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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魔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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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假、太多,夏天觉得好累唷!
她躲到一旁小憩,顺便拿东西吃吃。嗯,还不错的料理,待会儿跟公关商量,看能不能
打包些食物带走。
正张开嘴塞进一口苏芙里时,身旁那名年轻女子却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看起来好小,大概只有十八、九岁吧!是谁谁谁的女儿吗?
“嗨!”夏天对她笑笑。
她长得好美啃!小小的瓜子脸、自得近乎透明的肌肤,还有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是谁
家女儿出落的这般标致?
“你好。”女孩一愣,像受惊的小动物似。
“今天的聚会好无聊,实在不适合我们这种年纪的女孩!”夏天瘪瘪嘴,将点心吞进肚
子里。“我叫夏天,你呢?”
“我是温柔。”女孩羞涩的微笑。
温柔?!呼呼呼,好可爱的名字,不过真的很符合她的外表哩!但与会人士里,有人姓
温吗?啧!管他的。
“温柔?!看来我们是同一挂的嘛!我是跟太子一起来的,皇命难违!”
“太子?”她似乎有点困惑。“是永书吗?”
“你也认识他啊!”夏天嘟起厚唇。“他好凶,老是骂我,却又爱命令我跟他处跑,然
后趁我犯错时再狠狠教训我!”
“谁?!”温柔惊愕的说:“你说的是谁?”
“傅永书啊——”夏天大声的叫,发现自己说的太大声,连忙又捂住嘴。
“我想我们认识的应该不是同一人”温柔郑重的说。
“难道还有第二个传永书?”夏天翘起唇。
她和温柔攀谈起来,也不知怎么地,话题竟绕到傅永书的性向上去。或许下意识地,想
发泄一下情绪吧!
看来温柔似乎也和傅永书挺熟的样子,说不定她知道真相。夏天决定探探她口风。“我
跟你讲一个大秘密唷,他和星曜新上任的总裁耿扬名,其实是一对爱人同——”
“夏天夏助理,请您立刻回到工作岗位,并且不要妨碍客人的安宁。”傅永书的声音自
背后响起,夏天一惊,连头也不敢回,就这么跑掉了。
呼、呼!吓死人了,这家伙是鬼吗?怎么无所不在的。上帝保佑他没听到自己刚说的话,
否则又有一顿好骂的了。
她拍拍胸膛,将咽了一半的蛋糕拍进胃里。一转身,却又见到傅永书和一名艳女说话。
那是颠峰杂志的记者,也是传播界有名的“甜心宝贝”水晶。
只见他满脸笑意、神采飞扬,看来两人聊得相当愉快。
他真的喜欢男人吗?瞧他和水晶说话的那股得意劲儿,夏天的心情突然好低落。
这边的傅永书也看到了夏天,见她突然低下头、转身离去,他微微一愣。
这笨妞要去哪里?!她可是在工作中耶!虽然酒会即将结束。
“傅先生?傅先生?”身旁的美女连声呼唤。
“唷!”他回过神来。“对不起,我要离开一会儿,晚一点我们再联络!”
“没问题,你去忙吧!”水晶不以为意的笑笑。
傅永书歉意的一颔首,接着转身离去。
水晶目送着他匆匆而去的身影,眼里闪过一抹难辨的幽光——
漫无目的的逛,只为抚平心中的波动与怅然。走了好一会儿,她看见了“好时光”的招
牌!
好时光?!很复古的名字,夏天似乎感受到它想表达的意境,因此推开门,走了进去。
酒吧里没有想象中的热闹喧哗、烟酒冲天,昏暗的灯光下,三三两两的客人或坐或站,
低声交谈着。
“今晚喝什么?”潇酒的酒保走过来,有技巧的问。
“马丁尼?夏日风情?长岛冰茶?我不懂这些,你随便弄。”她挥挥手,不想在这话题
上多做讨论。
酒保送上一杯调酒后,识相的退了开去,来这儿多半是失意人,他早习惯了。
夏天伸手拿过酒杯,嘟咕一下全喝了下去,甜酸带热的酒液滑过她的喉头,有种说不出
的快感。“再给我一杯。”
淡酒不能麻醉自己混乱的心思,她需要强一点的双科酒。
“给这位小姐柠檬汁。”和缓的声音从耳旁响起。“你这样喝是会醉的。”
“不干你——”夏天抬起头,瞬间停住了。“你你”
“为什么这么意外?我脸上有东西!”傅永书勾勾嘴角,算是笑了。
是他!他是不是追上来骂自己的?夏天知道他很重视这次的酒会。
好啦!她承认自己不该半途偷溜,但是、但是她真的不舒服嘛——心里很不舒服。
“对不起,我该待到酒会结束再走。”她闷闷地道歉。
“那对我来说,不重要。”傅永书弹弹手指,表情是不屑而高傲的。
夏天心里一震,好熟悉的神情、好熟悉的动作。虽然只短短一瞬间,她却将这容貌形影
记得清楚,像是在哪里见过,这么奇特的他
他刚说什么?酒会对他来说,不、重、要?
