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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八四-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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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架上的花又增加了不少了品种,居然还有我最喜欢的郁金香一定是我哥花大价钱买下的。
我走了过去,想闻一下它的香味,这是看到楼下拐角处站着一个,看身影,很像是宋逸飞。
我的心急跳了起来。
不会吧?肯定是我眼花了,都几点了?
我想看表,可睡前我已经把表摘下,放在床头上了。
距离太远,我无法看清楚。
我快步跑下楼,想着自己这样贸然冲过去,要这人不是他岂不是糗大了?我拿上我哥的车钥匙,想开车过去,若不是他,也正好可以开车在城里转一圈,吹吹风,散散心。
还真的是他
他瘦了很多。
我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打开车门:“上车吧。”
宋逸飞早猜到车中的人是我,他坐了上来,脸色平静。
我把车开到了我们高中时候经常在那约会的幸福泉。
我爬上了台阶,他跟在我的后面,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我的心开始往下坠,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也许,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想想,鼻子开始酸了起来,眼泪也涌上了眼眶,我稍稍抬起下巴,想让眼泪倒流回去,不想让宋逸飞看到。
我现在不敢说话,一开口,眼泪肯定会掉下来的。
就这样坐了几分钟,我的心情慢慢的恢复平静,转头看他,没想到他已经泪流满面,我更进一步证实了内心的猜想,他已经决定分手了,只是还有些不舍。
是呀,我也不舍。
这不仅是近六年的感情,还上加上前世的岁月。
我默默的把塑料戒指取了下来,递给了他:“我没等到你把它换成金的那一天。”说完,泪水不争气的又涌了上来。
他没有接。
“扔掉吧。我再也不会找得到愿意戴塑料戒指的女孩。”
可我还是舍不得。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选择放弃?”
“跟你在一起,我完全没了自我。虽然你是对的,但是,我不想这样一直生活在你的庇护之下。”
我苦笑。
“这种想法多久了?是不是已经快一年了?从我不让你跟黄思思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吧?”
“我跟她只是一般的朋友”不提黄思思还好,一提到黄思思宋逸飞便怒气冲天,“为什么你可以跟王子木在一起,而我却不能跟其他的女子往来?因为你能控制情感是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能?我和黄思思不是好好的吗?我们一群人在一起玩了这么久,我们同样也是一般朋友你跟王子木有多纯洁,我跟她就有多纯洁”
“我明白。”我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我知道自己错在哪了,我太在乎他,是一种不健康的在乎,像父母对待孩子那样,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飞了,我的爱,让他感到窒息。
我不记得在哪本杂志上读到过一篇散文,说的就是如何把握住手中的爱情。作者说把握爱情就像是用手在抓沙子,你越用力,抓到的沙子就会越少,它们会从你的指缝里流走,若是轻轻的捧着,这些沙子就会被你捧在手心,一颗都掉不出去。
我们之间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愿意放手。
也许,少了我的庇护他才能真正的长大、成熟。
只是,我不知道长大成熟之后的他是不是还属于我我随手扯下一根草,穿过戒指,打了一个结,然后把它挂在石柱的边上。
“逸飞,谢谢你一直陪伴我这么多年。跟你在一起我很快乐,也很踏实。没有你,我也不会有今天。我们在这里开始,又在这里结束,挺好。祝你幸福。”我抬眼看了看刻在石碑上了幸福两字,“希望下一次,你能握着她的手一起去抚摸这两个字,也许它真的能给你们带来幸福。”
我尽量让自己洒脱一些,保持住我在他心中强者的形象。
在他的心中,我是一个永远知道一下步会发生什么事情的人,所以,我应该很平静。我没有看他,说完就跳下台阶,径直走到了车边,开车走了。
后视镜里的他依然坐在台阶上,一动未动。
我不想回家,便顺着路一直开,不知不觉的就开了长乐乡,从这里回县城和去我哥的矿窿是一样的距离,我想了想,直接把车开到了矿窿上。
好在矿窿是二十小四都有人当班,门卫不认识我,但认识我哥的车,立刻放行。
我哥已经睡下了,睡眼朦胧的他看到我时大吃一惊,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让我在客厅里坐下,茶几上摆着一套茶具,开始烧水。
“这是矿务局的荣主任送给我的,是他是宜兴买回来的,我这两天正学泡功夫茶,喝上瘾了。”他一边把茶壶放到电炉上。
“你知道喝功夫茶的诀窍在哪里?要有耐性。”我哥在等水烧开。
他用来泡茶的茶叶居然是我爸采的云雾茶。
“不是爸采的,是我采的。这里的山崖上也有,长在一个绝壁上。”
“多危险呀。”我终于开口说话了。
“呵呵,还是挺关心你哥的性命的嘛。”我哥松了一口气,“老五,既然跟逸飞分手了,北京也没你留恋的了,你回来跟我一起干吧。我现在这里需要人帮忙。”
“你没听说过鸡蛋不要全放在一个篮子里的俗语吗?我可不想全家人都绑在一起。”采矿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若是我们分头干,真发生什么事情我还能照应一下。
“也是。”我哥点头。
水开了,他开始洗茶,然后把茶叶倒在漏篱上,开始洗茶具。
“我来吧。”我抢过他手上的茶壶,看到笨手笨脚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泡过几次。
看着我熟练的操作,我哥傻眼:“你在北京也喝功夫茶?可我知道你不爱喝茶呀?”
