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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你莫属(娱乐圈)-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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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叫我什么?”黎舒河眯起眼睛。
“啊,什么?”王佳雨装傻,“我刚刚叫你什么了吗?”
“王佳雨,你要是皮痒了就直说。”
“嘤嘤嘤你要家庭暴力吗?”
“你想得美,”黎舒河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明天别想去剧组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要儿子还不行吗?!”
“没正确认识到自己真正的错误,罪加一等。”
“嘤嘤嘤这日子没法过了,黎舒河我要跟你离婚!”
“那我更得趁机捞最后一把了。”
王佳雨轻易不跟黎舒河吵架,因为老王八蛋可以有各种理由把耍流氓包装得跟他本人一样无可指摘。所以她时常会输得连条内裤都剩不下来。
以上最后一句话,没有想歪的自动去面壁。
作者有话要说:咳谁敢嫌弃夜合的肉不够色|气太过委婉,夜合一定哭给你看哦!
跟了这么久,你们还没看出来夜合就是个文艺小清新吗?泥垢
最后,虽然七夕都快过去啦,还是祝大家七夕快乐每一个好妹子都能找到好汉子
62扫你妹的墓!
因为这个吻,直到凌晨三点王佳雨才睡着;而且睡得非常不稳定;连续做着一些光怪陆离的梦;一会儿在滂沱大雨中不停地奔跑;一会儿穿着单薄的白色礼服站在一望无际的雪地之中,一会儿在汹涌的河水中不断地挣扎
而她好像在不停地追逐什么东西,但是又不知道具体在追逐什么,只是这个念头非常强烈,贯穿始终。
然后突然之间;黎舒河出现了。
那是在一间教室里,他挽着袖子正在演讲;而她离得很远,听不清楚声音。不久之后;场景变成了人来人往的街道,她在听黎舒河的电话,听着听着,眼泪就落下来了,但是她依然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场景反反复复变了几次,无一例外都有黎舒河的参与,最后一个场景是在黎舒河的卧室里,她的脖子被狠狠掐住,她喘不过气,只能不停地挣扎,挣扎
王佳雨霍地坐起来,大口地喘着气。片刻后她的神志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头疼得厉害,她抬手擦掉额头上的薄汗,抱住头重新躺下去,回想着刚刚的梦境。
虽然场景变换之快就像电影中的蒙太奇,但他们无一不真实得像是曾经发生过一样。
难道这些确实是她忘掉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王佳雨起床的时候,发现黎舒河已经起床了,正在厨房里煮着速冻饺子。
“早上好。”王佳雨打了个呵欠。
“早上好,”黎舒河放下手中的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红包递给她,“压岁钱。”
“我不能要”
黎舒河没理她,掰开她的手塞进去。
王佳雨掂了掂,感觉里头装的并不是钱。她好奇地将红包打开,结果发现里面装着一个小巧的U盘,“这是什么?”
“等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了再看。”
不知道黎舒河卖的是什么关子,王佳雨疑惑的看了看,还是依言收好。
吃过早饭之后,黎舒河提出一起去扫墓。
天还很早,空气很清新,气温却很低,即使穿着厚厚的棉衣,全副武装着,依然抵不住冷空气只往脖子里钻。
水泥台阶上结着一层薄冰,王佳雨的手被黎舒河紧紧握着,跟着他慢慢往上走。越接近目的地,“见家长”的感觉就越强烈,再加上昨晚的吻,让王佳雨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不多时就来到了黎妈妈的墓前,王佳雨将怀里抱着的白菊花放下。
黎舒河则是蹲下|身,收拾着刚刚冒出头的野草。
“我妈走之前,一直想要再见你一面,她嘱咐我一定要找到你。”黎舒河声音很轻,一说出口就立即消散在寒冷的晨风中。
王佳雨心念微动,然而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黎舒河身后。
黎舒河也没再开口,慢慢清理着杂草。清完之后,又静默地站立很久,才又牵住王佳雨的手,说:“走吧。”
之后又开车转往王莉的墓地,然而黎舒河将车停在路边,却并不打算跟着下车。
王佳雨虽然不解,却也明白这种事不能强求。她关上车门,裹紧围巾,“那我先去了,黎先生请你稍等。”
黎舒河点了点头。
王佳雨刚刚走出去几步,身后传来黎舒河喊她的声音。
她顿下脚步,转身见黎舒河的目光深邃如同冬夜的大海,藏着让人无法解读的复杂情绪,“佳雨,我会去,但不是现在。”
王佳雨点点头,在黎舒河的注视中缓缓地往前走去。
想象中的杂草丛生的景象并没有出现,墓碑被清扫得干干净净,前面放着一束还带着露水的菊花,显然在她之前已经有人来过。
王佳雨疑惑不解,真是奇怪,怎么会有除了她和王茜之外的人来给王莉扫墓呢?
