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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乡遇冤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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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里正想着,身边的掌柜的说了话:“大人,大人救救我啊!这个疯婆娘,她。。。。。。欺负人。。。。。。。东家,东家救我!”
薛菁语被打断了思路,心下很是气恼,抬脚便给了掌柜一脚骂道:“闭嘴,插什么话,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齐修远听了薛菁语这话,暗暗摇了摇头,这丫头这张扬跋扈的性子真是到哪里都改不了。伯母她再怎么下禁令,她骨子里还是那个彪悍的女捕头!
一边的师爷自然知晓进士不跪县官的道理,但是看向薛菁语也是不跪,还敢用脚踢一旁的掌柜,自家大人又没有表示,只当是大人气糊涂了,立刻出声说:“大胆女子,见到县官为何不跪?”
“跪?为何要跪?”薛菁语这次出来以防万一带着腰牌,有皇帝亲发的女捕头的令牌,又领着三品的俸禄。为了跑路,要她此时对着县官下跪?的确不值得。
那师爷皱起了眉,齐修远看着自家师爷不知所措的样子,皱起眉看着薛菁语,用眼神示意她听话。
薛菁语看向齐修远,她自然是不愿意对着齐修远下跪,而且身边还立着这个疯子,若是跪了岂不是矮他一等?撇撇嘴,对着齐修远行了个家礼,自腰间抽出令牌递给了师爷。
那师爷看着腰牌上御赐二字,也就明了,将腰牌呈给了齐修远。
看到令牌后,齐修远严肃的神情都要崩坏了。这薛家小丫头跑路做得准备还真充足,连令牌都知道带着了,长眼的人看到这令牌谁也不敢动她,到了官府更是得恭敬着对待,真是。。。。。。有够心疼自己。
掌柜见薛菁语掏出来令牌就傻眼啦。他又不是傻子,御赐二字还是认得的,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没有想到,真是没有想到,这丫头比着东家身份还高。
哦,我完了。。。。。。这是掌柜的唯一想法。
齐修远放下令牌看向吴步施说:“你刚才状告有人大闹你家店铺,欺压你家家仆。那个堂下跪着的人可是你家家仆,那个站着的女子是否就是大闹你家店铺之人?”
吴步施来这江水镇也没有多久,同这齐修远没有什么交集,对着他的认知度也是不高的。乍然听着他问起,也就回答说:“回大人的话。。。。。。”吴步施看了一眼被困得严实,如同粽子般趴在地上的男子,不能认同这是跪着,于是说:“这个瘫在地上的人确实是我家商仆!”
“那个女子?”齐修远指了指薛菁语,从着她点了点问。
吴步施此时觉得脑门的筋一突突地涨疼,这倒霉人于春得罪谁不好,偏偏惹上她,这要他如何是好?犹豫看着于春掌柜,又看着抿唇不语站立一边的薛菁语,咬咬牙,握了握拳似乎是做了很大决定说:“在下不清楚!”
于春掌柜顿时直起了上身,他被放弃了,哦不对,他被抛弃了!被自家公子,自家东家给抛弃了!于春预想到自己不完美的下场,顿时大叫着说:“公子救我,东家救我啊!二子不是去告诉您,她,就是她!在咱们店里大闹,您不是说包在您身上了么?您不能这样啊!!”
薛菁语离着于春最近,他那个嗓子嚎出来的声音她听得真真的,她习武,耳朵很是灵敏,听着这于春一惊一乍的样子,顿时狠狠又踹过去一脚吼道:“闭嘴,闭嘴!一个大老爷们嚎个什么?你当你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了,要你嚎!”
“放肆!薛姑娘,这是我江水县衙,您请收敛一些!”齐修远看着堂上的令牌真是觉得碍眼极了,她甩出来令牌,自己绝对不能暴力制止,不过瞧着薛菁语这个模样,这是。。。。。。。够放肆的。
薛菁语不打算在消耗时间,齐修远已经见到了,在江水镇闹了这样的不愉快,她也不想再多待了,南下玩几天,她也得回家了。
长吸一口气,自袖间掏出那串金珊瑚珠来,呈了上去对着齐修远说道:“大人,我本是在他家店里预备购买一串金珊瑚珠送给家母做礼物,可是哪成想到这金珊瑚珠是以次料白珊珊角料磨成,又开出来高于材料一百倍的价格。我这才捆了掌柜,送至大人面前。”
齐修远看着那金珊瑚,的确是次料白珊瑚,本来是下脚料作废的东西,那珠子上一层金粉,却是真材料。以白珊瑚废料镀层金粉以次充好,居然卖得高价,这。。。。。。。制假贩假可是得杖击百下,情节严重可是要杀头的。
吴步施倒是愣住了,造假?他到底也算是读书人,虽然为人离经叛道,但是触犯法律的事情他是不会做。起初他只是认为这珊瑚珠就是按照镀金的价格去买,也就定了五百钱一串。可是如今的五十两。。。。。。。吴步施面皮上觉得有些难看,他竟然有这样的商奴,若是不被薛菁语这丫头揪出来,岂不是祸害百姓?
