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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王妃-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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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她的疑问,立刻就开口反驳:“不过我还真的怕你死了,全天下都知道我为你花尽心思,你若真是这样死了,还真便宜你了。”
“卫羽坤,我自认为自己没有做错分毫,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现在的我和曾经的我不一样吗?还是我从东岳回来改变了什么?”女子斜睨了男子一眼,瞬间又被他这好死不死的态度给点爆了起来,怒容之上,却又染上了几分委屈。
“你没有变,只是现在的卫羽坤不相信梅朵了!”男子撩开被子,将手臂一把从女子的手里抽了出来,站起身来,瞬间就和她化清了界线。
“你凭什么不相信我?我哪里不值得你相信了?”宓可简直是被他气得脑子发昏,当即就要拉他说个清楚。
宓可坐直了身子,正要开口辩驳,卫羽坤轻轻一笑,接下来的一句,却是令女子如坠冰窖,僵硬若死。
“你哪里值得我相信?一个随随便便就可以跟男人在破庙上床、一个轻轻松松就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去帮人换解药、一个偷偷摸摸背着自己的夫君跑去别的男人身边住上个一年半栽的女人?我怎么相信?昨日在大殿上故意一摔,想必也是想引起羽凌的怜惜吧?是不是可惜当皇帝的不是我?我劝你还是省了这个心,他是我唯一的弟弟,你就算做做好人,放过他!好吗?”男子轻描淡写的冷哼一声。
女子再也支撑不住,终于破口大骂了起来,“你究竟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再说什么!”
“靠,卫羽坤你这个口无遮拦的王八蛋!”
“滚,你给我滚出去!”。那些无法更改的过往他不是一早就知道吗?为何?现在要拿出来作为互相攻击的武器?居然把羽凌也扯了出来?眼前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认识的卫羽坤吗?宓可之觉双腿发软之下,竟是瘫坐在床,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抓他的手,唇舌之间更是无声的喃喃,眼中逐渐闪出决绝凄艳的神情,或许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辱她骂她,但为什么如今说这些浑话的偏偏是他!为什么要是他?
卫羽坤冷颜听着她的咒骂,不再继续回答,只是穿好自己的衣裳,见她骂了半天之后久久不再说话,也不想继续与她在此纠缠,利落的就跨了出去。
而女子却在半天之后,才在茱萸的搀扶下起了身来,她就这般傻傻的呆坐在房中的桌前,一副失魂落魄,不能自已。
“王妃,虽然当奴婢们都不知道殿下和你发生了什么,但你自己可千万要保重。”茱萸小心的用手绢擦去眼角的泪珠,其实她们都知道王妃得了很严重的病,情况很不好,殿下也一度很担心。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以来,男子的态度突然就变了,还专挑难听的话来说,有多难听就多难听。今天这一闹,连她们当奴婢的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时间很快就是一天,已是傍晚时分,女子依旧呆坐在房里,半点米粒不近,显得凄惶万分。她突然觉得自己在面临一场很严重的家庭和婚姻危机,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化解。早上卫羽坤的那席话实在是伤透了她的心,她哪里还有心思吃饭,云来和茱萸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惊扰。
“他人呢?”女子朱唇微动,茫然之后,这才开口问道。
“殿下中午就回皇城去了,说是过几日他会陪皇上去参加祭天和狩猎仪式,这几日都不会过来了,让王妃自己好好呆在行宫。”云来不屑的说道,这些日子她对卫羽坤的看法还真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
“他不在也好,免得大家彼此厌烦。”女子嘿然冷笑一声,起身揉了揉坐得都麻木的双腿,随手取了件袍子给自己披上。
五月已是初夏时节,天气温差合适,并不清冷,但宓可却觉得萧条刺骨得很。她秉退了左右,一个人出了合欢海的大门,缓缓的朝街上走去。路边灯火阑珊,烛影飘忽,女子迈着碎步,就那么一个人清冷的走在长街之上,她的申请苍凉而凄美,玉容微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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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爱的读者,本书经过两个月的更新马上就要进入大结局了,在这里非常感谢你们不离不弃的一路追随。不管你是喜欢朵儿也好,喜欢坤坤也罢,希望这个故事没有辜负你们的厚爱。四月这是第一次在网络写文,感触非常的多,从开始到结果也写得相当的不容易,如果想与四月交流,可以加裙:136607279,!求鲜花、钻石、月票、长评!
