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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王牌萌妃-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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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就如同我当初听汉阳说的那个故事。
《
第1020章 离开7
数年前送汉阳出嫁齐国,遇上齐轩派来的杀手,在逃亡的路上,汉阳给我说了一个故事。
故事的名字好像叫《化蝶》。
两对有情人因为某种原因不能长相厮守,其中一个**死了,另外一个撞了石碑殉情,然后那一对苦命的鸳鸯化作一双蝴蝶。
当时我还沉浸在这悲凉的故事当中无法自拔,汉阳却冒了一句话。
她说:“要是本宫肯定不会化作蝴蝶。”
我问她:“那你准备化作什么?”
汉阳回答说:“化成蝴蝶多没劲啊,蝴蝶才能活多久?怎么得也变成乌龟王八什么呀。那才是真正的天长地久!”
当时我在想,你变王八的时候,千万别带上齐轩,我可不想跟一乌龟王八做朋友。
如今角色对换,我就是那只可以活很久很久的‘王八’。
我有些心虚问道:“齐轩,你该不会嫌弃我吧?”
齐轩连忙道:“怎会,我哪里会嫌弃你。”
“可你的表情明明是嫌弃了。”
“你肯定看错了。”
唯一沉默的人,唯有夏衍。
休息好了,我们又要上路了。
走着走着,不知从哪里飘来几个闪亮的东西,好像萤火虫,但是又不太像。
“这是什么?”齐轩震惊不已的问道。
开始只是零星散落的几个,越往前走,那闪闪发光的东西越多。
“这是菩提花的种子。”阎啸卿淡淡的解释。
菩提花也就是我们之前吃的水果,花朵可以发光,结出的果子甘甜可口,而果核却是百毒不侵的良药,也就是当初阎国培植的菩提子。
只是没想到这菩提种子竟跟萤火虫似的,到处飞舞。
到了后面,那些种子简直跟着了魔一样,成群结队的悬浮在我们头顶上。
众人皆是被这空前绝后的美景震撼了。
齐轩感慨道:“世间当真是无奇不有,此景怕是有生之年都难以相见了。”
“如果齐王有兴致,有空的时候可以独自划船进洞,带着心爱之人,欣赏欣赏这炫目的景色。”阎昔瞳带着三分讥讽七分调笑道。
齐轩鄙视了他一眼:“你怎么不来?”
阎昔瞳没有说话。
“看来是春天到了。”阎啸卿道。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不已。
打仗的时候还是隆冬呢,这才多久?
“孤王在这里待了十年,每到春分,这里的菩提花都会散发种子,但这些种子能活下来的却很少,因为大多数都飘进了河水里,只有飘在石壁上的才有一线生机,一年,或者更久,而在等待的时间里,这批种子里有的已经腐烂,唯有最坚强的种子才能够在这片石壁上生根,发芽,开花岁岁不息。”阎啸卿如同闲庭散步般,一边走一边解释给我们听。
今天真是长了见识。
“齐轩,吃完的果核别丢啊,拿回去晒干吃下去,可以百毒不侵的。”我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连忙提醒他。
齐轩却很是不悦:“干什么?巴着我被人下毒是吧?”
我一愣:“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第1021章 离开8
安静的山洞通道里,不停的传来我跟齐轩的争执声,偶尔还能听见里头夹杂的笑声。
我们走走,停停。虽然不晓得洞口的尽头在哪里,可看的出来,大家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变慢。
当有一条路,你舍不得走完的时候,那么这条路必将是你人生中,最珍贵,却也最遗憾的一条路。
大家心知肚明,从这里走出去了,再相见,便是永年。
或许还有见面的机会,但次数却不会想今天这样多,一睁开眼睛便能看见。
齐轩喜好兵器,恰好阎昔瞳也有这方面的爱好。
两人看似不对盘,可有的时候也能静静的坐下来讨论。
听见阎昔瞳要拜师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把齐轩拉到一边,警告他,若还想多活几年,千万不要当阎昔瞳的师傅。
齐轩不解:“为什么呀?”
看来他还不知道阎昔瞳的异于常人的喜好,于是,我偷偷附耳过去,在齐轩耳边轻声道:“如果你教会了他,一旦他觉得自己的能力超过你,他就会把你强X。”
嘶齐轩整张脸都变了。
我洋洋得意的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阎昔瞳。然后又一本正经的看向齐轩:“你难道不知道吗?”
齐轩抽搐了下嘴角,用手小心的指了指阎昔瞳:“他真的是这样的吗?”
