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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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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眠平时并不是很在意这些细节,只是这一身的东西都是兴谷花了大价钱买的,在她心里,这些都还是兴谷的东西,她实在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爱惜,千万不能弄脏或者毁坏。
正踌躇间,花未眠忽然觉得身子一轻,她整个人就被兴谷打横抱了起来。
她一声惊呼,双手自然而然地搂住兴谷的脖子,张着一双大眼睛问:“你干什么?”
兴谷的脸和她的脸离得很近,他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笑着说:“你说我能干什么,当然是抱你过去,这地这么脏,难不成让你走过去。”
兴谷身上很温暖,他说话时呵出的的气息带着一股他常用的男士香水的奇异香味,这种种一切一时之间竟让花同学心跳快了一拍。
第一次觉得,她和兴谷之间,似乎有点过于亲密了。
这样,好吗?
好像,貌似,不太好吧。
在场被雪水恼住的淑女不少,但是像花未眠这样被抱着进场的,整场看过去只有他们这一对。
迎着路人或羡慕嫉妒,或好奇疑惑的热切目光,花未眠僵在兴谷怀里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她一直低头盯着兴谷领口处的一颗纽扣,生怕一抬头就和某个探询的眼神对上,然后含羞而死。
迈上‘万里倾城’累死人不偿命的楼前台阶,兴谷把花未眠放下,他略带急促喘息地看着花未眠,见她面带羞赧的桃色,不禁笑了出来。
这就害羞了?小丫头。
穿过旋转大门,两人走进一楼的招待厅,正式的宴会厅在二楼,但许多想等着亲朋好友一块赴宴的人都聚在招待厅里喝茶聊天顺便等人。
以前做胡笑笑时就是一个女汉子的存在,一双板鞋跑天下,是故花同学驾驭高跟鞋的功夫并不佳。
兴谷一开始是扶着她的肩替她稳住身形,无奈她还是三番两次地做崴脚之势,最后兴谷直接一手扶住她的肩,一手握着她的手,几乎是完全把她护在怀里,才能让她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
“我就说不应该穿高跟鞋的。”花未眠十分不爽地抱怨。
“礼服配运动鞋?你要是真这么穿,我可不跟你走一块儿。”兴谷打趣道。
“切!”花未眠轻哼,谁稀罕和你走一块儿。
他们刚一走进招待厅,四面八方就有不少人向兴谷招手,热情地前来打招呼,男女老少全都有,兴谷面挂微笑一一接纳。
花未眠叹,这家伙真是什么样的人都能吃得住啊!
这边兴谷被围个水泄不通,大部分都是想和他套近乎,以便取得公司合作的商业‘同僚’,兴谷倒不厌烦,摆出迷人微笑和潇洒pose,淡定应对。
那边花未眠被人挤得烦了,挣开他的手溜走,自顾自地游览起这陈设华丽的大厅。
路过几座美女石雕,花未眠在一大片鱼缸前停下了脚步,鱼缸里精心布置了迷你型的海底景观,颜色艳丽的热带鱼姿势优美地在水里游来游去。
“哇——”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某孩子发出极其掉份儿的赞叹声。
“觉得好看?”身后传来一句男声。
花未眠被这一句话惊吓的脚下一软,一个趔趄就歪了下去,不偏不倚地靠到一个怀里,温柔又舒服的怀里。
她抬头,正对上那双含蓄而温和的眼睛。
魏凡秋笑:“小眠,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魏凡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你今天很漂亮。”魏凡秋说。
花未眠歪着脑袋看着他,笑了笑,没有说话,又回过头去看鱼。
“我喜欢这种鱼,你看它们多漂亮。”花未眠指着一条黄蓝相间的热带鱼说,她的手指随着鱼的游动而沿着鱼缸缓缓移动。
魏凡秋也凑上前来,弯着腰打量鱼群,他指着一群小银鱼说:“我比较喜欢这种鱼。”
花未眠转过脸看着他,“为什么?”她皱眉,这种鱼又小又没有特色,只会在水里没头没脑地乱窜,游起来的姿势一点也不好看。
魏凡秋笑,他抬眉盯着打着淡淡蓝光的水底,说:“你看它们多活泼好动,没有它们,水下岂不是会很无聊?”
“可是它们一点也不好看。”花未眠嘟囔,人不好看会被嫌弃,更何况鱼?她庆幸前生早早地学到了这个道理。
魏凡秋没有说话,花未眠透过玻璃看到他印在水中淡淡的影子,挺拔的身姿立在她身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花未眠直起身来问。
“什么事?”
花未眠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呆会儿舞会上的第一支舞,我可以和你一起跳吗?”
