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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转极品人生-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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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醍醐灌顶,康开湖猛的抬起头,眼中放射出精光,既有感谢张世东的提点,更多的是一种愤怒:“小子差点误我。”
张世东撇撇嘴:“靠,少跟我装大辈,老子穿上军装吓死你。”(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六章 三杯酒
捶打了十几年,曾友全对康开湖是有期待,有谁不想自己的政治理念得以延续呢?
康开湖的整体性格底色与曾经的曾友全就像,差的就是摆脱秘书阴霾后那一点点属于自己的东西,曾友全又希望他能继承自己的衣钵,又不想他只是一个应声虫,自相矛盾的下正愁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来见张世东的第一个惊喜出现了,康开湖在比他更年轻的年轻人刺激下,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
张世东其实也是听艾跃进的话,才有今日的醍醐灌顶之言,当时和曾友全搭班子的时候上级首长就明确告诉艾跃进,要尊敬友全省长,在别的地方老顽固地方派系领军人物阻挠一把手的事情,在友全省长身上是不会发生的。
北海沉浮四十余载,曾友全资格之老无人能比,是很有名的八风不动官场常青树,善于用人,自身能力并不出众,被艾跃进委婉的评价为最好的守成之将,一个需要大刀阔斧的局面他可能掌控不了,可如果是一个需要平稳过渡的局面,他将是最好的选择。
多年来从基层一步一步走上来,门生故吏遍布北海每一个角落,这些人将会成为康开湖的资源,如果不是一个能用的人,曾友全宁可让可以拧成一股绳的队伍自行散掉。
北海经不起乱,可在当下的北海却孕育着风暴,一次的打压能暂时的隐忍,两次就会触犯这些人的底线。郭安邦和彭一亭都不是省油灯,曾友全退了之后如何完成北海的权力过渡,上面也非常的头疼,曾友全和一些人的意见是郭安邦,毕竟上一次就该是过来接替艾跃进的位置,让曾友全这个老省长多干了一年多的书记,要是再压,没有错误相反工作干的非常不错的郭安邦不说什么,他背后的力量也不干了,老郭六十一了。已经是仕途的末期。他的派系需要他执政一方给增加话语权。
彭一亭也不错,手指手腕能力都有,当初艾跃进能在北海干出成绩,不是跟曾友全的配合有多么好。是艾跃进成功的将曾友全和彭一亭这两个地方派系的矛盾挑了起来。看似老成持重的曾友全和素有笑面佛之称的彭一亭碰到了一起。那叫一个热闹,两人哪怕是背后都掏刀子了,表面上你还是一点也看不出两人有矛盾。给人感觉像是多年的老友,永远是那么平和,就连有关领导都说,这两位是不倒翁,要想在他们中间如鱼得水,还真需一个好舵手来掌舵。
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张世东与彭一亭之间似乎有着线连着,能够靠着推手将一省一市的格局搅乱,自言不敢妄谈政治,可谁又敢小瞧他,身后站着好几个家族,天知道他会代表谁的意见。
所以,曾友全来了,他期盼能够举起第三杯酒,但在张世东敲醒了康开湖之后,他反而不好说了。
张世东在等,他早有腹案,并不是他一个人的,而是一群人的,对北海没想过控制却不想放弃布局,他在等曾友全,等一个老成持重了一辈子的老人在最后阶段能不能激进一下。
他没有失望,老一辈的政治家在真正到了十字路口选择时,国家与百姓的利益还是选择放在了第一位,看着张世东也不去打机锋,直接开门见山,来都来了,再去端着就可笑了。
“安邦同志很有能力,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帅才。一亭同志在北海工作多年,我是了解的,是一个好同志。”
张世东叹了口气:“老书记,这么来找我,回去可要背着骂名喽,堂堂封疆大吏,竟然会去找一个毛都没长全的臭小子商谈国之大事,岂不是可笑?”
曾友全苦笑一声:“我这辈子没给北海做出什么大的贡献,能力欠缺却又不肯松开手中的权力,前几年与跃进部长合作就缺乏配合,不然我想北海的局面会更好,我的责任,我不怕担,但我不想成为北海的罪人。”
“书记!”康开湖喊了一嗓子,就算老领导要自省吾身,也不应该在张世东的面前,他说的没错,一个毛头小子,有何资格妄谈北海几十年的经略。
曾友全摆摆手:“算了,算了,不谈了不谈了,人老了觉轻了,总是会胡思乱想,总是想到过去,想到那些人和事,想到那些豪言壮语。”
张世东端起酒杯:“老书记。临湖、自治州的车、宁九天、康开湖、林子强、詹佑智,这样的基本框架,您觉得如何?”
