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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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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三日,绛夜终于沉不住气了,向曾夫子请示过后,便立刻向国都飞鸽传书。
期间,连霜月过来探望过笉罗几次,但见她不愿与自己多谈,只好提醒她保重身体,叹着气离开。私底下经常消失不见,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府里上下都因为笉罗的病而焦虑,没几个人注意到他,笉罗便找一日把绛夜喊道身边,嘱咐他要盯紧了连霜月,也不言其他,只说此人有异。
这日,笉罗被铳儿的小爪子给挠醒了,闻着自己身上的一股子药味,嗓子又感觉发苦,胃里顷刻翻滚起来,又是想吐。她拍了拍铳儿的小脸蛋,指了指门外,示意让他喊人。铳儿聪敏得紧,陪了她几日就明白了好些她用动作表达的意思,便冲门外喊道:“小绛绛,小绛绛”
绛夜忙不迭地跑进来,喊:“怎么了,夫人可是又想吐?”
笉罗对他轻轻点头,但等了一会,又感觉好了些,这才勉强坐起来对他说:“铳儿喊你小绛绛,你教他的?“
“哪里哦,不知道怎么的,小公子就这样喊了。他还喊紫夜是大紫紫呢。”绛夜说着有些不好意思,搓了搓耳根,走过来问:“夫人今日也还得喝药的,大夫说了,就算是吐,也得喝,不然”
笉罗对他抬抬手,虚弱地笑道:“嗯,我会逼着自己喝的泽临他们,走了几日了?”
“今儿个这是第九日了,应该快回了。”绛夜其实也没底,那日他飞鸽传书过后,也不见有个回音。他只好又去请了附近几个有名的大夫过来,以防万一。但笉罗的病还是不见好转,一张脸本来就瘦,这会儿更是瘦的尖尖的了。
突然,笉罗仰起脸来,对他喊道:“绛夜,我要起来!快点扶我起来”
绛夜有些焦虑地想拦住她,但笉罗就是要起来,费力地撑着手臂支起上身。没有法子,扶着她慢慢坐起来,又拿过斗篷给他披好,扶着她站在地上。
刚站了一会,笉罗便踉跄地往门口走,一把推开门,看向门外,喃喃道:“他回来了。”
“啊?”绛夜不明所以地跟随她的视线看向门外。
一匹马倏忽而至,从马背上跳下一个身著华贵锦袍的人来,直奔进来,仰着脸对她喊道:“笉罗!”
47人间自是有情痴
泽临风尘仆仆地奔进来,连马鞭都没有放下,一边掀开披风一边往这边走来,翘首往里寻望。
笉罗迎着风,露出尖尖的下巴,裹着那件红色薄锦的斗篷,依靠在门边,看向门外。两人就像是早早感觉到了对方存在一般,一个站在门外,一个站在门内,相互凝望着,随后都牵起嘴角,弯曲起了眉眼。
绛夜顿时退避三舍,抱着铳儿从后院遛上了房。
抱住扑到他怀里的笉罗,泽临用双臂量了量腰身,一皱眉,道:“怎么瘦了这么多?听到你病了我就担心极了,一办完事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赶,快抬起头让我瞧瞧。”
“事情还顺利吗?”笉罗侧着脸,倒是不敢正对面让他瞧见了自己蜡黄的脸,拉着他的手往里走,扶着桌子站着,想要伸手去给他倒茶。
“顺利,什么都顺利。你不要动了,都快站不稳了。”一眼就瞧出了她腿脚发软,泽临手臂一伸将她搂在怀中,抵着她的肩膀在她耳根边说话,掌心放在她胃上揉了揉,轻声问:“听说你喝药就吐?是不是很难受?”
笉罗长吁了一口气,干脆将身子往后一仰,把重量都交给了他。扭动着脖子在他的胸前蹭了几次,才微笑着转过脸来,对他笑:“也不是很难受,就是有些想你了。”
从来,笉罗的尖牙利齿对他不是戏谑就是嗔怒着的,今日忽的转变了口吻,泽临倒是有些适应不及,但嘴角早已扬了起来,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道:“这么说,你的病是被我害的了?”
笉罗轻笑着把脸贴在他胸前,轻喘息一阵,又转过身子去,环抱住他的腰,“是啊,都是你害的。要是我一开始没有与你相遇,不曾认识你也就不会惦记,不会想念,或许就不会病的这么重心也不会这么痛”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都吞进了喉咙里。
泽临低下头去看她的脸,一下下吻在她的脸颊、耳垂,最后落在嘴唇上,如羽毛般的温柔轻吻,痒痒的撩人心魄。“是不是烧糊涂了,说什么傻话?既然是我害你得了相思病,我这不是回了吗?你还不快些好起来,嗯?”
