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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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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寐着躺在床上,虚盖着被子,笉罗闭着眼控制着平稳的呼吸,听到了门口的脚步声。泽临轻手轻脚地进来,关好门,坐在床边脱靴子,准备洗漱之后就寝。

    忽的,腰间一重,传来丝丝暖意。笉罗伸出双臂,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坐了起来,脸贴着他的背,乌黑的青丝顺着□的肩头滑落至被褥,几缕缠绕在泽临脖颈上,满满一片旖旎**的味道。

    泽临微微一笑,转过脸来反搂着她,问:“怎么还不睡?”

    “等你”蹭着他的手低头,笉罗低声道:“泽临你为何不问我还有曾夫子为何也不问我那晚三殿下”

    她说说停停,却是有些说不下去了。毕竟人已经死了,再解释又有何用。

    泽临静静看了她半晌,才道:“你不会这两天都在想着如何对我解释吧?”

    笉罗对着他点头。

    泽临的手掌抚在她脸上,笑:“其实,事实如何,看当时的情景就明白了。盛天澜会死,不怪任何人,是他自己的错。”

    “你”笉罗似乎有些不信,这话虽是事实,但从泽临嘴里说出来,突地显得有些寡情和刻薄了些。

    “老三从小被骄纵惯了,任性妄为,上次我故意刺激他,本是希望他能够收敛一些,能够明白到他不能左右我的决定。但真没想到他会真的去动你和铳儿,当日刺客来袭,他只要好好待在自己房里,原本是不会出事的。”泽临叹了口气,“谁知等我赶去时,却不见他的踪影,他故意将刺客引到这儿来,不是冲着你和铳儿,还能是为了什么?只可惜这招借刀杀人的火候不到,他也没料想你会不要命地护住铳儿所以他会死,根本不是你的错。”

    笉罗感动地抱紧了泽临几分,还是略有不安,道:“但是你不知,那把匕首是我掷出去的他拿着铳儿挡剑,差点就我没有办法,只能”

    泽临稍显惊异地看了看她的眼,问:“你会武功?”

    “不,不是”笉罗心虚地埋着头,道:“那是情急之下,不知怎么就刺的那般准了你知道的,我只会射箭来的。”

    “嗯。”点了点头,把她的下巴抬起来,给了一个安慰的笑,道:“你都说了,当时是没有办法,为了救铳儿才掷出匕首的自然也不能算是你的错。你还胡思乱想什么呢?”

    笉罗的神色稍微轻松了些,轻声叹息道:“我是怕你难过。”

    泽临把她抱起来放在膝盖之上,在她耳边喃喃道:“傻瓜,虽说我与他是从小一同长大的,有些兄弟情分,但这种情分还不足以令我为此伤心劳神。当然盛天澜死了,我不会没有半分感觉,但也只是觉得有些遗憾而已,知道吗?”

    “只是这样而已?”又问了一遍,瞅着他的脸看了许久,笉罗算是相信,撇嘴道:“还真没看出你有多难过,唉盛天澜那个笨蛋,亏得他还喜欢你呢。”

    “那你是希望我难过?”泽临故意问。

    “我只是觉得”有一种任何人都在他心里留不下任何痕迹的感觉,笉罗也不知如何表达这种忐忑不安,干脆闭上嘴不说话了。

    泽临勾起她的下巴凑到嘴边,来回摩擦了片刻,吻了吻,笑:“又在胡思乱想,不要随便拿把自己与别人比较!你对我而言,其他人又怎么比得了。”

    “那盛天澜于你来说,是什么?” 笉罗仰起脸问,眼角却比刚才挑高了些。

    泽临想了想,慢慢道:“若要说起这个,我只怕你有更大的好奇。盛天澜五岁之前并不在宫中,因为他的母亲惜夫人当年失宠,被国君最宠爱的容姬赶出了宫,带着孩子只能住在宫外的一处庭院,在其他人看来这便是被打入冷宫了。但后来容姬也面临失宠,因为她多年来没能生下子嗣,无法扶正,便想起了盛天澜。她想要将他接进宫来,给自己当儿子,然而在此之前她必须要除掉其母。”

    “这个容姬,真是心肠狠毒”笉罗忍不住插嘴道。

    泽临轻摇着头,道:“后宫之争,历来如此,只有心狠手辣之人才能活下来。容姬这样做,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她若不是这样狠毒,只怕也会被其他宠姬害死的。她派刺客杀了惜夫人,把盛天澜接进宫,然而有件事她一直蒙在鼓里,至今也不知道”

    “什么?”瞪着一双眼,完全是一副非常想知道的可爱表情。

    泽临笑:“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是我的人了,迟早要知道”把笉罗又搂得紧了些,道:“她接进宫的盛天澜,并非原来的盛天澜。”

    笉罗一愣,问:“你难道要告诉我,这个盛天澜是个冒牌货?”

