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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曲之枕上奴-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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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麽?”姒乌袂看著他英俊的面容泛起涨红,狐疑的回眸朝著鸾萱看去,却只看到了她一个比划的手势,但是却没有‘看到’她在说什麽,不禁有些怀疑的问道
“咳咳没什麽没什麽”叶浮歌忍著笑著摆了摆手,此刻,他忽然有些庆幸姒乌袂双耳失聪,不然这话若是给他听见,後果可是不堪设想,
姒乌袂见他不肯说,也没有坚持再问,只是忽然想到了什麽,抬起风霜寒峭的眸子看著眼前那张吊儿郎当的风流俊脸,淡淡道、
“听说,近日,辽国发生了一件大事,你可知道?”
叶浮歌摇了摇头,有些好奇的看著他道 ,:“没有,何事?”
“听说辽国的皇帝前几日午夜被人行刺,而行刺之人则是辽国的七皇子”
“竟有此事?” 叶浮歌神色一怔,若有所思的聚敛眸光,“那个七皇子我见过几次,我看他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你们刚才说什麽??你们说谁被行刺了???你们说七皇兄他怎麽了?!” 不知何时窜到二人身後的鸾萱瞪大了眸子,傻呆呆的看著他们,红彤彤的脸颊浮现出一抹难看的惨白。
☆、(9鲜币)第120 你娶她我就治她
“这不会是真的?七皇兄怎麽会行刺大王呢!这一定是误会!” 鸾萱用力的摇著头,绯红的脸颊上酒意明显的退去了大半,水光十色的乌黑眼睛里满是震惊和否定,
“七皇兄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的,你们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姒乌袂淡淡扫了她紧拉著自己衣袖的手,眉头有些厌恶的皱了起来,一挥衣袖,满脸嫌弃的挥开她的手,冷冷道,
:“我怎麽知道,你若不信,便自己去问问”
鸾萱愣了愣,身子在原地摇摇晃晃的转了一会儿,猛然间紧紧揪住叶浮歌的衣襟,满是焦急大声叫嚷道,
“叶浮歌!快去命人给本郡主准备快马,我现在就要回辽国,现在就要回辽国!”
辽国境内,白玉山,梦华庭
鸢尾幽香弥漫的女子闺阁内,一片绮丽奢靡的布置,几声箜篌之声如流水般在屋内静静流动,
屋内一角的桌子上,一个男人正斜靠在桌子上,用手支撑著头睡的正熟,冷峻俊挺的侧颜在逆光处显得格外深沈而魅惑。
跪卧在箜篌旁的女子,垂首幽幽弹奏了一会儿,见他依然未醒,便起身走到他身边,轻柔坐到身边,娇媚的容颜离著他的俊容很近,近到就快要贴在他的脸上,而那涂著蔻丹的手指则不慌不忙的在他俊挺成熟的轮廓上游走著,一笔一画,认真描绘。
不过片刻,男子鸦羽般的睫毛便闪烁了起来,只见他眼皮轻抬,一双苍远辽阔,墨流暗涌的乌黑明眸便乍然显露在她眼前,
万彩尔看著眼前这双凌厉中带著丝丝冰冷戾气的男人,却也没有丝毫惊慌失措,只是甜甜一笑,软声道,
“灼哥,你醒了?”
耶律灼眉头微锁的朝著屋内环视了一圈,疑惑的道,:“我是何时睡著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睡了一晚?”
“嗯是啊本来咱们在屋子里聊著天,说著儿时的事儿”万彩尔体贴的给他递上水盆和手帕让他拭了脸,又体贴的跪在他的身後,为他按揉著肩膀,巧笑道,
“可能是灼哥你太累了吧,不知怎麽聊著聊著就睡著了我知道你一旦入睡,便不喜欢被人碰触打扰,所以也不敢扶你到床上去你这肩膀一定又酸又痛吧”
“并无大碍”耶律灼摇了摇头,沈默了片刻,又道,:“那述澜刺他一夜没来?”
万彩尔目光闪烁了一下,玉手揉捏著他的脖颈,声调拖著几分诱惑妩媚之意,“嗯,本来说要来的,可能有事耽搁了吧不过昨晚他虽然没有来成却是成全了彩尔,你与我许久未曾像昨晚那般闲聊叙旧了,灼哥,你可知道彩尔心里有多欢喜”
耶律灼神情微僵了一下,他推开她的手站起身子,回眸看著万彩尔的目光里带著三分疏离七分冰冷,
“既然如此,我还有事,便先回去了,打扰了”
说罢,也不再多看她一眼,便转身往外走,
“灼哥!”