薛菁语看着吴步施震惊的一张脸,轻叹了口气,想来这个吴步施是做不来贩假的罪过吧?他虽然做人半疯不傻的,但是人家是探花,不可能知法犯法吧?不过,薛菁语倒不打算开口为吴步施说些什么,她倒是要看看这个男人如何为自己脱罪!
齐修远能够将江水镇打理得如此,自然不是糊涂的。若是吴步施心虚,不可能直接告到自己这里来。那么就算是不知情,他也得受这个连带罪。
吴步施看了一眼于春,见于春蜷缩在地上颤抖的样子暗骂了一句:“不争气的东西,你就祸害我吧!”正了身子低头对着齐修远说:“大人,在下御下不严,愿受责罚。”
齐修远没有理会吴步施,看向于春,压低声音说:“堂下于春,薛小姐所言可是属实?”
于春哆哆嗦嗦地说:“是。。。。。是属实。。。。。。”
“事情如何,还不从实招来!”
“是,容小人细禀。”于春手臂还捆绑着,对着齐修远哈了哈腰说。
薛菁语翻了个白眼,嘴上嘟囔道:‘就你一个待罪之身,还容小人细禀,一会儿把你变成喜饼馅。’
吴步施听到薛菁语的话,觉得很是好笑,虽然他此时仍然有嫌疑造假,但还是忍不住掩唇笑了起来。
于春将如何进了一批次料珊瑚珠,到不好卖出去,再到染了金粉造假之后,卖出高价说得很是详细。薛菁语听了内心不好受了,原来和她一样打眼的人还真不少,尤其是旅商,也的确这金珊瑚珠造得特别真,若不是她惦着份量不对,又不小心捻掉了金粉的话,谁能想到金珠底下藏白珠呢?
齐修远听得详细,于是立即派人前去店内搜证,果然寻到一批次料珊瑚珠串和染成成品的金粉珊瑚珠。过称后竟然只差几厘,一一碾开后,果真每一串珊瑚珠皆是金水镀层,没有一串是真的珊瑚珠。
证据面前,于春供认不讳,即打且罚。所属店铺江水金玉轩,闭店查封,所有银两一律充公,并处罚于春百杖,分批执刑,并矿上劳作三年。吴步施受连带责任,处罚银两五万白银上缴国库!
师爷将公告写好,并派人贴到了衙门口。将于春收押后,齐修远退了堂。
薛菁语觉得这里没有自己的事儿了,便准备收拾包裹离开,可是县衙的门儿还没有出,齐修远的管家就堵住了她,将她请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吴步施=无不是=吴不仕=等于不入仕!吴步施是什么人,大家不妨猜一猜!
☆、齐兄有话
跟随仆人来到齐府大厅的薛菁语感到一头雾水,她想不明白齐修远为何会请她到家中,还说是有要事说与她听。
薛菁语在大厅落座,端起身边的茶杯啄了口茶,虽然茶水甘甜,可有着满腔的疑惑,却无心再饮。
坐了不多时,薛菁语就见到齐修远一身便衣走了进来,不同于上身着官服般严谨严肃,此时一身藏蓝色锦袍外罩茶色长衫,如墨黑发绾起随意簪了个紫金木簪。他一路走进来,到坐在正位上并没有看薛菁语,直到落座,细长的眼睛才看向心情忐忑的薛菁语微笑着说:“薛小妹怎么这样紧张?随意,随意,我没有恶意。”
薛菁语听着熟悉的称呼,心下满是疑惑。虽然经常听父兄提起此人,但她对齐修远印象几乎为零。心下自然不快,望向齐修远淡讽道:“齐大人,怎么这般称呼小女子?如此亲密称呼,好像是有违礼节!”
齐修远听着薛菁语这样说,对着她点了点,笑着说道:“薛家小妹,我这年纪与你长兄一般大,与他同辈,自然也是你的兄长。这么唤你合乎礼节,没有不妥。”
“与兄长同年纪,同辈份的人很多。若是人人如此,此不是混乱了?”
齐修远有些无奈,想要将她绕进去还真是不容易,于是轻笑着说:“我和你长兄是旧交,我调任后就一直书信联系。”
“原来如此哦!那么齐大人你就是知道我是逃家的咯?”薛菁语自然是明白齐修远话中的意思,无非就是告诉她,自己做了什么他一清二楚了。
齐修远见薛菁语这样说,也就不再打哈哈了,放下茶杯叹口气说道:“你兄长家人很担心你!希望你早日回家!”
“我自然会早些回去,但是不到年关我是不会回去的。怎么?你想要替我父兄拘下我啊!”薛菁语笑了笑歪着头看着齐修远,嘴角也勾了起来。
“我这府邸拘得住你么?”齐修远苦苦一笑。
“齐大哥。。。。。。。你想说什么便说就好啦!我听着便是。”听出了齐修远话中的无奈,薛菁语也就知道齐修远有话想说,也就提了出来,反正她现在不提,齐修远还是要说。与其浪费时间,不如直接要他说了省事儿!
