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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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有走眼的时候，所以大家的心里就平衡一点，就愿意和他做生意。要是他从来没有失手走眼过，那就是包赚不赔的主，白痴才愿意和这样的人做生意。”

　　　　

第一卷　第十四章　乔迁的办法

　　　　田跃进可没有想到，他这个一心扑在研究上的老师，居然这么了解一个小孩，真不知道老师是通过什么渠道了解的。难道真的像传说的那，样乔东风和秦桢是把兄弟，想了想，他大为不屑地说：“这有什么，顶多是个神童，咱们国家那么多人，神童还是不缺少的，再说，他一个小孩，买古董上当是在情理之中的。”

　　　　秦桢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他知道学生什么都好，就是有点死脑筋，对考古以外的任何事情都是不求甚解：“你接着看下去，然后再给我一个答复。”

　　　　看到老师真的生气了，田跃进这才翻到后面，内容是让他越看越吃惊。乔迁在这四年里面在京城各处晃悠，经手的古董有据可查的就达到了一千之多，赚了近七万。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文物协会一年的活动经费不过是三四万，加上人员的工资福利，一年也就十万左右。北京的文物可是在全国排上号的，这样经费才多了一点，其他城市，大多还不如北京的经费多呢。

　　　　然后，秦桢有意无意地说：“现在国家是鼓励私营经济发展的，我们要把眼光放的远一点吗！不要老是指望国家救济，要学会自力更生。”

　　　　田跃进在郁闷中离开了故宫，径直向乔家而去。什么是自力更生？还不是想让乔迁拿钱出来。要是真有什么发现，那是国家的，要是事情办砸了，赔钱的又不是国家。敢情是要乔迁拿钱就是了。

　　　　拿着那神秘牛皮书的复印件，田跃进来到乔家。刚好乔迁放学回来，田跃进说明来意，乔迁看了一下复印件说：“这个我听说过，多尔衮并且被埋在北京，而是埋在了西北一带的一处地方。

　　　　本来按照他的功劳，不能埋在北京，盛京总有他的份才是，但是谁让他娶了皇帝的母亲，所以被满清小皇帝发配到现在一个荒凉的地方。至于具体是什么地方，那就没有人知道了，但是上面究竟写了什么，现在我还不知道，你让我研究一下吧，三天以后我给田老师答案就是了。至于这本书，你说发现他的工人发了疯，其实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巧合。不过，我对考古还是很有兴趣的，多尔衮这件事情，是有点封建『迷』信，当然不能打国家的旗号了，就是打国家的旗号，也要有了发现以后才行。这次考古，可以是私人『性』质的，费用可以是我来出。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一是我们学校你要搞定，虽然我可以三两天去一次学校，但是一个星期不去，没有一个正当理由，校长第一个就不会放过我。第二无论有没有发现，我要长安街东面靠近故宫的那家饭店。我知道，那家三层的饭店是你们文物协会的第三产业，现已经快要倒闭，要多少钱，我照样拿就是了。”

　　　　田跃进和秦桢商量了一下，只好答应了下来，不过秦桢有个条件，那就是乔迁一定不要在办案子的时候占国家便宜，乔东风千年蝗虫的名字那可是响亮的很，乔迁同样有这个遗传。

　　　　乔迁可不相信什么鬼怪『乱』神一说，他从小都是在古董堆里长大的，也没有见那个古董里面蹦达出来一个鬼来。若是真的有鬼，好家伙，那盗墓者一个个岂非不得好死。

　　　　实际上潘家园的盗墓者活的一个个生龙活虎，别提多滋润了，当然被抓进监狱的几个不算在内。所以，乔迁坚决的相信，工人发疯一定是有别的原因的。

　　　　发疯？故宫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你们几个发疯啊。很快，乔迁和田跃进就找到了秦桢，而这个时候秦桢已经等在医院里了，结果并不像秦桢想象的那么乐观，医院里面已经有了人心不稳的迹象了，然后医院被秦桢下了封口令，禁止任何人在专家没有结论之前议论这个事情。

　　　　而所谓的专家，就是乔迁。至于王导演的事情，并不是像外界宣扬的那么简单。这其中的内幕，还是乔迁见到秦桢以后才知道的。由于青铜龙头被自己抢先一步，拉到了家里，然后又被乔迁送到了自己的姥爷家，乔迁就有点不好意思去找秦桢了，连带去故宫的次数也大大的减少了。

　　　　这一次，秦桢派人去找乔迁，一是对方是长辈，不好驳了人家的面子，二是乔迁也想知道，王导演的昏『迷』究竟是怎么一会事情。像外面讲的那样，是由于火灾的原因，乔迁才不相信呢，火灾？医院病房门口为什么站着两个警察，是不是北京的警察已经多的要到医院去当保安的地步了？

