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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半浮生-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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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木清晨站在我的面前,我纠结了半天也没想出该同他说什么好。还是木清晨先开的口,他哑声问我:“晚晚,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事儿。”我敷衍着撒谎:“前几天,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即便我这么说,但木清晨的视线一直盯在我的胳膊上没移开。
从十六岁起,我再没和木清晨这般陌生过。不和木清晨说话的感觉,比安年成揍我还难熬。一年没见,木清晨瘦了也黑了。虽然还是娃娃脸,大眼睛,可经过一年的锻炼,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根本变化。
我轻咳了两声,木清晨抬头看我。
“我还有事儿,”我想离开,但是腿却迈不开步:“我们导员给我打电话,我”
话说了一半,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是你让我们导员给我打电话的,是吗?”
木清晨点点头。
估计是习惯了,在木清晨面前我总是会母爱泛滥。我是女子汉,木清晨是男姑娘我控制住想要抱他的冲动,满嘴酸涩的问:“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我现在胆子大了。”木清晨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他坚定的说:“晚晚,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我不怕黑,我也不怕老鼠。你想去坐海盗船?大摆锤?我都可以陪你一起去。”
木清晨的话里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但这一句话却也直接捅在了我心窝子上。
我生病的事儿,木清晨不知道。我坐台的事儿,木清晨也不知道。为了能跟木清晨分手,我哄着骗着让他当了兵。我跟木清晨说,我不喜欢胆小懦弱的男人。我跟木清晨说,我想找个爷们点的男人当老公就这样,我连蒙带唬的将木清晨骗进了兵营。
新兵第一年是没有休假的,借此机会,我直接跟木清晨提出分手。
开始我构思的很好,木清晨去当兵,我在城里赚钱留着给我爸妈养老。等到木清晨当兵回来,我差不多也死了烧了。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和木清晨碰面提分手的场景,光是想想我都忍受不了。能活到木清晨告假,这是我自己万万没想到的。
我不能给木清晨答复,此时此刻只要一开口,我立马能哭出来。手里的包被我丢下,我撒腿往后跑。
木清晨追上来,他不能抓我的胳膊,唯有绕到我的身前挡住我。我尖酸刻薄惯了,对着木清晨更加不留情:“木清晨,这是干嘛呢?演琼瑶呢?咱俩已经分手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我不同意。”木清晨固执的拦路不让我走:“晚晚,你说要分手,我不同意。”
我收起自己伤感的情绪,满不在乎的说:“你不同意有什么用啊?我不和你在一起了,就是不和你在一起了”
“我不管,我不同意你分手。我不同意,晚晚你别想和我分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木清晨怎么也变不成别人,说两句话,他的声音里又带着哭腔:“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在部队里,我每天都想回来见你。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晚晚,我好想你。”
我抽下鼻子,无所谓的说:“得了吧!木清晨,咱俩在一起不合适!我以前喜欢你是因为我小,我不懂事儿。可我现在成熟了,我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男人了木清晨,我不爱你了。”
话说完,木清晨站在我面前哭了。长卷的睫毛上挂了泪珠,唇角跟着委屈的弯起。木清晨只要一哭,我心肝都揉碎了似的疼我觉得,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的。
木清晨不在的时候,我还能硬起心肠拒绝他。木清晨站在我面前,我内心又犹豫的挣扎起来。
我是不是应该跟木清晨好好珍惜剩下的日子?
想法一出,我自己立马否定了。要是这样,那还不如让木清晨恨我。如果他以后的日子都活在我死亡的阴影下,恐怕我会更加难受。
我不舍得让我爸妈成为木清晨的包袱,我也更加不舍得自己成为他的负担。可我的脚下跟生了根一样,怎么都迈不开步。
怔怔的看着木清晨哭,我心里疼的几欲昏厥。
不知道什么时候,安年成从一旁的拐角走了过来。当着木清晨的面,安年成直接揽过我的额头吻了一下。
气氛急转直下,满脸带泪的木清晨举着拳头要揍安年成。领子被抓,安年成也没躲。面对满脸愤怒的木清晨,安年成笑说:“向晚,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鹧鸪天 说:
万万没想到,我又要改稿子。万万没想到,我月底又没写完黄粱
为了更新能顺利进行,我求大家别打死我
008 冷暴力
木清晨在说什么,安年成又在说什么我听着他们争锋相对,却一句话都不想说。
累,特别的累。那种无力的疲倦深入表皮,在每次深深浅浅的呼吸时,变本加厉的更加彻骨深刻。
穷养儿子富养女,我和木清晨的教育完全是相反的。所以很多时候,木清晨的想法比我浪漫,而我的想法则比他务实。如果说一年前的我,没准会当场崩溃。但现在的我,已经看透了太多的人情冷暖。
在木清晨拿出求婚戒指时,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转身跟着安年成走了。
我走的特别干脆,连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狠心。面无表情的走了五条街,我左手边的安年成才戏谑的说:“木清晨已经不在后面了。”
我没说话。
“果然最绝情的是你这种婊子!”安年成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给自己点上,他叼着烟,眼睛微眯:“没有钱,木清晨在你那儿也连个屁都不顶了,是吗?木清晨居然买了那么大的钻戒估计他是把老本都拿出来了!”