“灼哥!!你你别走”
身後的女子呼唤透著浓浓的乞求,那柔媚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听上去甚是卑微,可惜这麽卑微渴望的呼唤却是唤不住男人前行的脚步,
耶律灼明白,自己不能停,不然便是给她假的希望,与其给她一个幻想,让她虚度时光,倒不如趁此机会做个了断。
“灼哥” 身後的女子忽而有些不死心的扑上来,抓住了他的衣袖。
耶律灼抿了抿唇,远山一般的眉头拧了起来,他回过头,正开口欲言,门扉却在此刻被人推开了。一串古怪的铃声也随之而来,。
见到门口站的那个欣长身影,两人皆是神色一震。
“呦?这是上演的哪一出?灼王爷,你不回来之时,表姐已经为你肝肠寸断了,怎麽你一回来又让我表姐哭成这个样子?” 述澜刺皮下肉不笑的摇著手里的铜铃走了进来,紧盯著耶律灼的双目浮起一丝怒火。
“”耶律灼没有说话,只如同没听见一般的盯著在他两根手指间兜兜转转的彩色铃铛。神情冷傲而霸道的不容忽视,“你手中的便是招魂铃?可能治得了失心之症?”
“呵”述澜刺旁若无人的走入内屋,盘坐在地上,信手弹弄了几下装潢华丽的碧色箜篌,不慌不忙的道,:“ 是又如何?”
“我要你用这招魂铃治一个人” 耶律灼冷著脸,压抑著内心的焦灼,傲然开口道。
但是,述澜刺明显不吃这一套,他旁若无人的笑笑,玩弄著手中的铃铛,:“治那个宋女?”
“不错”
闻言,述澜刺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依旧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凭什麽我要听你的?”
万彩尔急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插口道,:“表弟,不可如此无礼”
耶律灼与他对视了半响,面色冷了几分,目光泠然道,:“你想要什麽,才肯医治她”
述澜刺慵懒的想了一会儿,看了一眼万彩尔,唇边忽然露出一个笑容,:“ 很简单,只要你肯娶我表姐为妻,我就治她”
☆、(6鲜币)第121章 奴桑儿被抓走了
述澜刺慵懒的想了一会儿,看了一眼万彩尔,唇边忽然露出一个笑容,:“ 很简单,只要你肯娶我表姐为妻,我就治她”
“若是我不肯呢?”耶律灼面色冰凉的冷冷道,
“那就恕我爱莫能助” 述澜刺唇角勾起丝有恃无恐的讥讽笑意,
“这?!” 闻言,耶律灼的脸色明显的不好了起来,他暗暗握了握拳,拧眉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是又如何?”
“阿刺,你你喝醉了吧你一定是又跑到哪里喝了烂醉才回来,一到早就跑到我这来甩酒疯,你别再胡言乱语了,赶快出去吧!!” 万彩尔神色有些慌张的起身将述澜刺往门外推著,一边回头朝著耶律灼歉意的笑道,
“灼哥,你别介意,阿刺他喝醉了,待他清醒了,我再问他要医治奴姑娘的法子”
“我没有喝酒,更没有醉!”述澜刺用手抵住一旁的桌子,任凭万彩尔怎麽推他,那健朗的身躯都是纹丝不动,却只是气急败坏的抓住万彩尔的手腕,凉声质问道,
“表姐,你到底还在委屈自己什麽?他没回来之时,你日日为他肝肠寸断,相思成疾,如今他回来了,却是带回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还是宋国的贱民,你为什麽还能忍耐?”
“阿刺!你你别再说了”万彩尔眼含泪光的摇了摇头,神色仿佛带著一丝央求之意。
“我为何不能说。我说的都是事实” 述澜刺面色淡淡的看了一眼耶律灼,又晃了晃手中的招魂铃,唇边笑意凉冷,
“你信不信,我昨日对那个宋国的贱女已经用过一次招魂铃了?”
闻言,耶律灼目光一凝,目不转睛,神色警惕的盯著他道,:“谁让你对她那麽做的??!!你对她用那个做什麽?!!”
述澜刺瞥了一眼他,眸子掠过暗影,脸色的神色却是没有什麽变化,只是笑的有些诡异
“没什麽,我只是想试试这个招魂铃对她管不管用,不想一试,的确是”
“的确如何?”
述澜刺看著对面俊容那急於想知道答案的神情,刻意慢悠悠的玩了好一会儿手中的铃铛,才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道,:“这铃的确能让她不知不觉沈睡,并且在迷沌中恢复神智”
看著耶律灼眉头高挑,神色闪过一丝喜悦,他又不疾不徐的邪笑著补充道,:
“只不过也必须是在睡梦中,一旦她真的从梦中醒来,便又会便的痴痴傻傻,傻傻呆呆”
“怎会,如此??难道没有什麽方法可以让她一直恢复神智麽?”
“有是有,只要找到三个药引,再配上招魂铃,我便有办法让她恢复神智,只不过,条件就是我要你娶我表姐为妻,如何,你答不答应?”
““耶律灼不语,只是垂下眼睫抖动出层层浓暗的阴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述澜刺失去了耐性,伸著懒腰朝外走去,才见耶律灼目光抖动了一下,朝著他的背影,大声道
“等等一下”
“哦?你是同意了?” 述澜刺微微回过头,诡异笑著回过头来
“”耶律灼的眉头锁的更紧,他抿了抿唇,正欲开口,忽然见一个照顾奴桑儿起居的婢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叫道,
“五王爷,不好了,不好了!奴姑娘被太妃派人抓去了!”