　　　　秦桢将书推到乔迁面前说：“看看，就是为了这本书，满族先期的文字，认识的人可不多，发现它的四个民工中的三个，现在还在医院呢。我找了好几个专家，没有一个能完全破解里面的意思的，只是知道这书和多尔衮的陵墓有关系，你看一下，上面到底写的什么？不要告诉我你看不懂，你有多少斤两，瞒不了我这个老头子。”

　　　　乔迁拿起书，这书还是很后现代主义的，黄牛皮的封面，书页却是金属丝编织而成的，用比较流行的话，弄这本书的人，很恶搞啊。书拿起来，乔迁有点意外的，很是轻巧，就和纸张书籍的重量差不多，从手感上判断，书页确实是某种金属丝编织而成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此物不是金丝，因为如果是金丝编织的书，书的重量就会比乔迁手上拿的这本要重上许多。

　　　　乔迁看过书以后问：“秦爷爷，不对啊，和书在一起的应该还有东西才是，看来，故宫的火灾很是蹊跷啊。”一本书是不可能引发火灾的，而且书是在救火的时候才发现的，证明火灾在此以前已经发生了，工人生火不慎？乔迁才不相信这些解释，故宫的消防等级是很高的，所以乔迁断定和案子有关系的不可能只有一本书。

　　　　秦桢问了一下手下，发现果然还有一件黄金麒麟镇纸，这个时候他心里就在暗骂那些专家，你们读书是不是都读到猪肚子里去了，连一个小孩都不如，乔迁要是不来，我们是不是就要把这件事情搁置起来了，这样重要的证据你们居然隐瞒不报。

　　　　想来，以后那些专家们，就没有好日子过了。秦老爷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老爷子拿出来一张照片，递了过去说：“你看看就明白了，照片上的黄金麒麟镇纸是和书一起，由四个清洁卫生的民工发现的，但是后来就少了一只。我们现在可以肯定，偷走其中一只的，应该是逃跑的那个一个民工。”

　　　　这个黄金麒麟镇纸，乔迁在拿到手的那一刻起就知道有问题，现在他还看不出来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但是他能断定镇纸有医院里的王导演和四个民工的所谓鬼上身的人有关系。

　　　　这个信心，还要感谢乔迁临时看了一遍《山河风物志》，让他对这样的鬼上身一般的食物中毒有了一定的了解。

　　　　其实根本不是什么鬼上身，乔迁在黄金麒麟镇纸上发现了很细微的丝状痕迹，那就是蘑菇生长特有的一种痕迹，乔家的四合院里生长有一些蘑菇，乔迁曾经对此做过深入的了解，所以他很熟悉蘑菇的根。

　　　　严格来说那是蘑菇的假根，能在黄金上留下这样的痕迹，显然蘑菇生长的不是一天两天了。

　　　　乔迁皱了皱眉头说：“我要去现场看一下才能确定，不过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一点，他们很可能是吃了一种蘑菇，才产生了幻觉，在毒素的作用下才发疯了，你先让医院保守治疗，我马上就去现场确认一下。”也不等秦桢回答，乔迁飞快地离开。

　　　　吃蘑菇？蘑菇中毒确实有让人发疯的可能，让秦桢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医院里的医生没有检查出来啊？

　　　　其实，有很多奇怪的蘑菇，是医生很难检查出来的，比如这一次王导演和四个民工遇到的就是这样的蘑菇。

　　　　嘱咐了医院里面的医生按照乔迁的叮嘱处理，秦桢随后就跟了过去。

　　　　

第一卷　第十五章　黄金翡翠白玉菇

　　　　乔迁来到事发现场以后，秦桢跟着就过来了，这个时候，乔迁正在向民工了解事情的经过。他看到秦桢来了，连忙找了个机会示意秦桢到了一旁。

　　　　乔迁走过去说：“这事情不是有我负责吗？你老爷子凑什么热闹？你来了我就玩不下去了。”

　　　　秦桢眼睛一瞪，不服气地说：“这算是理论，我对办案子还是很有经验的，我办案子的时候你老子都没有出生呢。”

　　　　乔迁鞠躬作揖说：“老爷子，拜托你想一想，在故宫有几个人不认识您老人家啊。我一个小孩他们能给我讲实话，你老在这里，谁还能畅所欲言啊，就更不要说那几个农民工了，他能告诉你实话早就告诉你了，有消息了我第一时间告诉你成不。”

　　　　无奈之下，秦桢只有退守医院了，他知道乔迁讲的一点没有错，自己在这里，农民工是不可能讲实话的。

　　　　几个农民工，现在发生了人员中毒的事件，他们在这里也没有活可做了，就等着警察调查清楚以后回家就完了。所以乔迁很快就从他们的口中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乔迁在潘家园练出来的嘴皮子，那可不是盖的，相当能侃，忽悠几个民工很容易。

　　　　原来写有早期满文的那本宫廷密书，确实是因为火灾从井里打捞出来的，但是在这之前他们在同一天打扫房间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两个黄金麒麟镇纸，事情就是这两个黄金麒麟镇纸引起的。

