时去?”
他太得意了,购赌约单只花了万把块钱,一举把司徒色狼玩残,值!什么武术队的,只要王八蛋是人,车轮战,小老鼠也能将之斗趴下!
司徒凯很少有这么恼怒的时候,雪白的牙齿在灯火中闪亮:“我越看你越顺眼。亲爱的小吉吉”手搭上他的腰,头一歪,结实吻上他的双唇。
尖叫一片。没等陈明吉反抗,司徒凯已经放开他,得意洋洋宣告:“今夜第一个吻,送给纯种G陈明吉!谁第二?”
毛丫头们欢声往上冲,司徒凯探手收单,稀里糊涂给他收走不知多少。
陈明吉窜上高台抢过指挥棒一挥,一群男生冲上场试图将傻丫头们隔离,全场秩序大乱。司徒凯蹦上台夺过指挥棒往台下一扔:“亲爱的,我们还没跳完。”
陈明吉怒目相瞪:“你TM有本事冲出去!老子实话告诉你,你的车曝了胎,撒开脚丫跑去帡帡那儿吧!去了也没用,两个多小时了,足够帡帡跟夜溯风幽会!”
司徒凯全身一震,陈公子最爱玩的不是“幽会”,是开溜!
他扭头朝酒店方向望去,返转身冷笑道:“皮条拉的好!我也实话告诉你,苏雨杉的滋味跟你差不离。”
陈明吉一拳挥过去,司徒凯闪身跳下台,高呼:“学妹学弟们,狂欢舞会现在开始!”
一通瞎搅和下,十一点才过赌约单便尽数化灰——除了他自己那张,266张单,一张都没有少!也就是说“倾情救爱”的乔芳,也把她的那张卖了钱!
司徒凯扫了眼乱哄哄的舞场,毛丫头们已经基本累瘫,犯不着等到结束了。他发出一声指令,一伙男女朝他涌来,眨眼角色更换。
一辆普通的士早候在外头。跳上车,司徒凯心里难受之极。跟陈明吉的梁子是无意中结下的,陈小子追后头没完没了,一直没当回事,这次竟给逮住死穴!
刚才那伙男女是他请来的武警,其中两个是他的亲传弟子。本来想叫他们去酒店,末了还是克制住了。老天作证,他没想过把谈情说爱闹成血雨腥风,是陈公子做过了!
雨杉会不会真跟夜溯风跑掉?他心中腾地升起一股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杀气,他还从来不曾为情色之事杀过人,似乎太荒唐了。
酒店客房中的勺帡仿佛感觉到某种威胁,心跳突然加快。
昏暗中什么也看不清,他探手抓住夜溯风,感受到生命的温度。
夜溯风将他的手握在手心,低语:“别怕,有我呢。”
勺帡点头,看了朦胧的光亮。光亮很快扩大,是一片腾腾的蒸汽。
蒸汽是从一只浴盆中腾起的,古老的浴盆,一个女子在沐浴。她背对着勺帡这边,看不到脸,只看到像冰玉般莹洁温润的手臂、披散的青丝,应该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三级片摄影场?好像没有摄像机。他转向夜溯风正想询问,浴室门给人砰地推开。
闯进来的是一个身穿银白色古装的少女,好美!脾气却不大好,脸上满是怒气。
沐浴女子发出甜柔的声音:“要死了,快关上门。”
“人魂都没一个,用得着吗?!”少女腾腾朝前走了几步:“你真的要上京?!”
沐浴女子道:“有什么办法,父命难违。”
少女叫道:“他根本没把你当女儿待!一入宫门深似海,还不如死了算!”
沐浴女子道:“他总算养了我十几年,京城不能不去。你别担心,或许入宫后我能找到机会‘一死了之’。”
最后四个字明显地在她舌尖上打了个绕,少女眼珠快速转动起来,压低声道:“你一个人怎么能办到?我去跟掌门说,我送你上京!”
