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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来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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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银绫环顾四周,这只有走廊,栏杆上又积着水,哪里有坐的地方,“二表哥要是不介意,倒可以进去坐坐。”她低下头,羞涩地说道。
“不了,这样于礼不合。”他说完便撑着伞走下长廊,顾银绫茫然地看着他走远,不明白他的态度为何转变这么快,她推开门,一室冷清。一如她此时的心间,冷冷清清。
甚至哀怨地想,他为何屡次出现在自己眼前,这样若即若离的,难不成是耍着她玩么?!
雨中,祝锦静静地站在院角,他抬起已经握成拳头的手,搁在嘴边低低咳嗽着。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绸伞。他好像做错了,却又不得不继续错下去。
祝锦叹了一口气,伞骨边缘坠下透明的雨珠,渐渐形成雨帘,他就看着那雨帘,仿佛看痴了。
湖里的荷叶丛里,荷叶层层叠叠,之前不知有谁进来过,一些荷叶歪歪斜斜倒在一边。沈落连忙将渔船划到了另一边。“哎呀,这里鱼多,你怎么不在这里撒网?”鲁浣纱见他要划向别的地方,连忙叫道。
她喊声有点大,那荷叶丛里忽然哗啦啦一动,倒把鲁浣纱吓了一跳,“里面有人?”
沈落只顾埋头划船,额头上的水迹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你急什么?”鲁浣纱狐疑地看着他。
“我们还是去找湖白小姐他们吧。这下雨天的,不好打渔。”沈落说话间已经划出了荷叶丛朝着画船划去。鲁浣纱转过头困惑地看了看那重重叠叠的荷叶,里面有什么吗?沈落竟然这样慌乱。
一只白鹅拍打着翅膀划掌出来。鲁浣纱呼出一口气,不过是一只鹅嘛。
而荷花丛深处正漂着一艘乌篷船。船舱里温着一壶好酒,挑着一盏灯。
一条雪白的手臂伸出青纱帐,拿过小火炉上的酒壶,倒了满满一杯酒,然后递到自己怀里少女面前,“这好地方亏你想得出来。”那少女五官明媚,一身蜜色皮肤,此时正趴在少年身上,吃吃地笑起来,“你听,外面下雨呢。”
两个人凝神听去,果然雨点啪嗒啪嗒地打在乌篷船上。
沈花就着祝缣的手饮尽了杯中酒,脸庞浮着微微的红晕,已经有些醉意,“你说,是我好,还是你夫人好?”
手臂挽住祝缣的脖子,她凑上前呼出一口气,“你怎么不来娶我呢?那次石榴树下相会,我可是一直等着你。”
祝缣邪气一笑,“等着我什么”他把她压下去,然后从自己腰带里掏出一袋银子,一边吻她一边含糊地说道,“等我的银子吧。”雪白的银子落在少女身上,她咯咯笑个不停。
渔船上,她的哥哥沈落忧心忡忡地望这边看了一眼。
他必须跟妹妹好好谈谈了。
第16章 矛攻盾防
顾银绫正在房中歇息,忽然门被一把推开。
她翻身坐起,只见一群侍女拥着气冲冲的顾宝绫走进来,她张嘴刚想说什么,顾宝绫已经指挥侍女们四处搜罗东西。“三妹妹怎么了?”顾银绫一边咳嗽一边走下床。
“二姐姐,你说你今天下午都去哪了?”顾宝绫愤愤地看着她。
那顾银绫一时愣住,以为她跟祝锦见面被人看到告到姐妹们那里去了。她见顾宝绫气冲冲的模样一时也忘记去想要来闹的也是绸儿,而不是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三妹妹。“我,我就在湖边走了走,下雨后就回来了。三妹妹,发生了什么吗?”她换上银白色家居常服,扶着床栏摇摇欲坠。
