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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王牌萌妃-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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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这个畏首畏尾,思虑诸多的夏衍又是谁?
安长亭,曾几何时,我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丢了你,再不能丢了江山,这是最后的底线。
可现在呢?我不敢动阎啸卿一根汗毛,不敢伤阎昔瞳一分一毫,令我兵败如山、功败垂成的罪魁祸首——是你啊!
庞修生前经常与我聊些家常,有一次他对我说,打仗有很多种,沙场上的仗,固然难打,可人心里的仗就更难打了,如果你这一生注定要打很多仗,不管如何艰难,请记住老夫一句话,只有先打败自己,才能打败你的对手。
我问他,如何打败自己?
庞修答道,万事忍为先。
我以为自己做到了这一点,却没想到,至关重要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没做到。
我忍得了身体的伤痛,忍得了身边人的一个一个死去,忍得了无形的压迫,忍得了刀锋滑过生命的残酷,忍得了世态炎凉的淡薄,却无法忍受那种求而不得的撕裂痛楚,想拥有,却不知如何把握的彷徨,想呵护,却不晓得怎么做到不着痕迹的挫败。
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可以决定任何一件事的走向,却掌握不住一颗悸动的心脏。
又是一夜激战,两军打的不可开交,最后我与阎啸卿两败俱伤,他被我射中一箭,那一箭并不能致死,却会让他痛苦一阵子。
看着他踉跄着寻求别人保护的时候,我仿佛看见了当初被流放到荒岛上的自己。
那副贪生怕死的样子倒叫我觉得欣慰,至少在怕死这条路上,我并不孤独。
没有哪个帝王不珍惜自己性命的,我亦如此,何况阎啸卿呢?
阎啸卿的反应告诉我,他也有在乎的东西,那就是他自己。亦或者是长亭,但我情愿相信是前者。我想我是太残忍了,残忍到不愿意别人有爱她的权利。
但事与愿违,探子回来禀报我说,射中阎啸卿的那支箭是一只带了剧毒的。
当即犹如晴天霹雳。
《
第912章 夏衍的番外6
我没有办法控制那股慌乱。
从探子口中知道,那种毒十分难解,莞城荒芜,若想找到解药堪比登天。
为了将解药不着痕迹的送到阎啸卿手中,我策划了一场主动战败的假象,我的舅舅夏侯连城假装被俘,然后将解药奉上。
为了这计划,我用了几百条人命去填补,本以为天衣无缝,却让我尝到了今生最大的失败。
我的舅舅,为了成全我的私心,以身犯险,竟丧命在莞城的瞭望台上。
有时候,就算一个人天下无敌,他也有别无选择的时候。
当我转身步下城楼的那一刻,我发现自己是那么无能。
从未有什么事,什么人让我像今天这样一败涂地,当真应了那句,赔了夫人又折兵。
夏侯连城死的那一瞬间,我内心的痛无以复加。
而她的出现让我吃惊。
一个城上一个城下。
她抬头,我低头。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跳下城楼,抱紧她,告诉她,从今以后,我再也没有舅舅了。
但她的视线却让我望而却步。
她就是这个样子,经常苛责我不近人情,冷血暴戾,总觉得我是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也对,在她的心里我一直都是这个形象。
没有感情、不晓得感恩、面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死去,我永远的无动于衷,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而不是像普通人一样,用一段时间去缅怀那逝去的一切。
但这些都是我愿意的吗?
她如何知道,表面不露声色,并不代表我不难过。
难道非要看见我悲痛欲绝,她才满意?
才登基没多久,庞修对我说过,从今天开始,大王要习惯别人对你的惧怕,对你的诚惶诚恐。
我问他为何。
庞修说,你见过谁会亲近一条蛇?
其实蛇本身不可怕,只要它没有牙。
庞修说,即便没有牙,蛇也令人毛骨悚然,这是避免不了的,因为它是冷血动物,不懂人间温暖。
现在想起来,庞修当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在安长亭的心中,就算我自动拔下了所有能伤害人的毒牙,也不可能成为善良、温和、豁达的普通人。因为在毒牙的基础上,我还是一个冷血动物。
从登基开始,无数人谩骂过我冷血,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也真的认为他们说的是对的,因为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动容,我越发觉得自己一只木偶,一只没有心脏的木偶,直到她的出现!
我命人放下软梯,我告诉自己,只要她上来了,我可以前尘不计,一切从新开始。
木偶是没有心的,但在安长亭出现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无须主人操纵线轴,我便不由自主的颤抖。
事与愿违,她没有,她对柳池说,我们走。
从我上空飘离的身体没有一丝停顿。我仰望着她渐渐远离的背影,究竟是什么让她如此决绝?又是什么让我按兵不动的看着她离去?
