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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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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此言,黑纱人噤声一震。

    片刻,才又击掌笑道:“哈哈,有趣有趣,在下真是佩服极了你何时看出来的?”

    “呵”笉罗懒懒掀了掀眼皮,喝口茶道:“如今形势其实再明了不过,大皇子拥有的筹码已大不如前,他精心在三郡布置的格局,已然全部被三殿下打乱,眼下国君因了‘天玄神弓’遗失之故与其生出了嫌隙,他不会这么短见在这个时候,派什么谋士来故意挑衅自己的三弟吧。”

    黑纱轻轻扬起,露出此人精致的下巴。他抬手拢纱,莞尔道:“听到这番话你叫我怎么舍得放你走呢?”

    “哟,想杀我了?”笉罗一扬眉。

    “不为我所用者,必然得处之而后快不过,你可以自己选择死法。”黑纱人慢悠悠地站起来,好似接下来与笉罗讨论的是晚膳的菜式,语调相当冷淡平静。

    笉罗不以为然地耸耸肩,道:“人生虽短,但应有始有终,还没与我较量过,你便杀了我,不觉得可惜么?”

    “呵呵这么说来,的确有些可惜。”黑纱人一眨眼,笑道:“看在你临死前还能有如此高亢的兴致,在下就给你一个机会罢。”

    ——他提出的这个游戏,便是一场赌博,生死仅在一念之间。

    拍拍手,命下人拿来了他需要的物件,黑纱人轻声慢语道:“这盒子里装着两个纸阄,一个上面写着‘生’,一个上面写着‘死’,你抓到‘生’阄就可求得一日安生,抓到‘死’阄嘛就请安心上路吧。”

    略微一想,笉罗在心里长叹:此计甚是高明,若是他在两个阄上都写了“死”字,那无论我抓到哪个阄,都是死路一条。

    然而,订立规则的人是他,自己不可能让他当面将阄重写,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怎么不敢了?”催促的声音里透着无边的杀气。

    笉罗眼睛一闭,神色浓重,喊道:“老天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话未说完,她快速伸手抓出一个阄来,竟然一张嘴吞进了肚子里!

    “你?!”没想到他会这样做,黑纱顿时反应过来——

    糟了,着了这家伙的道了。

    “抱歉,中午吃的太少,正好有些饿了,不过阁下要知道我抓的是什么阄也很简单,把剩下那个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目光凌厉地朝他抬了抬下巴,笉罗欢欣地瞧着黑纱握紧的拳头,一转身,心有余悸地锤了锤胸口。

    “好,就暂且让你多活一日,哼!”一甩袖,黑纱尽管忿然,也还是说话算话,狠狠瞪了笉罗一眼,悻然离开。

    身体被抽干了力气,瘫倒在床上,笉罗抓着头愤愤然大叫:“流氓啊流氓大人,不过收拾一个昌云谷而已,你动作怎么那么慢?!”

    “还有多久天黑?”昌云谷外,不远处有一条河,泽临带着人,正在此地休息。

    紫夜有些好笑地看了看天,答:“爷,这才晌午刚过,还早的很,您不如小睡一会吧。”

    摇摇头,他哪里睡得着,心里不但想着这次夜袭是否能够直捣虎穴,一鼓作气将昌云谷给整个收拾了,还要担忧笉罗的安危。

    他不担心笉罗会被处死,却害怕她遭受严刑逼供。

    那人,看着就是风一吹要倒的薄骨,要是被打,还不落下病根?而且,若是她女子的身份被发现,岂不是雪上加霜?

    太阳,便在他断断续续的唠叨声中逐渐下沉。

    黄昏时分,昌云谷索要的五百斤黄金准时抵达谷外城门口。黑纱人站在城楼上,看着泽临端坐在追日上,还是一如往昔般威风凛凛,心中一片慨然。

    “黄金在此,还不放人?”泽临催动内息,一嗓子如雷贯耳,惊得昌云谷守城的兵卒东摇西晃。

    一个小领军出去收了金子,然后放出一辆马车,道:“人就在里面。”也不等泽临走上前看,他一个鞭子甩了过去,马车登时飞驰了出去。

    看着泽临策马急急追了出去,黑纱微微一笑:“去,打信号,让埋伏在道路两边的队伍展开夹击!埋伏在铸钺谷外的前行军,也可即刻发动攻击了!”

    眼看着泽临的队伍陷入了包围圈,黑纱下令,活捉泽临。

    可就在一转眼,清晰视线里,披着黑色斗篷的胡须脸泽临突然消失不见了!

    追日忽然冲出了混战的人群,仰头嘶鸣,一头窜进了林子,在它身后,泽临带来的兵卒也跟着四散而逃,溃不成军。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黑纱人心道不好,随即一拍令牌,喊道:“快,再派一队人埋伏在关押犯人的院子里!”

