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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云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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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月把手往后一拍,恰好击中伏堇:“当然是靠他。暗渡陈仓什么的,他最在行了!”
“喂!”伏堇假作不悦地说了一声,后又从一旁的墙后拖出一位身着蓝衣的翩翩公子,居然是易雨!“还有他,来帮忙的,人手不够嘛。”
“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易雨始终沉着脸,只因昨夜一战,又是败给了伏堇,不得不来此打下手。
伏堇快速在他下巴挠了一下:“拜托你笑一笑,好歹也是你家公主成亲啊!”
易雨白了伏堇一眼,转身就走:“我去劈柴。”
除了伏堇,众人都有些尴尬。他们大概都知道,宁芷原是易雨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可却被珩止抢了先。伏堇这种在人家伤口上撒盐的做法,着实不够厚道,但众人嘴上不说,心里可都是乐见其成的。
宁芷左右看看,似乎少了两个人,便问:“爹和叶子呢?”
“伯父和叶子正在给你布置新房呢。我本是要帮忙,但伯父却坚持要自己来,我们都没办法。”昭月很是喜欢宁芷的父亲,觉得这样的关系才像是父女,不由得心生羡慕。
不等她开口,珩止就说:“先去看看父亲吧。”
“嗯。”宁芷开心地往后院的屋子跑去。
昭月望着她的背影,对珩止说:“看来她没事了。”
“但愿如此。”
才刚进后院,宁芷就听见父亲的声音:“左边一点,右边一点行了。叶子,这枣子不够大,快去换些来!”
“是,老爷。”叶子端着一碗红枣从屋里出来,一眼就看到宁芷,手一松,枣子撒了一地,愣了半晌,才朝屋里招呼,“老爷!小姐回来了!”
宁芷慢步走进房里,宁问荆正拈着一张
红纸,直直站在里边。直到宁芷唤一声“爹”,他才颤抖着转过身,沧桑的面容上沾染些许泪意。
宁问荆深吸一口气,摆手对叶子说道:“快帮小姐梳妆吧,别误了吉时。”
叶子听到这话,噙着泪站在边上,不仅没有听从宁问荆的指示,反倒是退出房间:“叶子先去前厅帮忙,老爷还是跟小姐好好说说话吧。”
房里一空,宁问荆手中的红纸即飘落在地,他一步一顿地走向宁芷:“阿芷,是爹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一直瞒着你”
“爹!”宁芷重重跪在父亲面前,“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爹不让我入宫,是对的,我真的不该入宫。若是出了事,牵连的人,实在太多了。”
宁问荆搂住女儿,压抑着情绪,略带哽咽:“唉,为什么你要想起来?当年的事,忘了多好。我以为老天已经放过你了,没想到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当初收养你,到底是对,还是错?或许你与亲生父母一同死在城下,才是最好的结果。可我的一个不忍心,却成了你一生的苦难。就算我躲到平县那样的地方,还是逃不过。”
“爹没有错。阿芷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个父亲,纵然要承受苦难,但无论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都觉得这是我生命里最好的一件事。”宁芷依偎在父亲怀里,如同一个孩童,笑着说道,“若非我生在平县,又如何能遇上他?”
“他?”宁问荆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左丘翊,但很快否定。
宁芷扶着父亲,坐到榻上,轻抚那铺在上面的嫁衣:“爹还记得吗?阿芷曾遇到过一个疯子,浑身肮脏,嘴里叼着半个馒头那时的我又怎会想到,那个人会是今天的珩止。”
“是他!”宁问荆不由想起那天,宁芷虽在受罚,但口中却不断数落着一个疯子。那人竟会是如今的睿王!珩止蛰伏求存十一年之事,宁问荆早有听闻,而且对其心悦诚服。正因如此,他才对宫中的女儿宽心许多。
“爹说过,我不能嫁给胥氏的任何人。”宁芷说到这里,抬头望着父亲,言语间透着坚定,“但是,我不会后悔,不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后悔!”
宁问荆抚着女儿,悦色笑颜:“为父明白,你们的事,伏堇都告诉我了。试问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做到珩止如此?这场在任何人眼中都毫无必要的婚礼,在他眼里,却是最为重要之事。他待你,确是真心。”
作者有话要说:话不多说,明晚洞房花烛夜福利
☆、春宵
未时三刻,是算定的吉时。宁芷穿上叶子亲手缝制的嫁衣,再由父亲亲手覆上红绸,耳边即响起伏堇强迫易雨燃起的炮竹声。
如是寻常人家的婚礼,昭月扮作红娘,一路搀着她,跨过火盆,在府里绕了好大一个圈子,最后走到装饰一新的厅堂之中。在那里,有一个人在等待。两人本应由红带相牵,珩止却激动地直接去拉她的手,惹来不少笑声。
天地、高堂、交拜,如此简陋的婚礼,在宁芷心里,却是比辰宫那次更为隆重。无关心计与权谋,在场的每一人,皆是真心。
礼成后,昭月、伏堇先行回宫,以作掩饰。而珩止与宁芷,留在了宁府,这洞房花烛夜,似乎来得太晚,又恰合时宜。
这个晚上,珩止虽被不怀好意的易雨灌下不少酒,但仍是清醒非常。他是天生不会喝醉的人,可今夜,酒不醉人,人已是醉了
烛光与红绡,衬得房间是瑰丽的色泽,把时间停滞在黄昏的霞光缭绕。烛火一寸一寸蕴开,在红绸的丝光上,跳跃诱人的声息。红绸遮去她的容颜,如是半年前的夜晚。那一夜,她眼底含着泪光,不知这一晚会是如何?
