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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婚姻之未婚妈妈-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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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爱情,她的朋友,她的生活,甚至于,她的家人都将会有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乐乐马上就要出院,她必将食言,而且,这一次,大概连降就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用五年的时间,才能放下莫梵亚,那么,还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放下斯冠群?
况且,苏瑞根本没有打算放下他。
他只是离开了,但并不代表不在人世了,不是么?
苏瑞始终记得,在最后一则留言里,斯冠群提到了非洲,也许,她可以去非洲找一找。没有人会凭空消失的,只要他曾经走过,就会留下蛛丝马迹,苏瑞觉得自己会找到他,没有任何理由,只要你相信能找到,终有一日,她就一定会如愿。
然而,她离开了,乐乐和妈妈又怎么样了?
还有莫梵亚,莫梵亚的隐疾,难道,就是,HIV吗?
不然,苏瑞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理由,能让萧萧主动放弃莫梵亚。
苏瑞精疲力尽,她此时知道这个消息,竟然只有麻木的感觉,她累得厉害,那种蔓延全身的疲倦和倦意,并不是因为身体的缘故,而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倦意,苏瑞觉得自己的就要垮掉了,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堆积,要么垮掉,要么宣泄。
她没有回医院,乐乐的房间正中重新布置,她必须回去看看进度,苏妈妈也暂时住到了医院,避开了装修的时间,苏瑞走出电梯,还没有到门口,便发现门口还有一个人,一个苏瑞绝对没有意想到的人。
安雅。
竟然是安雅。
安雅的面前摆着一瓶红酒,正坐在门口,背靠这墙壁,脸色殷红,似乎已经喝了不少酒。
苏瑞怔了怔。
安雅在苏瑞面前的形象,一直是知性而内敛的,她极少失态,也从不允许自己的失误,而现在,喝醉酒的安雅,只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件过意随意的休闲服歪斜着,一条膝盖伸直,一条膝盖弯曲,手松松地打在弯曲的膝盖上,在安雅看见苏瑞的时候,她的脸上甚至没有敌意,那种迷蒙的醉意让她显得友好而柔软。
“苏瑞,苏小姐。”安雅并没有站起来,她的头低着墙壁,显然已经喝了不少。
苏瑞于是走过去,看了看旁边已经空掉的两瓶红酒,然后,蹲下来,平视着安雅。
“发生了什么事?”
她与安雅实在没什么交情,即便有交情,只怕也是故意,苏瑞实在想不到,安雅能有什么主动找她的理由,除非是出了什么事情。
安雅微微抬眸,醉眼惺忪的模样乖巧动人。
苏瑞都忍不住心中一动。
安雅一直表现得像一个真正的职场女性,仿佛很能干,永远无所畏惧,可是换下衣服,放下伪装,却也不过是个惹人怜爱的小女人而已。
“没事,就是想找你聊一聊。”安雅摇摇头,将书中的酒瓶递到苏瑞的面前,“难道你不想知道,斯冠群到底是想维护谁吗?”
“维护谁?”听到安雅提及‘斯冠群’的名字,苏瑞心中狂跳,却反而不敢催得太急,她等着安雅的后文。
安雅却兀自喝着酒,不肯继续说下去。
苏瑞有点恼了,她一把夺过安雅手中的酒瓶,跪坐在她的面前,直视着安雅的眼睛,“我不想知道他到底在维护谁,我只想知道,他在哪里。斯光群,他现在在哪里?你知道的,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安雅曾斯冠群最为亲密的人,她很有可能知道他的行踪。
苏瑞心怀希冀。
安雅却依旧答非所问,手中空了后,她索性转过脸,额头顶着墙壁。
“斯冠群,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声音如此低淡,宛如自语般的叹息。
第二卷 契约关系(一百五十三)醉,狼藉(下)
这个问题,苏瑞不能回答,因为,她同样想这问这个问题。
斯冠群,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先进来吧。”见安雅实在醉的厉害,苏瑞也不想逼着她了,虽然她对安雅并无多少好感,不过,此时安雅,实在让她不忍心置之不理。
好在安雅很瘦,苏瑞一番连拉带抱,好歹将她弄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她去浴室里取出毛巾,沾上热水,敷在了安雅的头上,她真的醉的厉害,脸色赤红,口中胡言不断。
苏瑞也只能零零星星地听见数句,譬如,“为什么是她?”譬如,“你到底是无情还是重情”苏瑞知道,这些话,都是安雅说给斯冠群的,与她无关。
苏瑞也不想再旁边继续听下去,那些都是安雅的隐私,她没有探听别人隐私的习惯。
可是,就在苏瑞即将离开的时候,她又听见安雅说:“他那么对你,你为什么还要保全他的名声,一个死人的名声,一个抛弃你的爷爷,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为什么?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想吓吓你,我没想过真的毁掉你”
苏瑞在站在原地,略微听了听,然后转身,静静地走了出去。
她想,她已经知道,知道了斯冠群这样急流勇退,用自己的失踪来消弭失态的真正原因。
那件事,那些走私货或者军火或者其他肮脏的事情的背后,并不是斯冠群的哥哥,问鼎,而是他的爷爷。斯冠群的爷爷,那个送给他一枚名为“孤” 的棋子的爷爷!