“那怎么有人说看到你走到杏花小筑过?你是不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顾宝绫趾高气扬,傲慢无比。
顾银绫一阵错愕,“我是去过杏花小筑,但什么,什么是不该拿的东西?”她渐渐意识到自己是被怀疑偷了东西,脸上因为受寒而浮现的红晕越发红了,潮红上涌,竟像是醉了,“三妹妹说话不必半遮半掩的。”
“你还在这里装糊涂!你说,你有没有捡到什么东西?”顾宝绫一边乱翻她的东西,一边说道。
正闹着,门前忽然传来柔柔的声音,“横竖不过是一朵绢花,妹妹闹成这样未免太小家子气了。都是姐妹,这是何苦来哉。”顾金绫执扇款款跨进来,方才赏湖赏得好好的,偏偏有一个侍女附在顾宝绫耳边偷偷说了什么,说完顾宝绫就变了脸色,怒气冲冲地过来了。她走路慢,这才走到劝架。
“姐姐,这可不是一朵绢花的事,她今天偷的是珠花,明日偷的就是汉子了!”顾宝绫说话没遮没拦,在场的人听了都变了脸色。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床边的顾银绫。
顾银绫被自己妹妹这样折辱,眼睛里滑下眼泪,又想到祝锦,心里一时慌乱无比。偷,这个字眼在她脑中无限放大,祝锦撑伞的样子又浮现,她拿起绣帕捂住自己的口鼻,大声咳嗽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侍女举着从匣子里找到茉莉绢花,“小姐,找到了。”
这下连物证也有了,顾宝绫得意洋洋地拿着它走到顾银绫面前,“二姐姐,你怎么说。”
顾银绫抬起眼眸,看着面前的绢花,眼神迷离,这朵花,不就是她藏在匣子底下很久始终不敢拿出来的头饰么。她抬手就要接过绢花,顾宝绫手一缩,“二姐姐,你没有珠花戴可以明说嘛。偷拿我的有意思吗?”
“这明明是我的。”顾银绫有苦说不出,只是喃喃着,然后朝前要夺过来,“还给我。”
“姐姐你看,二姐姐疯了不成,我早上还戴过的,怎么就成了她的。”顾宝绫闪过身跑到一直看戏的顾金绫身边。顾金绫那双乌沉沉的眼睛落在那朵茉莉绢花上,眼眸眨了眨,这朵绢花怎么
但她终究没有说出口,她仿佛看到了什么秘密,立马闭口不再言语。即使她有心帮顾银绫,此刻却是不说话最好。
就连顾银绫也意识到此刻只有不说话最好,她满心羞愤,加之受寒头晕,走到桌边就站立不稳晕了过去。
顾宝绫找回自己心爱的茉莉绢花,跟着顾金绫离开了。留下顾银绫独自躺在床上,幸而还有侍女跑去请大夫了。走出院门,顾金绫忽然伸手,“妹妹,把它给我。”她指向那朵绢花。
然后她垂目细细数了一下上面点缀的宝石,“妹妹,你再好好看看。”
顾宝绫狐疑地接过来,数了一遍,竟多了一粒宝石。“这个不是我的”她惊呼出声,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茉莉绢花?
“妹妹难道忘了这绢花是哪里来的吗?”顾金绫脚步不停,边走边慢慢说道,“当初是舅妈派人送来的,可惜只有两朵,一朵给了我,剩下的只能送给你。独独她没了份。”
顾宝绫咬着唇,“那定是有谁知道了,又偷偷送了她一朵。”
两个人相对无言。
不远处,祝静素手里捏着一朵刚捡到的茉莉绢花,静静地看着那对姐妹走远。她将手里的绢花重新塞回了自己衣袖里,眼睛微微一眯,笑得文静可人。看来,她只有看戏的份了。不对,是最好默默看戏。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但远不是一朵绢花引发的血案那么简单。
那一边,却也是在大闹。
祝织夫人终于见到了祝家的新媳妇。她刚刚说笑着,就见绸儿跟在祝锦身后缓缓出来,然后给自己行了个礼,“绸儿见过姑母。”
祝织的笑声戛然而止,愣愣地看着面前妇人装扮的绸儿,“你刚才叫我什么?”