他想了想,“好啊。”
花未眠想,也许他只是觉得这个小女孩挺有意思。
“不过。”他皱眉,“我跳得不好。”
花未眠转过身去继续看鱼,半晌,她说:“没关系,我可以带着你跳。”
魏凡秋一惊,没关系,我可以带着你跳。
记忆有些恍惚。
八年了,炎热的夏季夜晚,大学的交际舞会上,胡笑笑死乞白赖地拉魏凡秋去跳舞,魏凡秋推辞,说自己跳得不好,他这次真不是谦虚,是的确跳得不好。
“没关系,我可以带着你跳。”她倚在他身旁笑着说。
看着她的笑容,看着她的喜爱,他没法拒绝。
尽管他一次又一次地踩到她的脚;
尽管他们因为他的舞技不佳而成为场上跳得最丑的一对儿;
尽管整个过程中他没有像任何一个男孩子那样对着自己的女孩笑得那样开怀;
尽管尽管,尽管各种,但他的女孩永远都是笑得最灿烂的那一个。
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高兴,他一直知道。
“凡秋,你在这儿啊,找了你半天。”梁晓晨提着裙裾款款而来。
花未眠闻声回过头去,正好和梁晓晨对上眼睛。
许是刚才梁晓晨没通过背影把她认出来,她这一转脸叫梁晓晨看见,就眼睁睁地见着梁晓晨一脸和煦的笑容跌至冰寒,只剩嘴角抽搐似的扬着。
见梁晓晨面上这一精彩之极的变化,花未眠有些自豪,气死这个不要脸的!
梁晓晨自然地拉住魏凡秋的胳膊,曼妙地伏在他怀里,偏过头来似无意地上下打量了一眼花未眠,然后扭过头去把她当空气一般对魏凡秋说:“伯父来了吗?”
魏凡秋低下头,声音温柔如水:“今天署里有事,他来不了。”
梁晓晨脸上显现出明显的失望,她撅着嘴巴:“好久没见着伯父了,真是可惜。”
魏凡秋笑:“没关系,他前几天还提到你了。”
梁晓晨眼睛一亮,仰起脸看着魏凡秋,“真的!伯父那么忙,我还以为他早就把我这个儿媳妇儿给忘了呢。”
提到儿媳妇儿,魏凡秋的目光沉了沉,他笑:“他看着你长大,怎么会忘了你。”
梁晓晨注意到魏凡秋的反应,脸上也变得不自然,但依旧笑得如沐春风,眼前就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她哪能丢了风度。
“我爸爸来了,去见见他吧。”梁晓晨说着就要拉魏凡秋离开。
“好。”魏凡秋转身欲走,又忽的顿住身形,回头看向花未眠:“我先走了。”
“嗯。”花未眠笑得花一般朝他点头,看得见的是一张天使面容,看不见的是额上一层薄粉下面青筋乱跳,藏在裙摆里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二楼金砖铺地的宴会厅内,四十张花梨木大圆桌整齐排列,一道道珍馐美味摆满了桌案,大厅四角的维娜斯女神沉默笑看酒肉众人觥筹交错,鱼肉饕餮。
酒食正酣。
“兴谷,今天带的女人漂亮啊!”喝的脸红脖子粗的矮胖子色眯眯地盯着花未眠说。
兴谷端着酒杯的手陡然停在半空,转脸看了眼一直安安静静呆在他身边吃菜的花未眠,朝着胖子尴尬地笑了笑,说:“屁话,这是我妹!”
“哟!这不会就是那位外面来的小妹妹吧?”红西装骚包男咧嘴道。
此话一出,桌上众人皆眉来眼去,暗笑甚欢。
“兴谷,眼力真是越来越好了!”有人喊了一句。
“不过这是不是太小了点,还得养养吧。”又有人小声嘀咕。
这一桌上全是些和兴谷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而且大都交情不浅,开起玩笑来绝对不是花未眠能招架住的。
她埋头扒着饭,一张脸涨的通红,恨不得立刻扔了碗筷逃之夭夭。
想着来见识一下上流社会,谁曾想上流社会是他奶奶的这个熊样!
兴谷看到花未眠拘谨的厉害,扬起手来随意一摆,冷着脸示意狐朋狗友们差不多可以闭嘴了。
众人见兴谷不悦,纷纷转风换向,逮着一个秃头问人家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正妻,小三,小四,小五之流和平相处。
秃头男白眼一翻,抹了一把光亮的前额,叹气,没看见哥们我都快倾家荡产,精~尽人亡了么,前车之鉴,还望各位好自为之。
硬着头皮坚持到饭局的尾声,花未眠扫了眼四周,看见魏凡秋坐在和她相隔不远的一桌上,正与一位相貌庄重的老人说着话,依旧姿态端正,动作潇洒。
梁晓晨伏在他面前,一张脸直往他下巴上凑,眼里是望不到底的幸福与温柔。
她时不时地也和旁边那位老人说几句话,老人看着眼前一对璧人的眼神尽是满意、宠溺。
想必,那位就是梁晓晨口中所说的父亲了,嗬!一家人么。
花未眠黯了神色,回过头来怏怏的呆望着眼前的杯盘狼藉。
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铜锣响声在吵闹的宴会中响起,宴会厅霎时间安静了下来,人们纷纷看向主席台。
一脸喜气洋洋的男主持人端着话筒眉飞色舞道:“首先,我谨代表朱氏感谢各位贵宾莅临本次圣诞慈善晚宴,现在,进入本次宴会的中心环节——慈善捐赠!”