    泽临捏住她的鼻子,低低笑道:“没错,盛天澜四岁时就夭折了,据说得了重病无钱诊治,惜夫人曾求了许多人,但没人愿意帮她一把。因为不能接受儿子死了的事实,她迟迟未将死讯上报,还将他的尸骨停放在偏院中直至腐烂。不过她后来很庆幸自己这般做了,等到容姬派人告知她要接盛天澜回宫时,她就知道自己有机会报仇了。”

    “她想让假的盛天澜进宫,甚至让他坐上王位?”笉罗立刻了然。

    “不错,她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毫不惧死,完全遵从我母亲的话,将买来的孩子当成了亲骨肉,对他百般呵护,让容姬看不出一点破绽。”说到此处,泽临停了停,摸了摸笉罗因疑惑而皱起的眉头,又道:“从此,这个孩子就是盛天澜。为了让他忘记过去,我母亲派了我和曾夫子到他身边,凡事都依照对待真正皇子的态度来行事,所以盛天澜才养成今日这副任性骄纵的脾性,常常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说起来,他至始至终都是一颗棋子,是我与母亲手中的可怜棋子。”

    笉罗看着泽临,忽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接下来,你应该问我到底是谁了。”泽临露出一抹明快的笑,摩挲着笉罗的手,要紧不慢道:“还有我的母亲又是谁?”

    笉罗缓慢坐起来,神色认真地望着他,道:“那好,我问了,在别人都知晓之前,我要听你亲口对我说。”

    “本来这些天也是在准备某些事,与曾夫子商议的也是于与此相关的一件大事,既然天澜已经死了,这也算是天意”泽临边说边走到衣橱边,打开来取出一件笉罗不曾见过的大袖袍服,深紫色的华贵锦缎,上面隐约绣着一种复杂的花纹,看起来像龙却又更像一种上古神兽。他脱□上的外衣将这件袍服穿上,背着身子对笉罗道:“笉罗,这件袍服是我父亲留下的今日可是我第一次穿。”

    笉罗伸长了脖子看他。

    片刻只见泽临转过身来,一派的雍容华贵、气度雄健。腰带上系着一副精致稀有的玉带钩,玉质玲珑透剔,琵琶形底,以银托面包金,中间刻着浮雕兽首,二龙缠绕在两旁,钩端又合为龙首。任谁看了,都知道这绝非凡物,乃是象征着高高在上皇族地位的形制笉罗定住了身形,道:“这是这是”

    “在当朝国君盛铎登记之前,偳紫国的国君是谁,你知道吗?”泽临拉过笉罗的手,坐到床边,似乎毫不在意袍服会有褶皱。

    笉罗目光流连在他身上,道:“是盛鐏吧。”

    “是的,他们是两兄弟,只不过并非一母同胞,盛鐏是嫡子,在位二十七年,励精图治,使偳紫国力日益强盛,是个难得的不好女色、勤政爱民的好君王。可惜他膝下子嗣不多,曾有过一个儿子年幼时夭折了,后来晚年得子,这孩子刚一出生就被册封为太子。然而不久之后,盛铎就与当时的朝中权贵和数位将军举兵造反,篡夺了王位,犯下弑兄杀君之罪。世人都知晓,叛军攻入宫廷内苑之日,岚夫人抱着一岁大的太子投了井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穿着岚夫人衣袍投井的是她的贴身侍婢,而那个孩子也只是一个空的襁褓。”

    笉罗沉默地看了他,细细看着他,从眉梢到前额,从指尖到肩臂。

    随即被泽临握住了手,听得他幽幽道:“笉罗,泽临是我的字,我的母亲是岚夫人,本名是盛卿遥。”

    45酒不醉人人自醉

    泽临决定对外宣布盛天澜死讯的这天,铳儿脱开了笉罗的手,晃晃悠悠地迈动起一双小腿,呵呵笑着奔向泽临。

    本来在与曾夫子商量事务的泽临低头一看,小家伙正拽着他的袍袖来回摇晃,一双眼睛亮晶晶地仰望着他,嘴角立刻荡起一抹笑来,弯腰把他抱起来,笑:“铳儿长大了,都会走路了。”

    笉罗走过来拍他的胳膊,作势要他赶紧放下,道:“也不知他这副急性子是随了谁,刚会走就想跑,你放下他,现在这个时候可不能宠。”

    “我越宠他,你不应该越高兴吗?这有何不可的。”泽临眯着眼睛瞅着她,也不管曾夫子眼睛在看哪,凑过来就要亲笉罗的脸颊,被一转身她躲了过去,立时瞪他一眼:“忙你的正事去!”

    曾夫子还是一副温和的笑脸,却一改平辈交往的礼节,忽然恭敬地对笉罗行了礼,脸色如常地又转过头去与泽临说话。

    笉罗怔忡片刻,略微尴尬地笑了笑。

    不一会儿,笉罗依稀听见,两人决定在三日之后公布泽临的身份,同时将三郡将归于盛卿遥管辖的事实表陈给皇上。至于皇上接到这个奏折后会有什么反应,他们好像并不在乎。

    兵权哪兵权,如今的兵权在哪?即便三郡都肯听从他的号令,要夺到皇位看来依然遥不可及。笉罗暗自想着,时不时往泽临脸上流连一眼,视线竟有些舍不得从他脸上移开。脑海里顿时闪现出昨晚上羽儿带来的消息:速归。

