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圈养s邪君-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快速看了遍地图,手指点在某处,笉罗眸子咻的一亮,“如果你的人收拾他们绰绰有余,他们应该来不及赶去灭火吧?”
泽临伸手扯住她脑后的发丝,在她耳边笑:“好,爷这就带你去杀人放火,驾!”
突然窜起来的追日猛然往前冲,笉罗身子一歪,便倒在泽临胸前,又被他牢牢挟制住。
正欲挣脱,转念一想:罢了,暂且让他得意一会儿吧,账先记着!
谷内大部分兵卒都调遣到了城外,打埋伏去了。还不知道铸钺谷已被袭击的泽临与笉罗,此时如入无人之境,不到半刻就找到了放置弓弩戈戟、火石硫硝的仓库。
手下留情,打昏了几个小喽啰,两人倒出一罐火药,往四周洒上一圈。
“这么些兵器,若留着,也能派上不小用场吧?”泽临拿起打火石,看着眼前的军用物资,心里快速算盘着,计算起价钱。
笉罗瞪了他一眼,“得了,别心疼你那几车金银,有钱还怕没有兵器,再说了,你现在不可能从明面上将这些东西收入囊中,又不是要起兵造反?烧了多干净,免得你看得到吃不到,给自己徒增烦闷。”
说完便接过打火石,打出了火花,往地上一扔。
映着火光,泽临盯着笉罗的侧脸,心有所虑,思虑不清,久久没能回神。
转眼又勾起嘴角,搂起笉罗飞跃上马,痞笑道:“看得到吃不到的眼下确有一样。你猜猜是什么?”
本想借着他直呼自己名姓之事计较一番,但听到他在脑后说出这话来,笉罗的气焰就像是被戳破的牛皮囊一般,噗噗地灭了。
她假装没听见,一直没有接话。
泽临倒是卯上了劲,“猜啊你不猜我可就说了啊”
抬手掐了他一把,笉罗冷兮兮笑:“不要磨蹭,快点赶路!”
泽临心底闷笑。
追日今夜异常兴奋,马不停蹄地跑了半宿,当铸钺谷出现在他们眼帘里时,正赶上旭日东升,谷内云山雾绕,谷外树影飘摇。
抬眼望去,小山重叠,满眼柔情风物。
忍不住流连起四周的景色,便驱策着追日慢慢小跑。紧了紧臂弯,低头一瞧,却见笉罗半阖着眼,脑袋摇摇晃晃,已是昏昏欲睡。
“笉罗,就快到了回去再睡”泽临在她手臂上轻轻拍了拍。
仰起脸打了个哈欠,笉罗靠在泽临怀中舒服得紧,既软又暖,睡意也还未散,也就没有觉察此刻两人之间的姿势是何等暧昧,反而不知觉动了动脖子,把头倒在了泽临肩头。
泽临噙着笑,将手臂围成的圈,缩得更小了些。
“我数日未见着铳儿了他没有跟你闹吗?”笉罗揉着眼问,心底还是万分牵挂乖巧的儿子,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也不知为何,好像从一开始,他就相信泽临对铳儿的周全照顾是发自真心的。
这语气听起来,像极了离家的丈夫常年出门在外,一回到家中,便对妻子询问孩子的近况。温柔的语调,被他悠悠扬扬说出口,如捻成德棉线般,纤细冗长。
“你不在我每晚都抱着他睡。”泽临缓慢地答着,有些格外贪恋此情此景。
眼前收起了防备,从里到外都温顺起来的笉罗,没了尖嘴利牙,没了锋锐铁爪,怎么看都顺眼,怎么瞧都欢喜。
心里惶惶然,就这般,被她打通了一条隧道。
直达心底,一阵阵和煦晨风贯穿而来,撩人心弦。
弦动,动得人振聋发聩。
“这可不行,再让你养着,不被宠坏了才怪”一提到铳儿,精神气瞬间补足,笉罗一正色,立刻支起身来,呐呐道:“我不会再睡着了。”
泽临略有些失望地摇头,“我倒是,希望你能多睡会笉罗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感觉不到告诉我,你究竟在怕什么?”
身子一僵,笉罗勉强笑出声来:“看来,我不能在离开之前回避掉这个问题咯。”
后背一沉,身后突然压上的重量让笉罗深吸了一口气。
“你究竟怕什么?怕被辜负,怕铳儿不受善待,怕前途不明,怕世人非议?笉罗,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铳儿究竟是不是你儿子你心思澄明到何种地步,若不是早看到看清了一些事实何必惶急要走。”这人滑如泥鳅,泽临便只好咄咄逼人,非要逼得她说得一清二白。
“大人,我不好龙阳,不是断袖!”笉罗睁眼狡辩。
泽临哭笑不得,得,她还装呢!
要紧不慢地凑到她耳后,一声不吭,微微张嘴,哈了口气。只见得笉罗炸毛似的缩了脖子,一扭头,狠狠瞪上他一眼。
泽临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连连叹息:谁让你又骗我!
