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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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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过来呗~”一个站着扯了扯衣襟。

    铳儿从摇篮里爬起来,趴在扶手边,望着他俩咯咯直笑,还拍起了巴掌。

    终究还是泽临没能把持得住,一个鱼跃便闪到了笉罗跟前,牢牢抱住她便往床上一带,两个人顿时摔到一块,相互不服气,一个压住了另一个的腿,一个钳制住了另一个的胳膊,一个咬住了另一个的耳朵,一个顶住了另一个肋骨。就这么如八爪鱼似的缠绕在了一起,气喘吁吁对着瞪眼,想要同时松手,却发觉早就擦出了火来。

    笉罗顿觉不妙,猫着身子就要逃,刚一抬头,就“哎哟”一声被泽临抓了回去,双手被钳在身后,反压在了床上。

    “泽临,现在不行不行”笉罗趁着自己神智还算清楚,喘着气大喊。

    泽临狞笑着对她摇摇头,“不行,是就此停下不行吧。”说完就扛起她冲进了后院,往温泉池子里一扔,自己迅速脱干净了衣袍跳下来,把刚站直了的她拦腰一抱。

    “泽临!”由于在这个池子里摔倒过一次,那次还是被他抱出来的,笉罗此刻浑身湿漉,很快就想起了当日的情景,不但红了脸,全身肌肤都敏感地泛起红晕。

    不管她要说什么,泽临果断堵住了她的嘴,双手滑到她的臀下,轻轻往下刮蹭,又突然一掐,惊得笉罗抬手锤了他几下。外罩的深衣和内里的短褂都被一一清除,仅剩的裤子在水里紧贴住双腿和私密,在泽临重重地揉搓之下,也迟早要被褪下。

    “去,去房里会被看到有有人”眼看自己是阻挡不了,笉罗只好趴在泽临□的胸前,断断续续说道。

    却听得泽临戏谑的一笑,啃咬她的耳垂道:“就是有人看我们才非在这里做不可别怕,我挡着呢他们看不到什么的”

    “你啊啊”真是再大的怒气也发不出来了,笉罗推拒不得,遮蔽不了,只能尽量把头埋得愈发低了,整张脸都贴在泽临脖颈处,难耐地粗声喘息着,顺着水中碰撞之处的律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在水波中上下浮动。

    就像随波逐流的浮萍,在泽临壮硕的躯干下,任凭他为所欲为。

    良久的掠夺过后,泽临抱着怀中温热的身体靠近池边,让她把一般重量卸在了池壁上,又支撑起她的腰部,一双手从后托住,往自己怀中推动,一遍又一遍,孜孜不倦,毫不焦躁直到笉罗声嘶力竭,抱着他的脖子苦苦求饶。

    干脆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就肯定离不开了吧。

    心里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三次爽畅淋漓的释放过后,泽临就像一只无法满足的饕餮,抱着笉罗继续舔舐着,才渐渐让自己冷静下来。

    毫不避讳地横抱起她走出温泉池,泽临才取过衣袍盖在自己和她的身上,眼神漠然向往一瞟,嘴角牵起一抹邪佞而冷酷的笑。

    原先盘踞在房顶上的是绛夜,但他在听见不该听见之动静后便跳了下来。随后来了两个人,一个是黑水族族长的女儿麻媛,她无意撞破他人情事,只是这几日上门拜访皆被拒之门外,才跃上房顶,想一探究竟的。

    另一个在麻媛捂着眼睛踉跄离开之后,不但未曾回避,还一直看到了最后,此刻紧攥着的手还在突突颤抖着。

    一双眼,幽暗阴鸷,望着那扇被关上的门。

    43盛天澜之死

    笉罗有些嗔怒地坐在床上,直挺挺地躺了一晚上,翻身都不敢动作太大,早间一醒来却还发现屋中没人,心中一阵气闷。昨夜快要睡着时,脑中闪过一丝清明,毫不怀疑那影遁在屋顶上的两人之中,定然是有三殿下的。

    这样做法未免太过激了吧?她禁不住想,但转念又想,泽临敢这么做,显然并不惧怕三殿下的身份,莫非

    有了前次的经验,笉罗没有硬撑着身子坐起来,看了眼摇篮,确认铳儿是被人抱走了,多半是泽临抱着他又去给追日喂胡萝卜了,这才放心下来,静静倚在床边思考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眼下她有些骑虎难下,许多事该做却没能下手,正如连霜月提醒她的,再这样下去泥足深陷是迟早的,但眼下又想不到两全其美的法子,还有个三殿下给她添了麻烦,真是愁死人了。

    半柱香功夫过后,笉罗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闻到了小米粥的香味。笉罗掀开眼皮往桌边一望,有早餐冒着热气摆在上面,旁边无人,再转过头去看书案,发现泽临正眉头紧蹙翻看着什么,眼眸里透露着凌厉的寒光。

    “泽临”笉罗轻声喊他。

    泽临神色一顿,起身走过来,扶着她坐了起来,脸上这才有了些笑意,问:“先吃早饭吧,等下再抱铳儿过来好不好?”