“怎麽会这样?” 耶律灼神色一怔,脸色刹那间黑了下来。
那婢女脸色苍白的低头道,: “梦花荫里种著几株太妃最心爱的‘梦香飘雪’,太妃一直视若珍宝,悉心栽培,眼看著就要开花了,可是不知为何那奴姑娘突然闯入了院子里,还将那几株‘梦香飘雪’都毁了,恰巧被太妃撞到,震怒不已,便命人将她抓了去!!”
☆、(11鲜币)第122章 娶她是定局了
“母妃”
耶律灼脸色抑郁的立在那被一层淡金色的纱幔隔开的庄严床榻前,看著里面人的身影,欲言又止。
纱幔内的传来一身急促的咳嗽之声,含怒的声音伴著断断续续的咳嗽,冰冷至极的飘了出来“你要是来替咳咳那贱人求情的话,大可咳咳大可不必开口!”
耶律灼神色暗了暗,正要辩驳,但是他听著里面剧烈的咳嗽和桌上放著的药碗,又勉强按耐著性子,
“母妃,打算如何处置她?”
纱幔内的中年女人顿了一会儿,猛然捶打了一下床沿,冷中带怒道,:“你也该知道哀家一直将这些花视若珍宝,哀家悉心栽培了它们十几年,眼看著就要开花了,却被那个下贱的疯癫女人一夕之间全部毁了,你说咳咳咳哀家要如何罚她?!”
想到那些花被摧残成那般狼狈污秽的样子,木太妃不由再次动气怒来,她情绪激动的捶打著床沿,渐渐地咳不能止,喘息艰难。
守在一边的贴身宫女素雅见状该忙上前,为她抚顺著後背,柔声劝慰道,:“太後息怒,凤体为重啊,你刚刚吃了药,太医说不可动怒啊!”
“母妃息怒这件事的确是桑儿不对,不过” 耶律灼拧了拧眉,肃冷著容颜低头道:
“不过她毕竟是神志不清,不是有心而为之,还望母妃可以饶她这一次,儿臣愿意替她受罚”
“受罚?”木太妃侧过头来,看著纱幔外单膝而跪的那道倔强冷峻的身影,用手帕拭了拭唇角,脸上划过一丝冷笑,如晨雾一般的迷然目光幽幽落在他的後背,
“你当真愿意替她受罚?”
“是”
“不後悔?”
“不悔”
“好 ,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 ”木太妃轻笑了一声,抬手缓缓掀开了纱幔,凤眼低窥著跪在地上的身影,神态端庄又充满威仪,
“那哀家便罚你娶万彩尔做你的王妃,哀家便罚你从此不许再与这个宋朝的贱女有任何瓜葛!你可同意?!”
闻言,耶律灼神色蓦然一僵,他仿佛被雷击中一般猛地抬起头来,黑潭一般的眸子浮起丝丝冰冷的裂痕, ,“母妃!这!???”
“你是想告诉我你做不到麽?”木太妃重重哼了一声,手指扶著玉色鸳鸯挂钩,暗黄的脸色气色阴郁,泛起杀意
“若是你真做不到,哀家也不勉强你,大不了便是将那贱人推出去斩了便是!”
她见耶律灼面色充满阴霾,远山一般的眉头为难的紧缩成一团乌墨,拳头在手里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知道现在便是最好的机会,不能再给他任何思考的机会,她眸中精光一闪,朝著身边的素雅高声吩咐道,
“素雅,去传我的旨意,把那个贱人带到刑房先受五百记鞭子,再赐她三尺白陵,让她自行了断,若是她倒是已经没了力气,你们便帮她代劳吧”
“是,奴婢遵旨” 素雅会意,含笑的温顺点了点头,面色端正的就要往外走,没走两边,便被耶律灼大声吼住了,
“站住!” 他看了一眼端坐在自己面前,那高高在上不能有丝毫忤逆的女人,缓缓低下头,目光晦光暗涌
“我我答应你的条件” 冰冷的声音一字一顿的淡淡说著,听不出多大的愤怒,却只觉得刻骨的寒冷。
木太妃却是并不在意他的声音到底是不是冷的可以将万物冻僵,只是打心里舒了一口气,如愿以偿般的展露出一抹慈爱的笑容,
“这才是我的好灼儿,母妃是不会害你的,彩尔是个好姑娘,你和她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
“”耶律灼僵硬的唇缓缓的勾起了一丝讽刺的笑容,他冷著脸又在地上跪了一会儿,像是明白了什麽一般的,缓缓抬头直视著她道,
“既然母妃已经‘得偿所愿’,想来身体应该也已经没有什麽大碍了,那儿臣现在可否见她一面?母妃总该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想办法将她安置”
“哀家也并非全然不近人情,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找她吧,不过你记住,这时日可不能太长了”
“嗯”
耶律灼简短的应了一声,起身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仿佛多留在这一秒,都会让他厌恶不已。
木太妃看著那冰冷离去的身影,斜挑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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