曾友全眼中精光一闪,眯着眼睛盯着张世东,旁边的康开湖先是一愣旋即满是惊讶的望着他,他这是要提前布局几年后,还真是妄谈,谈的就是狂妄行为。
曾友全举杯,饮进,反倒一杯,回敬。
四杯酒,带着一丝醉意,曾友全在康开湖的陪伴下离开了梦想之馆,来的目的达到了,却不是很完美,但总算能睡个安稳觉,在其位做了最后一点贡献。
他来见的不是张世东,他来见的是艾跃进,是童家那位老爷子。
北海的布局,从艾跃进离开到郭安邦未能顺利接班,就已经不再受到控制,曾友全希望能够平安过渡,他看好郭安邦要比彭一亭更适合担任一把手,没有远近亲疏也没有个人私见,完全是为了北海日后的发展考虑,否则他完全可以顺其自然发展谁也不得罪,悄然离开让两虎去争,谁输谁赢都会顾念他的情分,可现在不一样了,作为马上要离开领导岗位的老干部,在北海也当得起兢兢业业这四个字的评价,当上级领导询问他的意见时,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产生深远的影响。
张世东本身对自己身份是超然还是深陷其中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如果童家和艾家需要他就深陷其中也无所谓,北海的布局如果能够一举影响,就算抛掉超然的帽子也可以。
郭顺位,用彭一亭经营的临湖来安抚他,在这两位之后除非出现空降兵,在省内的顺序张世东已经与曾友全商量好,并且这个顺序势必会让郭安邦和彭一亭躁动的心平静下来。
临湖那位彭一亭的心腹,有大才,却傲狂,给他几年的时间来学会韬光养晦。
车家是北海永远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却从未真正染指过北海的前几把交椅,这一次用一个充满了期待的位置安抚,郭安邦和彭一亭谁不同意都会将车家推向对方的阵营。
之后的宁九天、康开湖、林子强、詹佑智,则图的十年之后,宁九天现在算是郭安邦在北海必须扶持走一路的晚辈,有这个诱惑摆在这,郭安邦也不会介意让未来的彭一亭拥有一些对抗自己的话语权。想想当十年后宁九天康开湖林子强同时站在省里巨头行列时,那是怎样一个光景。
设想是极其美好的,能否顺利延续还要看接下来的人表现,不能排除上面会空降兵的可能,但无论如何曾友全能够为北海谋划的,这已经是最理想的。
杯酒定天下,张世东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一天,站在梦想之馆的门外,看着曾友全的车子远去,伫立良久才双手插入衣袖,缩着脖子返回,我这小人物还有一天能左右一省的格局了,麻烦死了,这回再见到首长肯定是要挨批评喽,玛德,该我什么事,郭安邦和彭一亭两个老狐狸如何与我何干。
回到屋内的张世东,迎接他的是一双双羡慕嫉妒崇拜的眼神,封疆大吏亲至与之密谈,这太有面子了,换做是自己,此刻还不背着手眼望着上空道一句:“尔等无需多言,吾自有计较。”
高人啊!
“张兄弟,真人不露相啊。”常亮和苟梅冲着他竖了竖大拇指,叶闻语则跑过来送上香吻,低语道:“知道刚才的你有多帅吗?我爸比起你弱爆了,从今天开始我宣布你正式升格为我的偶像。”
张世东哑然失笑:“跟他并肩而行就叫帅了,那我岂不是帅呆了酷毙了?”想到自己曾经被那几位邀请到大内吃饭,想到曾与首长坐在一辆车中闲聊,曾友全太小儿科了,你们真是少见多怪。
方清清第一个打来了电话,其他人即便心里急的要死也不会主动给张世东打电话,唯有方清清是真的被他吓破胆,就觉得跟这个男人直来直往有一说一要比藏着掖着更有效果,况且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远不像表面上那样霸道强势,很多时候看似胡闹的举动往往会收到特殊的奇效,不懂的人会说他运气好,方清清从不这么认为,她现在甚至有一种信从张世东要比信从笑面佛还要多的感觉。
“大帅哥,最近有没有美女暖被窝啊,如果需要,小女子会以最快的时间出现在你面前。”
张世东呵呵笑了笑:“你的老板,输就输子自以为那点小动作别人不知道上面,临湖那位幸亏没有参合进来,否则连后续的机会都会没有。”
方清清略显失望:“老曾最后还是选择了郭安邦。”
张世东叹了口气:“功大于过,交出牢牢把控丝毫不弱于一把手的组织人事权,一任正职,他也该知足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七章 孰是螳螂孰是黄雀
没有超过一晚,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早一天局势稳定过渡,早一天能够更好的进入工作状态不必患得患失。
