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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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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情况要是去控制,黑纱人不再犹豫,抬起鞭子便对笉罗痛下杀手。

    笉罗一仰脖,侥幸躲过几鞭子,但一偏头,鞭子又冲着她的眼睛袭来。这下,她再也躲不过了心里惴惴念叨着,这要是破相了,她一定要宰了这个黑纱人,绝对要宰了他!

    啪!

    凶猛的鞭子声在耳边咧开,笉罗却并未感觉到脸上有火辣辣的疼痛。大着胆子一睁眼,只见黑纱人拿着鞭子的手空无一物,还不停颤抖着。另一手指着他,也是颤巍巍的,霎时没了气焰。那根长长的鞭子此刻已落在了地面,再也无法对他构成威胁。

    笉罗欣喜极了,顿时咯咯笑出声来,“哈,没打着!”

    肩膀上忽然一重,□的马儿也是往下骤然一沉。一只手瞬间缠上了他的腰,笉罗一惊,立刻转过头去,嘴唇却蓦地被人咬了一口。

    “笉罗,你太不听话了。”泽临抱住她,看着她被绑得动弹不得,憋笑不住,“嗯,这个样子倒是不错,能任我为所欲为了”

    “还不快给我松绑!”笉罗怒目以对。

    泽临不理他,只抬起头对黑纱人道:“不知阁下何人?听在下一句奉劝,如果想要活命,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话音刚落,一抬手,一队黑衣人从天而降,落在众人之间。

    看这群人的打扮和武器,正是战斗力和杀伤力都极大的那支卫队,近日才由紫夜训练出来的军中精锐,专门执行暗杀、伏击、突袭等特殊任务。

    笉罗一看乐了,哎哟特种部队来了嘿。

    黑纱人其实在看到泽临之时,就已经知道大势已去了,他一言不发地拉起缰绳往后退,对黑水族人一挥手,头也不回地往回撤。

    泽临也不想在这时大开杀戒,只命一队人将他们尽快驱赶,便带着人准备回城。笉罗极为不悦地扭动着身子,冲他大喊:“你还在干什么,快给我松绑啊!”

    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泽临邪笑:“不松,就这样挺好。”

    “松绑!我难受死了,胳膊和腿都酸了!”笉罗用背往后一撞,两人在马背上摇晃起来。

    泽临一瞪眼,把她箍紧了,道:“别动,摔下去了怎么办?你说你,不和我商量就自己带人出来诱敌,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吧!”

    “这是我与三殿下商量过的,你还有意见了?”笉罗不甘示弱,顶嘴。

    “要不是绛夜送了消息过来,你当自己还有命回去?!”说着又一口咬上她的唇瓣,狠狠碾压啃噬了一番,才慢慢放开来,轻声道:“我有多担心你,你个小没良心的,知不知道”

    笉罗反抗不得,只能撅嘴赌气,“不知道,老子就是不知道!”他把自己和铳儿留在三殿下眼皮子底下,要不是自己机灵,保不齐那天晚上就被咔嚓了,现在跑来在乎她来了,真是真是

    “老三不敢杀你的。”泽临捏着她的下巴笑,在她耳边亲了一口,轻笑道:“他若杀了你,我就会杀了他他还没那么蠢。”

    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说的老三就是盛天澜,笉罗吸了口气,“哼,他会怕你吗?好像他才是主子吧,你会为我杀了他?我才不信唔”

    微张的嘴,瞬时,被泽临炽热的吻牢牢封住。

    直到把每个角落都舔舐一遍,笉罗呼吸不均了,泽临才放过她,哼了声,“不信?不信我就吻到你信了为止不然,做到你信了为止也行。”

    “你,你个臭流氓!无耻之徒,大混蛋唔”笉罗喘过气来又骂,又被夺去呼吸。

    比刚才更深的深吻,舌尖被吸得发麻。

    泽临舔了舔她殷红的滴血的唇瓣,又落下一个轻吻,笑:“还想要我吻你?或者,这已经无法满足你你亟不可待地想让我做到你信了为止?”

    “你,你你”和这个流氓辩解,根本毫无神算哪,笉罗低下头去生起闷气,嘴巴里好像被他咬破,也不知流血了没有,想要伸手摸摸,两手却还被绑着。再这样下去,手脚肯定会麻了

    无奈,泽临就是不肯给她解绳子。等回到了谷口,笉罗看着凌乱不堪的黑水族营地,脸上才露出笑意,问泽临:“我的计策成功了吧?”

    “是啊,这么舍身忘我的,不成功你还不气死了。”泽临指着这片乱糟糟的地方道:“你一出城,紫夜隔了半刻,便带人突袭了,没半个时辰,就逼得他们投降了,到底库兹为何要带人来攻,这要审讯了过后才知道,伤亡不大,没有人死命抵抗”

    笉罗点头,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软声央求道:“都麻了,松开我了吧好不好?”