永远记得,她在我熟睡的时候,悄悄在我耳边说,与其一个人孤独的度过看遍世间沧桑沧,我更愿意陪度过常人平凡的一生。
难道说,那注定是一句苍白而又空洞的誓词?
Ps:好了,夏衍的番外结束了。
《
第913章 出师1
我一直以为阎啸卿跟夏衍之前因为打的太过激烈,短时间不会再继续打下去,却没想到,在我醉酒的这五天里,两人一天都没落下,没日没夜的打着,杀着
根据黑魄带回来的可靠消息,莞城外面堆砌的尸体扔都没地方扔,只好在江边挖个坑,一起扔进去,不晓得百年之后,这里会否能开出像血一样摄人心魂的花朵来。
柳池在我发怵的空档里告诉我,阿雄要见我。
阿雄是当初齐轩派给我的那五千人里头的领袖者。
我连忙吩咐柳池带他进来。
阿雄似乎就一直站在帐篷外头守着,柳池掀开帘子招了招手,阿雄便踩着坚定的步伐进来了。
“葡萄郡主——”
他一开口便将我雷的外焦里能,不知道齐轩当初是介绍我的,居然让阿雄喊出这么一个称号来,不过,我倒是还蛮喜欢的。
我见柳池皱了皱眉头,不由的莞尔一笑,对阿雄无比温和道:“听说你要见我?”
阿雄点点头,带着一股子军人的果敢:“末将是来跟葡萄郡主告别的。”
我不解的望着他:“告别?怎么回事?”
阿雄对着空气抱了抱拳头:“我家大王在莞城吃了好多败仗,作为他的将领,我要去助他一臂之力,临行前,大王让我等保护郡主安全,如今末将也已经成功将郡主送到可靠之人的手里,所以,末将要走了。”
我点点头:“去吧。”
“末将告辞。”
阿雄的离去给了我一个启发,也许我也该动身了。
这场战役并非只有阎啸卿跟夏衍,还有我。
这天下也并非只属于他们。
我用最短的时间将自己打理干净,掀开帘子,门外头站着曹德仁跟张怀两位安国主将。
“通知弟兄们,该轮到咱们上场了。”
张怀眼睛一亮,曹德仁则是不敢置信,可他们皆用表情告诉我同一条信息。
——老子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
我自然明白这两位将军的委屈,在我王叔当政时,安国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皆要低着头做人,就连上战场也要看着别人的脸色行事,同为将领,只要有本事杀敌便可,王叔偏要将安国弄的低人一等似的。
如今他们总算能堂堂正正的跟两大强国大干一场了。
曹德仁跟张怀同一时间在我眼前跟风似的刮走,不出半刻,眼前立刻站了两位铠甲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大将军。
“你你们”
记忆中的铠甲,应该是很难穿的,不光难穿,脱下来也很费劲,这两个人居然用了这么快的速度将自己全副武装。
夜色浓郁,寒冬中的夜晚,空气甘冽,呼吸间都有种割破喉咙的错觉。
我命全军出发,从莞城的侧面绕到莞城外,然后在第二天黎明之前扎营,扎营的地点都想好了。
就在阎啸卿跟夏衍的中间地带。
曹德仁问我,为什么选择在那里,是准备拉架,还是打架。
我回答的很干脆道:“随便,想拉的时候拉,想打就打,看心情。”
曹德仁跟张怀互相望一眼,默默的下令启程。
《
第914章 出师2
也许是睡了五天的缘故,经过一夜的奔袭,我居然一点困意都没有,当夜子时,我们便绕过莞城的一座山丘,抵达了目的地。
距离莞城城下三公里的空地,我的左边是白怒江,右手边是莞城。
我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只晓得,从现在开始,我便是与他们争夺天下的一份子。
果不其然,天一亮战鼓便震耳欲聋的响起来,声声震人心肺,太阳穴都跟着跳动起来,叩击着每一个人的心脏。
这是专门迎接杀戮的序曲,提醒着在场的士兵们,用血肉之躯跟敌人拼个你死我活,狂热的战斗意志支持着到死不退缩的使命。
但是战鼓响了一阵子,在我掀起帐篷的那一刻,竟出出乎意料的安静下来。
也许战场上从来都不会出现像今天这一幕了,打着打着,忽然多出一个人来。
莞城内挂着齐国,跟夏国的旗帜。白怒江上飘荡着想着阎国的黑色大旗。
而我这面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特色的安国旗子出现在这片土地上自然显得很突兀,尤其格格不入的是我这个人。
一个女人
阎啸卿的战场迅速后退,本来横向排列的队伍,迅速收拢着,变成一条细长的龙。而夏国这边也好像看见什么洪水猛兽,飞快撤兵,紧闭城门。
晌午不到,双方都挂上了免战旗。
这这是干什么?看不起我的意思吗?