珩止走近她,没有立即挑开那块红绸,而是双手轻轻环到她的腰后,身体倾向她,间隔一层丝缕,印上她的唇。感受她的微颤,托着她的后背,向后倾倒,唇瓣游移而下,几番厮磨,红绸终是从她已发烫的脸颊滑下。
宁芷涨红着脸颊,恰好对上他温婉的笑容,和一双饱含炙热柔情的深瞳。心跳漏了一拍,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被他托着的身体,不由得僵硬,在他的注视下战栗,忍不住说了一句没经大脑的话:“你这样不累吗?”
“哈哈哈哈”珩止大笑着把她松开,望着她被红烛映得清澈透亮的眸子,心脏一阵悸动,直直盯着她,“你好美。”
宁芷想避开他的眼神,却又贪婪凝视着这张俊逸的脸庞,是自己挪不开眼了。与那次是全然不同的感觉,爱慕、紧张、喜悦、幸福、期待这一次,是真的嫁给他了。嫁的是一个叫胥珩止的男人,而非景国二皇子。
“你在想什么?”珩止突然发问。
“我”宁芷脑子里一片空白,半个字也找不出。
“也对,你什么也别想。如果实在要想,想我就可以了。”珩止温热的呼吸,静静拂拭她的容颜,见她眼底渐渐浮现出羞涩与天真,忽而闪过一丝异样。
宁芷恢复了些理智,伸手去触碰眼前温柔的面孔,食指指尖点上他的眉梢,又落到鼻尖,最后停在他的唇边。一切是真实,又如一触即破的梦幻泡影。她很想让时间停在这一瞬,没有了过去与未来,也就没了所谓顾虑。仪妃的话掠过耳旁,惊得把手缩回去,又
被他一手擒住。
他突然低下头,用力吻住她的唇,企图将她不安的意识燃烧殆尽。伸手固定她的后颈,让她避无可避,音色低沉而磁性:“我都说过了,你只要留在我身边,剩下的交给我就可以了。怎么,连这样简单的话也记不住么?”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又是一个深刻绵长的吻。
唇舌交缠,直到她的眼角溢出一滴泪,被夺去呼吸的她,此刻才感觉像是真正活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生出一点力气,把他推开。
“怎么了?”珩止望着她,眼里充满疼惜。
“珩止,如果有一天,有人硬是将我拖走,你也会把我绑在你身边的,对不对?”宁芷何尝不想如他说的那样简单,但是将来,不得不想。
“对。若是有人敢动你,我一定会杀了他!”
“那就好。”宁芷的笑容是如此明艳,如在夜间绽放的纯白莲花。她不再说话,暗暗埋下头,咬着下唇,伸手去解珩止的衣襟。
“阿芷”珩止压抑着几近沸腾的血液,看着宁芷生涩的动作。
“宫里的姑姑有教过该如何侍奉夫君”宁芷边说着,手是越发颤抖,一个简单的衣结,扯了半天也没解开,于是她的面色呈现一种尴尬的透红。
珩止有意叹息一声,阻了她的手腕:“还是我来吧。”说完,便轻松地将衣袍除去,随意抛在地上,而后毫不迟疑地拔去她发间的簪子,任凭她乌发如瀑散落,揽入怀中,一手解去她腰间纨带。
柔情地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然后从眼睫点点吻下,温润的亲吻落入她的粉颈,一边已将她的衣衫尽数褪去。只听她闷哼一声,双臂已攀上他的肩膀。两人轻颤着拥在一起,当她沉溺之时,他霍然将她压在身下。
“珩止”听见她的低吟,吻去她的泪水,喘息逐渐深重,动作依是无限温柔,生怕伤到他最重要的宝贝。
两人贴合在一起,依附彼此的灼热,细语呢喃,缠绵悱恻。
一次又一次深入,一次又一次重复着一句话:“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她用力勾下他的脖子,紧紧吻住他,缠住他,仿佛一切都无所谓了。
沉沦、痴迷、深爱,彼此拥有、义无反顾
最后一吻,深情落在那朵美丽的凤羽花上。
鸟鸣清音,春日的暖阳洒进屋子。一道光线尤为刺目,在宁芷的眼皮上来回摇晃,惹得她醒了过来。
她挪了挪身子,便不敢动了。她枕在珩止□的胸膛上睡了一夜,昨夜温存之际还不觉得,现时这肌肤相亲的触感,却使得她无措。她继续呆呆趴着,想装作若无其事再睡过去,可他犹如鼓鸣的心跳,竟是让她再也睡不着了。
“早啊。”温柔的声线,绕在耳边。
“早。”宁芷应了一声,赶忙
卷了被子平躺到一边。
“还疼吗?”珩止的声音,温和而令人迷醉。
“哈?哦。不”宁芷不知如何作答,只得用被子遮掩泛红的脸颊。
“该起来了。”侧卧着,贴近她,看她娇羞的神态,不禁心神一荡。
宁芷的眼珠子一转,又瞧到他强健的上身,口齿结巴:“你先起。”
“你呢?”