    笉罗看着他这副低眉顺眼的摸样,心道,还不知道谁更像新婚小媳妇呢,顿时笑出声来,却又不敢笑得太过,只得捂着嘴巴瞅着他咯咯直乐。

    泽临亲了她额头一下,笑:“昨晚是我不对,太猛烈了,以后时间短一些怎样?”

    “你还知道我快断气了啊。”重重倒在他肩膀上,横了他一眼,“三殿下那边有什么动静了吗?你这招属于下三滥的法子,我真不愿苟同,但你先斩后奏,似乎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嘛。”

    “不是那样,当时”泽临抬起手,轻柔帮她按摩起腰来,接着笑:“不是灵机一动嘛,一开始也没那般打算。”

    “真的?”笉罗张嘴作势要咬他。

    “当然。”还把脸凑过来给她咬。

    笉罗推搡了他一把,问:“你刚才看的什么?翻了半晌,脸色却是黑了一半。”

    “不就是杨维上交的账簿,三本账簿,没有一本是干净的”泽临把小米粥塞到笉罗手里,督促着她赶紧吃,又道:“明面上也是看不出问题的,但曾夫子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拿在手里看了一遍就看出了门道。只要东西送到了宫里,大皇子在三郡的图谋便可以一目了然。”

    笉罗惊讶道:“这么说,要派人把这些账簿往宫里送了?”顿了顿又道:“很危险。”

    “自然是要冒风险的,派谁去送,什么日子出发,走旱路还是水路,夜行还是日行,都要考虑明白了,即使不能做到万无一失,也必须保证东西不能再次落在大皇子手里。”详细对她解释了一番,伸手给她拭去嘴角的米汤,动作如此自然,仿若两人早就在一处过日子了。

    笉罗用发丝掩了掩微微发红的耳根,吃了快了些,快见底了抬起头来,问:“那你决定好了吗?”

    “还要与曾夫子商量。”接过她的碗,换了一碟蔬菜塞到她手里,不容置疑道:“把这个吃了吧,粥喝太饱你又要嚷嚷吃不下了。”

    “我讨厌荠菜!”笉罗抗议,紧跟着被泽临的一个眼神镇压下去。

    一边看她愤愤然地吃,泽临一边继续说:“在人选上,我与曾夫子意见是一致的,让紫夜去,毕竟他曾经是大皇子身边的人,就算是如今,大皇子也还不知晓他其实是我们这边的人。一旦路上被拦截,脱身的机会比其他人大。不过”

    “不过,你担心紫夜临近都城,更容易被大皇子的人监视。”笉罗接过话茬道,几乎是囫囵吞枣一般咽下了荠菜,把盘子一扬,抹了抹嘴巴。

    泽临无奈地接过去,拿起水盆边的布巾沾湿了点,重新给她擦了擦嘴,嘀咕了一句:“跟脏了脸的花猫似的。”

    笉罗用鼻子哼他。

    “你说的不错,但若不派紫夜,荀晔也是可以的总之这件事我今日就与曾夫子定下来,账簿是越早送进宫越好。”泽临来了个总结,结束了这个话题。

    于是,这日笉罗再没有看到泽临的影子,得空派人把连霜月请进来说了一会儿话,如今早已没有影卫监视她了,也就没人知道他们讨论了些什么。

    直到掌灯时分,哄着铳儿吃罢了晚饭,笉罗才看到泽临一脸轻松地从外面回来,可见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

    笉罗倒情愿他为了稳妥起见多派些影卫一起去,如此一来,机灵的几个都不在了,泽临自然不会再让谁蹲在屋顶守夜了,她晚上睡在房中也能自在许多。

    说到底谁叫这满园春色关不住啊。

    又是一阵耳鬓厮磨,时不时摸一下,啃一下直到笉罗炸了毛,泽临才肯乖乖抱着她睡去。泽临是俨然已经拿她当做夫人看的一副架势,就差媒妁之言明媒正娶了,但现在他心知肚明,实在不是办喜事的时候。

    过了没几日,派去都城的一干人等还没消息,铸钺谷又招来了刺客。

    上一次现身的刺客是大皇子派来的,这一回竟也不例外,仍然是大皇子手下的死士,只不过他们此次摆出的阵仗更大,袭击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三殿下盛天澜。

    听到属下的禀报,泽临拿起剑便沉着一张脸走了出去,嘱咐笉罗和铳儿呆在屋里别动。笉罗应允,待他走后就关好了门窗,好歹是一国的王位之争,这喊杀声震天的外面应当是有些看头的,但连累上她就不好了嘛。心说,盛天澜最好和他的兄长两败俱伤,再把他们老爹气出个好歹来,这偳紫国的乱子就更大了。

    可就算是呆着,笉罗也忍不住趴到窗边去听动静,虽然她心里对泽临的武艺极有信心,但也不由得担心,泽临会不会因为要救盛天澜而出什么意外。

    对他而言,现在盛天澜的安危也是相当重要的吧。

    就在这胡思乱想的功夫,后院的小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撞开,门板瞬时裂成了两半,因为摇篮直接对着门口,首先被这响声震到的便是铳儿。铳儿扑扇着眼睛看着踹开门走进的这个人,鼻子一皱便嚎啕大哭了起来。

    笉罗惊诧回身,刚刚迈出脚来,却见发丝凌乱的盛天澜已一把抓起了铳儿,提在手上。

    “三殿下,你这是做什么?”笉罗大声喝道。

    盛天澜冷笑着看她,语调轻蔑道:“笉罗,你好像说过对本皇子是忠心的吧?”