他不是应该恨他吗?即便不恨,也必然会很怨吧。
为什么,还要为一位逝去已久的老人,拼命地掩饰呢?
那么,当年斯问鼎的死,背后又有什么内幕?
Alex的父母,到底是因谁而亡?
太多的疑问,苏瑞都找不到答案,也许,真正的答案,安雅给不了,她也猜不到,这世上唯一知晓的人,只有斯冠群,而斯冠群,却已经决定将它带进永远的沉默里。
“安雅,告诉我,他在哪?”苏瑞重新蹲到安雅的身侧,低声问。
“在哪呢,在哪呢在哪呢”安雅嘟哝着,却始终未能给出正确的答案。
她也不知道吧。
最后一席希望也破灭了,苏瑞站起来,将沙发上的毛毯拉上来,给安雅盖上,自己则转过身,漫步走到了阳台上。
阳台外面,面对着小区的中心花园,寥寥几盏街灯,并不明亮,昏黄的灯光照着几只飞舞的娥,备显凄惶。
那个人,真的就这样消失了吗?
苏瑞抬起头,看着远方迷蒙的天空,只觉得全身都空空的,空乏得没有力气,就要虚软掉。
然后,她看见了莫梵亚。
莫梵亚就站在街灯下面,他的头顶,是飞舞的光与蛾,背后,依旧是从前那篇苍茫的夜。
苏瑞突然觉得心中一堵,此时此刻,在这样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见到这个人,便仿佛一场真正的梦境。苏瑞有点不敢确定,面前的那个人到底是真还是假。
然后,她 的手机响了。
视线尽头,莫梵亚也已经拿起了手机。
苏瑞看了看那串熟悉的号码,在手机响后的第一声里,将电话接了起来。
“我看见你了。”在莫梵亚没有开口之前,苏瑞已经率先道。
那边沉默。
“乐乐后天出院。”她又说。
莫梵亚仍然只是沉默。
“过来吃饭吧。”苏瑞轻声道,“我下厨。”
“苏瑞”莫梵亚终于能够开口了,在苏瑞心平气和地邀请完后,他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恩。”苏瑞轻应。
非常非常小心翼翼,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很轻,仿佛电话那头的人,是一尊易碎的琉璃。‘
“我听说了斯冠群的事情。”莫梵亚仰起脸,面向着苏瑞的方向,他们应该已经看到了彼此,只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遥遥相望,中间却隔着太长太长的距离。
“我也听说了,萧萧的事情。”苏瑞的声音有点嘶哑了,低沉的厉害。
“那么,你全都知道了?”莫梵亚问。
“嗯。”苏瑞轻轻地应着。
她全部都知道了。这世界的造化弄人,真的让人始料未及,在她将工作推给胡娟的时候,又如何能想到,会有今时今日的局面?
然而,如果她没有推给胡娟呢?
莫梵亚也就不会有事,事情算来算去,怪来怪去,始作俑者,始终是她。
甚至于斯冠群,倘若不是她的出现,斯冠群应该不会去责怪安雅,让安雅愤而辞职,也就不会有以后斯杰的事情。
苏瑞只恨不得他们从未认识过自己。
“苏瑞。我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莫梵亚在长久的沉寂后,突然开口要求道。
苏瑞几乎想也未想,直接点头道:“可以。”
她可以为莫梵亚做任何事,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无论原因有没有变化,结果一直没有变。
“让我来重新照顾你和乐乐吧,也许,不用耽误你们很长时间”莫梵亚的声音还是浅浅淡淡的,可是,听在苏瑞的耳朵里的却觉得悲拗难抑。
“梵亚。”她突然哽咽,那个明明已经决定冷却的名字,似乎又有了其他的含义。
“我不需要你现在答复我。如果你有了答案,仍然是这个号码。”莫梵亚说完,已经将电话挂断,然后,最后看了苏瑞一眼,转身离去。
苏瑞只能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那么,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他仍然决定接纳她吗?苏瑞突然有种苦笑不得的感觉,可是,她却不能拒绝他了,现在的莫梵亚,是那么孤立无援。
可是,斯冠群呢?
