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圈养s邪君-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笉罗心道,用兵法转移我的注意力,当真挺了解我么?便看着他扬了扬下巴,道:“嗯,他当年带兵包围了泗水城,只派出一个大将旬万春就打赢了这场仗,说实在的,这一仗并未使用什么计谋,他之所以制胜只是因为四个字。”
“哪四个字?”路途无聊,上官誉也忍不住竖起耳朵。
似乎并不想搭理他,笉罗的脸仍然对着泽临,但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军令严明。”
泽临所有所思,道:“确实如此,当时泗水城的守城将军名叫龙布,趁着天朝末年烽烟四起,占据了夙河附近的几座城池,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后来为了做皇帝,连他亲生父的性命都可以不顾,令狐韬还没有在阵前说要杀了他父亲,他便一箭射去,亲自送他的父上了黄泉路。”
“于是令狐韬彻底断绝了规劝他的念头,立刻增调兵马包围了泗水城,派部将旬万春去攻城。龙布下令弓箭手对他射箭,却眼见着旬万春的脸上一连被射中六箭,却毫不退缩,一镇定自若地带领士兵去攻城,使得龙布大骇。等着令狐韬的部队破了城门,龙布还怀疑旬万春是个木头人,后来才大吃一惊,站在城楼上对令狐韬佩服地说:‘吾见旬将军,方知你的军令如此严明。看来,今天我今日的确要败了。’令狐韬却对他说:“阁下连人伦都不知道,又如何能通晓天道?败,是迟早之事。”
“真是一名勇夫,这旬万春脸上被射了六箭,居然没死吗?”听得上官誉直咧嘴。
笉罗鄙视地看着他,轻声道:“旬万春也算是一个盖世的英雄,自然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他在这一次战役之后还帮令狐韬打下了大半江山呢!”
“哟,还以为你不跟我说话了呢。”直直瞅了瞅他,上官誉眯起眼睛。
笉罗一拧眉头,一扁嘴扑进泽临的怀里,抱住他的腰,嘀咕道:“上官公子身份那般尊贵,我与他这么说话怕是不妥,我不要再跟他说话了!”
难得笉罗主动投怀送抱,泽临可是受用的很,瞬时把笉罗禁锢在两臂之间,就量起了她的腰长,低头蹭她的脖子,张嘴咬住她的耳垂。
旁若无人的两人一个红着耳根,一个兴奋地红光满面,害得上官誉不得不侧目。
“咳咳”
笉罗抬起头睥睨他,一抹戏谑藏在嘴角,“怎么的,你嫉妒了?”
上官誉拍了怕自己的被气得起伏的胸口,哭笑不得。
蓦地,马车停了下来,只见绛夜把头探进来问:“爷,荀晔来了,有事禀报!”
“讲!”泽临瞬时坐直了身子,让笉罗还是靠着他,便对外面招招手,直接让他到跟前来说。
荀晔一拱手,扫了车内一眼旋即收了视线,道:“爷,一个时辰前,国都那边送来了一封诏令,是皇上亲笔的密令,内容是:让您即刻备好粮草,集结三万大军,两月之后,率兵攻打沉碧国。”
“什么?”笉罗和上官誉同时喊道。
泽临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问:“皇上在诏令上,是如何称呼我的?”
这太子爷的架子,该端的时候就得端,不能敷衍,也不能让别人给轻易敷衍过去。皇上在他眼里,可不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当世圣主。
荀晔稍稍停顿了一会儿,才更换了称呼正色道:“回禀太子殿下,诏令属下亲眼看过了上面写的是:太子!”
“真的?”若是泽临不惊讶那是假的。
这难道意味着皇上承认了他太子的身份?但很明显,他应该还暗藏着其他的意思,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想用这招稳住自己为他解除外患,然后再来慢慢收拾么哼,老狐狸果真是老奸巨猾。
他抿嘴沉思,却发现笉罗的脸色突然一阵青白,嘴唇也如蒙上了冰霜似的,微微抖动着。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誉你快来看看”一招手,让上官誉赶紧过来。
笉罗迟疑了一会,想要抽手,手腕却已经被上官誉给拿住。然而把了半天的脉,上官誉什么也没说,一脸云淡风轻地样子,注视着跟着荀晔下车的泽临。
片刻,对着笉罗一扬眉,“看来我先前真的猜错了”
此时根本无心与他斗嘴,笉罗甩开他的手,对着窗外皱眉,喃喃道:“这场仗并不一定打的起来,宫中的那位摆明了要利用泽临,你认为他会上当吗?”
竟然要攻打沉碧,她仅有的那点儿尊敬也再也没有了!
上官誉无所谓地耸耸肩,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思虑了片刻道:“皇上想攻打卿云和沉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你以为这不过是他对付泽临的权宜之计吗?其实,就算没有泽临,就算泽临不是前朝太子,偳紫也迟早会对云倾和沉碧动手。皇上从十年前就在计划同一大计,国政军备、练兵屯粮,这些事一样不少一直都在暗中进行,只是百姓们都不知晓罢了。皇上的野心,早就开始膨胀了。”
为什么故意将这些话说与我听?