    “殿下这是何意?属下对殿下忠心这是自然,你先把铳儿放下再说!”慢慢将步子往前移,笉罗一双眼只牢牢钉在铳儿身上,顾不得去看盛天澜是哪种神情。

    “听说,泽临对这小子很不错?”他摇了摇手中的铳儿,铳儿哭丧着脸,倒是被这一吓,吓得停止了哭泣。

    听了这句话,笉罗有了种不详的预感,立即放软了语气道:“殿下,泽临不过觉得铳儿可爱,空闲时爱逗他玩儿罢了。”

    “哦?这么说他并非真正疼爱这小子了?”盛天澜漠然勾起嘴角,望了后院一眼,又道“既如此,就算铳儿不幸被刺客伤到或者杀了,他也不会责怪到本皇子身上吧”

    笉罗霎时脸色煞白,瞪大了眼,目光中升腾出了杀气。

    “因为,你儿子是被刺客们误杀的哈哈哈”盛天澜说到这时,眼睛一眯,听到屋外有人翻墙而入,屋顶上也有了轻微的响动,立即扬起手臂,抓着铳儿飞身出去。

    笉罗就算此刻身子略有不适,本不想暴露自己有武功的事实,也只得跟着冲了出去。她眼下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盛天澜胆敢伤害铳儿,即使冒着身份被暴露的危险,她也必须要确保铳儿毫发无伤。

    铳儿的身份可是关系着一个国家的将来!

    于是,当刺客们围拢过来时,笉罗全无躲避之意,一颗心全都系在铳儿身上,目光紧紧跟随着盛天澜,想要寻找时机把铳儿夺回来。

    好在这些刺客很清楚自己的目标是谁,只要不被阻拦,他们不会主动攻击笉罗。然而铳儿被盛天澜抱在胸前,就像是拿着他当做护心镜似的,几次拆招驳挡下来,笉罗看得已是惊出一身冷汗。她捏紧了拳头,愤恨地凝视着这个任性残忍的三殿下,他根本不懂得天地万物生灵,任谁的性命都是同等珍贵的。

    剑影重叠,在月光下是如此阴寒刺目。

    这时,盛天澜背后露出了一个破绽,一个刺客立刻翻转手腕,剑尖向上,紧接着脚掌往地上重重一踏,向他的脊梁挑刺了过来。

    盛天澜用余光瞟到从背后袭来的这个影子,顷刻把剑自东向西横向一划,转过身来,将胸前的铳儿露到了剑尖面前。

    笉罗大惊失色,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有本能驱使她做出了反应。她惶急掏出早先藏在靴中的匕首,矮□子,滞住了呼吸,抬手便掷了出去,直奔盛天澜的小腿。千钧一发之际,刺客的剑就要到了,笉罗的匕首却也到了,盛天澜吃痛地摔了下去,没料到小腿骨竟整个被这把尖锐的匕首贯穿了。

    笉罗迅速扑了上去,一个就地翻转将铳儿揽入了自己怀中。回头一看,盛天澜却已陷入了刺客的包围当中,他无法站起来,只能不停翻滚着躲闪四五个刺客使出的剑花。笉罗躲避在角落里,用潮湿的手掌捂住了铳儿的双眼。

    再抬头看去时,盛天澜肩上被拉出一道血痕接着,一柄长剑刺中了他的胸口。再接着,是第三剑、第四剑

    待泽临与曾夫子赶来时,刺客被悉数消灭,盛天澜也不甘地睁着眼,慢慢咽了气。

    44太子

    初月如弓未上弦,分明挂在碧霄边。

    就快到初秋了,天气渐渐有些沁凉,笉罗搬出矮凳坐在铳儿的摇篮前,看着他的睡颜发呆。昨夜盛天澜死后了,她原本以为泽临和曾夫子会严词审问她一番的,但是已经过了两日,泽临一句话都没问当晚的事情,只是整天和曾夫子凑在一起,不知在商议什么大事。

    笉罗想好好和他说一会话,都没找到机会。

    倒是连霜月近来总往自己这里跑,说一些闲话,不知是什么意思。

    人影纸间过,却只有晓来风,夜来雨,晚来烟短暂停留。

    不过,紫夜却回来了,荀晔和绛夜也在,这两日便还是绛夜守的夜。笉罗想,既然他们三个都回来了,那账簿的事应当是办好了。

    思虑了良久,笉罗托腮在床前凝视着明明灭灭的油灯,决定今晚一定要等泽临回来,把盛天澜的死对他解释清楚。

    假寐着躺在床上,虚盖着被子,笉罗闭着眼控制着平稳的呼吸,听到了门口的脚步声。泽临轻手轻脚地进来,关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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