第一百二十四章 君须怜我 上
“王妃要出去?”守门的侍卫皱眉追问。
“不是我现在要出个门也要经过你们家殿下的允许吧?”女子平淡而决绝的开口,无意是在告诉他们就算他们殿下不允许,她今天就偏要出去了。
“王爷说了,王妃身体不好,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最好是不要出门,若是要出去,先让小的去通报一声!”那侍卫倒也是尽忠职守,说得恳切万分。
“我心情很不好,我夫君不爱我了,我只想一个人在外面走走,可以给我这个落魄的女人一点私人空间么?”宓可也不想吵架,更不想用权势来压人,她只是坦率的看着门前的这些个侍卫倾心而述,人这一辈子谁没有点闹心添堵的时候,她是人自然也有情绪。
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却也悄悄退到了一旁,其实他们何尝又愿意去掺合这档子闲事,听她这样一说,瞬间就给她让出一条路来。见过直接的,还真没有见过她这样直接的,以她的名声说这样的话无疑是自己扫了自己的面子,更确实了外面的那些传闻。在大家心里失宠对于一个长期生存在皇室宫闱的女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她还不单单是个宫闱里的女人,她的身份太显赫了。说句不好听的,曾经的瑞王妃只字片语便可决断一大群人的生死荣辱,而现在她居然就那么轻描淡写的在下人们面前承认自己失宠了。
“呵呵!”女子见众人惊诧之余突然觉得很好笑,其实她与卫羽坤究竟是恩爱还是漠然又与这些人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大家都摆出一副很同情她的样子?还真是讽刺。
她独自走在街头,很快就走到繁华的街市边上,望着那些一对对晚饭后出来游玩的青年男女,突然就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原本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投入了,是他,那个天神一般的男子,他踏雪而来,带着对她排山倒海的深情厚意,带着那一路坚持的执着与守望,让她再一次的相信了这个世上关于爱情的存在,而如今,他如风雨聚变,让她分不清他的情感。
她还该继续爱他吗?他的那些混蛋一般的言语,将她对爱情的信念抨击得粉碎,现在想起来都还在心痛。难道去东岳真的是错了?回来以后为什么感觉一切都变了?可是她是为了他啊。
天空蒙蒙的下起了细雨,滴在宓可的心里,瞬间就融了进去。以前女子是很喜欢南都这样的天气的,好象回到了烟雨中的江南,她一下又想到了敖宇翔与苗刖刖,也不知道他们如今是生是死,不自觉的伤感起来,真是一场失败的穿越,历经万难之后并没有如惯例一般的过上平淡而幸福的生活,而她得之不易的家庭仿佛一夕之间再也回不去了。女子很是沮丧,强烈的无助让她突然想喝酒了,这条街她不大熟悉,转头看看自己离合欢海已经很远了,摸了摸口袋,正好带着银子,于是随便找了个路边的酒楼钻了进去。
这是一间很清冷的小酒楼,或许是因为菜品不大好吃又或许是因为位置并不当道,所以并没有多少人。稀稀拉拉的大堂里加上宓可与店小二总共也没有超过五个人。女子要了几瓶酒自酌自饮。她想起了箫如然,苦笑了一阵,那个因为自己喝酒与自己大发脾气的男子。
落花不解伊人苦,谁又怜惜伊人情!空伤悲,独愁怅,怎解此心凄凉!风吹,心冷,思念长;凝眸,望川,人断肠!
同是断肠人,不知心伤几许!同是天涯路,不知通向何往!她突然开始理解起箫如然的感受来,原来爱一个人又不被对方理解居然就是这样的感受?
从箫如然对她下了禁酒令开始,她几乎就没有沾过一滴,那天和李不言的偶遇,喝了一些,却无辜的连累了白小三遭遇了二十军杖,摆明了就是打给自己看的。心里的那些个委屈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的释放了出来,除了一杯接着一杯的狂饮她实在太多的话不知道能找谁倾述。
举国上下都在疯传她失宠了,连家里的宫人们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和猜疑,她不喜欢这样,虽然她的感情从来就只是属于她个人,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但如今看来,还真不是她一个人能说了就算的事。该死的卫羽坤,将她对未来生活的全盘计划都打乱了,在从东岳回来的路上,她每天都在计划在盘算,想象着怎么和他开心的过着余生的每一天,但是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那些勾勒出来的生活一天都还没有实践过,他们的感情仿佛就出现不可修补的裂痕。谁能告诉她这该死的究竟都是怎么一回事情?