沐浴女子低叹:“你一个白衣弟子,怎么可能接下这等差事?不用挂记我,我自有办法的。倒是你,妹子,老话说红颜薄命,你生成这等容貌,是祸不是福啊!姐妹一场,听我一句劝,趁着还没有谁注意到你,赶紧找一个寻常人嫁了,安安静静过日子。”
“不!”少女恨恨道,“掌门才不是他那号人!哼,许不许我送我都要北上!碰上机缘,我也能仗着手中三尺剑出人头底!谁说女子就一定是以色待人的命?!”
沐浴女子拢了下乌发:“你就是心比天高!莫要太好强,我也有过你这样的时候,若是早肯嫁人,又何至于有今天这一劫呢?也好,就当还报他的养育之恩。你莫太怪他,他是得罪了权贵没得法子。”
少女冷哼:“他是舍不得权势没法子!”
沐浴女子长长地叹息,头仰起似欲再劝说,这时有呼唤“小姐”的声音传来。少女急忙将门掩上:“别洗了!要是我就往身上泼尿!”
沐浴女子失笑,起身迈出浴盆。好个妖娆身段,看得人窒息。
少女将大浴布递给她,她接过来裹住了身子,又伸手去取搁在几上的衣服,脸微微侧了一下。
勺帡蓦地睁大眼,夜溯风的手适时掩住了他的口,压下那一声惊呼。
21章 色陷布在酒店客房
司徒凯站在客房门外一动不动:门上封印有明显的夜溯风气息。
他告诉自己赶紧走开,现在闯进去只会扯破脸,自己要的是杉杉的爱,不是强占躯体(?)。对付夜溯风办法多的是,最最要不得的就是当着小杉的面跟他翻脸。
可他怎么也挪不开脚步。或者进去潇洒地打个招呼?对,祝福他们!夜溯风会出车祸死翘翘!!会中毒上西天!!!会倒在仇家的子弹下变成马蜂窝!!!!那时小杉会伤心,我陪着他,开解他,那他就会一心一意倒进我的怀中
疯了!赶紧去看心理医生。向来是别人为我争风吃醋,为我不择手段,烦都烦死了,几时我也变成精神病患者了?
姓陈的臭小子搞这一手,定是想看到我疯狂!疯就疯!臭小子白白净净,压地下玩死他!想得他美,扔垃圾堆里醺死他!
也不知站了多久,他忽地扬起手,一道暗红色的光芒直击门封。
门开,他缓缓走了进去。屋里只有一个生命体,带着陌生的气息!
跑了!小杉跑了!绝望撕扯他的心,原来公子哥还是玩的老套路,悲哀的是苏雨杉真的一点都不爱我,就像那些女人一样见钱眼开,逮到机会马上跑!都不看看这是不是机会!没心没肺的傻小子,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他唇角勾起冷笑,“砰”一脚将浴室门踢开。
怪叫声起,他两手插兜里,冷冷地盯着发出尖叫的女人。
女人撕破衣服扑了出来,他一闪出了门,高喊:“保安!”
两位警察、一个保安冒了出来,保安大惊失色:“司徒董事!”
MD找死!司徒凯冷厉地扫着眼前几个家伙,问:“我朋友的房间怎么换了人住?”
这目光好恐怖,就像刀子在割人。女人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叫道:“阿SIR,这个流氓半夜闯进我房间图谋不轨!他”
下面的话不知怎么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脖子。四周空气急剧降温,警察保安皆打了个哆嗦想往后退,不料竟动不了!
司徒凯唇角泛起十分温和的笑意,心底一个声音不停地提醒他:这些人只是工具,发怒就是上了陈明吉的当!但,狂烈的杀人冲动硬是挡不住,只想把所有参与阴谋的家伙统统捏成碎片!
这时楼面经理慌慌张张奔来。要怪全怪司徒凯一身舞服、帽沿低压,乃至出现在摄像机镜头下他都没有认出,还以为今天要抓贼。这一吓,直吓得额头满是冷汗,隔老远便一迭声叫嚷:“误会!司徒董事,您进错房了,是对面!”
司徒凯“嗖”地感应了一下,心顿时一定,无形杀气尽数收敛。
女人回过神,只当刚才撞鬼了,手指衣衫尖叫:“误会?!阿SIR,我要报案!”