我停下步子,冷声问:“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啊?”安年成得意洋洋的吐了口眼圈,哼道:“木清晨他妈不甘寂寞,趁他爸不在家偷人。结果一不小心,被木清晨他爸发现了木清晨他爸妈闹离婚,他妈和奸夫一起搞垮了他爸的公司。木清晨可不再是木家的大少爷公子哥了!”
我低头去看,掌心里面粘稠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握力太大,指甲已经刺进肉里面去了。神经早已麻木,我一点疼的感觉没有。
安年成看愣了,他语气不太好:“装什么情深不寿啊?刚才甩人的时候绝情的眼皮都不眨,现在这是演给我看呢?”
无论安年成说什么,我僵硬的脸上都给不了他表情:“给我根烟。”
“给你。”安年成把烟盒丢给我,他哼道:“行了,你也算是帮我羞辱过木清晨了。在DEW扫我面子的事儿,我不跟你计较了咱俩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欠。”
我没看安年成,甚至等他离开我都没开口。我像没有骨头似的,跌跌撞撞的靠在路边的商场砖墙上。脱臼的胳膊不怎么太好使,我抖着满是血的手指去拿烟。
在唇马上要碰到烟嘴时,我控制不住的想要哭。脸上肌肉刚一颤抖,又被我强压着按下。反反复复几次,橱窗的反光镜面上是我扭曲到哭笑不得的表情。
软弱的木清晨,他要怎么面对自己家分崩离析的现状?胆小的木清晨,他怎么能承受了自己生活的转变?如果这个时候我跟他在一起,恐怕只是会加大他的负担吧我丢下手里的烟卷,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街上人来人往,可我一点不在乎。心疼的感觉让我几乎崩溃,我恨不得立刻有辆车把我撞死。
估计求死的念头太强烈,我竟然真的走到大街中间去了。
停在车道上,我再没走。天意弄人,估计就是在说我我不想死的时候,老天让我得了绝症。可我现在一心想求死,空荡荡的街道上却一辆车都没有。
“你他妈的有毛病吧?”去而复返的安年成出现在眼前,他掐住我肩膀脱臼的位置,恶声恶气的说:“想死你怎么不去跳楼去割腕?那死的多快啊!”
安年成大力的将我推开,我跟片叶子似的,摇摇晃晃的摔倒在地上。我坐在地上没起来,安年成气的围着我不断叫骂。没多一会儿,我们两个周围围了不少人。
路人以为安年成是我的男朋友,他们愤愤不平的指责道:“你女朋友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好意思跟她动手?你也太渣了吧!”
安年成趾高气昂惯了,估计他从来没被人如此指责过。一时之间成为众矢之的,他难免脸红尴尬。安年成气急败坏的挥手骂说:“滚滚滚!走你们的路!少他妈的管闲事儿!”
“你还有理了啊?”路人中有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挺身出来跟安年成理论:“男人打女人,我都为你感到丢脸打电话!报警!这样的人渣,就应该丢进警察局里关几天!”
安年成跟我不一样,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背地里人五人六人模狗样的,但脸面对他们这类人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在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前,安年成弯腰扛起我,迅速离开了人群包围圈。
我没说话也没反抗,事实上,现在的我已经不在乎什么了。我没了贞操,我丢了木清晨,估计没多久我又会没了命世界上,真的没有哪些会让我在乎了。
安年成把我放在他的副驾驶上,我便安安静静的坐在车里。在我视线所触及的世界,全都是一片死寂。
开车后,车上的安全警报一直提醒着要系安全带。安年成呵斥了好几声,我依旧没有反应。对噪音忍无可忍的安年成最后妥协,他把车靠到一边,亲自给我扣上了安全带。
“木清晨又不是死了,向晚,你哭谁的丧呢?”安年成不断的说着狠话刺激我:“木清晨以前经常和我们吹嘘,他说你和我们认识的女人不一样我没看出你和别的女人有什么差别啊!一样的薄情寡义,一样的贪慕虚荣喂,向晚!你他妈的给我说话!”