“我再躺会儿。”
“不如让为夫伺候娘子更衣吧。”
“不用!你更你自己的就可以了!”
珩止“扑哧”一笑,翻身起床,拾起一地凌乱的衣物,顺便把宁芷的衣服叠好,放在她身边。
宁芷听身边安静,想必是珩止已更衣完毕,就放开胆子从丝被里探出脑袋,却立刻被他锁上了嘴唇。奋力将他推开:“你变态!”睁眼指责他,才发现他根本没穿半件衣服,还饶有兴致地望着她。赶紧钻回被窝,大喊:“你给我出去!”
“唉,不过新婚一夜,就赶夫君出门”珩止本打算玩弄一番,但见宁芷狠狠瞪着自己,只好作罢,“好,我出去。”
珩止安分地穿好衣服,正当宁芷以为他不再作怪的时候,他忽然奔到榻前,手往被窝里一伸,扯出一块绢布:“这回是真的。”说完,迅速闪出房间。
待宁芷回过神来,搞清楚了那是什么东西,脸又是红了。
两人在宁府打闹半晌,终在午后等来了出宫接应的伏堇。
伏堇偷偷告知珩止,说是承帝寻了他一夜,不过都被他敷衍过去。珩止对此只是微微一笑,并无他言。
叶子本欲随宁芷回宫,但宁芷考虑当前形势,自保已属不易,怎可再拖累他人?故劝其留在宁府照顾父亲。
三人乘马车离去。行驶街上,珩止发现陵和城的巡卫多了不止一倍,觉得奇怪,便问道:“最近出了什么事?为何无故加强守备?”
“这也许就是帝君寻你的原因。”伏堇看了宁芷一眼,见她不在意,才继续说,“近来边关似乎不太平,左丘卓几次带兵出战,皆是大败而归。
“左丘卓大败?”珩止甚感匪夷,左丘卓乃是景国的常胜将军,战法谋略仅在左丘仲之下,“可有详细军情?”
“似乎较为机密。”伏堇摇摇头,“我只知,在我们归来的前两日,左丘翊就已受命赶赴益阳关。至今未有新的军报传回辰宫。”
珩止掀开帘子,前后张望,后言:“即便如此,也不该公然增加巡卫。百姓见了,多会猜疑,过些日子,定是谣言四起。”
伏堇呵呵一笑:“这话当对你父皇说,说与我听,自是毫无用处。”
珩止不答,只将宁芷的手紧紧握住,直到入宫。
回到谨兰园,珩止就吩咐内侍不见任何人,即便是重华殿的宫人。伏堇见两人新婚恩爱,识趣
地溜到听月阁找昭月消遣玩乐。
两人沐浴更衣,换上轻便的袍子,休息一阵,已是入夜了。
晚饭时,宁芷见他略显沉默。待宫人收走碗筷退下,便直言道:“你真的不去见父皇么?说不定真有国事相商,若是耽误了,岂是不好?”
“哼,若真有要事,前来通传的必尹生,而非寻常宫人。”珩止不想再谈政事,握了宁芷的柔荑,温文而言,“带你去个地方。”
宁芷任他拉着走,那个地方居然在谨兰园内,是当年俞妃的寝房。俞妃故去后,这间屋子便一直保持当年的样子,纤尘不染,一件陈设也没变过。珩止素不允闲杂人入内,就连伏堇也未曾来过。
珩止走到榻前,拿起安放在软枕上的一块青碧彩璃,对宁芷说:“阿芷,你过来。”待宁芷走近,他即将彩璃的绳结解开,亲手给她戴上。
“珩止,这是”青碧彩璃,玲珑剔透,是世间难得的珍品。
“是我母妃的嫁妆,也是俞家的家传之物。”珩止掂起她胸前的彩璃,温柔笑道,“现在,它是你的了。”
“不行!这个太贵重了,应该你自己留着。”一听这是家传之物,宁芷便想摘下,还予珩止。这定是他母亲最为的重要的遗物。
珩止扣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按入怀中:“傻瓜,这东西本就是母妃准备给儿媳的。现在我们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所以,这是你的。”
语气越来越轻,气息吐在宁芷的颈侧,惹得她忽而一颤。珩止微笑着,把手探入她的衣衫,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流连。
宁芷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半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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