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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仙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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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埋首医书之中,头也不抬地问道:“有何症状?”
  卿浅想了一想,认真地答道:“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多久了?”
  “好像每天清晨醒来都会如此。”
  “内火太盛而已。”
  “那该怎么办?请给他开点药吧!”
  “这个寻常的药物是无法治愈的,须得非常之法。”大夫忽然大感兴趣,抬起头,捻着胡子,笑得暧昧无比,“你所说的症状,其实都是正常表现。若忽然消失,那才是不正常呢!”
  “什么什么意思?不就是寻常的风寒么!”卿浅好奇地问,“到底如何能治?”
  大夫唰唰唰地在纸上写下几个字。墨沨担心卿浅会吓到,慌忙抢了过来。偷偷看了一眼,那直露的说明,让他瞬间内火更盛!
  卿浅想要抢过来,却听到大夫悠悠地说道:“给他找个女人就是!”
  卿浅好像明白了什么,忽然低下头去,呐呐地不再作声。
  大夫本着一颗‘救人救到底’的善心,继续说了下去:“看你们两个形同夫妻。既然如此,身为娘子的就要主动热情些。他在你这里降火了,自然不会再去找别的女人。来来来,好事做到底,我来教你们几招!”
  墨沨黑着脸,忽然喝了一声‘闭嘴!’
  大夫吓得虎躯一震,慌忙捂住了嘴巴。心中却在暗想,这内火还真不是一般的旺盛啊!
  墨沨拉着卿浅走了过去,闷闷地说道:“给她看看。”
  大夫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十分赞许地点头:“嗯!她没有内火,你做的不错。”
  墨沨嘴角抽了几下,半晌后才恢复形象,神色不明地说道:“她有了身孕,请帮她看看。”
  大夫了然,笑得更加暧昧:“难怪难怪!明白明白!”
  卿浅止住他的话头,迷茫地问道:“大夫,孩子怎样了?”
  大夫凝神诊脉,神色渐渐变得古怪:“查不出任何脉象。你们是如何得知身孕?”
  那日墨沨是用仙术为她诊脉,诊出她怀有身孕。但是一般的诊脉,竟然没有任何迹象!
  他心中觉得甚为怪异,没有再问下去,牵着卿浅离开了。
  走到外面,正是晌午时分。两人正要回到客栈,忽然看到所有人都朝一处涌去。人声鼎沸,议论纷纷。
  从那嘈杂的人群处,缓缓行来一辆囚车。里面锁着一个年轻的公子,虽然满身污秽,但是神色冷傲,似乎毫不在意周围的谩骂。然而他的全身都似乎笼罩在愁怨之中,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似乎在祈盼着什么。
  冷傲与颓废,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竟然在他的身上完美糅合!
  衙役狠狠地挥动着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身上。凡人之躯,皮开肉绽,血肉横飞。
  路人有的朝他扔去各种污物,嗤笑着辱骂。
  他们可能并不认识他,甚至不清楚他究竟犯了何罪。但是身为看客,这是他们的权力。
  他紧紧地抿着嘴唇,毫无血色的脸上,更显惨白。
  忽然他仰起头,大笑起来:“卫煦!卫煦!我死之后,一定会化为厉鬼缠着你!”
  “我们公子的名讳,岂是你这死囚能提的!”
  衙役叱喝着,再次挥动鞭子,朝他的手臂抽来。
  他举起右手,挡在了眼前。
  就在这一瞬间,墨沨和卿浅大惊失色,飞身而起,将他救出。
  他们将他带到城外,他支撑着竟然仍能站起来。
  他对他们躬身作了个礼,转身准备离开。
  墨沨叫住他:“你知道我们为何救你?”
  “我祁尘无亲无故,唯一的养父也被害死。倘若有人还肯救我,必定是有所目的。我贱命一条,你们想要如何处置,悉听尊便。只是死前我还有一事必须完成,否则永不瞑目。”
  见他神色间满是凄凉,卿浅走过去,柔声说道:“我们并不是对你有所意图。虽然不认识你,但总觉得你不是一个坏人。你有什么苦衷,大可以说出来,或许我们可以帮你。”
  “帮我?天地间有谁肯真心帮我?又有谁可真心相信!”
  卿浅忽然间不再说话,心中甚至有些愧疚。诚然,方才若不是见到他抬手时那一瓣莲蕊,他们也不会贸然出手。
  凝神半晌,墨沨开口道:“刚刚听你所说,似乎是被人陷害。那人是叫做卫煦?”
  祁尘神色冰冷:“那是我与他之间的恩怨。即使是死,他也应该死在我的手上!多谢二位救命之恩,倘若我还有命回来,必会报答!”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们是何时何地相识?”