齐修远听了这话点点头上上下下打量起薛菁语,又想到她将于掌柜捉来,在堂上嚣张的样子,也就知道她没有事儿了。不过,还是关心地问:“你身体怎么样了?听闻你病未曾痊愈便离家,你长兄和伯父很是担心。”
薛菁语听了齐修远那么说,心中还是有些愧疚。此时想到父兄会担心,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累得齐大哥关心,小妹无碍了。还望您跟大哥传封书信,告知家人,我很好!”
齐修远点点头看着她皱眉问:“你这是不打算回家亲自报平安了?准备一路南行么?”
“我想去苏淮的玉带河瞧瞧!”薛菁语察觉出齐修远语气中的试探,她立即便这样回答。内心在盘算,势必要绕开苏淮城了,其实。。。。。。。她去袖剑山庄拜访一下也是很不错的。
齐修远听了薛菁语这么说,也就放下了心。也没有想到薛菁语会在这个时候同他玩心眼,笑容也渐渐温和了下来说:“如此也好,苏淮城是个好地方。对了,你兄长来信同我说,乔家公子南下寻你去了!”
薛菁语本来见齐修远松了口气的样子,自己提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了。端起杯子喝起了茶,要说这江水镇的茶水都比北边的好喝,薛菁语还是想仔细品尝一番。哪成想到,这才喝了一口,就听到齐修远说了这样的话,她一口茶在嘴里喷也不是咽下也不是,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勉强咽下后,她抬起头看着齐修远说:“齐大哥,你没有开玩笑吧!”
“事实如此,我怎么会玩笑呢?”齐修远很是不解,这二人之间的过节他并不清楚。只是知晓乔泊清乃是薛菁语定下娃娃亲的未婚夫,丈夫寻未婚妻应该的嘛。
薛菁语不想说话了。她该说些什么好呢?本来当初乔泊清偷偷去报信,要她对那个人稍稍改观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仅有那么一点点。后来又得知被逼婚的对象竟然是他!那一点点好感也消失殆尽了,如今听闻如此惊悚消息,要薛菁语如何能够不震惊?
不要告诉她,乔泊清这是千里寻妻!
齐修远见薛菁语不说话,以为是将要大婚的小两口闹脾气也就劝着说:“薛小妹,我觉得游舟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你该珍惜才是!”
珍惜。。。。。。。不对,她珍惜什么啊!薛菁语摇了摇头,对上齐修远认真地说:“齐大哥,您误会了,我同乔公子真的没有什么的,没有什么的!”
“薛小妹,不要着急解释。你齐大哥我是过来人,我懂得!”齐修远一副我懂你的表情,笑了笑示意薛菁语放心,不要害羞。
薛菁语倍感无力,她同齐修远解释什么啊?与其在这里和他浪费时间,不如立刻回客栈收拾东西跑路,不然依着齐修远这‘缠缠绵绵’脾气,绕来绕去也不说正常的话,说不到正题,所以此时明智的该是立刻告辞,回去收拾东西去。
“对了!薛小妹,你今晚就留在府中吧!正好我内人自娘家归来,她曾同我说过定是要见见你!”齐修远笑了笑,开始实现他的第一步计划,留人!
薛菁语低头,轻轻一叹:果真如此!
“齐大嫂怎么会知道我?我在京中捣乱,风风火火习惯了。而大嫂定然是贤惠聪颖的女子,温柔善良同小妹该不是一路人,所以见面恐怕冒犯了大嫂,所以。。。。。。。我看还是算了吧!”薛菁语为了拒绝开始埋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自由!
齐修远摆摆手说:“不妨事不妨事!她同你皆是将门之后,一手关刀耍得极好!你二人刚刚好有共同语言。想来小妹你自己孤身来到江水镇,恐怕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吧?你和内子刚好互相解闷!”
薛菁语保持的微笑有一丝丝垮塌的迹象,嘴角已经开始抽搐,忽然眸光一闪笑着说:“呵呵,齐大哥这么盛情相邀,小妹要是再不同意,岂不是不知道礼数啦?何况听您这话,我很有兴趣见一见齐大嫂。不过嘛,小妹我在可客店还存放了一些细软衣物,我得取回来。您看这样好不好,要大嫂先备下酒水饭菜,小妹收拾好衣物,携带前来在府中讨扰几日你看可好?”
齐修远也没有多想随即点点头说:“这样也好!我派个小厮与你同去,帮你拿着包袱!”
薛菁语点点头,很快应允下来,起身告辞说:“那么小妹这就收拾到府上小住咯?”
“嗯,很好!”
齐修远点点头,目送薛菁语出门。随后从侧门出去直奔书房,刚好碰到准备前去大堂的陆蔓蔓,她见夫君脚下步履仓促,不由得感到奇怪叫住夫君说道:“无兮你去做什么?怎地不在堂中陪伴薛家小妹?”
听到夫人的声音齐修远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仍然是走到桌前,拉过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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