沉默了好一阵,笉罗这才言语沉郁得开口:“就算现在不走,迟早也是要走的。世上芸芸众生,总有触手可及之一份情可以选择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是不敢,不是不行,只是我不曾生就纤云弄巧之手,飞星传恨之情。注定长久不了的,我要得起,还是你要得起?”
原来她不是不懂,而是早已想得这样多,这样深远。
“你知道我发现你是女子了?”
“嗯。”
泽临一时之间哑口无言,他历来认为情之所至,顺势生发,情缘到了便是到了,情思断了便是断了,他从来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翩翩佳公子,也从来思虑过,情深深几许,才担得起彼时这一眼倾心。
“看来,大人也未有想得透彻清楚”笉罗莞尔,“走吧,这会儿回去说不定能赶上给铳儿喂早饭呢!”
懊丧地垂下眼角,泽临生起了自己的气。
明明想好了如何晓之以情,明明想好了如何死缠烂打,必定要让她心甘情愿、感心动肺,怎么就怎么就被她绕进了圈子里呢?
直到两人回到了铸钺谷,坐在了匡富准备好的一桌酒菜面前,泽临还在苦苦思索,一旁紫夜给他使眼色,他也没看见。
“咳咳”笉罗清了清嗓子。
她刚把铳儿从匡富夫人那儿抱过来,就看到泽临在饭桌上板着一张脸,震得众人都不敢动筷子。
“怎么,铳儿想吃什么?”一回神,泽临就化身为保父,已经端起小碗要给他添煮好的鹌鹑蛋。
紫夜在后面扶额,心说,看来自家老大美男计失败了啊,唉,还得继续帮他想辙。
好不容易吃完了早饭,泽临总算想起要处理公务,将紫夜、绛夜都叫进了房里。因为铳儿早在泽临这儿睡惯了,赖着不肯走,笉罗怎么哄小祖宗就是不买账,她只好采用纠缠战术,坐在床边跟儿子死耗。
泽临没有一点让她避嫌,请她出去的意思,紫夜与绛夜心照不宣,还没等泽临问,便开始禀告。
紫夜道:“爷,昨夜一战,昌云谷兵卒现都收归到了帐下,共五百多人。偷袭铸钺谷的那支队伍,被绛夜带人给围歼,伤亡者比较多。投降者中有少数想要回家务农的,都发了五两银子放了。”
泽临欣慰地点头,“做得好,死伤者呢?多吗?”
绛夜上前一步答道:“这队人马自以为铸钺谷内空虚,贸然进攻,因此死伤者较多,约七十人,伤者现留在谷内几家农户里养伤,有人看着。已经派人带着银子和粮食去安抚死者家属了”
“嗯,那昌云县县令何在?”关于笉罗所说的那个黑纱蒙面人,泽临想要从他口中问出线索来。
“被关在柴房了爷不如等几日再去审问他,那秃头鬼有些骄横,还闹不明白自己失了靠山,不如给他点苦头吃吃,他就老实了。”紫夜说道这里时,言语里透着兴奋。
又问了些其他情况,泽临冲笉罗招了招手,指着紫夜道:“他就是我安插在大皇子那儿的细作,名叫紫夜以后,你想弄死谁抑或者想让谁生不如死,找他就对了。”
紫夜:= =!
笉罗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看了看四周,问:“怎么不见荀晔?”
“他在房顶呢,你想见他?”
泽临话音刚落,荀晔便出现在了院子里,对笉罗一拱手,“有事请吩咐。”
对于他面对自己的态度如此恭敬的转变,笉罗心知肚明是自己帮他在泽临面前求了请的缘故,但还是不自在地支吾了一下,“哦,我就是想问问你屁股上的伤好全了吗?”
荀晔不解地抬着头,“屁股无恙啊。”
泽临身后,紫夜和绛夜捂着嘴笑,快憋出内伤。
一皱眉,笉罗回头推了推泽临,问:“你不是说解除他禁闭思过三月之令,就打了屁股二十板子吗?”
荀晔无语,仰头望天。
泽临赶忙将他们三人赶出门去,拉着笉罗到床边,笑:“这板子的确打了,是内家功夫,表面看不到伤的,但能叫人变得听话”
“荀晔还不够听话?”笉罗纳闷。
“现在他连你的话也听了,不是更好。”狗腿似的拉起笉罗的手摩挲着,泽临故意神秘道:“这门功夫用来管教孩子也好,想不想学?”
笉罗犹豫道:“会不会很难,你愿意教我?”
“不难,我教你便容易得很的只要你”泽临嘿嘿一笑,“今晚和铳儿一样,与我同榻而眠,好不好?”
瞬时,影卫三人组站在门外,清晰听到了自家主人高亢的尖叫声。
绛夜:“你们猜,爷被打了哪儿?”