“嗯,很快就会好都会好起来。”笉罗把头埋的更深了些,直到自己听到了泽临清晰有力的心跳声,才慢慢放松了些手臂。
泽临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背,想把她抱到床上去。笉罗却不肯撒手,固执地站着,仍旧趴在他胸前就这样牢牢抱着,一动也不想动,只断断续续在他耳边呢喃着:“我真的想你很想你。”
这一声呼喊里包含着重重的不舍与柔情,听了不仅叫人心酸,还牵动出了深沉的颤动。
泽临一愣神,立即笑着将她抱得更紧了,“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又抱了大约半刻,他才劝着笉罗上了床,给她盖好被子,摸了摸额头确定她没有再发烧,才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想陪着她好好说几句话。
“国都那边怎么样了?宫里你没出什么事吧。”笉罗抖索着眼睫问,其实一张脸还是木的,每次一碗药喝下去指尖都会感觉麻痹,脸就渐渐发木。
要不是她的内里可以被压制住了,其实原本不会病的这样厉害。
泽临俯□,吻她那浸染了药香的下巴,笑:“病了还操这份心?你不相信你夫君能将这些事都处理妥当不成?我派人将盛天澜的尸体与大皇子图谋王位的证据送进宫里的当晚,他就举兵发动了政变,逼宫了。”
“那,然后呢?”大皇子居然真的鱼死网破,行动的也太匆促了。
她居然没有怒目回嘴,责怪自己动手的太快,真是稀奇。泽临心想,病了的笉罗真是温顺了许多,但还是她整日与自己斗嘴的样子更令人赏心悦目。
嘴上还是赶紧答道:“这是我们预料之中的事,部署在宫里人早就做好了准备。虽然朝中很多人都听命于大皇子,但阵前叛离的人也不少,这个紫夜可是立了大功。别看皇上现今还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但他身边的亲卫队是甘愿效死忠的,一直守着寝宫,没有放一个人进去。”
笉罗微闭着眼,问:“这么说,大皇子夺位失败了那他”
“皇上已经下令将他关入天牢,择日处决。”泽临的脸上没有半分同情,“成王败寇,他早就料想到会有这种结局,怨不得任何人。原本我打算多留几日,与朝中几位股肱大臣见见面的,但放心不下你,这件事就教给荀晔了听说皇上还打算要召见我,但我没等到圣旨到就赶紧走了,再等他的圣旨送过来,我那时已然把身份公布于天下了。”
“这不是个好时机吗?你为何你是怕他不甘心让位么?现今他只剩下一个不争气的二儿子了,如果他足够聪明开豁,你眼前的障碍就存在了不过也对,哪儿我想的这么好,应该没有这般简单容易。通向王位的这条路,终究是由无数白骨堆积而成的”这席话,多少有些多愁善感,加之笉罗的语调飘忽,听得更添几分哀愁。
泽临啃了她的手指一口,笑:“说的好似你真真经历过的一样?还是说,你如今已对为夫的心境情绪都已经是感同身受了?”
笉罗挑起眉梢瞪了他一眼,“两次了啊,事不过三,不然我不理你了!我现在是病人,你还欺负我?”
这句话说的真是三分怨怼,七分娇嗔。惹得泽临扑过来就对着她的嘴唇压了上来,一阵缠绵的深吻,直吻得笉罗呼吸不畅,胸口起伏不断。
被笉罗的小拳头不痛不痒地打了几下,泽临“呀”的一声,猛一拍大腿,道:“糟糕,我忘了!我从国都给你带了个大夫回来,他是我幼年的好友,虽算不得是什么神医,但医术精湛,我这就让他来给你瞧瞧!”
正想开口拦他,泽临已经飞奔了出去。笉罗对着敞开的门口叹气:这日积月累起来的心病,就算是神医也治不好的,尤其是自己对他的这份爱,爱的越深,自己承受的折磨也就越深,或许一辈子都治不好了。现在,她只想多多珍惜这段与泽临这一起的日子,片刻都不要浪费,片刻都不想再分给其他人。
半柱香的功夫,笉罗又睡了过去,浑然不觉泽临已经回来了,还多了一人站在她的床边。手臂被拉了出去,手腕被抬高,来人动作轻柔地给她把脉。又把了一遍脉,这人才对泽临说道:“她的心思太重,气丝郁结成疾我能治好她的风邪,却解除不了她的烦忧。所以,我只能告诉你这人能好一半,死是肯定死不了的。”
哈,这人怎么这样说话?!笉罗闭着眼睛想,真是没有礼貌,虽然说得都是真话,但未免不好让人接受吧等等这人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
“什么叫只能好一半?才两年不见,你该不会变成庸医了吧?当初要你跟着我走你不肯,非要在宫里做什么侍从官我不管,你得让他三日之内活蹦乱跳起来!”