    他猜到了,泽临必定会派人潜入谷内,在他们交接黄金的同时,察看笉罗是否真被带了出来。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泽临从来就不曾考虑,昌云谷会乖乖交出笉罗。

    此时,泽临正骑着紫夜的马,从昌云谷外的一条山路独自潜入,他一手拉着马缰,一手扯下脸上虚粘的胡须,一扬手,抛向空中。

    不过半刻,他找到了入谷的通道,立刻拿出紫夜卫他准备的大皇子影卫队的黑色锦袍,罩在了自己短打黑衣的外面。

    一时间脚下生风,闪身遁入夜色之中。

    昌云谷内却已经闹哄哄我方作罢你登场,兵刃刀剑声作响,煮沸了一锅粥。

    笉罗看着被一脚踹烂的门板,以及被剑砍断了的窗,对着在门口上跳下窜的剑客撇了撇嘴,“我说荀公子,你是来救我的?”

    荀晔剑眉倒竖,一剑砍倒又一个前来送死的小兵,头也不回道:“不是。”

    “哦。”笉罗撑着脑袋坐在床边,继续看他在门口拿一堆乌合之众练手、磨剑。

    得空喘息一会,荀晔转脸喊了一声,“笉罗,躲床底下去!等我走了,你看到一个黑衣锦袍人来了再出来”

    噌,剑又舞起,这次有两个人同时扑上,他反手两个剑花,招式朴实,却一剑夺命。

    “我不想躲在床底,脏死了”笉罗小声嘀咕着。

    荀晔耳朵一动,一脚踢飞眼前之人,反身一跃,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拖到地上。

    “好好,我躲我躲”听话地缩进了床底,笉罗一口气连打了几个喷嚏。

    估摸着这戏演得差不多了,荀晔一个呼哨,不知从哪跳出一个影卫来,身形打扮与笉罗七八分相近,两人一前一后就跳出了院外。

    蹲守在院子里的一干人等,呼啦啦一下全部追了出去。

    笉罗无聊地看手指、翻白眼,心说没想到,荀晔也是演技派啊,这戏演的专业水准哪。另外,要夸奖一下编剧,给她安排的替身演员不错,很敬业,很有素质。荀晔拖着他的手臂就上了房,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那人是假的,底下跟着追的真是一群蠢蛋啊。

    不过,蠢蛋胜在数量多,荀晔不一会儿就被困在了屋顶上。

    来了几个同样会飞的对手,看来不容易脱身了。

    “怎么躲床底下还不消停呢,在编派谁的坏话呢?”

    这声音,笉罗熟悉得耳朵要起茧子了。她赶紧拱着屁股从床底爬出来,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嚷嚷道:“真慢你再不来,我便要化成为宇宙之中一粒尘埃了!”

    既然有人来救,她自己的功夫算是没发挥的机会了。

    “呵,你这不是挺好?没缺胳膊没少腿的”泽临抱着胳膊盯着她瞧,不住地点头,还好还好,没胖没瘦,还有力气骂人,就是身上脏了点,回去得扔到温泉里洗洗。

    笉罗甩了甩头,这才仰起脸来,眨巴着两眼,指着泽临张大嘴:“你你谁呀?”

    没好气地笑了笑,泽临一把将她捞过来,下巴抵住她的额头叹气,“你就这反应?”

    顿了顿,笉罗道:“嗯拔毛之后,看得出你脸上不长青春痘。”

    怎么能说心里话呢,打死也不说。

    泽临却在那厢皱眉,青春痘是什么?

    笉罗抬眼偷瞄他,啊喂,这家伙也忒不厚道了,过去留着胡子装流氓,现在剃了胡子扮小生,若非要评价一番古人所说的龙章凤姿、容止俊美,也不过如此了。

    倚在门边往里寻望,微微一挑眉,这人便已晃得她抹不开眼。

    萧山眉宇,鬓影流云,眼眸里有推不开的慑人温情,两颊有抹不散的含蓄笑意。

    唇边挂着似笑非笑的浅淡笑纹,仿若随时畅然一笑,便能拨开了天上云雾,扯平了池中涟漪。

    恰是一座挺秀峻峭的山,又如一捧灵动欢悦的水。

    笉罗不甘心地踹了他一脚,心道,叫你吓我一跳,叫你满腹得意!

    “好了好了,你还不想走了不成?”让她踢了两脚也就得了,泽临容不得她在这时使小性子,扣住她的腕子就往外走,行至屋前一手箍住她的腰,立马提气上了房。

    看了远处被荀晔吸引过去的那堆人,泽临笑:“走,我们往反方向走。”

    泽临几乎是将笉罗夹在胳膊下一路飞奔,越跑越感觉笉罗身子实在太轻,稍微把胳膊往下移了一点,心说:哎呀,腰当真很细呀。

    “喂喂能不能换个姿势?”笉罗被夹得胸腔痛,腰也酸,颠颠簸簸,觉着堪比起了几个时辰的马。

    “行啊,那我抱你如何?”说着就要将她拦腰抱起,泽临弯着眉眼,一干二净的面荡开了笑,看着更为欠揍。

    笉罗一咬牙,“算了,还是夹着吧。”

    不料刚说完,身子却重重搂了过去,瞬时脚下一轻。

    泽临把人贴在胸前,眼角一翘,坏笑:“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难得提一次要求,我怎好不照办呢”

    “啊——你这个死流氓!放下来,放我下来!”