笉罗的指节发白,沉默了半晌,干脆闭上眼睛依靠在靠枕上,顺着坐垫滑下去躺好,面朝车壁。
泽临进来时,看到的便是笉罗这副假寐的慵懒神情。
他立即对上官誉招招手,轻声道:“你出来。”
上官誉跳下马车,不明所以地盯着他,问:“干嘛把我赶出来?不会吧你要让我骑马?”心里腹诽,这小情人和朋友的待遇果然是相差甚远啊。
手指往后一指,泽临把他推了推,“荀晔带着你,你抱紧他就好,还能快些进城。”
那你怎么不带着笉罗去骑马?上官誉只得在心里抗议,祈祷等下路上有块大石头,把他们两个颠得骨肉分离。
想要笉罗睡得更舒服些,泽临用自己的膝盖给她做枕头,又抽出马车软垫下面藏着的毛毯,给她披上,轻轻摸着她的背脊,在腰部来回揉搓了一圈,又给她捏了捏脖子。
笉罗被他伺候的毛孔舒张,慢慢睁开眼,握住了他的手,拉到自己脸颊边贴在掌心,如梦呓般道:“泽临,不要去攻打沉碧答应我,不要。”
“傻瓜,”泽临抚摸着她微微拢起的眉心,眸子里闪过一股狂佞的暗流,“从来只有我利用别人,既然宫里的那位这么希望我攻打沉碧,不如就将计就计在他临死前满足他的一点妄想但与整个天下相比,这区区一个沉碧国又算得了什么”
被毛毯裹住的身子猛然一震,一动不动地归于沉寂。
窗外不远处,一个黑影从树梢上骤然跃下,跟随着他们的马车,要紧不慢地跟随着。
53苦肉心计
一行人在掌灯之时赶到了漠火县境内,笉罗走出马车仰头看了看天,头顶淡淡的云朵如被水墨泼墨似的笼罩在月亮四周,像是由地表蒸腾而出扶摇直上的氤氲雾气。
明日只怕又是满眼的烟雨飘渺吧。
没有过多停留的,泽临拉着笉罗走进了一间古旧的店门,一整条街上,恐怕这是最普通的一家,但好在最不起眼,住店的客人也少,清静得很,几个人只要了三间房,紧挨在一起,排在二楼最里面。泽临与笉罗的屋子被夹在中间,左手边是上官誉,右手边是其他影卫。
吃晚膳的功夫,几个影卫已经失去了踪影,上官誉厚着脸皮推开门进来,冲他们扬了扬手中的酒壶。“上好的女儿红,一人独享实在没有意思,来找笉罗小酌一杯,泽临你别这么瞧着我,少喝一点对她的病有好处!”
泽临无奈轻摇了摇头,接过酒壶给自己满上一杯,又给笉罗倒了一小杯。闻了闻,抿嘴尝了尝,觉得还不错,这才将那半杯酒给笉罗推了过去。
笉罗伸手端起来,感觉酒是温热的。
上官誉在旁边看得直咂嘴,自己满上一杯,一饮而尽,挑起嘴角笑:“如今这般宠着,等以后娶了正室夫人可怎么得了,哪个女人看了都会嫉妒得要死吧。”
捏着酒杯的手一抖,酒洒了出来,笉罗看着自己的衣襟湿了一片。
泽临愤愤地瞪上官誉——这不是故意找事堵她的心吗?还有,我什么时候要娶别的女人了!
上官誉无所谓地喝酒耸肩——喜欢她的又不是我。
淡淡抿起嘴唇,笉罗的脸色倒是没变,但确实听着心里头一凉。也没有再续酒的意思,低头吃菜,也吃的极慢,一筷子的菜还不够一小口,米饭也吃的少,看得泽临直皱眉,隔着桌子,抬脚狠踹了上官誉一脚。
冲他龇龇牙,上官誉伸过手捏住笉罗的腕子,就这么随意地把脉,过了一会儿对他们笑了笑:“疲累了些,难免没什么胃口么,再则说,这里的饭菜当真不好吃,笉罗近日被匡富那厮养着的好厨子给骄纵惯了,这胃怕是受不得这等粗食,睡一觉就好了,等明儿个让泽临给你买好东西吃!”