“我不爱喝,但经常泡。如果我说我泡了十多年了你相信吗?”
“怎么可能”我哥看了我一眼,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有闲心开玩笑,说明心情好多了。”
这时我已经把茶叶倒回紫砂壶里,看了看手中的茶壶:“这紫砂壶真不错,是上品,价值不菲,矿务局的人怎么舍得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你?不是你们有求于他们吗?”我的心情好多了。
“现在是他们有求于我们。也可以说是互利互惠。”我哥说道。
我点头:“是不是他们知道你们采出地层深处的矿了?”
“他们没有证据。我们现在还是从原来的矿窿口出矿。所以他们的矿长亲自过来跟我谈判,让我出让技术,他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是,他们花了那么钱却一直攻克不了的难题,让我们给攻破了。估计当他们知道我们是用最原始的方法解决了难题,他们气的快要吐血吧?”
“还用说他们气的鼻子都歪了哈哈”
我的眼睛却又红了。
这便是亲人,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犹豫的伸手。
我第一次发现,我哥其实长的超级帅。
018 表白
018表白
第二天,我又回到了县城,帮忙准备我哥和阿板的新房。
娟子、阿板、阿丫还有小打波,我们这些初中同学又聚在一起,周末的时候,便通知所有在县城的同学,一些吃饭、唱歌、跳舞。我知道这是我哥故意安排的,娟子还以准备结婚为由,请了长假。
时间很快过去了,我也渐渐适应了没有宋逸飞跟着的日子,很快到了八月八号,王子木和丽娜、还有艳萍一起从北京过来,准备参加我哥还有阿板的婚礼。
我哥的婚宴定在十号,而阿板的在十二号。
娟子和阿板都请了所有的同学。
婚宴分两边进行。
娟子家九号办酒席,我哥要带人过去接亲,第二天出门,接到男方家中,男方家办酒席,各请各的宾客,所以同学都去了娟子家,我家这边就不来了,只是几个送亲的过来。
我是新郎的妹妹,是不能去接亲的,所以,我们这边就是王姗、丽娜、艳萍跟着我哥的一票朋友一起去接亲。
因找个算过,出门和进门的日子有明确确定,甚至准确到分钟。我看了一下女方家的出门时间,是凌晨四点十分,而进门的时间却是七点二十分,这就意味着他们要在城里转悠三个多小时“这可怎么办?不能光在城里绕圈圈呀?这三小时我难熬呀?”