“郡主,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一连三天,阎国跟夏国都挂了免战旗,而我们安国戳在这里忽然觉得有点尴尬。
第四天夜晚,莞城内飞驰过来一匹快马,马上的人轮廓熟悉,恰好我正在与柳池他们烤火闲聊,刚聊到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对我挤眉弄眼的那一段。
柳池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我,那匹马便奔袭到我面前,曹德仁将对方拦住,大声喝道:“什么人?”
对方冷哼:“让开。”
我一听这口吻,立刻觉得无比亲切,是齐轩。
齐轩翻身下马,他没有带任何武器,穿着一套大街上公子哥穿的长衫,年轻的五官在夜色笼罩下,显得一股未老先衰的严谨。
我不由的一愣。
齐轩的表情,怎么那么严肃?
他径自走过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我狠狠拉走了,更让我郁闷的是,看见我被拉走,居然没有人过来劝说。
一路跌跌撞撞的被拉着,我不知道齐轩要带我去哪里,就算他把我拉到莞城内,我也坚信,他有本事让我全身而退。
但他就不能稳如一点吗?
在一个远离人群的地方,他用力的松开我,仿佛压抑了很久的冲我大吼:“你疯了吗?”
“没没啊。”我正常的不得了。
齐轩恶狠狠的瞪着我,那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与教我的先生没有两样,我却看的分外亲切。
“怎么了?那么生气做什么?”我小声抱怨道。
“你死到这里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我掏了掏被吼的发胀的耳朵,无辜的望着他。《
第915章 出师3
齐轩指着白怒江上一条排列到天际的长龙,那是阎啸卿的战船,每天早晨我都能听见从战场上传来的操练声。
“你知道江上是谁吗?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你不在家待着,跑到这里干什么?如果真的闲得慌,为什么不回夏国带孩子?汉阳也在那里,你去啊,为什么非要跑到这里来?”
连番质问让我哑口无言。
齐轩目光灼灼,那副凶悍的模样叫我像笑,却是苦笑。
“齐轩,你明知道我为什么要来!”
齐轩被气的差点背过气去,用力的扭过身子不看我。
他有时候就是这么别扭,关心一个人的时候,往往不是好言好语,总是先把你骂的恨不得立刻一头撞死在他面前,然后再跟你说正经的。
就像现在
“知道今天来找你的是谁吗?”齐轩的语气忽然松了下来。
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还是齐轩够了解我,他知道这么深奥,以我的智商肯定听不出来。
“今天来找你的,不是齐国大王齐轩,而是你的好朋友乐子。”背对着我的身影缓缓转过来,黑曜石般的眸子定定的望着我。
我不由的莞尔一笑:“那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也不是安国郡主,更不是巫族的公主,而是你的好朋友,葡萄。”
齐轩一挑眉,眼底的狡黠似乎又回来了,这正是我最想看到的,可随即又泯灭下去。
“葡萄,这个地方杀人不眨眼,随时随地都能丢掉性命,你文不成武不就万一万一不小心死了,那就惨了。”他似乎又想言辞厉色对我吼一嗓子,可想到自己现在是乐子,乐子从来没有对我大吼大叫过,只会在我倒霉的时候不冷不淡的嘲讽几句。
我何曾不知道这地方有多危险?
苦笑一声:“乐子,这些话,是齐轩教你说的吧?”
齐轩微微一愣,缓缓道:“不管是谁教的,也都是为了你好。”
我跟他一同沉默,心里明白那是为我好,却又有着说不出的苦涩,想告诉他,我想告诉他,谁闲的蛋疼大冬天跑到这极不拉屎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吹冷风?谁不想在温暖舒适的房间里,一边喝着热汤一边烤火?谁不想每天睡到自然醒而不是被操练的声音吵得头昏脑胀。
我这么做为什么?
“我在这里,也是为了你们好。你回去告诉夏衍,若他继续打下去,不光会有阎啸卿一个敌人,同时也会多出一个敌人来。”
齐轩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但我又补了一句:“这句话,我也派人送给了阎啸卿。如果他继续不撤兵,那也会成为我的敌人。”
从呆愣中回过神的齐轩脱口而出:“你哪来的自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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