暴躁的安年成将车开到了南山的山顶,在我拉开门下车前他把我按在了副驾驶上。
“呦呦呦,你想干嘛去?”安年成硬梆梆的胸膛挤着我,他开口说话,周围的薄荷味儿浓郁:“向晚,你以为我是来成全你跳崖的吗?”
我没有焦距的看着安年成,无声以对。
受不了我冷暴力折磨的安年成彻底发了疯,他扯掉我身上的绷带和衣服,整个人姿势别扭的跨坐在我身上:“向晚,你不说话是吧?你不理我是吧?一会上完你,我就把你丢在游人最多的山道上!我看到时候,你会不会求我!”
我冷漠的看着安年成脱掉裤子,又冷漠的看着安年成进入我的身体。
没有任何的前戏,下身干涩的要命。我疼的眉头紧皱,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鹧鸪天 说:
等我明天也弄弄这个红包哈~我感觉还挺好玩的~~
大家晚安~~我去写更新改稿子~~苦逼的我
009 曾经,少年
安年成也好,木清晨也罢,像他们这种少爷,都是需要人惯着的。他们自小生活养尊处优,所以他们受不了外界带来的丁点儿委屈。安年成和木清晨,他俩唯一的区别是,木清晨受到委屈时他选择难为自己。而安年成,他受委屈时他会选择难为别人。
越过安年成的肩膀,我透过天窗看到外面的云层。现在明明是秋季,却丝毫没让人感觉到秋高气爽。空气闷热,带着几分憋窒。我像死人一样躺在安年成身下任由他摆布,内心祥和而又安静。
在八岁之前,我也经常摆布欺负木清晨。虽然我自己并没有印象,但听我妈讲说,我那个时候十分的霸道。
木清晨的妈妈一直想着将木清晨培养成谦谦君子,没承想她用力过猛,木清晨直接变成了文弱书生。
我常年是风风火火的在前面跑,木清晨总是一脸无奈的跟在我身后。八岁那年,我带着木清晨去坝上玩,他却说什么都不肯。我气不过,自己跑了上去。结果坝上有没融化干净的碎冰,我一不小心从上面掉了下来。
木清晨吓坏了,他哭着跑回家找大人求救。我爸来找我时,我已经昏了过去。被送到医院后,我右手手骨摔断打了好几个钢钉。
因为户口的问题,所以我必须要回到户籍所在地上小学。出院之后,我家立马搬了家。上小学的五年间我在外地,直到初中回来前,我再没见过木清晨。初三的时候我奶奶去世,爸爸继承了奶奶城区的房子。我的户口迁回来,学籍也跟着一起迁了过来。
再次见面,我依旧风风火火的,可脾气却比过去好了很多。最起码,我是个大姑娘了。八年未见的木清晨,他仍然是腼腆羞涩。除了外形上辨别不出,我们俩的性格可以说一点没变。
周末,我妈妈还是会带我去木清晨家洗澡。只是跟过去不同的是,木清晨妈妈很少在家。16岁的我已经有了廉耻之心,私下里我和我妈提过很多次,不要再去木清晨家洗澡了可我妈却并不觉得什么,她对我说:“为什么不来呢?有什么不好的?我和木清晨妈妈的感情,不是你小孩子能理解的。”
行吧,我是不能理解,但我坚持认为总去别人家洗澡的行为是不好的。我尽量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我妈,周末的时间基本上被我安排的满满当当的。不是和同学上街,就是跑到学校图书馆自习。
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我连续三个周末没去后,木清晨竟然跑到学校来找我。估计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天的景象木清晨穿着省重点的七中的校服,他状似无意的在我学校门口绕了好几圈。
等到我下楼的时候,他表情浮夸的表示着惊讶:“晚晚,你们周末也上课吗?”
木清晨的声音发柔,他叫“晚晚”,尾音总是会不自觉的轻挑。我喜欢听他叫我的名字,所以每次他叫我时我都忍不住发笑:“木清晨,我在楼上都看到你了你是来找我的?”
“哦。”木清晨白皙的脸上瞬间染上一层红霞,他不自觉的将手掌缩到校服袖子里,说:“你好长时间没来我家了,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病了。”
“病了?”我不明白木清晨的想法是从何而来。
木清晨没说话。
事实上,没多久之后我也不说话了。我们都是大孩子了,疯玩打闹肯定不合适。背上书包,我们两个肩并肩一起往家走。偶尔有路过的大人嘀咕一句“这么小就开始谈恋爱”,惹的木清晨脸上红霜未散。
等把我送到家门口,木清晨轻声细语的说:“晚晚,以后周末还来我家玩吧!”
木清晨脸上的表情委屈,好像我要说“不”他便能哭出来一般我能拒绝我妈,但我怎么都不忍心拒绝木清晨。于是在我妈诧异的目光中,我别扭的提出周末会和她一起去木家。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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