“单身女子,不适合在这样的夜里独自喝闷酒,你还是赶快回家吧!”傅永书摆摆手,
像是懒得再理她。“阿JOE,这两杯饮料不用算账。”
他吩咐酒保,接着将手插进牛仔裤口袋里。牛仔裤?!
他从不穿这种裤子的,说它紧绷、厚重而不舒适,会阻碍血液循环!
而且他是什么时候去换下那身繁琐的西装?
怎么回事?!今晚不,是现在的他,为什么会变得奇怪而难以亲近?
一名金发洋妞袒着胸膛、露出丰满的双乳,亲密的靠到傅永书身边来。“什么事?”
“没,我们走吧!”他很自然的伸手环往洋妞的腰。
夏天顿时瞪大了眼睛。
他怎么可以如此轻浮?!怎么能这样的随便?!他不是人称“社交界第”优雅贵公子吗?
米拉也好、水晶也罢,但他竟堕落到和洋妞鬼混!
“你给我站住!”她砰砰砰地走到他面前。
傅永书微微扬起一道眉。“有事?”
“纪念酒会还没这么快结束吧!身为主人,你怎么可以先落跑?”她气势汹汹地问,好
像自己才是上司似的。
“既然我是主人,我爱什么时候离开,也是我的自由,不需要你来干涉。”傅永书冷漠
地说完后,径自搂着洋妞扬长而去。
这这这太诡异了。夏天大受刺激的软倒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小姐,你认识我们老板?”酒保毕竟年轻,有些沉不住气。
“当然,他是我的上司啊!我怎么会不认识他”
喃喃自语中,她失魂落魄的站起身,颠颠倒倒的走出门外。
“上司?”留酒保站在原地,诧异的抓抓头。“永夜什么时候去上班了?”
“傅永夜已经回台湾了。”耿扬名的声音在话筒的另一端响起。
“什么时候的事?”虽然非常错愕,但博永书立刻就镇定下来。
“两个月前,现在是一间酒吧的老板。”
“位置是在”他迅速地在便条纸上写下一些字。“我知道了,多谢你。对了,你最
近和温柔还好吧?”
“还不错,”声音是疑惑的。“为什么问?”
“不,没什么事,只是顺口问问。”他抬起眼,见玻璃窗外有道人影闪过,赶紧说:
“没事了,谢谢你的情报,我们晚点再聊。”
他挂上电话,接着走进助理办公室。“夏天,你昨天跑哪儿去了?”
“跑哪去?你不是最清楚吗?”夏天口气甚恶的回答。
“我清楚?”傅永书简直摸不着头。“我为什么该知道你去哪儿了?酒会还没结束,你
怎么可以擅离职守?”
“你不是说那对你不重要吗?”金发洋妞想到就让她心里又酸又苦。
“夏天,我没时间跟你打哑谜,你最好将昨日的行程交代清楚。”傅永书也动怒了。
昨天若不是为了追她,他也不会放下大批宾客跑出去,为这件事,自己还挨了父亲两颗
白眼。
对于擅离工作岗位这件事,她不解释也就罢了,还摆出这么坏的态度 简直是挑战他的
权威!
她不要以为自己对她容忍一些,就可以这么放肆!
等一下!傅永书一愣。
自己干吗容忍她啊?这个笨女人,给他尝了多少从不曾有过的耻辱!他为什么要对她特
别好?
“夏天!我命令你,立刻将昨天失踪的缘由写成报告,中午以前交上来!”他气冲冲的
摔上门,震得玻璃门摇摇晃。
夏天瘪起嘴,委屈的掉下泪来。呜呜呜这处处留情的臭家伙!
她讨厌自己,讨厌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双插卡“、这种没节操的男人!
这可是她的初恋耶!虽然来得很莫名其妙。谁教自己爱上这种花花公子,根本是自找苦
吃。
手机在此刻,很不识相地哈哈叫了起来。
“喂——”她用力得着鼻涕,语带哭音。
“天天,不好啦!你爸爸血压标升,医生已经发出病危通知了。”王太太哭着说。
“什么?!”夏天瑟瑟地发起抖来,声音都扭曲了。“我——我马上过去!”
她慌乱地将桌上的东西,全扫进自己手袋里,原本想站起来跑出去,可是腿一软,却又
滑倒在地。
怎么办?爸爸要死了他要死了他要离开地了
夏天捂住脸、呜咽起来,泪水从指缝中不断落下。
“夏天,你——”傅永书才刚打开门,便又见到她那副失控的模样。“又怎么了?”
