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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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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笉罗低头把他一推,大喊:“小心!”
咻咻,两只箭刮着强劲的风声倏忽而至,直接贯穿两层厚实的窗户纸,擦着两人翻飞的衣摆,“噔噔”两声钉在了地板上。
要说上官誉还是会一些拳脚功夫的,但与杀手比起来是远远不及的,正面冲突起来,根本接不来十招。他抬起几脚将桌子椅子统统踹到了窗户边上,在床底下探了探,摸出一把弓和一个箭囊来。
笉罗淡漠的眼眸霎时一亮,职业病又犯了,盯着这把弓啧啧道:“你这把弓木质还不错,做工也的确细致非常,但这个弓匠还不够老练啊,斫弓身时,没有完全依照木材原有的纹路,以至于当弓成型后,它的弹性和韧性无法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这一点小疏忽,对射箭时的准度肯定是有影响的。弓背每次在弹回原状时,会依着木头固有的纹理导致轻微的变化,于是,射出的箭在角度上会出现偏差呢!”
已经搭箭准备射出的上官誉一听这话算是泄了气,急得直冒火,“都这个节骨眼了,你说什么倒霉催的话?你不是箭术好嘛,来来来,你来射!”
笉罗点点头,还当真弯腰爬过去,边躲避着外面射来的箭,边接过这把弓和三支箭,搭弦的时候偏头问:“有信号火弹没有,我阻挡他们一阵,你想办法放出去!”
“嗯,当然有了。”上官誉见笉罗跪在地上,身子往后一仰,一抬手“刷刷刷”就是三箭连发,霎时张大了嘴。然后才回过神来去找信号火弹,又听到耳边有几声震耳的箭气掠过,手指一夹,在包袱里掏出两枚弹丸来。
也顾不得此刻笉罗是否招架的住,他一鼓作气跑出门外,冲到天井,手臂高高一扬,将两枚信号弹一气扔上了天。
天空中立刻绽开两朵紫色的焰火,形似盛开的莲花。
笉罗听到了信号火弹的声音,相信那些步步逼近的杀手也听到了,一时间,箭雨反而更加密集了,她一个翻身滚到床边,对缩在门边张望的上官誉笑道:“跟个老鼠似的,要躲就躲好些,这屋子只怕要被捅成蜂窝煤了”
“你还笑得出来,他们看来马上要攻进来了!”上官誉对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情况特殊,你就行行好,赶快使出你的真功夫吧,啊?”
笉罗眯起眼睛,神态从容地指了指他的身后,“嗯,我看也是时候了。”
上官誉一回头喊出一嗓子“完了”就看到几簇明晃晃的光斑向自己袭来,闪身躲过一箭,下一箭顺着回廊上的微风直奔他的心口。
身子却猛然一歪,被扑过来的笉罗压在了身下。
再抬头时,手往旁边一摸,凉的!摸到了一滩鲜血“这下真是死定了,不带这样玩的,你要使苦肉计也不用拉着我一起下水的啊!”上官誉赶忙将笉罗扶起来,踉跄着一起往前跑。
就听得笉罗在他耳边咯咯的笑,笑声冰冷而刺骨。
不过唉,哥哥那几个侍从,下手还真是不留情啊,回头一定要罚跪他们三,三个时辰才能罢休
泽临
54只要今生今世
上官誉堪堪将笉罗拖入了回廊尽头的一间房,锁上房门,大口大口喘息着,回头去摸笉罗的脸,已是凉若寒冰,再摸她的脉象,居然变得越来越缓慢,惊得他眉眼直跳。
心里却又生出了些许狐疑。
这会儿,倒是听不见门外刺客的动静了。上官誉心知他们这是在蛰伏,伺机而动,谁先动了谁便失了先机,因而只得强打起精神聆听周围是否有细微声响。不一会儿,窗外又响起了搭弓拉弦的响声,这回听得如此清楚,他心中大骇,只怕刺客又逼近了几分,莫非是趴着窗户而来,虽然他紧闭了所有的入口,但是凭他一人,还带着一个受伤的笉罗,无论如何撑不了多久。
又是一轮难以躲避的箭雨,凌厉地楔入,像是一根根直直的冰锥。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了凌乱急促的脚步声,朝着他们的方向逼近。
好半天未能动弹的笉罗晃了晃身子,吃力地扯住他的衣摆,轻声道:“是是泽临回来了”
没功夫询问他们之间的默契是如何到底了这种地步,上官誉只知道小心为上,一边剥击着从面前急速擦过的箭,一边挪到门口,冲着门外大喊:“是谁?!”
“笉罗,你们在里面吗?”果真是泽临!
上官誉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他一句:“本大爷也在,你怎么都不问我的死活?”