同样孤立无援的斯冠群又在哪里?
苏瑞在阳台上吹了许久的风,终于返回了房间,安雅仍在大醉中,她拿来的红酒散在了地上,苏瑞在旁边停了一会,终于自己拿起酒瓶,浅浅地斟了一点酒。
“安雅,如果那个人一直不回来,你还会爱上别人吗?”她一面惙着红酒,一面转头问身后的人。
安雅只是不答话,她已经睡着了。
苏瑞兀自笑笑,“也许,这就是命吧。”
命中注定,无论你怎么挣扎,都要回到原点么?
可是,为什么她始终觉得,那个人并没有走运?也许,斯冠群仍然在一个地方,用俯瞰众生的目光,闲和地望着她。
既然我找不到你,那么,至少,我能降你逼出来吧!
苏瑞手腕一翻,满杯的红酒倾于地板,殷红一片
莫梵亚离开小区,坐回了自己的车内,刚刚从法国赶回来,还没有到回时差。他并没有困意,事实上,他从未像此时这样清醒过。
手搁在方向盘上,莫梵亚轻轻转过头,透过车窗,望着车窗那边,苏瑞所在的楼层。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太过卑劣,可是,在得知斯冠群的事情后,他已经不能在等。
不能拱手相让,也复发将她至于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不理。
电话铃响,莫梵亚随手接了起来,确实萧萧的。
“回国了没有?”萧萧问。
“嗯。”莫梵亚淡淡地应着。
“见到她了?”
“嗯。”
“你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吗?”萧萧不得比提醒道。
“是,我给你你想要的,你帮我夺回我想要的,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莫梵亚的表情有点冷漠,与萧萧说话的神情,更像公事公办。
不过,萧萧也只能心服口服,在莫梵亚说出他很有可能感染了HIV的时候,萧萧在第一时间抛弃了他。那个时候,她取消婚礼的表情的如此决绝,毫无留意。后来,萧萧才知道,原来只是一场误会,或者说,是一场莫梵亚执意给她造成的误会。
事情时发生了,他却并没有感染上,那张化验单,根本就是他故意给她看的。
将两个人的关系推到极致。莫梵亚的做法,只可以用破釜沉舟来形容。
萧萧的自私,让她败了,他虽然胜了,却也伤得厉害。
“我只要莫笑两家的永久合作,你先要会苏瑞,我帮你演完这场戏,但是,如果她没有上当,却也怪不得我,怪也只能怪,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不够深。”萧萧有点讥诮地提醒道:“你别忘了,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你感染了那种病,你觉得我无情,可是这世上的根红踩白,比我更加无情。你以为苏瑞是圣女么?她现在财可倾国。何必要挂死在你这棵树了?”
“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莫梵亚并不欲与萧萧争辩,他只是沉着气,低声道。
其实,心中也不是不担心的。
如果苏瑞不肯答应呢?
他将自己染得乌黑,逼着萧萧主动与自己取消婚约,逼得父母在那里人心惶惶,不得不有着莫梵亚用另外一段婚姻来为自己洗白。他铺好了路,也许他真的无法离开家族,没有办法像斯冠群一样,白手起家,重新来过,可是,他可以迎娶她,将她带入自己的家族。给他一点时间,他可以做的比任何人都好。
好在,苏瑞继承遗产的事情还没有公开,知道的人不过少数,莫家算是少有的消息灵通之辈,等这个消息传出去后,苏瑞将面对的,其实是一个更加困难的世道:千百年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不知道早在罪与血的教训中验证了多少遍。
所以,倾原谅他的心机,他只是不能再等,在她被饿狼环饲之前,他要将她归于他的庇护下。
这件事,早在五年前,他就应该做了。
那是他的妻儿,不是吗?
“不管你,方正你记得签合同就对了,明天的记者招待会,不要忘记到场。对了,地址已经给苏瑞了吧?如果她不去,这场戏就白演了。”萧萧特意好心地关照道。
“嗯。”莫梵亚不置可否。
“阿亚”临挂电话的时候,萧萧突然叫了莫梵亚一声。
莫梵亚凝神,等着萧萧的后文。
“你变坏了。”萧萧一本正经道:“不过,我发现,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变坏的你。如果苏瑞没有接受你,不如,我们再复婚吧。”
她的话并不是开玩笑,这样的莫梵亚,反而让萧萧心动不已,以至于在取消婚约的很长时间里,她对其他男人完全提不起兴趣。
真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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