“我爸爸我爸爸”她哭泣不止。“我要去医院”
“我送你!”才听前三个字,傅永书便约略猜到发生何事。
他匆匆回办公室拿钥匙,回来见夏天还在地上哭,便一把拉起她的手臂。
“别哭了,有事我会帮你,走。”
第七章
看着父亲平静的面容,一下乱了的心才逐渐回归原处。夏天红着眼眶,呆呆坐在床前无
语。
“伯父没事了吧?”傅永书的声音由远渐进的传过来。
夏天摇摇头,仍是一脸呆滞。
傅永书注视着床上的老人,再看看床架上的名牌。夏铭?很熟悉的名字,他似乎略有印
象。
才在思索间,床上的老人已经动了起来。
“爸爸,我是天天啊!”夏天惊喜的靠过去,抓住父亲干瘦的手。
“天天,真的是你?爸爸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夏铭老泪纵横。
“不要胡思乱想,你会好起来的。”夏天抚摸父亲斑白的头发。
夏铭伸出无力的手,轻轻拍着夏天的肩膀。一瞥眼,见到病床前有一个高大的身影。
“天天,这位是”
黑暗中的傅永书听到这句话,赶紧走上前去自我介绍。“伯父,我是夏天的同事——”
话声未落,夏铭突然双眼瞠大,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你你”他不住的喘气,老脸涨得通红。
“爸爸,你怎么了?”察觉出父亲的异常,夏天急得连声呼唤。
傅永书看见夏铭焦急的模样,心中似乎是明白什么。他赶紧跪在病床旁,轻声说:
“夏叔,我是永书,小的那一个,记得吗?傅千衡的小儿子。”
夏铭还在不住的喘息,但看得出眼中的惊惧之色大减,脸色也逐渐恢复。
“这是怎么回事?”夏天简直被眼前的事给弄糊涂了。“你们认识?”
“天天,”夏铭虚弱的呼唤。“你先到外面去好吗?”
“可是”夏天一向都是听话的乖女儿,但现在这种情况,她怎能抛下老父呢?
“乖,听爸爸的话,我会没事的。”
“这”夏天犹豫的看了他们一眼。
傅永书做了一个要她放心的手势,夏天这才落寞的出去了。
“永书,你真的是永书?”夏铭的眼中浮起怀念的神色。“有多久没见面子?我都快认
不出你了。”
“差不多有十多年了。”傅永书轻轻地拍着夏铭的手。“夏叔,终于又再见面了。其实
您没有必要自责,当年那件事,我爸爸他并不怪你。”
夏铭听了,惊讶的张大了眼。“你说什么?千衡兄他他不怪我?”
“嗯!因为错不在您。”傅永书的声音非常低沉、具有磁性,仿佛可以催眠所有的生物,
拂去他们的不安。
“他知道您和婶婶在巴黎发生意外,立刻就要从美国赶过去,可是当时祖父病危,他必
须留下来”
“我明白。”夏铭点点头。“继承权终于还是落在千衡兄手上。在你那些叔伯里,也只
他有那种本事与能耐撑下安哗集团。”
“夏叔,爸爸解决完遗产的事后,到处找您,但您那时候却失踪了。”
“在我们犯下那件错事后,怎么可能还有脸找你爸爸帮忙?”夏铭疲倦的闭上眼。
“先不谈这件事,”傅永书不愿他再自责。“夏叔,您刚才看我时,神色那么惊慌,难
道难道是他来了?”
夏铭瑟瑟的发起抖来,两颊的肉软软地垂下,看起来也不过就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是他来了他回来了”
“他伤害您了?”傅永书紧张的抓住夏铭的手。
“没有,但是他看着我的神情,是那么冷那么严厉双眼仿佛像在谴责我,我受
不了”夏铭哽咽的说。
“放心吧!我会找到他,跟他说明事情的真相。”
“你们还没见过他?”夏铭意外的问。
“从来没有。”傅永书惋惜的摇摇头。“他可能恨着我们吧!所以一直不愿意现身。”
从小活在不同的环境里,他怎能要求那素未谋面的哥哥,跟自己一样?
“他跟你长得非常像,都是漂亮的孩子。”夏铭叹息。“若非当初我们照顾不周,将他
遗落在巴黎,现在就会有两个风采翩翩的男人,站在我眼前了。”
“我说您就别再提这件事了。”傅永书想逗他开心,所以故意转移话题。“您知道我和
夏天怎么认识的吗?”
“这小丫头到安哗去上班了,不是吗?”说到女儿夏铭就一阵高兴。“当初我不让她去,
就是怕再见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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