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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家夫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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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伤奇法”,如旋风般的速度席卷京师。
老七听后,只有苦笑不已,砸吧砸吧嘴自嘲道:“你要是十天半月不沾油气儿,估摸着比爷还”凶猛“!”
相对与“扯眼”的老七,另一个伤员实在“太正常”了,这种“普通无奇”的情况很自然的被人们自动忽略。
十三躺在刻花浮雕的双人梨花木大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屋顶,自从从宫里受罚后,他就老是保持这个造型,害得身边的姬妾无不担心,这爷挨打的是屁股,怎么看起来好像是脑袋被打坏了一般?
“爷,裕王府邸派人送礼单来了!”管家躬身的回禀。
“嗯,收起来吧!你看着置办回礼吧!”十三的声音依旧平淡无奇,显得漠不关心。
“还有”管家犹豫片刻,才吞吞吐吐道:“七爷府里也让人送来礼单,爷你看”管家的声音里充满了战战兢兢,外间都传闻一向得到圣心眷顾的十三之所以受罚,那都是被“莽撞”的老七所连累,所以管家也吃不准十三的心里到底对“惹祸”的老七是什么态度,但作为一个下人,他万万不敢私自做主,留下或是推掉老七府里送来的礼单。刚好一向和府里交好的裕王也让人送来了礼单探望十三,便硬着头皮将老七的礼单一块混在一起向十三请示。
“是什么?”很难得,十三不仅没有恼,居然主动开口询问道。
管家当初以为十三就算不把老七府里派来的人撵出门就很不错了,根本没有想到,他还会留意这些细节。
管家先是一愣,才慌忙从衣兜里掏出礼单,结结巴巴的答道:“是一些伤药和补品。”
“哦!”十三低低的应道,只是疲惫的声音中难掩失落。她心里有没有怨了自己呢?当初父皇要责打她,尽管心中千万个愿意替她受罚,可是却不能有丝毫的流露,他不是她的什么人,别说是出头,就是替她求情也是遮遮掩掩,其实很羡慕老七,可以光明正大的保护她,替她受罚,如果可以,别说是四十板子,就是八十一百板,只要是为了她,他也是甘之如饴。
看见十三面色还算平静,管家一边悄悄的打量着十三,一边内心纠结不已,老七的礼单上可不止只有这些“常规物品”,还有一些比较“奇特”的物品,什么软牛皮,按照七皇子府的下人所言,美其名曰叫“打不怕!”,可以确保十三下次挨打时候屁股不开花;什么护膝,名曰:“跪不折”,可以确保罚跪的时候,双腿不麻痹天啦这都是什么玩意啊!这不是明摆着咒自己爷经常挨打受罚吗?
管家挣扎啊!礼单上的物品要是如实念完,估摸着爷当场就要发飙了,可是不念就这样收下了,万一哪天爷发现了,欺瞒主子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自己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一番纠结,管家还是准备实话实说,十三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就算是雷霆震怒,也该明白自己也不过是被殃及了池鱼,跑跑腿而已。
听着管家的汇报,十三先是微微的一怔,继而脸上却浮现出一丝莫名欣慰的笑意。如此“不靠谱”的物件,一定是她加上的吧!上次的溜溜球,这次的“打不怕”,十三的脸色越发的柔和起来,却忘记了老七府里“不靠谱”的人岂止崔鸢一个。
没错,是笑意,十三受罚回府这两天的第一个笑容,在确信自己不是眼花后,管家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十三,难不成真的伤了脑子,瞧着不清不楚的。
十三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瞄见管家两眼迷茫,便不悦的蹙了蹙眉头,管家跟着十三许久,自然也是个机灵的人,忙低下头,一副眼观鼻的无知无觉样。
又过了须臾,总算听到十三吩咐道:“把其他物件收起来,将这些留下!”十三用手指指了指那些软牛皮等“不靠谱”的物件。
“这些吗?”管家结巴了。这又是什么状况?难道爷和七皇子呆久了,智商也有所偏颇?