因为娟子家也在县城,从她家到我家走路过来也不过十多分钟“不行,得设计一个路线,县城就这么丁点大,走过的路还不能重复,又不能停,这车要怎么开,像蜗牛一样的爬也用不了三个多小时呀。”我哥发愁了。当初定日子的时候可没有看仔细。
“唯一能绕的路就是开出城,经过六排镇穿过金沙市,再从小米乡这边进城,这样刚好转了半圈,不会走重复路。如果慢慢开,也刚好消磨完三个小时。”我弟说道。
“好在是在半夜,若是在白天,十几辆花车这样绕,若是遇到堵车可怎么办?”我说道,结婚可是关系着一辈子的幸福,既然信了算命先生说的,就得照着办。
“要不,我让交警队的人帮忙,开一辆警车,帮忙开道?”娟子说道,她也担心路上塞车,这样可是不好的兆头,“以防万一嘛。他们先走二十分钟,遇到什么麻烦事也好处理。”
“好,就这么定了。”
而我和我弟,不但不能去接亲,连娟子进门的时候都不能让她看到,这样可以免除是非,以后跟她相处得和睦。
王子木看到来帮我哥接亲都是一大群男的,而我又不能同去,他也不去了,说是跟我一起在家里准备。
九号下午,我们家这边接亲的队伍出发了,共有七辆轿车,三辆皮卡车。皮卡车是专门接嫁妆而准备的。为了女方家的面子好看,我们家先送过去五万元的礼金,由女方家打发嫁妆。彩电、冰箱、洗衣机等,打发的东西越多,女家就越有面子。
宾客们在吃酒宴的时候,都会参加这些嫁妆,为了争面子,大家都是互相攀比。我哥这边没问题,但是阿板这边,为了使她的嫁妆好看,我们几个好朋友便商量,合在一起送一样大件的东西。然后轮到下一个同学结婚的时候,大家又凑在一起买一件大件的东西。
我不跟他们凑份子。
阿板是我最好的姐妹,我让她把老小家的送来的礼金都给她妈,然后我和几个朋友负责撑脸面的几大件。
“这不行,你让我怎么还呀?”阿板急了。
“我结不结婚还是一回事呢再说了,过了几年,谁知道你是不是变成了一个大富婆,只怕是连我的婚宴你都想一手包了呢”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阿板刚调到矿管局一年多的时间,她的钱都投到矿窿里了,而且利润很大,舍不得收回来。
“就算是我的投资吧。”
阿板答应了。
为了买电器,我们还专门去了一趟省城。
接车的人走了,我们家这边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几个负责酒席的师傅,他们要作一些前期的准备,明天一早所有帮忙的人才会过来。
我弟跟着他的朋友去玩了。
我和拿上我妈冰好的一大碗绿豆糖水和一些水果,打算到楼底上去坐一会。
我爸也在楼顶,在喂乐乐。
我哥买了一只鹦鹉,这只鹦鹉跟乐乐对掐上了,根本不能挂在一起,一见面就如仇人一般,恨不得啄瞎对方的眼睛。所以我爸只好把鹦鹉放在楼下的花圃里,一上一下的,早上还要互相亮嗓子,比赛着叫唤,八哥的叫声婉转清亮,加上又在高处,占了上峰,于是鹦鹉不肯开口。
我爸花精力去训练鹦鹉了。
“你是在嫉妒人家长的比你好看吧?”我逗乐乐,“有本事你也长出绿色的毛呀”
八哥的羽毛是灰褐色的,在我的眼里,跟麻雀差不了多少,乐乐听不到我的话,看我笑眯眯的样子,知道我是在跟它逗嘴,吃了几颗饲料,喝了一口水,然后说:“老五老六老四”
都两年了,还是没学会叫老2
二哥和二嫂他们也回来了,陪我妈还有我舅、姑那些亲戚在客厅聊天、打牌,三岁侄儿挂着一只玩具冲锋枪见到人就让人家举手投降,不答应就马上勾起扳机,就地处决,若是不配合他演,便坐在地上哭闹耍赖,所以大家刚开始都会配合他一下,可一天来上十回八回的,所有人都烦了,老四还把他的枪给砸了,后来我妈带着他去买了一大堆的玩具才哄得他开心起来。
“姑姑,笑一个”侄儿跑上一了,用他的玩具照相机对着我。
我连忙咧开嘴笑。
咧嘴笑比装死容易多了。
王子木也跟在他的后面上来,见到我就说:“我还以为你在你房里呢,小琪说你在这里,就上来了。”
我爸正在用夹子夹蚜虫放在罐头铁盒里,准备拿下去喂鹦鹉,小琪也跟着一起下去了。
“喝绿豆冰吗?”我问道。
“不喝,晚饭吃的太饱了,吃不下了。”王子木也在花架前站住,在看架子上的花。
我知道王子木肯定有话要跟我说,我的心开始不安起来。
从昨天起,我就一直刻意避开跟他单独相处的机会,当我听他说他不跟王珊她们一起去接亲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躲不过了。
主要是我不想利用他来疗伤,我的心里还有宋逸飞,我还在等。
王珊早把我和宋逸飞分手的消息看告诉他。从我哥的矿窿回来后,我就把自己伪装得很好,跟大家一起玩乐说笑,所以人都诧异我的不在乎,只有我哥知道,我的心真的被伤透了。
王子木也知道我是在刻意回避他。
“我有点相信你是来自未来的人了。”王子木突然说道。
“哦?哪露馅了?”我看着他问道。
“国家领导人的名字。这是算命不可能算出来的。”
“看来你的脑子还挺好使的。你是唯一一个用心去想我的话的人。”别说宋逸飞了,就连我哥,从来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所以把我定义为巫婆。
“我也是唯一一个愿意去了解你内心的人。”王子木在我的对面坐下了,“说吧。”
“说什么?”
“说说你和宋逸飞前世的故事。”王子木的样子很平静,眼里也没有嘲弄的目光。
我的心逛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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