“骗你干嘛呀,这都是我从阎国打听来的。”
相比死亡,齐轩应该更怕被人XXOO吧,而且还是个男人,最最主要的是,齐轩晓得,要是打起来,自己肯定打不过阎昔瞳。
“喂,矮子,你跟齐王说什么呢?”阎昔瞳站在原地问道。
他是不敢过来的,吊桥柔软,稍微有个人站错了位置,整座桥都会翻掉。
“没什么呀,就是告诉他,千万不要轻易做你的师傅。”我坦然道。
阎昔瞳狠瞪了我一眼:“多管闲事。”
齐轩却是怕了,他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从那以后见到阎昔瞳跟见到鬼似的,而且还保持了距离。
阎昔瞳一路上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答案被揭开后,阎昔瞳跟齐轩居然不顾一切的跳起来追我。
阎啸卿跟夏衍不得不在这个时候保持吊桥的平衡,不至于落水大家一起落水。
“我错了,我错了别打脸。”被两个硬汉围堵后,我连忙蹲下抱头,装作一副鹌鹑的模样。
齐轩已经开始捋袖子了,阎昔瞳气喘吁吁,绝色的容颜溢满了杀气,这都是要手刃我的节奏。
夏衍跟阎啸卿慢慢走来,见到这架势,两人相视而笑。
“别打脸!”我紧紧捂住头,失控的大叫。
“偏要打你的脸。”齐轩恶狠狠道。
阎昔瞳冷哼一声:“这张脸也没什么好看的,这么保护干什么?还不如你以前丑丑的样子呢。”
说什么?以前是丑丑的样子?
“你有多好看,长的跟人妖似的。”我反驳道。
“人妖?”阎昔瞳不解的看向齐轩。
人妖这个词是汉阳说的,她说阎昔瞳妖里妖气的,跟人妖似的。我问她什么叫人妖,她说,男人长的竟比女人好看,就叫人妖。
《
第1022章 离开9
在她的家乡,经常有男人把自己变成女人。
“她在骂你呢。”齐轩指了指我,然后很豪迈道:“我给你扶着,你去揍她。”
阎昔瞳看似要上来了,却又停住了。
“你怎么不揍?”
“我揍腻了,都不稀罕。”齐轩露出一副拽兮兮的样子。
阎昔瞳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对着齐轩露出阴邪的笑容:“那本王就更不稀罕了。”
说完,阎昔瞳傲慢的转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齐轩不得不跟着他一起。
躲过一劫的我长长舒口气。
夏衍跟阎啸卿远远站在那,对我露出无可奈何的笑。
晚上的时候,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晚上,总之走累了大家就休息,困了就睡,俨然跟猪一样的生活。拿齐轩的话来说,在这里待得越久,都怕出去不习惯了。
阎昔瞳趁着大家休息的功夫,抓了不少菩提花的种子,我问他做什么,他说拿回去种在自家院子里。
齐轩立刻调笑:“昔王什么时候懂得节省了?这花朵会自动发光,晚上都不用点灯了。”
难以想象,一个大男人的房子里头,种满了这种会发光的花朵会是什么样子。
阎昔瞳不屑的冷哼:“你懂什么。”
大家哈哈一笑,再也没有人在意阎昔瞳这与身俱来被宠坏的臭脾气了。
待大家都睡着,我却睁着眼睛。
“怎么不睡?”坐在对面,闭目养神的阎啸卿忽然张开蓝眸,望着我问道。
“你感觉到了没有?”我竖起一根手指指了指光火通明的前方。
“感觉到什么?”
“有风了。”我道。
在山洞深处,这里除了光源,没有任何大自然的迹象,而现在却有了风,说明我们离出口越来越近了。
阎啸卿沉思片刻:“开心吗?”
“能出去很开心。”我只能这么回答了。
阎啸卿笑了笑:“可为什么还哭丧着脸呢?”
“因为出去,意味着分别。”
我跟齐轩离的好比较近,只需要攀爬过一座‘都庞岭’就到了,但跟阎啸卿与阎昔瞳却是距离千山万水,这一别,怕是再见面就难了。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葡萄,人生在于取舍。舍不得也要舍得。因为舍去的东西,自然有更好的来代替。”阎啸卿语气悠然,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
“如果没有能替代的呢?”阎昔瞳忽然转醒,也许他根本就没有睡着,因为睁开的时候,眼底没有一丝惺忪。
阎啸卿笑了笑:“那就慢慢回味曾经舍去的。”
有些人特殊的让你无法说再见,这无关爱情、亲情、友情,只是老天赐给我们与身俱来的别样情感。
“四哥,你能活多久?”阎昔瞳忽然看向阎啸卿。
这回换我跟阎啸卿沉默了。
我们能活的很久,久到这个世界都变成沧海桑田了,我们还活着。
不死之身并不是从天而降的馅饼,而是老天要用我们的眼睛,见证这瞬息万变的世界,直到我们慢慢的厌倦麻木之后,自己结束生命方能真正的解脱。
《
第1023章 幻境1
“很久。”须臾,阎啸卿低哑道。
“很久是多久?”阎昔瞳追问道。
这俨然不是他的作风,跟孩子似的刨根问底。
我愣住了,隐约感觉到那股无法言说的悲伤。
“永远。”
“那你会记得我吗?”阎昔瞳望着他。
阎啸卿笑起来:“当然,你们每一个孤王都会记得。”
阎昔瞳长长舒口气,一副很安心的模样:“那就好。”忽然,他又看向我:“矮子,你呢?”