    从未见过笉罗如此撒娇讨饶的神情,泽临感觉环抱着她的手臂,不消片刻就酥麻了一半,看着她的眼眸逐渐变得灼热起来,由脚底冲上头顶的那股冲动,逼得他无法停留,一把拽起她跃上空中,不知觉便使出了八层轻功来,直接掠下了房顶,抱着她踹开后院的小门。

    笉罗就这么被重重甩向了床铺,幸好被褥足够柔软,不然身子不被撞得青紫才怪刚要挣扎了起身,大骂动作粗鲁的泽临一顿,却被他滚烫的嘴立时摄住了唇齿,随即是铺天盖地的热烈亲吻与啃噬,如狂风骤雨袭来。

    39雨露云雨

    无论是谁,再多坚硬的防备,也有顷刻垮塌的一天。

    笉罗感受的到,笼罩在自己身上的气息有了怎样的变化如漩涡流转,狂风来临之前树叶的轻柔摇曳。泽临此时凝固在她脸上的眼神,令他清晰觉察到了干柴烈焰的威胁,若再不停止,再不阻拦,那股隐隐燃烧在他指缝之间、肱骨之下的火焰,就要星火燎原。

    一个男人一旦化身为狼,□喷张,自己再有本事,口齿伶俐能说出花来,也不一定能让阻止的了他,何况她现在是处于完全被动的态势。

    虽然被绳索绑得像个粽子,但笉罗的下半身好歹还是自由的,她能够飞起腿来踢中泽临的要害,然而现下的身体仿若已经不是她自己的,缴械了一般,不听从她的号令,不理会她理智的呼喊。这具身躯微微一动便会陷入了更深一层烈火灼烧,令她的视线模糊,使她的听觉浑噩。

    忽的,有丝丝清凉触觉在大腿根处播散开来,就像冰冷的玉玦贴了上来,让她焦灼的神经得到了片刻清明。

    但也只是短暂的一瞬。

    泽临接连不断的吻,还是瞬间落了回来,在此处来回逡巡,不舍离去。

    笉罗自认为自己是个理智高于感性的女人,但上辈子她还没有过此种体验,也不知事情发展到现在应该如何处理。

    是遵循本性和身体的本能,还是

    她只觉得大脑混沌不堪,早已搅成了一锅粥,大脑还没想清楚,身体却做出了反应,忍不住弓起腰肢,向后仰去,喉咙里发出嘶哑低沉的喊声:“望泽临不不要这样不”

    回应她的,是一个惩罚般的重力吸吮。

    刺痛伴随着整个腿部的麻痹,让笉罗狠吸了一口气。被汗水濡湿了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像牵扯不断的藤蔓,纵横交错在她的眼前,连成一片红火的颜色,足以将她的理智在顷刻之间焚烧殆尽,足以将那重重**枷锁释放开来。

    将她压在身下的这个男人,她不反感,也不讨厌,甚至是喜欢的。尽管她还不知道这样程度的喜欢是不是就算得上爱,但他的亲近和掠夺,自己竟然是不忍心推拒的。

    她正一点一点,被他周身散发的热浪和蛊惑吸引着,引诱着。

    随着泽临不顾一切地探入和掠夺,她再也看不见任何横亘在脚下的荆棘、陷阱、阴谋、疑虑什么也占据不了他的脑子,什么也阻止不了她颤抖着伸出手指。

    她居然想要触碰到那片无比神圣私密、香甜诱人的领域心里已经伸出了手来!

    艰难扭动腰肢,抬起脚尖,勾住泽临的胳膊,笉罗低低地呼出一个声音来,“松开我我想要摸摸你的脸”

    泽临这才从那风光旖旎的谷林之间扬起头来,一双深潭似的眼眸溅起万丈波涛,只见身下这副任凭他予取予求的美妙躯体,纤纤动处,肌肤凉薄微微颤,朦胧之中,看得见眉山浮动,听得见款款娇喘的低吟。

    他的手指顺着肌肤攀爬了上去,就像是渴望这白皙凝脂下面清甜的水分,紧紧地匍匐在上面,以虔诚仰望的姿态,来回不断地摩挲着。随后,唇瓣代替了指尖的热度,开始了缓慢而细致的开垦。

    脖颈在被褥上难耐地刮蹭着,笉罗难耐地呻吟出来:“快点松开我啊泽临要你不够还不够”

    就像是一语魔障,泽临对笉罗勾起嘴角来,稍微侧开身子,一只手深入她的背后,找到了那个束缚着她的绳结。

    绳索滑落下来的那一刻,锦帛崩裂,两人之间再无阻隔,除了浓重的喘息,便只有那隐形的**之火,越烧越旺,越烧越高。

    笉罗本不是什么圣人,更不是禁欲的圣女,男欢女爱,在一个现代人的眼里,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那道她一直不愿横跨的枷,是其他因素积累而成的,却并不是心底这份矜持。

    当被笉罗双手勾住了脖子的那一刻,泽临眼里便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有铺天盖地的火焰从四肢百骸汹涌出来,如果不顷刻投入眼前这片水光云影、绿波摇荡的湖泊里,他恐怕自己就要失去心智,发癫发疯!