门外的人懒得与他斗嘴,一脚把门踹开,泽临紧锁着眉头闪身进来,一双眼紧盯在她左前胸上的那支断箭上。
“怎么回事?”弓下腰一把将她搂入怀里,挥手让影卫都涌了进来,不加迟疑地抱着她离开。剩下的事就交给其他人,泽临此刻觉得笉罗红色的衣襟太过刺眼,必须要立刻给她止血、取箭、包扎,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你怎么还不跟上来?”转身就是一吼。
上官誉白着眼跟上去,心中好生憋闷,但没有办法,事实是笉罗确实救了自己一命。自己又多了一件事要受她挟持,这种感觉实在糟糕。
一把脉,上官誉更加气急败坏,急吼吼地让泽临把自己的药箱子从原来那间房给拿出来。幸好泽临的每个影卫可以一当十,半柱香之后,刺客被统统逼退。再看两间屋子,里里外外都完全透了光。
拔箭时,笉罗睁眼咬着牙,差点疼晕过去。泽临帮忙摁住她的肩膀,牙齿也跟着笉罗战栗的身体微微颤抖。
等力气稍稍恢复了,他拉住泽临,第一句话便问:“捉到人了吗?”
“没有。”其实就差那么一点,若不是他看到了信号火弹,选择不作停留立刻回来,这会儿沉碧国的奸细已然被捆上了车,被影卫押着回铸钺谷了。
这回算是功亏一篑了。
笉罗听见这个消息,额上渗着冷汗,嘴唇微微动了动,“为了我对不起。”
用手指捂住她的嘴,泽临从上官誉手里接过布巾给她擦脸,面容略带怒意,“若我不回来救你呢你是恨我,还是让我恨自己?”
“那,再去查探”小心翼翼地问着,脸上是一副唯恐坏了他大事的表情。
泽临捏她的鼻子,“笨蛋,已经打草惊蛇了!也不打紧,迟早能收拾他们。”
知道她还想说什么,泽临把她手往被子里一塞,不再让她说话,轻拍她的脸蛋,让她赶紧休息一下。
“等你睡一觉醒了,我们立刻赶路回去!”就坐在床边凝望着她,泽临的语调温和,丝毫不具方才看到她受伤时的那一身戾气。
笉罗对他点点头,深知他决定的事不容更改,也就放下了那点忐忑之心,安稳地闭上眼。
朦朦胧胧之中,上官誉附在泽临耳边说了些什么,结果两人怒目相视了片刻。但他们具体说了什么,笉罗昏沉之极,全然没有听见。
再次醒转时,笉罗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于马车中,旁边上官誉正在打盹,哈欠连天,却又不敢睡,勉强支撑着借着车壁的力量方能坐着。
笉罗斜着眼瞅他,问:“什么时辰了?”
“你总算是醒了,你睡了三个时辰还未醒,泽临担忧你的身体,但又等不及赶路,就把你抱上马车,一路飞驰咯。”蹲过来给她把脉,微微点头,上官誉困倦地躺下来,挨在她身边。半晌,冷笑了一声:“笉罗,你这苦肉计当真高明。”
“又犯浑了吧,若不是看在泽临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救你?就那么把你当挡箭牌还差不多!”刻薄地回嘴过去,笉罗试着翻了□,背对着他的脸。
上官誉无声地勾起嘴角,索性也不再逼问。昨晚他就对泽临说了自己的怀疑,但泽临半个字都不信,他也犯不着再做好心了。
这两人今后时好时坏,是分是和,皆是命数,就由得他们折腾去吧。
过了良久,笉罗听见上官誉发出了细微的鼾声,慢慢睁开了眼,从包袱里拿出那支从自己胸口取下的断箭。这是泽临应她的要求,留着下的,因为她说要看看沉碧国的造箭技艺是否了得。
笉罗轻轻在箭羽上摸索了一阵,手指用力将其中几根羽毛扯下,从空心的缝隙之中挑出了一张薄绢。
上面赫然书写着一行小字,让笉罗顿时脸色煞白、手脚发抖——诛杀盛卿遥。
不,不可以!
脑海里霎时闪过另一个猜测,或许这一次,在漠火县出现的大批奸细就是为了吸引他过去,他们不是要密谋什么计划,而是只是要刺杀卿遥!
而自己歪打正着,反而还救了他。笉罗小心谨慎地将薄绢卷好,又放了回去,塞回了包袱,等回到铸钺谷再找机会销毁。
谁知一回到铸钺谷,笉罗便又病倒了。这次上官誉也觉得棘手,他偷偷告诫笉罗,如果她还不肯以自己的内力运功疗伤,这伤上加伤,在这等季节极易转成风寒。笉罗无奈,不得不在上官誉的把风下,每天寻得泽临不在的一个时辰,躲在房里运功疗伤。
这日铳儿被绛夜抱过来,与笉罗玩了一会,越发的可爱伶俐了,像是喜欢上了说话,不停地说着自己学会的几个词,时不时喊娘,又时不时喊临临,听得笉罗直乐,心情舒畅了一半。
傍晚,曾夫子带着食盒前来看望她。
笉罗赶紧起身,给曾夫子倒茶,笑了笑,问:“这几日醒来便不见殿下踪影,定然是与曾夫子在商议国事吧?”