傻女人,八成不知司徒凯是什么角色!楼面经理哈了下腰:“这位女士,司徒董事从进您的房间到出来,只有几秒钟的时间,门开着,有录相。对不起,一场误会,您受惊了,纯属误会,是我们服务不周到”
两个警察亦同步回神,年长的翻了下眼皮,打断道:“她已经报案,去录个口供。”
忽有一个细如蚊的声音钻入他耳中:“请你打孙厅长电话问一声。”
厅长大人的私人电话小警察根本不知道,听司徒凯报出,狐疑地打量眼前小子。
他不大信邪,现今骗子多老了去。今天请他们来的主儿却是得罪不起。于是冷哼一声欲再打官腔,于是像那个女人一样,荣幸地品味到了脖子被卡的好滋味。
邪了!这情形令他想起方才的异样,眼珠骨碌碌直转,明智地放弃了掏枪的念头:没有理由掏枪,司徒凯的手一直抽在口袋里,没有任何暴力举动,果然毙了这小子,后头的主儿也护不住他。
居然是一个会特异功能的小子!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发扬识时务为俊杰的高贵品德为妙。才这么想,全身压力顿松。
年轻警察觉得同僚怪怪的,用眼睛询问。年长警察清了清嗓子,正儿八经道:“女士,报案不实,这位先生可以起诉你诬告。你是否坚持报案?”
女人虽然不清楚司徒凯的底细,却也是见多世面的角色,看警察忽然改口,亦缩回房中,抛出一句:“我要投诉酒店!”然后把门狠狠摔上。
楼面经理抹了把冷汗,又是一叠道歉,一边叫服务员来开门。
司徒凯淡淡道:“不用了,我的朋友没锁门。”然后望着他们不动弹。
年长警察忙拉了下同伴,扭头便走。楼面经理和保安亦喏喏而退。
司徒凯呲了下牙,心境又温和起来,觉得小明吉不过是个小毛头,也就只会找些小爬虫来跟他扰和。可恨的只有夜溯风!他扫了眼房门,扬手一推,房门应声而开。
光线透进去,可以看到床上有个人在安睡,另一个人坐床边,握着睡着的人的手。
他似给人当胸插了一刀,反手将门关上,笑盈盈道:“辛苦风哥陪雨杉一夜。”彬彬有礼的声音透出一股抑制不住的煞气。
夜溯风发出轻笑:“勺帡睡熟了,我们谈一下吧。”
司徒凯干笑了两声,风度极佳地摆了下手:“我们有什么好谈?选择权在雨杉。我只能告诉你,我爱他。”
夜溯风微叹:“对不起,有人要我把勺帡约到这间房来休息。我是一只小螃蟹,不能不听招呼。我相信,你比我更有能力照顾勺帡。可对他来说,我是一个老朋友,希望你不要阻止我们见面。”
如此退让的话,不但没打动某人,还令之火气噌噌直窜,盯着他的手道:“过谦了,香君是小螃蟹,也是畅游江海的小螃蟹。”
“香君”,夜溯风在黑道赢得的尊号。他目光闪了闪:“我握住勺帡的手是让他睡。在你面前,我是小巫见大巫。我有个请求,哪天你烦了勺帡提前告诉我。对我来说,能伴在他身边就够了。”
司徒凯走上前捏住他的下巴:“好个情种,是不是什么条件都行?夜来一枝香,你有多香我很想知道。”
夜溯风一动不动:“司徒凯,我对你低声下气是见你爱勺帡。有人许诺我,只要给你不痛快怎么说都行。我想,他只图教训你,勺帡和我是生是死他才不在意。”
司徒凯笑起来:“我几乎要相信你了。香君,希望你不要用诡计把雨杉掠走。你我公平竞争,雨杉选你,我退出。但我同样想经常看到他,想知道他是否平安幸福。”
夜溯风也几乎要相信司徒凯了,无声地笑了笑:“司徒兄,我早已败了。勺帡不选我,选了你这个偶然来到他身边的花心大罗卜。说服气是骗鬼,不服气又能如何?”
“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花心大罗卜,见一个爱一个。”司徒凯的手指在他的薄唇上滑动,滑向他修*长的脖子,解开了第一粒领扣。
。分割线下笨狐话。
今天笨狐发烧,上传晚了,歉意满满。
刚刚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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