    27心香一瓣小心烧

    泽临摁住她的腿,又笑:“笉罗,若你不介意把昌云谷的人都喊来请继续。”

    “我们又不是贼,非要飞檐走壁?”笉罗挣扎。

    “大侠不也飞檐走壁?”边说,脚步不停,上下穿梭,继续吃豆腐。

    待远离了人声鼎沸,来到一处平矮的房屋前,泽临刚放下笉罗,便吃了她一记手肘。

    “真凶悍”他哭笑不得,揉手臂。

    笉罗用冷哼回应。

    看着他变戏法似的从屋后牵出追日来,笉罗吹了声口哨,“看在你把美人也带来的份上,饶了你。”

    泽临一努嘴,“不用饶了我,我更欢喜你惩罚我来来,你大可以抱回来,我不介意夜黑风高给人看。”

    “三日不见大人,果真令人刮目相看这厚颜无耻的功力,疯草般渐长”笉罗把后脑勺留给泽临,跳脚跨上追日,拉起缰绳便走。

    “诶等等我啊。”泽临无可奈何。

    “大人不是会飞吗?飞着回去,不比我快得多?”两脚夹起马肚子,笉罗吆喝一声,追日往外直出溜。

    泽临从腰后拿出弹弓在手中一扬,笑得无耻:“没有武器,你觉着能摆脱谷外那些兵?”

    俯身将弹弓操到掌中,笉罗还没起身,泽临便身子一纵,飞身上马,坐在了她身后,长臂一伸,箍住了她的腰。

    “哼,老子一介布衣百姓,不敢与尊贵的泽临大人同骑!”说着就要往后踹人,但泽临愈发贴得紧,笉罗反抗不过。

    “好了,我还未跟你算账,你倒先闹了,等回去我们再算算清楚,让你算个够。”夺过马缰往怀里一拉,泽临调转马头。

    笉罗拦住他的手,道:“荀晔他们呢,不管了?”

    泽临笑:“难为你还惦记别人,他们自有办法,还无需你担忧最麻烦的是你,区区一个昌云谷,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来看吗?”

    “我却是为了谁?”冷不丁给往身后挥过一拳头,笉罗牙都要咬碎了。

    “噢这么说来,你是为了铸钺谷百姓?不然,是为了三殿下?再不然是为了我?”故意将一字一句拆开来说,泽临一脸促狭地斜睨着她的眼。

    笉罗捏了捏耳朵,低头给追日捋马鬃,不置可否。

    淡淡一笑,泽临策马前行,刚跑了一小段,笉罗突地握住他的手,惊得他立时拉紧了马缰,追日急急停了下来。

    “等等你派了多少人马?能否能将昌云谷中乱臣贼子一锅烩了?”一开口,笉罗马上松了手。

    泽临抬头看月亮,“不多,但足够让他们喝一壶的,紫夜去捉昌云谷县令,至于那个幕后操纵者不知抓不抓的到。总之,他们这次也算阴沟里翻了船,兴不起什么大风浪了。”

    点点头又摇摇头,笉罗托着下巴看着远处,从她这里看去,居高临下,刚好能看到整个谷内城防内的景致。

    知道她在思考,这里也算是偏僻安全,泽临便没有催促。

    半晌,笉罗轻轻说道:“我不解气”

    “有人欺负你了?笉罗,你是不是见到什么人了?”泽临皱眉,本想等到回去再询问这件事,但听到笉罗明显愤懑的声音,他急于知道她莫不是被人非礼了?羞辱了?再要不,那个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涉入他们这盘棋局的人,是否对笉罗做了什么。

    笉罗抿了抿嘴,凉凉道:“那个人认得你。”

    “认得我?”泽临听得出来,笉罗不是说,那人知道他的身份和官职,搞不好“你是说,他应当是我相识之人?”

    “没错,或许还对你很熟悉。”笉罗有些不满地答道,“他一开口就喊出了追日的名字,你的敌人会记得你马匹是叫小黄还是小黑吗?还是,追日很有名?”

    泽临一脑袋的黑线,有些不自在地晃了晃肩膀,除了追日,他还有好几匹马,都是良驹。追日这名字,确实只有熟悉的一些人或者他属下知道。想了想,道:“我想不出,有这样一个人。算了,这件事放放再说,你不是要解气吗?说吧,想怎么出气,爷都陪你!”

    “啧啧你说过那么多话,只有这一句最得我心。”笉罗迅速兴致高昂,探出头看了看,问:“有没有地图?知不知道,昌云谷县令把兵器和火药都放在哪了?”

    从衣襟里掏出地图递给他,泽临心思一动,“怎么,你想要再回去?”

    快速看了遍地图,手指点在某处,笉罗眸子咻的一亮,“如果你的人收拾他们绰绰有余,他们应该来不及赶去灭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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