曾夫子捋着胡须淡淡一笑,“夫人上次遇袭,殿下十分忧虑,为了把沉碧国的奸细清除干净,这几日都在思考对策。”
“那夫子以为呢,以此挑起两国之争怕是不妥吧?”手指往掌心里攥着,全是汗水。她一直不希望两国打起来,如果正常战争能够避免,那就再好不过。
“殿下已下令,在三郡推行八甲令。有了这个计策,我相信,不久之后,沉碧国的奸细必然能够被剪除干净。顾名思义,这个八甲令就是将八家人的命运捆绑在一起,如果我们查出哪一家有沉碧国的奸细,这八家人都要受到惩处,要么被发配流放,要么加诸二十年的徭役。夫人切勿小看此法,虽然简单但容易执行,虽然看似严厉,但极为实用,就这两日,不少沉碧国奸细被人揭发供出,不出一月,他们就将在偳紫国边境的各个郡县内无处隐遁。”
他这不是逼得沉碧国尽早撕破脸皮,与他们抵死一战吗?!
眸子瞬时一冷,笉罗偏过头去,站起身将床上玩耍的铳儿抱起来,低声说道:“这个法子的确不同凡响,夫子高才啊。”
“哪里哪里,此法并非老朽想出来的,是殿下想到的,的确高瞻远瞩、行之有效”曾夫子摇头晃脑地说着,眉宇之间都是对自家主子的钦佩骄傲之色。
笉罗却毫无欣喜的心情,忧心之色更甚过往。
她如何能想到,自己本来相处的一条活路,却硬生生变成了死路!泽临大费周章决心清剿沉碧国人,难道不正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吗?如果她没有用这个苦肉计,说不定泽临还不会有这样狠毒的心思,然而
暗自思虑之后,她更为忧心忡忡了,抱着铳儿坐在床边就发起了呆,压根没把曾夫子接下来说的几句话听进去。
曾夫子纳罕地走过来,伸出手指逗铳儿,这才让笉罗回过神,问他:“夫子刚才”
“夫人心事太重,还是宽心些好,凡事都有殿下给你做主,你大可不必如此啊。”接着叹息了一声,笑道:“殿下前日对老朽问起,以他现在的身份如果大婚是否符合礼制依老朽看,殿下对夫人真是用情至深哪!”
“夫子这,这是何意?”笉罗惶然地眯起了眼,“难道他是想要”
她的心绪更加紊乱了,泽临真心想要娶她,连这些都想到了,但是她却一直有事隐瞒着她,没有办法说出口。
轻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宛如师长郑重的嘱托,曾夫子言道:“夫人,天下有多少贤德女人可以为妃为后,但殿下其意已决他只属意于你一人而已。我等劝说不来,殿下说人间自有香如故,人间自是有情痴,江山代有人才出,帝王不可万岁千年,但人间还有相思分哪!他私心太重,放不下,割不断,只能做个不肖子孙,娶你这一介平民女子,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有什么东西从身体深处滴漏了下去,笉罗愣愣地看着曾夫子,一时间幽肠百结,不知如何是好。
心就这般狠狠被撞击了一下,甜到了骨子里,也忧到了骨子里。
曾夫子让笉罗好好休养身体,待来年春分,好好筹备自己与泽临的喜事。笉罗一言不发地送他出去,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悲,曾夫子还以为她被感动坏了,抿嘴笑着出去,招呼兵士赶紧把泽临请回来,让这小两口好生温存温存。
这一夜,星稀小窗闲,月隐隐,伴醉眠。
两人喝了一点酒,都有了些醉意,笉罗靠在泽临怀里,手指缠在他的发丝上,一遍遍地缠绕,一遍遍地放开。直到泽临捉住她的手,贴在她耳边柔声地问:“曾夫子,今日都与你说了吧。”
“嗯你真的”想要确定,却又不敢听此刻他掷地有声的誓言,心早就乱得七零八落。
泽临从背后抱着她,嘴唇一寸寸从她的眼角移动至嘴角,吻了吻,十分平静地说:“笉罗,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想必你也不稀罕。上辈子我们已经错过了,下辈子还太遥远,我是个吝啬的人,只想许你今生今世。”
如果今生不能相爱相守,何谈来生,前生也早就没了意义所以,只要今生今世,不要往日,不要来生!
笉罗彻彻底底陷入了这一刻的柔情深种里,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把头更深地埋在泽临怀里,反反复复感受他传递给自己的万千情意。
翌日,笉罗精神奕奕的,几乎能蹦起来了,上官誉说她是打不死的猴子。她说要上山,上官誉只得认命地跟在她身边,看管她,照看她,以免这位祖宗再出点什么事。
回来时,笉罗心情颇好,笑眯眯地亲了铳儿一口,也吻了泽临的嘴角一下,一大一小都笑得咯咯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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