曾友全第二天一大早分别与郭安邦和彭一亭聊了一个小时,出来他的办公室,两人依旧是过往的表现,高大威望的郭安邦不怒自威看上去没有一点笑容,胖胖乎乎的彭一亭一如既往的笑面佛,鲜有人知道,这两个小时,前者得到了被后者掌控的人事权,后者得到了在未来政府内的绝对地位。
下午,郭安邦高调出席党风建设学习的会议现场。彭一亭则到了本该郭安邦出席的某国企新建厂区落成剪彩仪式。曾友全则轻松的背手走出大院,散步走向医院去做例行检查。
所有人都明白了,不必猜了不必患得患失了,安心工作吧,在新的领导班子成立之前,努力工作吧,努力做给新的领导看。一个人的位置,绝不止是一个位置的争夺,你挪开屁股后面就是一大串人希望能够挪动挪动,现在正副班长定了下来,接下来的三号位置是谁的,接替三号位置的人屁股下的位置又是谁的,郭安邦和彭一亭闭口不言一点风不透,所有的人就卯足了劲找关系的同时,还要卯足了劲的工作,力求多个方面得到领导赏识。
“原则上,我希望上级领导能够保持北海发展的延续性。”
这是曾友全很主动打出的一个电话,主动打给如今执掌组织部门的艾跃进。期待这位前任领导能够根据北海实际情况给予支持,如今的北海真的不能再动荡了,需要一个完整的领导班子至少齐心协力干上一届,哪怕是内耗,也要比空降兵来适应再去斗争,最后内耗要稳妥。
他打这个电话只是姿态,在张世东哪里他已经得到了这群人的准确脉路,现在需要他来当这个排头兵,将整体布局延伸下去,他做的好才能退的好。郭彭二人才能接的稳走的远。
很少夸人也很少服人的宁九天在得到消息后。难得的在床上抽了一支烟,说了一句温情从来都没有听过的赞人言语:“一群老狐狸被一个局外人给掐住了软肋,张世东,能人也。”
如果张世东听到他的话。一定会反过来大赞。知我。宁九天也。
艾家,童家,都不曾真正定下调子。可以说当下的局面是张世东接纳了很多高人的意见后,综合起来形成的观念,然后在借势中,顺了曾友全的势,品出了上级领导的真正意图,轻松布局成功。
詹佑智得到消息时,久久没有平静,连着抽了几支烟才郑重其事的在日记本上写下了一段话:我之未来,握于他手,男子汉大丈夫没什么不能低头的,年轻怎么样,能者为师,只愿能一尝所愿一展所长,尊严骄傲算什么。
燕京,在那有着暗门两家相通的四合院中,漂亮如同女人般的云大少云戈以一壶黄酒站在廊檐下,望着院中飘落的雪花,看着院中老树枯枝上雪挂,浅浅喝一口酒,神色平静。
焦玉儿撑着一把伞走了进来,站到云戈以的身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已经发现自己无法掌控宁九天了,面对这个男人的期盼,有些愧对他的信任。
“宁九天不是傻子,你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云戈以举起酒壶,又是浅浅的一口,他喜欢那些豪迈洒脱的古人,却又不想如他们那般失去该有的风度,遂这种矛盾的行径在他身上时常出现,焦玉儿已经习以为常。“他是一条蛟龙,能否化身为真龙,在于最后点睛之人,你不是,我又没有机会,没想到被张世东钻了空子,你说,郭老头还会一直力挺他吗?还是他会在平江改旗易帜?”
焦玉儿眼中闪过一抹狠辣:“不能为我所用,那就彻底摧毁他。”
云戈以扫了她一眼:“你当他是傻子吗?”
焦玉儿面现潮红:“豁出去我,还不能将他拉下马吗?”
云戈以这回事另眼相看,没想到一个女人的嫉妒心和好胜心会这么强,或者说,她所谓的不爱,实际上已经随着夫妻身份的延伸,正在慢慢改变,毕竟,那是一个连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的强大男人。
“别胡闹了,一个宁九天,先出了北海这潭深水再说吧。”
缓步进屋,房间的窗子开着一条缝,寒风刺入屋中,焦玉儿知道这是他的习惯,用厚厚的棉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似乎觉得屋内的热气与屋外的冷气做斗争,他可以坐山观虎斗一样。
焦玉儿打开雨伞,缓步向外走去,门口处回头望了一眼云戈以的房间,那盏昏暗的灯光永远都不会熄灭:“你,是在害怕吗?带到他出了北海,岂是你能够驾驭得了,自信,有时候真不是好的品质。”
脚步迈入自己的小院,雨伞下,细眉细眼间,单薄的嘴唇上下咧开,露出一抹在这样夜晚会让人毛骨悚然的残忍笑容,靠在门上,点燃一支烟。
“我焦玉儿,岂是你们想要无视就能无视的?”
张世东呢?
只管挖坑,不管埋人,这一项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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