    为什么哥哥在此时要她速归?莫非是发生了什么变故?笉罗禁不住皱紧眉头胡乱猜想,一只手抓着铳儿的胳膊也有些紧了,不知觉力气也大了些。铳儿抬起头看她的脸,不高兴地撅起小嘴,见她没反应,着急地扁了扁嘴,小手用力拉了拉,笉罗还在专注地思考,他便突然支支吾吾发出了一个词来:“娘娘呃”

    稚嫩的嗓音很软糯,模模糊糊听不大清,但着实惊了笉罗一跳。

    笉罗顿时站起来,盯着铳儿红扑扑的小脸,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又赶紧蹲□来,微笑着对他道:“铳儿,你刚才喊娘了了?再叫一遍,喊我娘亲再叫一遍”

    铳儿的胳膊不疼了,小嘴也不撅了,就歪着脑袋看着笉罗的眼睛,半晌,张开小嘴轻声道:“娘呃”

    笉罗“啊”的一声蹦起来,扑到泽临身边就一把拽住他的手,一双眼睁得老大,喜不自胜地喊:“听见没有,听见没有?铳儿刚才喊我娘了!他刚刚喊我娘了啊!”

    “真的?”泽临刚才并未往他们那边看,心思都在手上的这份诏天下令上,被笉罗这么一喊,也是吃惊。笉罗见他并不很相信的样子,连忙跑回去把铳儿抱起来,献宝似的抱到他跟前,哄铳儿:“乖儿子,再叫声娘亲来听听?”

    说起来,她教了他不少日子了,听他依依呀呀好几次,但都不如这次叫的清楚。

    铳儿眨了眨眼,看了笉罗一眼,又瞧了瞧泽临,虽然有点慢吞吞,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又重复了一遍:“娘呃”

    顿时,笉罗扬起一个璀璨明媚的笑来,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冲泽临道:“铳儿喊我娘了,哈哈!”这神情,要多得意洋洋有多得意洋洋。

    泽临看笑着捏了捏她的耳垂,放下草拟的诏令,也兴致盎然地去哄铳儿说话,“铳儿,我是你泽临爹爹,喊一声来听听”

    “喂,这是我儿子啊,干嘛喊你爹?铳儿,别听他的。”笉罗撇撇嘴,一副千万不可让你如意的表情,故意背过身去,不让泽临对铳儿说话。结果被泽临伸出的胳膊一勾,就势揽进了怀里,听得他气息灼热地在耳边喊:“铳儿乖,叫声泽临爹爹吧!今晚有猪脚汤喝哟,专门给你炖的,你娘亲都没有哦。”

    铳儿翻了翻白眼,似乎是被两个大人折腾的不耐烦了,小手一挥正好打中泽临高挺的鼻梁,结结巴巴说了一个字出来:“临”泽临惊讶地牵起唇角,又冲他喊:“对对,是泽临,泽临爹爹!”

    “四个字这么长,他才不会说呢。”笉罗瞪他。

    铳儿又挥舞其小手,这次打中了笉罗的下巴,咯咯笑道:“临临临临!”

    眼角这两大一小其乐融融旁若无人的,准备抬脚开溜的曾夫子这会儿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捋着长须摇头晃脑看着铳儿道:“哎呦,这娃娃,真是伶俐可爱。”

    泽临则是不甘心地想要纠正他,但无论他再说多少遍,铳儿都只看着他喊“临临”。笉罗倒很高兴,对于儿子的领悟力感到欣慰,拍了拍泽临的胸膛道:“别不服气了,你若真不喜欢,不如我教铳儿喊你大叔?”

    “不行,至少要喊我一声干爹的吧!”泽临不悦地皱起眉梢。“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早晚要嫁的,还不如现在就让铳儿学会喊爹爹,免得以后又要纠正。”

    曾夫子立即转过脸去,自我催眠道,我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

    笉罗红着脸狠踹了他一脚。

    又都弄了好半天,铳儿就是不肯说,略感挫败的泽临终于定心下来,继续回到书案边与曾夫子商讨公务,笉罗则饶有兴致地把铳儿抱在膝盖上教他说话,不停地重复同一句话:“铳儿,要是你饿了就对娘亲说,你要吃饭,要是你困了就对娘亲说,你想睡觉”

    铳儿认真听了半个时辰,终于坚持不住,揉了揉眼睛,干脆眼睛一闭,装睡。

    临近傍晚,笉罗从卧榻上睁开眼爬起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和铳儿一起睡了好长时间的午觉,这会儿屋子里正是冷冷清清的光景,窗户半敞,微风掠过,刚好将窗下的芍药花香都送了进来。

    伸伸懒腰,唤醒铳儿,笉罗估摸了该用晚膳,准备牵着铳儿出去,找找泽临的踪迹。但还没穿好衣衫,门就被推来了。泽临抱着一个大包袱走进来,直勾勾望着他走过来,双手一递,笑:“披风做好许久了,一直放在你那屋里,我却是忘了,今个儿才想起来。”

    笉罗点头打开包袱,眼前咻的一亮,手指触摸上这如血色殷红的锦缎,心尖微微一颤,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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