“难不成这些零碎也要放入库房惹人笑话不成!你再去库房好好给两位皇子府里置办回礼,别失了礼数!”十三心中的小心思自然不会让人知晓,于是干脆板着脸训斥道。
“哦!”管家忙不迭的叫来下人去办十三交代下来的差事。接着又迟疑道:“主子,还有一件事儿裕王派来的人说,今天晌午过他们府里的爷要来探望您”
这些天十三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风,将所有探病的人都拒之门外,包括一向交好的裕王爷。对外只说伤势严重,可作为知情人管家却是知晓,十三的那十板子伤本就不严重,虽说十三不如老七那般“久经沙场”早有准备,但是多年宫里宫外十三留下的名声并不好,什么睚眦必报,笑里藏刀,那些杖刑的军士也怕他秋后算账怎么办?所以样子十足吗,但力道嘛!却是大大的减弱了不少,就连受了四十杖的老七都在府里上蹿下跳了,十三的伤势,又是上药、又是休养的,更是早就没了大碍。
“去告诉来人,说是十三在家候着三哥呢!”十三略微思索片刻,还是点点头,应了裕王的拜访。
管家听完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十三自小养在裕王生母惠妃名下,和裕王从小一起长大,是朝中人尽皆知的“亲兄弟”,怎么会突然疏离呢,果然前段时间犯了糊涂,这下主子这总算是正常了!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说完养伤的十三,又回过头来瞧瞧“痊愈”的老七,
崔鸢继续和老七冷战,但好在老七也知道自己有错在先,养病痊愈后也没有和崔鸢叫板,反而跟前跟后的黏糊着崔鸢,赔笑脸、讨小心做足了二十四孝老公样,若是在插上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快赶上崔鸢身边的癞皮狗了。
不过付出总有回报,经过坚持不懈的死缠难打,崔鸢心中的怨气也在一日日和老七斗嘴中,消磨的差不多了。虽说还是爱理不理的,但口气却是温和了不少,让人准备宵夜、点心的时候,也不会少了老七喜欢的样式。
“鸢儿,你在做什么呢?”挂着招牌式的讨好笑容,用甜的发腻的嗓音,老七将头轻轻的依靠在崔鸢的香肩上,用力一吸,似乎想将崔鸢身体里的那股淡淡的幽香味侵入心脾。
“你长着眼睛没看到吗?”崔鸢左边一闪,躲开老七的“性骚扰”,抖抖胳膊继续奋战。发狠似的握紧了手中的毛笔,仿佛白纸上的一个个黑色墨迹,不是书写上去,而是用刀刻上去的一般。咬牙切齿的模样,哪有半点挥毫泼墨的雅兴,倒像是和墨汁有血海深仇,恨不得立刻将它们涂抹干净。
当初逃过打板子的厄运,崔鸢庆幸了很久,但现在此刻的心境已经完全颠覆了,老七已经活蹦乱跳的在自己身边晃悠,没事还去亲切“慰问”他的小娇娘们,而自己却还如苦行僧一般,在没日没夜的抄《女戒》,面对悠闲的老七,崔鸢更觉他的出现,就是来验证当初自己的“愚蠢”,自然也不会对老七有什么好脸色。
“抄的烦了吧?”老七笑的眉开眼笑,让崔鸢恨不得将那团黑墨汁给他涂抹到脸上。
收到崔鸢“狠戾”的眼神,老七也知道自己表错了情,忙收起嬉皮笑脸,装出一副感同身受的“仇深苦大”状道:“好鸢儿,爷是心疼你,想帮你减轻一些负担呢!要不爷让人来帮你抄?”
崔鸢对于这样的提议一点也不感冒,说的好听帮忙作弊,也要看看对象是谁不是,瞒着普通人也就是小事一桩,可是欺骗皇帝老子,那就是欺君之罪。这是帮我还是害我呢!
崔鸢甩去一个白眼,继续埋头奋战,和笔墨纸砚做最为艰巨的斗争。
“爷说的是真的!”老七急了。信誓旦旦的保证道:“这事儿你就交给我吧!保管办的妥妥帖帖。”
唯恐崔鸢不相信自己,老七又搬出实例来证明,“不说别的事儿,上次给十三送礼来说吧!爷说了,别看燕窝、鹿茸、人参、那些东西看着精贵,可十三那情况,倒不如送点软牛皮,”跪不破“实在,你当时还说什么来着,说十三一准将这些”废物“扔出来,呵呵!回报的仆人又是怎么回话的,十三喜欢的不得了,还让人带回了一股脑的回礼。”
老七洋洋得意的晃动着脑袋,最后总结道:“所以说这种挨打、受罚、抄书的事儿,爷那可是过来人,从小到大,父皇那些招数是爷没有经历过的,怎么做,还得听爷给你谋划。”
这也值得你显摆,崔鸢尽管心中鄙视,却还是相信了老七,上次原以为老七送去的东西就算不被当场砸了,后来怎么着也得送一些“物质相当”的物件,来寒碜寒碜老七,才符合十三一贯“不吃亏”的作风,哪知道十三发了什么“魔障”,不仅“欣喜”的收下而且还让来人又带礼物,又致谢的,哎!让崔鸢好生郁闷。
想当初,自己送个溜溜球,十三一扭头就送回一个“蛐蛐笼”,如今怎么算什么事儿?是十三转性了?是老七狗屎运太好?