我冷不丁被吓到了:“我我会记得。”
“你结巴什么?”
“我没有哇!”
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第一次觉得人命漫长的让人恐惧。
我身边所有的人都会老去,那个时候的我该怎么办?
回顾往昔,虽然在琉璃山脉很开心,但那已经度过的一百多年里头,能让我记得的却很少。
而这段普通人的生活,却令我历历在目。每个人,每件事都记忆犹新。如果要让我带着这些记忆度过永无止境的生命,这是多么可怕啊。可我要是死了,阎啸卿也会跟着死亡,那我到底死,还是不死呢?
忽然,阎昔瞳好像被定格了一样,动也不动。
我大惊“他怎么了?”
“有些东西,孤王想给你单独看。”
还未反应过来,手就被阎啸卿抓住了。
阎啸卿用空出来的手用力朝空气一挥,一团旋窝出现在面前,紧跟着旋窝迅速蔓延,将我跟阎啸卿完完整整的罩住了。
脚下的软桥一下子变得坚硬无比,我低头看见的是一片景色怡然的旷野。
这地方陌生的很,我不由的抓紧了阎啸卿的手。
“这是哪里?”
“看了就知道了。”
阳光灿烂的有些不真实,虽然感觉到光亮,却感觉不到一丁点温暖。
阎啸卿道:“这是幻境,也可以说,是曾经发生过的,虽然一草一木都是假的,但是发生的事却都是真实的。”
这时,远处慢悠悠出现一顶轿子,抬轿的轿夫挥汗如雨,看样子这时候是夏天。
我跟阎啸卿站在路中间,好像打劫一样,连忙拉阎啸卿闪避到一旁。
“他们看不见我们的。”阎啸卿却跟随我的脚步朝一旁靠。
我惊愕住了:“那你不早说。”
阎啸卿笑了笑,并未回答。
但相比阎啸卿带我回头看以前发生过的事,我更加好奇,这轿子里坐的是什么人。
路过我身旁的时候,和煦清风吹动轿帘,一张女人的脸露了出来,从岁数上来判断,这女子年龄不小了,大约四十有余了,皮肤白皙、尖下巴,睫毛从侧面看,十分迷人,想必年轻的时候,一定美的掉渣。
“她谁啊?”我指着轿子里的妇人问道。
“看了就晓得了。”
我跟阎啸卿不紧不慢的追着轿子,却在这时,前方忽然出现一人马,为首的那个凶神恶煞,以我多年看画本子的经验,这些人定是山贼。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些人就是劫财劫色的山贼。
轿夫见状,吓得把轿子往地上一放,双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看看是哪家的美娇娘,若是漂亮,压回去当夫人。”
《
第1024章 幻境2
其中一个山贼跳下马,色迷迷的朝前走,来到轿子面前,豁然拉开轿帘。
“娘的,这么老?”
从年龄上看,轿中之人的确可以当山贼的老妈了。我不由得紧张起来,这女子虽然跟我不太熟,可她面相倒是很和善,若这么白白死了,岂不可惜了?
许是看出了我的担忧,阎啸卿拍了拍我的手:“会有奇迹出现的。”
阎啸卿能如此坚定,想必这段历史他有参与过。
果然与我想的没错,就在山贼抢完了钱财,准备杀人灭口的时候,天那妇人从轿子里逃脱出来,跑的跌跌撞撞,云鬓散落,头上的首饰伴随着奔跑,掉了一路。
山贼不死不休的跟在后面追,不停的在她身后放箭,却又不马上抓到她。
我在一旁恨的牙痒痒的,若当时我在场,这群杂碎肯定必死无疑。
忽然,老妇人仿佛发现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竟不顾身后的乱箭返回去寻找,原来她在找一根簪子,一根看起来那么普通,又那么廉价的簪子。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脚下的土地仿佛有了生命一样,开始剧烈蠕动。
那群无恶不作的马贼一个个被掀在地上,紧跟着被泥土掩埋,连呼救的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
“怎么回事?”我惊骇问道。
“看那里。”阎啸卿指着不远处的树丛。
那一日,阳光灿烂的有些刺眼,我看见一条熟悉的身影掩藏在树丛之中。
浑身血液好像被凝固了一样。
黑色的头发,银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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