  “一年前的卫湖之畔。”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墨沨隔空定住他的身。伸手在他眼前轻轻一晃,他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墨沨将他扶到树下,让他靠在那里。然后结下幻界,牵着卿浅一起来到了卫湖之畔。
  那一年柳絮清扬,荷风拂香。祁尘一如往常地坐在岸边树下,挥毫洒墨,肆意山水。
  他是一个画师,虽然自诩画技精湛,但是却只能为人作些山水画。所得的报酬,也不过能偶尔给养父买几服药。
  养父身体每况愈下,他却没有足够的银两能够请来大夫。而他自己,也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养父虽然从未怪他,但是他心中内疚自责。听着那咯血的咳嗽,他心中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他决定就此封笔,找个正正经经的活计,安安分分地活下去。
  有些梦想,注定被现实踩在脚下,无以启齿。
  沉醉在自己的忧思之中,他没有察觉到湖中的异动。
  作完最后一幅画,将它抛在空中。从此以后,浑浑噩噩地度日,再也不要心存幻想。
  就在这颓败至极的瞬间,一道白光掠过,侵入了他的意念。
  信念的缺失,他不知道坚持的意义在哪里。
  画作在半空中旋舞着,转了几个圈,悠悠地往水里落去。
  “如此绝世画作,弃之可惜!不如送给本公子可好?”
  那不羁的声音蓦然从水中响起,一个身影忽然从中钻出。伸手抓住画作,在水面飘然落定。
  只见那是一位身着锦衣的公子,俊美的脸上,满是玩世的微笑。几滴水珠挂在发梢,悠悠落下,荡起阵阵涟漪。
  蓦然见到有人,想到自己刚刚的失态,祁尘有些恼羞,伸手道:“还给我!”
  锦衣公子摇头笑道:“反正你也不要,我拿回去哄美人们开心多好!”
  “你这是强抢!”
  “不错!我就是强抢!”
  “你!强盗!”
  “非也非也!本公子如此一表人才,怎会是强盗!记住,本公子名叫——”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摄魂的邪笑,那笑容满是生为骄子的狂傲。
  卫煦,卫煦,倘若当初他们料到此后结局,是否还会执着于那一个开始?
 

第十一章 龙阳风月
更新时间2014…2…9 22:04:20  字数:3701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不得不说真的很奇妙。谁也料不到,下一个转身会遇到谁。就像祁尘绝对想不到,传闻中的皇家贵公子,竟然会出现在自己面前。更加想不到的是,几句争辩之后,两人对画作有着共同的见解。埋首专心研究,握手言和。
  而对于卫煦来说,这一天更是意外中的意外。若不是被人追杀,跳入水中避难,他也绝不会来到这种僻静之处。
  然而,他们各自偷看对方低头时那一瞬的惊逸,不由得在心里暗想,这个意外真好!
  对于那日他为何会恰是时候地出现在水里,卫煦的解释是,溜出来游玩,被仆从追踪至此,不得已而为之。对于这样的解释,祁尘自然是不信。一直缠着问,卫煦便笑得邪恶:“倘若我说,我早就盯上你了,你相信么?”
  祁尘红了脸,卫煦似乎颇喜欢看他这样的神色,于是摇着折扇,装模作样地念起了诗句:“卫湖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祁尘闷哼着“呸”了一声,附庸风雅!
  泛舟湖上,把酒言欢。秉烛夜谈,肆意山水。那半年的时光,挥洒在水墨之间,挂在墙上色彩斑斓。
  虽然祁尘羞于提起自己的困境,但卫煦不知从何处得知,送给他一大笔钱财。他断然拒绝,几乎与他绝交。
  冷战半月,卫煦仍然是在湖畔找到了他。幽幽地看了他半晌,忽然开口:“祁尘,我买你”
  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祁尘彻底怒了,霍地站起身,还没来得及义正言辞,就听见卫煦忍笑道:“别冲动。我是说,买你的画!”
  祁尘脸色通红:“你就喜欢戏弄我是不是!”
  卫煦笑得一脸愉悦:“嗯,我就是喜欢戏弄你。”
  从此以后,祁尘再也不必抱着画作满街叫卖,也不必每日为生计苦苦发愁。有了钱财治病,养父的身体也日益恢复。
  为了回报卫煦,也为了自己的梦想,他彻夜作画,然后在次日午后等他。
  几次之后,卫煦看他双眼通红,索性将他带到客栈,然后彻夜陪着他,看他作画,为他点灯。
  每一副完成之后,卫煦都会真心赞叹,然后细心收好。
  后来的某天深夜,卫煦仍然是坐在他的身边,为他挑灯研墨。看了他许久,忽然低叹道:“祁尘,我要走了。”
  祁尘的手微微一顿,一滴墨汁落在了画上。
  看着那滴墨许久,他才“嗯”了一声。
  “我要走了,可能很久才能回来。”他忽然抓住他的手,怒吼道:“难道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他沉默半晌才说道:“我会继续作画,直到你不再喜欢为止。”
  卫煦怔怔地看着他,忽然将他的手握到眼前,认真说道:“这个印记,只许给我看到。”
  祁尘右手手背上的莲瓣印记,究竟是何时出现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又是沉默许久,他点头:“好。”
  卫煦脱下衣服,躺在床上说道:“今晚我们同床而睡吧”
  祁尘一颤,手中的毛笔落在了画上。
  他惊讶至极:“你你以前不是不愿意么”
  “以前,我是怕自己会‘爱上’你。”
  “那现在呢?”