笉罗还是一副笑意淡淡的样子,“无妨,就是觉得不怎么饿。”
她这几天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内息有点儿问题。
说罢就放下筷子,坐到窗边去整理衣衫去了。
发现泽临被上官誉缠住了正在低声说话,她便轻轻拨开窗户往外瞧了瞧,又侧耳听了听,发现影卫并未守卫在这边,不着痕迹地摸了摸头发,手指一捻,不知道从头发里抽出了一根什么东西,攥在掌心,迅速往外面一扔,随即靠在窗边,放平了胳膊,好像根本未曾动过似的。这里是最靠近沉碧国的一处城镇,什么地方有沉碧国人的暗哨,她刚才进门时就发现了。
半晌,泽临偏过头来喊她:“笉罗,你受不得寒的,不要开窗透了风。”
“嗯,我知道~”对他微微笑着,笉罗转过身来,指了指自己的衣襟,“上官公子要是喝的不大尽性,索性让泽临陪你去房中喝吧!我这会儿可不能陪你多说话了得更衣早些休息”
上官誉讪讪地望了她一眼,起身打了个哈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困了,走了走了。”临走,冲泽临使了个怪异的眼神,也不知是何意。
笉罗装作没有看到,走过来关门落栓,拦着要喊小儿进来收拾的泽临,说:“等明日再收拾吧,我累了”
泽临低头用额头抵住她脸,嘴角在她耳边轻轻刮蹭了片刻,抿嘴笑:“好,睡觉吧。天大的事情都等明日再说!”
油灯顿时熄灭,徒留一丝寥寥青烟。
店家准备的被褥虽然干净,但却潮湿得很,笉罗往身上一盖就觉得极为不舒服,不自觉就往泽临怀里拱了拱。拱了好几次,仍然觉着冷,翻身起来要拿外衣过来裹着,泽临一看她这么大动静就知道她冷得受不了,长长的胳膊将她环抱起来,让她的脸贴在自己胸口上,又拍拍她的屁股,笑:“脚也放上来,你这样轻,还压不死我。”
斜着瞥了他一眼,笉罗撑着手臂趴在他身上,还是怕压得他喘不过气,岂料泽临两脚一屈,干脆把她的双腿给架了起来,害得她想往边上靠些都不行了。
只好脸红脖子红地贴在他心口边儿,听着他跳跃有力的心跳,感受着背上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暖流,慢慢地坠入了黑甜的梦境。
被笉罗一整个人紧紧趴在身上,泽临心里满足得花骨朵儿乱开,但也着实睡不着,想了想,把两手都搭在笉罗的背上,用内力给她保持温度,自己顺便还可以练练内力,决定就这样过一晚算了。
刚过了二更天,泽临听到门口传来三声短促的敲击声,接着是两短一长的响声,这是他属下所有影卫通用的暗号。
泽临微微蹙眉,瞬时用腿勾住笉罗的脚腕,将身子一翻转,动作敏捷却没有发生一丝响动,轻轻将她搁在了被褥上,将包袱最底下的羊毛毯拿出来,给她盖严实了,才穿衣起身,轻手轻脚来到门外,对几个影卫一打手势——走!
半柱香过后,笉罗慢慢睁开了眼睛。伸手将羊毛毯掀开,起身点燃油灯,取下披风披在肩上,推开门出去,敲了敲隔壁上官誉的房门。
好半天没听见动静,心里禁不住狐疑:他也跟着去了?不大可能啊。
正好转身离开,门被打开了,上官誉衣衫不整地歪着脖子往外瞧,扁了扁嘴:“笉罗哪这么晚了,你这是刚睡醒了一觉,还是睡不着啊,泽临没能满足你?”
“他出门了。”笉罗冷声凝眉,完全不理会他的玩笑话。
“这么快就行动了?”马上警觉起来看了看四周,上官誉一把将笉罗拉进房里,关上门。
“你房里没有熄灯?”他刚才察觉到了那边的微弱光亮。
“是。”笉罗不客气地拿过他的包袱垫在屁股下面,坐下来扬了扬眉,“还是跟着你比较安全,就算有人来偷袭,你这身子骨还能抵挡一阵的。”
上官誉顿觉无力,伸出去拽自己的包袱,可无论这么用力就是拽不出来,转眼对她怒声道:“呸,我还替你挡?你这武功盖世深不见底的,也好意思拿我当挡箭牌?”
“方便么。再说你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戳中软靶子吧?”笉罗托起腮趴在桌子上,下巴一点一点的,“好困哪,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在夜里打架”
放弃了跟她抢夺包袱的想法,上官誉回到床上,也不讲究什么避讳的,四仰八叉往那儿一躺,说:“那你怎么不问,泽临干嘛喜欢晚上搂着你睡觉啊天黑好办事呗!”
“下流!”嘟着嘴巴喊。
上官誉一翻白眼,“虚伪!”
两人还要对骂,忽的,窗外风声骤起,笉罗一愣神,冲他露出几个白亮的牙,低声说:“大半夜的可真热闹,听这脚步声,有四五个人吧哼,看来对你不怀好意哦。”
“估计是来杀你的吧!你这两面三刀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给几边效力的”上官誉跳起来就要把笉罗往自己这边拖,好歹找个地方躲躲啊,可这房里除了床就是一张桌、两椅子,一只半人高的红木箱子,藏两个人是藏不下的。
“哎哟,早知道就该让你躲自己屋里去的!”上官誉急切道。
突然笉罗低头把他一推,大喊:“小心!”
咻咻,两只箭刮着强劲的风声倏忽而至,直接贯穿两层厚实的窗户纸,擦着两人翻飞的衣摆,“噔噔”两声钉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