紫夜:屁股^^
荀晔:O__O”
28拼却一生与君欢
不是未曾想过,有这般曼妙清晨。
于晨辉金晕中醒来,小窗微展,燕子斜阳来又去,镜前襟袖,指尖流曲。这个人仿若就该坐在那里,一直坐在那里,从高处撷取兰芝而来,入尘间平沙而居淡淡的影子定在哪里,哪里便是一派春意盎然、花间烂漫。
泽临敲了敲自己脑袋,心底对自己又生出几分鄙夷:看什么看,人皮面具还没摘呢,且不知美丑这就着了魔?
听得动静,笉罗转过身来,横了他一眼,“大人昨夜睡卧榻可还舒服啊?”
装睡不得了,泽临披上长袍起身,眼神慵懒一笑:“还好还好,铳儿也醒了吧,我去叫人传早饭”
虽然肖想笉罗与自己坦诚以待的心愿还未实现,但也初步实现同在一座屋檐下的目的,只要再接再厉,应当距离目标不远了。泽临愉悦地帮着笉罗给铳儿穿好衣衫洗漱完毕,转头一瞧——
只见笉罗已换下宽松的深衣,着了一件深紫色的窄袖长袍,腰系琅环玉带,脑后辫发上挽,用白玉簪子束了一个最简便的书生髻,长发直直垂落,飘散腰间,一派风流韵骨。
与那些容止凡俗之人相比,当真是云泥之别。
再清淡轻便的衣服,在她身上一穿,都别有一番雅致清幽。
对着发呆的泽临哭笑不得,笉罗把铳儿往他怀中一塞,道:“一醒来就跟我闹,你且抱他出去散步吧,听绛夜说,你常常在晨间带他去给追日喂食的这小子还没骑过马了,就被那美人迷住了?”
泽临笑:“追日一出,谁与争锋?你不也迷它来着?”
“哼,我看是你们一个个臭味相投。我去找连霜月,一起去弓弩作坊瞧瞧,手痒了,今日有天大的事都别来烦我!”这性子一起也不吃早饭了,胡乱啃了几个馒头便往外走,临到门口转过头来道:“泽临等到了晚上你不会再处理军务了吧我有事要与你说”
张嘴刚要应声,想说晚上正好得出去巡逻呢,没空的,笉罗却已经迈出了门槛。
遥望伊人飘渺背影,泽临对着铳儿叹气,“唉,你娘正经拿我当下人一同使唤了,看看,她要是一发狠心抱着你跑了我给你搜刮的那些酸甜甜的莓果就可惜了呐,不如我们打个商量,你让你娘留下来干爹再给你弄稀罕的石榴吃?”
铳儿一听,扑哧扑哧眨眼,嘴巴里哇哇叫着。
泽临无奈蹙眉,心道,你怎么还没学会说话呢,真笨!
讨好不到大的,只要讨好小的,不管曲线救国顶不顶用,反正泽临是什么都要试一试的。这铳儿最近被他抱得习惯了,不到困了便一直拿他当亲爹使,别人想抱那都得千方百计去哄。泽临也不嫌累,抱着他就坐在房里,和紫夜、荀晔论起国家大事。
头一样,说到了军备配置。
紫夜历来负责无间道的部分,对兵器火药也有涉猎,常年在外搜集的情报也多,便起了话头:“从三十年前开始,夙河以南的沉碧、云倾、连绢三国,就与夙河以北的我国,以及翔云国互为制衡,如今已然演成为割据之势。五国之中,翔云国最重军事,军备力量最强,根据上月探子回报的消息,翔云国国君已秘密下令设置专门供给兵器的制造工场,有大举制造兵器的迹象”
泽临一向对翔云国的动向最为关注,觉得这个信息至关重要,便道:“翔云国士兵最精于哪种兵器?”
“应当是弓弩听说翔云国国君不久前请到了一位高人出山,为的就是要制造最强悍的兵器”紫夜顿了顿,又道:“依属下看,翔云国吞并他人的野心昭然若揭,可惜”
“可惜我们的国君陛下却仍然以为,天下歌舞升平,不但年年削减军费,还大兴土木,为他的后宫妃子们修建那些狗屁宫殿!”毫不避讳地斥责其一国之君的荒唐事,泽临神情愤然,身边的两位属下也是见怪不怪,一点儿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荀晔接着道:“若继续如此,想必不出几年,翔云国的兵力大盛他们早就对偳紫虎视眈眈,不得不防”
“防,自然得防。然攘外必先安内,若毫无作为,偳紫之国祚无法延绵,洪图社稷难以为继,要做的事实在太多现今的阻碍是,各地生产兵器的制式标准皆具差异,一处的制造经验,难于用于指导全国的兵器生产若想获得更多规格统一的精良兵器,只怕需要付出长年累月之功。”
“的确如此,”紫夜思虑片刻,执起笔,边说边写道:“属下曾听说过翔云国制定的‘物勒工名’法令,所谓的‘物勒工名’就是让朝廷所用的每件兵器上都铭刻上工匠的姓名,而且还要铭刻有主持制造此批兵器之吏员名如此,如若兵器有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