笉罗在心里叫好:对,不能对这种人客气!但是泽临哪,如果他真是庸医,还是不要让他治了吧其实我只要恢复每日练功两个时辰,很快就能好了,但就是怕被你发现
“你当他是条鱼呀!给多点鱼饲就能跳起来?”这人果然不是个好对付的,啧啧,好讨厌,嘴巴这么毒。
“上官誉,我是让你来给笉罗治病的,不是让你来这儿跟我吵架的!”泽临毫不犹疑地反击回去。
“是啊是啊,可刚才是谁把我忘在脑后的?本来一进门就该让我给她看病的,是你耽误了你小情人的病,怪得了谁?”
这个叫上官誉的男子竟然敢跟泽临对骂?什么叫做小情人,我是他即将过门的夫人!噗,笉罗想到这儿又忍不住埋怨自己不知羞臊,心里顿时有些不悦,想睁开眼,但眼皮却发沉得很,这会儿倒是怎么也睁不开了。不一会儿,就又听见上官誉对泽临说:“先针灸吧,针灸完了我给她开一副药方,吃几天试试,不行再想另想办法”
“你最好是有办法,不然”泽临语带威胁,但听上去并没有威吓的意思。
上官誉不耐烦道:“知道知道,你先出去吧,吃饭休息怎么都好!等我给你小情人针灸一个时辰,之后你再进来!”
笉罗在心里喊:不要,你给我滚出去才对,我才不要你治呢!泽临别听他的!
“好,那你小心点,别把她扎疼了,否则我可唯你是问!”泽临低声嘱咐着,看了笉罗一眼,转过身,还真的出门了。
笉罗在心里骂人:泽临你这只猪,听不到我喊你别走吗?
额头却被一股凉凉的触感给惊得一颤,片刻,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说道:“笉罗,数月不见真是有些想念啊。”
一个惊雷在脑袋里轰然炸开——这是谁?这个声音莫不是完了,是那个黑纱美人!
“你醒着却睁不开眼,没有力气说话对不对?”上官誉低声笑着:“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既然是泽临亲自请我来给你诊治,我自然不能敷衍但是,你也别想将我是蒙面黑纱人的事情告诉他他是不会相信的,我这变换嗓音的本事是一位世外高人教的,家里人统统都不知道。即便是泽临那么聪明的人,也听不出什么破绽。再说我与他幼年就已经相识,他更是将我引为知己,如今我还是座上之宾,是他的谋士当日那两次,我都有不在铸钺谷的人证所以你最好乖乖的,不要对他吹枕边风,不然我们真会不小心扎错某个穴位哟,笉罗”
你究竟想干什么?对泽临,对我你究竟有何企图?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现?笉罗在心底低吼着,但正如他所说,此刻自己的小命握在他手上,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上官誉,你最好不要伤害泽临,否则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48诱惑迷局
转眼,上官誉来到铸钺谷已一月有余。
这一下,除了有一个来历不明让笉罗很是忧心的连霜月,又多了个让她烦心的黑纱美人。这两个人虽然身份看起来都是明明白白的,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但笉罗心里清楚,他们与自己一样,接近泽临的目的也绝非单纯。
泽临也不知是什么灾祸体质,偏偏遇上他们三个,同时算计着他,他自以为得到了笉罗的真心,是上官誉最好的朋友,是连霜月臣服的主子,实际上这三份情意中又有哪一份是真正经得起考验与琢磨的?
笉罗一醒来就哀叹一声,泽临呀泽临,你的聪明狡黠是不是用到了刀口上呢。
这谷内天气与谷外相比,要温煦了许多,然而因为靠近夙河,三郡在这个时节已经变得十分寒冷了,即使谷内艳阳高照,屋子里头还是相当潮湿的,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尤为如此。
上官誉找机会对泽临相信说明了一番,说笉罗此时的身体最忌讳被寒气侵蚀,建议他给她找一间朝阳的屋子来修养。泽临一向相信这个朋友,对他的医术也是深信不疑,毫不迟疑地就命人四处寻觅,收拾出一间最适合她养病的屋子。
这几日喝药喝到麻痹的笉罗听说要迁到匡富府邸之外居住,一抬头便横了上官誉一眼,沉下脸道:“我不搬,这治病吃药都是你们说了算,现在又是意欲何为?我的病又不是瘟疫,莫不是,你们想把我与其他人隔离起来不成?”
“当然不是了,是为了你的病能尽快痊愈,你小心眼了不是?”泽临一点也温柔地反驳了她,独断专行,这件事还就板上钉钉了。
最可恶的是,上官誉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泽临相信她正在病中房事需得节制,说为了她早日康复,他又气血太旺,所以这段时间保证要与她分房而睡。泽临居然听信了,这半月一来硬是忍着没有来纠缠笉罗,气得笉罗天天对他摔杯碗。
她也不是真的呃,想着要做那件事,只不过过去自己千方百计防着他不让他近身,这人不听,现在却这么听上官誉的话,又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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