“笔迹差的太远了,父皇发现了怎么办?”崔鸢已经彻底上了老七贼船,刚刚还义正言辞的拒绝作弊行为,转身就开始查漏补缺,帮着完善作弊计划。
“你傻呀!让人模仿你的笔记不就得了。”老七小人得志的“取笑”崔鸢。
就你那智商还敢鄙视别人,崔鸢哪能被老七小瞧了去,不满的嘀咕道:“说的容易,府里能有什么能人?估摸着会识字写字的也就这个数。”崔鸢伸出玉手招摇的在老七眼前晃来晃去。
“五个怎么着,五个就够用了,五个人不分昼夜的帮你抄写,不出三天,保准完成任务。”老七拿下在自己面前晃悠的“魔爪”,自信满满的拍着胸口保证。
“爷不会是想说,这五个识字的人,都模仿笔迹的高手吧!”崔鸢长大的嘴巴直接可以塞进一个圆乎乎的整鸡蛋。
“当然了,要不,他们识字对爷有什么用?”老七理所当然答道。
“老七果然是”非一般“的老七,这都什么人啊!”崔鸢彻底无语!
虽说惊讶归惊讶,鄙视归鄙视,崔鸢还是很理智的没有放弃如此“优质”资源,当天就将手头的工作转交了过去,于是五个大男人清一色的坐在桌前抄《女戒》,其中还有一个是白面无须的太监,男人们奋笔疾书,抄写《女戒》,这样的场景倒也别具一格,崔鸢估摸着,整个京师也就是在老七府邸能有幸一睹如此“奇特”的人文景观了。
十三府邸
裕王一向面冷严肃,同时也是一个很准时的人,晌午过后不久,就准时出现在了十三的书房里。
“伤势好了?”看着稳稳当当落座在太师椅上的十三,裕王这句话与其说是关怀,还不如说是“责怪”。
“有劳三哥挂怀!”十三微笑着拱拱手,似乎完全听不出裕王口吻中的不满。
裕王没有接话,而是默默的看着十三,犀利的目光投向十三,仿佛欲穿透十三的笑容,射进他的内心。
面对裕王的目光,十三笑容微微一窒,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却是笑意更浓了,他亲手朝着桌上的茶杯里倒了一杯热茶后,亲切的端到裕王手中,两眼中俱是笑意,这笑意甚浓,浓的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睛里到底隐藏着什么。
“你我是兄弟,什么时候有话也要憋着,不能直说了呢?”裕王幽幽的叹了口气,收回自己“犀利”的目光,面容也慢慢的柔和了下来,过了半晌才缓缓的问道。
十三笑容一收,懒懒的朝着身边的太师椅一躺,没有礼节的将双腿随意的往桌上一放,在月白色长衫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筋肉皎洁,仿佛一头猎豹随时跳跃起来捕食。
“三哥,这话说的怪了,应该是你有话对我说吧!”十三的声音很慵懒,和他的精健的身形一点也不符合。
“那个车夫是我的人!”裕王淡淡的开言。
十三不可置否的弹了弹衣衫上微不可见的细小灰尘道:“我知道!我只是想问,为什么?”
“我跟你提过,当时你也是同意的。”只是对着十三而已,若是今日换做旁人,素来以冷颜著称的裕王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解释。
“你只是说要对老七下手惩戒,可你没有说是对无辜的妇孺下手,也没有说要利用跟在我身边的人。”十三很不给面子,收起笑容后的他变得像一只刺猬,每一字每一句都含着尖刺。
“这个七皇妃身份很关键,她是丞相家的女儿,就算崔丞相有意避嫌但留她在老七身边终是一个隐患,若是此次能让老七一举休了她,不仅如同斩断了老七的一臂,断了他的后援。而且利用的好,说不定还能使得丞相与老七反目,以后有崔丞相这个老狐狸跟老七过不去,老七不足惧也。”
裕王不认为这次的计划有何不妥,而且在他的计划中,也没有料到十三会跑去帮老七的忙,若不是十三一番拖延,老七也不会顺利的赶到皇宫,说不定,当老七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念到这些裕王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十三这次不仅坏了他的全盘计划,还把自己搭了进去,受了父皇的责打,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状况,十三这个人说好听点叫会审时度势,说难听点叫做自私,为了别人,将自己陷进入麻烦中,还挨了打,这点很不正常。
相比计划的失败,这一点是最让裕王放心不下的,于是十三出宫的第一天他就顾不得避讳,直接上门探视,却不料吃了一个闭门羹。这会好不容易见了面,十三居然为了设计老七一事,来质问起自己,这一切的异常都让裕王心中警钟顿响。是什么时候他和老七的关系好到这种地步了?
“十三弟,你和老七”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裕王决定问个清楚,这些天这个困扰就像一根钢针一样扎在自己心头,十三一直是自己最得力的帮手,要是他投奔了老七,自己拿什么和太子斗?他又会不会反过头来帮助老七对付自己,他对自己的一切布置,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十三也是聪明人,怎么看不出裕王心中的担忧,双手一摊,自嘲的一笑道:“你认为我和老七能聊到一块去?”
裕王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十三的神色,才释然一笑道:“三哥怎么会怀疑你?”想来也是,十三善于攻心,城府深沉,出手果敢狠毒,而老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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