绸儿垂下头勾起笑容,声音却是温婉羞怯,“姑母,绸儿在这里给您行礼。”
“放肆,这里岂容你大放厥词!”祝织终于反应过来霍然站起来,旁边的人都纷纷惊诧地起身,而侍女们垂手屏息不敢说话。
大厅里有一瞬间的寂静。
祝织想到面前这个老姑娘,自己养在绣楼十年的绣女,竟然成了自己的侄媳妇,简直觉得滑天下之大稽。更何况,那年绸儿匆匆离开鲁宅,实在不是因为什么仇家上门来了,而是她试图勾引老实的鲁师,结果鲁师惧内,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跟祝织说了。她还没来得及跟绸儿算账,这条狐狸精竟就自己逃走了。
她寻了她几年,怎么也想不到她会重操旧业,又勾上了祝家二少爷这条肥饵,摇身一变,成了祝家的少夫人。
“你,你,”祝织指着绸儿的手指微微颤抖,随即看向一边满脸沉静的祝锦,“你知不知道自己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而一边顾家夫人也惊得上前看了绸儿一眼,“这个,莫非就是,芊尘?!”
祝织满脸诧异,“谁是芊尘?”
她的姐姐连忙将当年歌女芊尘如何在顾老爷那挑拨离间,让顾老爷赶走家里一位小妾,到最后差点闹到要休妻这些事情告诉了祝织。满厅的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些夫人怒火攻心,竟也一时忘了家丑不可外扬。
祝织往四周望了望,幸而那些姐妹们都不在,她狠言道,“今天的事情要是有谁说出去一句,看我不撕烂谁的嘴。”下人们纷纷跪地表忠心。
祝锦站在原地面不改色,无动于衷。而绸儿大胆地依偎着他,眉眼得意地看着这些高高在上的夫人们。
她筹划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刻。终于看到她们统统失态了,她忽然神经质般地笑起来,然后抚着自己的腹部,“哎呀,貌似你们也没有办法叫他休了我呢。祝家现在唯一的子嗣可是在我肚里。”
祝织怒火中烧,偏偏奈何不得她。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祝锦,等着他表态。
祝锦伸手一把扣住绸儿的手腕,然后恭敬地弯腰,“大姑母,二姑母,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带她下去了。她现在怀着孩子,不宜激动。姑母也不要动了气,伤身不好。”
他不说还好,这样一说,祝织的怒气又上升了一丈,她现在确实奈何不了绸儿,“等着,总有人会来收拾你的。”
祝锦已经毫不温柔地拉着绸儿走出去了。
走到无人的地方,他这才松开手,“姑娘以后还是收敛点好。”
绸儿满脸笑意,“怎么,不喜欢?这样就受不了了,呵呵,以后还有很多好戏等着呢。”她说完就自个儿往前走去了,因为刚刚下过雨,夜晚的天空纯黑一片,当中悬挂着一轮峨眉月。月光照在残留着雨水的路面上,祝锦冷眼看着绸儿走远。
快了,他很快就能摆脱她了。祝锦这样想着,心里微微轻松了一点。
湖面上,一艘乌篷船缓缓地靠近渡口。沈落眼看船近了连忙划着自己的渔船往一边去。他看着那位祝家四少爷整整衣服钻出船舱,手里提着一盏小油灯,灯光照出祝缣一脸满足的神情。沈落握起拳头,任何人看到玩弄了自己妹妹的人都高兴不起来的。等祝缣一摇三晃地走远了,沈落连忙走到乌篷船里。
只见沈花仅穿着薄衫衣裙,坐在船头拿着桨,她见到哥哥来了,连忙伸手给他看,“哥哥,一袋银子呢。”那袋子在空气里一摇一摆,沈落咬着牙冲上前,一把夺过钱袋狠狠地砸到水里,“妹妹,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沈花脸色一变,“你凭什么把我赚的钱丢掉!”说完她就扔下手中的船桨,纵身一跃跳到湖里找钱去了。
“该死!”沈落跟着跳下去,他们自小在这湖里长大,凫得一手好水。那钱袋还在水里往下坠,沈花的手已经抓住了它,长臂一捞,然后慢慢浮上去。湖面荡漾着迷蒙的月光,沈花感到一阵腰酸背痛,她愤恨地拍打着湖面,然后向岸边游去。
沈落同样浑身湿漉漉地爬上岸,“妹妹。”他悲哀地叫了她一声,“银子就这么重要么?”