王佳雨刚走没多久,一辆黑色的本田车就驶入黎舒河的视野当中。
车子在他旁边停了下来,随即车窗摇下,露出萧卫东有几分憔悴的脸。
萧卫东朝黎舒河车里看了一眼,没有看到王佳雨,眼中顿时闪过几丝失望。
“萧先生。”黎舒河声音平平地打了声招呼。
“佳雨她”
“去扫墓了。”黎舒河掏出一支烟,点燃缓缓地吸了一口。
“我能否在这里等她?”
“佳雨已经不记得你了,”黎舒河冷冷地说,“也请你不要再打扰她的生活。”
“可我毕竟”
“萧先生,”黎舒河打断她,“如果佳雨不能认祖归宗,你和她任何私底下的接触,都是对你们彼此名声的损害。况且,尊夫人”
提到陈芳青,萧卫东的神色顿时多了几分萧索,“芳青一贯养尊处优,今次之事,她确实太过肆无忌惮。”
“恐怕不止这次。”
萧卫东脸色顿时一变,“此话怎讲?”
淡蓝色的烟雾从黎舒河的指间缓缓升起,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萧先生您应该不是没想过,只是不愿意想而已,我一个外人都能调查出的真相,对您而言应该更轻易才对。”
萧卫东脸色变得煞白,嗫嚅了片刻,终是没再说什么。他摆了摆手,“我身体不适,就先告辞了,佳雨”
“佳雨我会照顾,不劳您费心。”
萧卫东往后一靠,重重地叹了口气。车窗缓缓地关上,随后反方向驶远。
黎舒河一直看着后视镜,直到车子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
不久之后,王佳雨身影重新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黎舒河看着她慢慢走近,心中那种挥之不去的烦躁之感总算稍得消解。
王佳雨跺了跺脚,打开车门钻了进来,“好冷。”
黎舒河勾了勾嘴角,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随后发动车子。
“黎先生,今天还有其他人给我妈妈扫过墓。”
“故人吧。”
“可是我记得从来没有人来我家里找过她。”
知道王佳雨说的是她十岁之前的记忆,黎舒河微妙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憋闷之感,而只要稍作联想,这种感受就更加清晰。
“可能她是怕有人来家里会吵到你。”
知道黎舒河是在安慰她,王佳雨勉强笑了笑,“没事的,我知道她的脾气不太好”
“不要这么说,她是一个很勇敢的人。”
王佳雨偏过头,“你知道我妈妈?”
“她能在最糟糕的境地之下,还坚持独自生养一个孩子,已经是一种旁人难及的勇敢了。”
“可是她还是自杀了。”
“不”刚说出一个字,黎舒河就立即停住。
王佳雨却并没有忽视这个字,她立即坐正,严肃地看向黎舒河,“她不是自杀吗?”
“也有可能是失足。”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看着前方,目光避开了王佳雨的注视。
王佳雨接受了这个说法,轻轻地叹了口气,往后靠去,“她脾气不好,虽然经常发火,但是我知道她很爱我我还是忘不掉她尸体捞上来时的样子”
黎舒河伸手将她的手紧紧一握,“别想太多。”
他的手掌温暖有力,好像这种力量也传递到了她的身上。
王佳雨露出一个笑,“黎先生,谢谢你。”
初五的时候,《离亭宴》女主角的试镜正式开始。
王佳雨按照预定时间到达时,后面的休息室里已经到了很多人。她找了个没人注意的小角落坐下,继续揣摩着剧本。
思考得专注,突然一道身影挡住了灯光。王佳雨抬头,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妆容精致的美女,脸上带着一抹嘲讽的冷笑。
“好久不见啊王佳雨,你这曲线救国之路,走得还挺精彩啊。”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王佳雨礼貌地问。
“哟,还没成国际明星呢,这么快就忘了故人?”