这慈善捐赠,名目说得好听,有钱捐钱,没钱献上一份心意,其实能被邀请来到这场宴会的,谁家没个二斤肥肉。
眼瞧着别人捐钱捐物,价值不菲,倘若自己手抠,岂不是当着众人的面生生打自个儿的脸?
是故,一旦应承下来这场宴会,就不可避免的要出点血,当然,要是不止想要不丢面子,还想捞点噱头,那就不是出点血,恐怕是得大出血了。
所以,就现场来说,这完全不是一场什么狗屁慈善,而他妈就是一彻彻底底地攀比加炫富。
一排二十名美女,各个童颜巨~乳杨柳腰,白花花的大腿闪瞎了场内无数狗眼,布料少之又少的比基尼不是用来遮羞,而是为了引人犯罪。
“各位贵宾如果有什么好宝贝,请不要吝啬地往这二十位美女身上套,如果我们的美人高兴,还有大礼相赠哦。当然,这只是一种为了增添趣味的形式,我们的最终目的依旧是捐献与慈善,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间将变成美好的人间!”主持人义正言辞地抹泪说完这段台词,台上灯光一打,二十位美人愈发光彩照人。
花未眠手里拿着之前发的某受灾地区的慈善宣传小册子,册子里是数十张高清彩照。
一个满脸污泥的小男孩正啃着一块乌黑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的食物;
一个头发乱蓬蓬的小女孩在荒草堆里嚎啕大哭,也许她和父母走散了;
还有一个孕妇一脸痛苦的等在一个破帐篷前等待医生来为她接生,她身边,还有几个和她一样因为疼痛扭曲了表情的孕妇在等待着;
还有
花未眠愕然,再抬起头看一眼主席台上,早已有迫不及待的人揣着宝贝颠颠地跑上台,贴着美人儿为她带上一串祖母绿碧玉珠串,一对儿光芒四射的钻石耳坠,亦或是金光灿灿的黄金手镯。
美女长得美呀,美女身材好啊,更重要的是美女还穿的少啊,一个个钻石王老五,挺着个将军肚,满脸油光的就去揩油了,更有甚者,还没跟美女怎么亲近呢,自己就先硬了。
你说你他妈能有点出息不,这就硬了,这么个场合,就算你有钱,就算美女乐意,你也不能就地解决生理需要呀?伤了身子是小,叫底下一众小辈看了笑话,真真是颜面扫地。
“这老家伙不是前一阵子才包了个小的么,这小的做的不合格呀,你瞧瞧他都给憋成什么样儿了。”矮胖子哈哈大笑。
经他这么一说,满桌子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兴谷这一桌子的人大多年轻气盛,平时优质女孩主动倒贴的不少,台上的佳丽对他们来说算不上什么,所以这时候并不急着出这个风头,只等着最后把自家带来的东西往上一塞,再留个记录作证明就行了。
美人一上阵,效果自然非同凡响,不一会儿,她们身上就挂满了各色珍宝首饰,随着主持人的一声声唱和,一个个面泛红光的捐赠者不仅获得了满堂喝彩,还无一不获得了美人热情的拥抱。
老一辈的客人们很多都受不了这种新形式,饭一吃完就早早地捐了钱,齐齐躲到偏厅里喝茶嗑瓜子,聊当年峥嵘岁月去了。
是故,大厅里的中年一辈和年轻一辈更是闹得无法无天。
眼见着比基尼美女身上挂的琳琅满目,这个花招似乎已经临近尾声,城东南家的南海大珍珠坠宝项链毫无悬念地拔得头筹,一家人正乐呵呵地被周围人捧着,心想今天这霸主是坐定了。
谁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嚯,这南家今天够大方的!那一串珠子恐怕得上百万。”有人啧啧叹道。
“人家那是有正事来献礼的,咱这种走过场的能跟人比吗?”
朱家办慈善宴会,收到的慈善捐助越多越能说明自家的影响力,而捐得多,自然算是帮了朱家的忙,让第二天见报的数据更好看乃至更惊人一点。
“唉,兴谷,不是听说你对那块地感兴趣吗?怎么不趁着今天好好意思意思。”红西服问兴谷。
兴谷笑,朱家要出手市中心一块地皮,他老早就相中了,对这块地他是势在必得,甚至连这块土地的使用方案都让公司提前做了出来,早有传闻南家也觊觎这块地。
不过,既然他兴谷看中了,那这东西就非他莫属。
“意思当然得意思。”兴谷摸着下巴道,随即伸手对着远处偏厅一角打了个手势,众人随之望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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