　　　　由于是黄金的宝贝，这个时候农民工里面有一个人叫罗四『毛』的就起贪心了。想把镇纸私吞了。

　　　　就在罗四『毛』想带着黄金麒麟镇纸走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改变了他的整个计划。

　　　　由于罗四『毛』在家是个厨子，所以在这里他还负责工友们的伙食。在发现的黄金麒麟镇纸的木头上罗四『毛』发现了一堆蘑菇。于是罗四『毛』中午在做饭的时候就弄了个小鸡炖蘑菇，那蘑菇象白玉一般可爱，当过厨子的罗四『毛』自然就认定蘑菇是无毒的了。

　　　　小鸡炖蘑菇做好了，这个时候有四个民工就提前回来了，看到有小鸡炖蘑菇，就提出来要先尝尝味道。而这个时候，罗四『毛』心里有鬼，想拿着黄金麒麟镇纸离开，自然答应了下来，给他们四人一人盛了一点。

　　　　而就在这个时候，王导演刚刚为下一期的节目在故宫拍些古董资料，顺便取取外景，他很喜欢小鸡炖蘑菇，闻着味道就过来了。

　　　　罗四『毛』知道王导演是电视台来的大导演，自然也给王导演盛了一碗。不过王导演还没有吃多少的时候，四个吃过小鸡炖蘑菇的的民工就发生了昏『迷』，王导演跟着也昏『迷』了。

　　　　罗四『毛』这个时候才知道蘑菇是有毒的，但是已经晚了，他将剩下的小鸡炖蘑菇全部倒掉，然后才喊的人。

　　　　来人以后，接着大家就是报警，警察来了解情况之前，气氛就很紧张了。罗四『毛』一看情况不对，带了一个黄金麒麟镇纸就逃跑了，由于另外一只麒麟镇纸工头要向故宫汇报情况拿走了，所以罗四『毛』才带走了一只。

　　　　为了掩饰自己的犯罪事实，罗四『毛』甚至将工棚给点了。幸亏工棚地处偏僻，才没有在故宫火烧联营。

　　　　其他的人几个民工本来知道今天是吃小鸡炖蘑菇的，但是由于没有见到罗四『毛』做出来这菜，也就没有在警察面前提这个事情，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人不懂得这个道理。

　　　　现在，在乔迁的三寸不烂之舌的鼓动下，民工看他是一个小孩，才把怀疑给讲了出来。乔迁确定了农民工的讲述，并且还得到了剩下的蘑菇，立刻向医院赶去。

　　　　到了市医院，大楼前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楼上两个警察正和一个身穿病服的人谈判，而那病人手里拿的包袱居然是个婴孩。你还是不是爷们，拿孩子出什么气。

　　　　十六楼的高度，看看楼下的气垫，估计婴孩落在上面，小命也去八成了，而且那病人不可能直接把婴孩扔到气垫上吧，几乎没有那么巧的事情。

　　　　谈判好象破裂了，病人发了疯似的把手里的婴孩扔了出去，由于围观的人太多，气垫转移困难，眼看小孩就要摔死了。

　　　　乔迁下意识的就去接小孩，虽然现在乔迁距离小孩的落点有一百多米。但是乔迁好象一步就跨了过去，不偏不倚地接住了婴孩。那婴孩有七八个月大小，正躺在乔迁怀里吮手指，好奇的瞪着眼睛望着乔迁。

　　　　几年的武功可不是白白流汗的，关键时候还是有用的，起码反应上要高出普通人不少。

　　　　婴孩的父母跑过来，对着乔迁千恩万谢。功夫，这才是真正的功夫，乔迁练习了那么多年，除了在雕刻方面有点进展，终于感觉到了功夫原来在救人的时候很有用。要不是乔迁眼疾手快，这婴儿的下场那就难说了，围观的人对乔迁的功夫一阵衷心的赞美。

　　　　来到由医院的会议室临时改建的事故处理办公室，秦桢正等在那里，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民工的事情已经初步得到解决了。

　　　　乔迁走过来以后将从农民工那里得到的蘑菇放到桌子上说：“就是这样的蘑菇，我已经问清楚了，他们几个人都吃了不少这样的蘑菇。王导演吃的最少，所以病情最轻，不过是轻微的昏『迷』而已。”

　　　　秦桢松了一口气说：“刚才护士来告诉我民工和老王家的小子的病情得到了控制，我就知道你的想法的正确的，这样的蘑菇究竟是怎么品种，怎么毒『性』那么强烈，好家伙，吃点小鸡炖蘑菇，差点没有把命给送在上面。”

　　　　乔迁拿出来蘑菇说：“你可不要小看这蘑菇，它其实的紫檀的一种伴生品种，本来是可以食用的，价格高的离谱，因为没有几个人能奢侈到用紫檀种蘑菇。不过在野外可遇到一些天然的紫檀木上有这些，在我们圈子里这样的蘑菇叫翡翠白玉菇，比燕窝还要难得的美食，比黄金更为珍贵。但是这样的蘑菇一旦和黄金结合起来，就叫做黄金翡翠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