“这位小姐,我的确不知道你是谁,如果我们曾经认识的话,希望你可以告诉我。”
“哼,装什么装。”
王佳雨的微笑敛了起来,明白对方只是来找茬的,语气便也多了几分不耐,“我不认为您重要到我非得认识你。”
“你”
王佳雨拿起剧本站起来,打算转移阵地,谁知手臂却被一把拽住,随即剧本被夺了过去。
“啧,还做批注呢,还挺像那么回事。”
“还给我。”王佳雨冷冷地看着她。
对方没有理她,依然继续翻看着剧本,是不是嘲弄几句。
王佳雨双手在身侧握紧,一字一句重复一次:“还给我。”她声调并不比刚刚高,然而声音却非常冷,目光也冷得如同幽深的潭水,周身更是散发着一种莫名慑人的气势。
对方显然有些被吓住了,然而依然紧紧攥着剧本。
“苏优小姐,请过来化妆。”门口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苏优这才将剧本抛回给王佳雨,“嘁,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说完就施施然离开了休息室。
王佳雨拿回剧本,正要重新坐下,突然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女人正在注视着她。
对方的目光非常复杂,带着三分妒恨三分排斥三分愤怒,剩下的一分却像是莫名的感慨。
王佳雨脑海中莫名其妙闪现出一条正在滴着血的裙子不,不是血,而是红色的指甲油。
脑袋里突然一阵闷疼,王佳雨忙闭眼伸手按住,等这阵疼痛消散之后,她再睁开眼睛,那个女人也已经离开休息室了。
63做你妹的噩梦!
试镜的流程很常规;要表演一个规定片段一个自选片段;大家化好妆之后就在后面候场;按照抽签顺序依次入场。
苏优是最先试镜的,她的自选片段是女主角□敌方上层军官的一场戏,她的眼神、动作和身段无一不透着一股惑人的风情,仿佛那种妩媚是从内往外自然释放的一般。
王佳雨抽到的是第七个;她的规定片段是被列强扣押,在码头处下跪哀求的一场戏。
很快就轮到她上场;她先向评委们自我介绍;张晓壮笑着点了点头;“好好表现。”
王佳雨点头;深吸一口气;突然伸手将梳得好好的头发散开;然后扒拉了几下,顿时变得乱七八糟,扔一只鸟进去就能做窝。
张晓壮惊讶了一下,随即露出赞赏的笑,“准备好了就开始吧。”
话音刚落,王佳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求你们,放我回去!”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有一种撕裂的沙哑感,让听着的人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在珲春戏班唱了二十几年的戏,生是戏班的人,死是戏班的鬼,即使你们把我带回去,我也一定会再回来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拉越尖,说到最后一个字,整个声音都像是被劈裂了一般凄厉。
之后,她便伏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声亦是凄婉哀怨让人不忍卒听。
这个片段很短,但是并不是非常容易,要是太过卑微便失了风骨,太过高昂又难以打动观众。
张晓壮忍不住点了点头,“你自选片段是什么?”
王佳雨从地上爬起来,将头发理了理,“是给孩子讲故事那一段。”
前面的人选的几乎都是最有张力的几场戏,比如女主角孩子死的场景、女主角赴难之前的场景,几乎没有谁会想要去选这么一场平淡的戏。
这个选择激起了张晓壮的兴趣,他被脸上的肉挤得几乎看不见了小眼睛,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王佳雨跪坐在地上,做出趴在床边的样子,手里亦是摇着一把蒲扇,“再说那个女戏子啊,十四岁登台唱《思凡》《思凡》是什么?《思凡》啊,就是讲一个小尼姑不想继续当小尼姑啦为什么不想当小尼姑啊,因为她也想像妈妈一样,结婚然后生个像宝宝你一样的小胖墩啊”她一边扇着风,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孩子光溜溜的圆脑袋,声音温柔得就像是山里几千年如一日的月光一般。
此刻,这个十四岁就登台唱《思凡》获得满堂彩,京城青年才俊纷纷趋之若鹜的花旦洗净了铅华,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用历经灾难之后更显得温和仁慈的声音,向自己的孩子兜售着还沾着浓墨重彩的陈年故事,只为换取孩子的一个好梦。
表演完之后,王佳雨站起身,腼腆地笑着再次朝大家鞠了一躬。
张晓壮在纸上写了几句什么,抬头笑着看向王佳雨,“王佳雨是吧?多吃点啊,你现在这也太瘦了。”
“是。”王佳雨微微一笑。
“那你先下去休息吧,有消息了第一时间通知你。”
王佳雨刚刚走出摄影棚,正好迎面碰上了刚刚在看着她的那个女人。
对方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走了进去。
好奇使然,王佳雨没有立即离开。
听了那个女人的自我介绍之后,王佳雨知道了她叫张柠。她的规定片段是女主角跟组织街头传递情报的一场戏,她表演得非常出彩,即使是远远看着,王佳雨也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忐忑与小心谨慎。
很快就是张柠的自选片段,却见她做了个一甩水袖的动作,张嘴而出的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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