    肌肤相溶的感觉原来是这般刺痛人心、侵蚀血脉的仿若灵魂在最靠近天水连接之处触碰,又在最靠近炼狱底层之处分离,每一次触碰分离都让他们想要更加深入一分,再深入一层,想叫彼此都深刻烙印在各自的灵魂里,通过彼此身体之间的撕裂、碾压与伤害那般令人沉醉、迷茫绵绵密密隐隐约约,清清切切明明灭灭,是说不清的欢愉,是道不明的酣畅。

    在两具极度渴求的身躯重合在一起,当楔子嵌入了那生涩的承受器皿,泽临从未觉得,自己能触及到这般至高无尚的乐律令人撷之无穷,取之无穷,掘之无尽,耽之无尽周而复始,循环往复,从天开辟地伊始,至地陷山崩停息!

    他不想停止,不愿停止,更不要停止!

    直到笉罗张开嘴咬破了他的肩膀,让热浪经由鲜血找到了一个出口,泽临才又像活过来一般,感觉到了全身的酸软,以及胸膛之下,那已经为了自己娇娆盛开的花朵正因为粘稠的汗水、丧失的水分,而变得殷红**。

    “你你个禽兽第一次就想要要要了我的命?”笉罗趴在他□的胸前费力喘息着,在拼劲力气咬了他一口之后,是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

    泽临扭过头去,轻轻吻了她的额头,缩了缩臂膀,静静望着她微微开阖的嘴唇,半晌,终而笑出声来:“笉罗你是我的”

    “是TMD老娘一不小心被被你上了!”笉罗不甘心地张开嘴又想咬他,但因为实在是没了气力,一口白亮的碎牙也只能在他脖子上磨了磨,反而惊得泽临浑身一颤,燥热起来,几乎又要将她摁在身下,再战三百回合。

    “别乱动!”泽临捏着她的耳垂笑,“你还有力气,再让我宠幸一次?”

    “啊呸!你个精虫上脑的臭流氓,等我好了,我要劈了劈了你!”笉罗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不料扯住了身下的某处不可移动的脆弱地带,瞬时“嘶”了起来,顷刻瘫软回泽临怀里。

    他娘的,那帮前世闺密,谁说女人第一次不会痛的!

    泽临瞪了她一眼,但还是心疼,赶紧让她躺好,给她压好了被角,自己起身穿衣,招呼绛夜去给他拿些东西,又喊来府中仆人,让烧热水过来,说要只大木桶来沐浴。

    饶是床前放下了幔帐,笉罗从缝隙里瞥见绛夜和仆人在房间里进进出出,有人将衣物和换下床单拿了出去,还是忍不住羞臊起来,脸颊和耳根都飞上红霞。

    这下,自己真是吃亏大了。

    待东西都准备妥当了,泽临才关上门,抱她起来,轻轻放到水里。半哄半喝了大半个时辰,笉罗才肯让泽临动手帮自己擦背和上药。可还是羞红了脸,身子都被埋在水下,光滑的脸颊泛着炫目的粉红光晕。泽临强忍着扑上去再蹂躏那雪白肌肤的**,吃了几口豆腐,迅速帮她洗净了身子,将她抱上了床。

    拿着一盒药膏掀开幔帐,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他又将笉罗因为第一次浸入而有些红肿的私密之处又暴露出来。

    “你我自己来!”笉罗知道他是要给自己上药,第一次什么准备也没有,这个鲁莽的禽兽就扑了上来,一个时辰把她翻来倒去没歇气的,她可不得疼么。

    但□的余温仍在,再给泽临触碰一下那都也是最最剧烈的刺激。

    泽临自己理亏,自然不肯让她亲自动手,自顾自掰开她的双腿,把涂满了药膏的手指伸了进去。

    一把将被子搂过来盖住了脑袋,笉罗顿觉羞恼难当,只好装成鸵鸟,顺便遮掩自己低低的呻吟。

    上药完毕,泽临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喊来仆人进来倒水。又喊下绛夜耳边吩咐了几句,绛夜眼神戏谑地看着自家老大,眼睛往床上瞟了几圈,却愣是连笉罗的一根头发都没瞧见。

    闭上眼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笉罗听到屋子里没了动静,才哑着嗓子问:“什么时辰了铳儿呢”

    泽临躺在她身边,伸长左臂,让笉罗枕在上面,又把她搂了过来,对着她红扑扑的脸庞道:“让绛夜看着呢,不会出事的,乳娘早哄着他睡了”

    眼皮抬不起来了,鼻子里哼了一声:“等铳儿会说话了让他”

    泽临摸着他的下巴笑:“让他什么?你儿子也是我儿子,我会好好待他的”

    笉罗轻摇着头,呼吸逐渐变得缓慢平稳,小嘴微张,还断断续续地说着:“铳儿也不是我儿子他是我哥的孩子我要带他回家的”

    “嗯,那是要把铳儿还给你哥么?”泽临略微皱眉,“不成,我都把他当成儿子了,你也舍不得的干脆你就不要回家等着铳儿大了,他就只认你这个爹了。给你哥写封信,让他自己再去生一个,把铳儿过继给你不就得了。”

    “呵呵呵呵好啊。那,那你又算他什么人?”笉罗裹着被子往泽临怀里拱了拱,像是觉得冷,发出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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