“哥哥,你不懂。”沈花原本明媚的大眼忽然露出厉色来,“到时你就懂了。”
沈落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一切准备就绪
第17章 有人死了
过了几天,正好圆月。鲁家便在竹园杏花小筑里摆了花宴,姐姐妹妹们纷纷到场。
女客们到场的时候,侍女早已在一排花席上摆满瓜果甜品。因为祝织夫人说这是姑娘们的宴席,他们这些长辈便不出席了。大家推让了一番,谁也不肯坐上首座,便将它空着,按照年龄依次坐下。
鲁浣纱作为主人姗姗来迟,到的时候只见右边坐着祝静素与她的两位嫂嫂,林清宛和绸儿。而左边是顾家的三姐妹。再顺下来就是祝家几个年龄较小的姐妹们,因为顾银绫与两位姐妹心生嫌隙,她便坐到了祝家姐妹堆里。围着花席坐了十来个姑娘,鲁浣纱一看笑了,转头对身后的祝缎说道,“哎呀,你看看,如果你坐进去,真真是万花丛里一点绿了。”
祝缎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烂比喻。我去叫他们过来。”不过不用叫了,只见祝锦和祝缣正并肩走过来。
侍女便又在原本的花席边再摆上一桌,祝锦和祝缣各自坐到自己夫人身边,祝缎便坐在鲁浣纱身边。左边恰是顾金绫。刚没坐下多久,顾宝绫便和姐姐换了位置,特意坐到祝缎身边。顾宝绫刚刚吃了一杯花酿的酒,红晕浮上,口齿生香,挽着祝缎的手便吃吃地笑,“三哥哥,你怎么都不来找宝绫妹妹玩?”
一旁的鲁浣纱闻言侧身作呕吐状。
祝缎轻轻推开她依附过来的身子,强笑道,“你不是有姐姐们陪着,也不缺我这一个哥哥。”
“哎呀,姐姐哪有哥哥好,宝绫妹妹是吧。”鲁浣纱满脸笑意,调侃道。
顾宝绫羞得满脸通红,“你,你”却怎么也想不出怎么辩驳。
一旁的顾金绫见自己妹妹又被鲁浣纱欺负了,便微转过身,缓缓道,“那浣纱妹妹怎么不带你姐姐来,反而巴着表哥的衣袖过来了?”
她可是一直对那个湖白很感兴趣啊,只是一直没见到她出现在公众场合,她心里早已满满好奇。
鲁浣纱猛地一拍祝缎的后背,“谁巴着他的衣袖了,哼!”祝缎被她拍得伏在花席小桌上,“浣纱妹妹,你就不能温柔一点。”满脸的无奈。那顾宝绫见他们相处如此熟稔,顿时生起气来,“你怎么敢打三哥哥,我告诉姑母去。”
“好哇,你还敢提这事,上回,是不是你跟二表哥去我娘亲那告的状!”鲁浣纱忽然想起上次的事,怒气冲冲地质问她。顾宝绫学着她双手叉腰,“就是,怎么样。”两个人眼对眼。
“好了,大家都在看呢。”祝缎夹在中间,举手投降。
好不容易消停下来,侍女捧上新摘的瓜果。鲁浣纱随意一瞥,却看到沈落的妹妹沈花正穿着新裁的罗襦裙款款走来,手里也捧着一盆洗过的水果。她嘟囔了一声,她怎么也来打下手了。平时她可是心高气傲得很,不肯到鲁府当侍女伺候人的。
她摆完水果,又执壶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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