一杯接着一杯,一壶又是一壶,终究她是自己把自己给灌醉了过去。
卫羽坤是接到卫叔的通报后才从宫里赶回来的,他看见女子的时候她几乎已经是醉得不醒人事,小二原本想去请她离开,却被悄悄尾随而行的暗卫给架了出来,整个酒楼的人都被清了个干净,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侍卫门将酒楼都围了起来,没人敢主动去招惹这个如醉鬼一般的王妃,她历来好酒这是早就出了名的,所以这样的时候不要说送她回去,就算是轻易的打扰了她,那后果都是无法估计的,所以他们宁愿乖乖的守在门口等着他们的殿下。
男子进了大堂,到了杯温水径直就走到女子的对面,看了眼埋头苦闷的女子,问了句:“我能坐下吗?”
女子没有抬头,也没有看他,只是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表示同意。
“我说过,你不能喝酒!你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话?”男子唇角上挑,说话的神情越发的让人凛然心惊,他看着女子难受的样子,本不想多说,却还是说了出口,整个空气中的气氛顿时凝滞起来,守在门口的人们大气都不敢出,特别是今天让宓可出来的那几个侍卫,白小三都为此遭受过二十大板,不要说他们了,现在是人人自危,都紧张的关注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喝酒怎么了?我自己爱喝,管你什么事?又没让你付钱?我老公都不爱我了,我难受喝点酒犯法吗?醉死了也与你无关!这个世界的人还真奇怪,管好你们自己吧,你是我爹还是我妈啊,跑来管我?”女子扬起头来,一阵眼神昏花,她的脑子很沉,甚至连来人是谁都没有看清楚,就对着他大声的反驳了出来。她很难受很难受,不光是因为醉酒后的恶心与反胃,还有满脑子的烦恼和一腔的心碎,那些各种各样情绪一交杂,顿时就分不清搞不明白了。
“你很爱你老公吗?”男子见她是真的醉了,随后又问了一句。他突然觉得一阵愧疚,这才开始去细想自己今天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废话,不爱能嫁给他吗?”女子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接着一阵恶心的干呕,伸手摸了半杯还未喝完的酒当水一样的又喝了起来,结果一半入喉,还真是吐了个昏天黑地。
男子听了这一句,蓦然一愣,他抬眼看着面前狼狈的女子,目光清亮得宛如平日里那明晃晃地白刃。他走过去,轻轻的靠在她的边上,任由她拽过自己的宽袖擦着那嘴角的惨汤。片刻之后,待女子吐尽,他小心的喂了一点水给她喝,然后将女子撩到自己的背上,背着她走了出去。
“你们先回去吧,王妃醉了,不易车马,我背着她走回去。”他眉目冷然,生硬地对一旁侯着的侍卫们甩下这句,转身便走,浑然不觉身后那些人如释重负的神情。还好还好,殿下今儿个还真没发疯。
街边的烛火将他那笔挺昂藏地身影拉得很长长,宛如刀戟劲松一般。他踏着被细雨润湿的长街,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满心惆怅,背上的女子轻得如羽毛一般,却让他感觉沉重到无法负荷。这一幕突然让他想起那年的含漳,场面还真是惊人的相似,就是那一夜,他就那么悄悄的不可自拔的爱上了这个喜欢在街头买醉的姑娘。那个时候他不懂,不懂为什么一个姑娘家喜欢在街头买醉,不懂这一生真的有那么多的无奈过不去?道不明?现在他懂了,但他突然宁愿自己如当初一般什么都不懂,就那么安稳的守着。
“卫羽坤,是你吗?”女子早就是醉得神智不清,眼皮重得连抬都抬不起来,但她依旧趴在男子的背上胡乱的张牙舞爪,没有半分的收敛。
“我真傻,怎么会是卫羽坤,他都不要我了。”说到这里仿佛触即了她的什么伤心情绪,她居然就这样趴在男子的背上大哭了起来。
男子侧过都去,看了一眼被自己背在背上的女子,眸中水色一闪,道:“他不要你就不要了,你很难过吗?”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总是这样在自己的面前哭得毫无章法可言,和平日人前的严谨与大气还真是判若两人。
“他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废话,我当然很难过很难过!”女子一边大哭一边用力的拍打着卫羽坤的后背。
“他不爱你,就找别人吧,这个世界还有那么多人爱你。”男子喃喃的开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表情很是古怪,但此情此景他已经无法再说任何话去责怪她喝醉了什么的了。
“多,多又如何?在梅朵心里只有一个人!一个永远都无法被人取代的卫羽坤!”女子将头伏在男子的背上,带着哏咽的哭述。
“我告诉你,一个人,可以没有钱,可以没有事业,可以什么都失败,但是一定要选对身边的那个人!我曾经想过,如果他不是瑞王,我不是宓可,我们只是平凡的夫妻,那我们就去过男耕女织的生活。炊烟起了的时候,我就到门口去等他;夕阳下山的时候,我就到山边等他;叶子黄了,我会在树下等他;月儿弯了,我亦在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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