  “现在,我确实是爱‘上’了你!”
  祁尘紧紧抿住嘴唇,默默地坐了过去。
  卫煦走了,踏着晨曦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这座古城。
  祁尘的生活似乎也没什么不同,搬回寒居后,仍然是每天作画卖画,照顾养父。
  后来有人找到他,说是卫煦公子派他前来,买下他的画。他没有多问,将精心之作全部交给了那人。
  那人陆续来了好几次,直到两个月后的一天,他买药回来,却看到——满院的鲜血!
  养父躺在血泊里,心口处是一把明晃的匕首。
  他大惊失色,奔上前抱住养父,唤了几声,养父终于睁开了眼睛,气若游丝地说道:“尘儿我劝过你不要再与那人来往你不该相信他的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而你不过是最卑贱的微尘”
  养父挣扎着,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终究无力地垂下了双手。
  祁尘还未从悲痛中回过神,忽然见到一队官兵冲了进来。他们不由分说地将他绑住,投进了大牢。
  罪名就是——弑杀养父!
  找不到动机,拿不出证据,但是判决书就这么扔在了他的脸上。
  养父说的不错,他们是高高在上的王者,而他不过是最卑微的贱民。生杀予夺,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理由。
  他坐在角落里,看着草丛里的蝼蚁,不由得失笑起来。
  狱卒们大口喝着酒,说着一些闲言碎语。
  “卫煦公子的画可真是绝世之作!听说皇上看了十分赞许,竟然要将他接入宫中呢!莫不是准备另立太子了?”
  “这可真是稀奇!卫煦公子向来不学无术,因此皇上极为不喜,只是赐了座府邸,从来都不愿多见他一面。怎的忽然就能画出那般精湛的佳作?”
  “也许是他在哪里拜了师,画技精进呢?终归皇上对他另眼相看了,连他的母亲也受了宠。”
  “管它呢!好好的说这些宫闱之事干嘛!我们来喝酒!”
  祁尘忽然大笑起来,笑得疯狂,笑得苍凉。
  卫煦!我真心待你,从未防备。而你却杀人灭口,栽赃陷害,为何你竟如此不堪!
  我死之后,必会化为厉鬼,为我养父报仇,也好与你做个了断!
  心念至此,忽然听到耳边一个冷沉的声音:“你不必死,你该留着性命——看着他死!”
  这声音,恍惚远在天边,又恍惚就在心间。
  他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靠在大树下,夜色深沉。
  面前的两个人,正是白日里救他的恩人。
  墨沨神色不明地说道:“你不过是想让他死罢了,何其简单!”
  祁尘咬着牙齿道:“不错!我就是要看着他死!”
  “好。”
  墨沨淡淡地说出这个字,忽然紫光乍现,天地晦暗至极,云月尽散。
  当圆月再次破空而出的时候,墨沨的手中扶着一个人。
  他将那人扔在祁尘的面前,仍然是神色淡漠。
  祁尘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人——他已经死了。
  卫煦,如他所愿,已经死了。
  他踉踉跄跄地走过去,俯下身,看着那惨白无血的脸庞,再次大笑起来。
  忽然,他止住笑,摸出卫煦怀中的匕首,猛地朝自己的右手刺去。
  鲜血淋漓,迷蒙双眼。他竟然,挑断了自己的手筋!
  卿浅尖叫一声,再也忍不住心中惊惧,脱口说出了真相:“他没有死!”
  就在祁尘错愕万分之际,却见卫煦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见到自己置身此处,卫煦似乎也有些迷茫。然而当他见到祁尘,眸子里立刻有了光彩。
  “祁尘!”他站起身,惊喜至极,“许久不见!”
  祁尘往后退了几步,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
  卫煦有些惊愕:“你怎么了?”猛然看到他手上的伤口,更是大吃一惊,忙握住他的手,想要为他包扎。
  祁尘却狠狠地甩开他,力气如此之大,卫煦连连朝后退去,差点摔倒。
  祁尘冷冷地看着他们,冷冷地说道:“天下间,果然没有人值得相信。卫煦你又骗了我!”
  “我何曾骗过你!”卫煦急切地解释道,“除了我们的初见,我从没说过任何谎言!那时我是被人追杀,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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