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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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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
  魏凡秋叹息:“她欺负你,你就不能欺负她吗?”他记得上次宴会到了尾声,兴谷问她裙子上的一片黑渍是怎么回事,她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上的,结果还被兴谷损了一顿。
  原来是晓晨,他一直知道梁晓晨性格尖锐,却没想到她会以这种幼稚可笑的方式来欺负一个小女孩。
  笑笑,对不起,魏凡秋的下巴抵上花未眠的头顶,对不起,我可能还要和那个欺负你的女人保持一段时间的关系。
  你生气就生气吧,你越生气,就说明我的这场戏演得越真实。
  魏凡秋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衣衫不整的上身,禁不住笑了出来。
  刚才花未眠一边埋怨,一边不停的用手在他的衬衣里疯狂揩油。
  药性让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受理智的控制,他庆幸现在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其他男人。
  她的一支手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脑后不停揉弄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不停游走,一路向下,脖子,胸膛,腰间,最后是(最后是哪儿,大家都懂的哈~~)
  作为一个年轻力壮地成年男子,在这不合时宜但是好像又很合时宜的地方,魏凡秋的j□j被早已迷离的女孩成功勾起。
  他紧绷住身体,长长的呼吸,以减缓心跳,努力地抑制着身体中不断喷发的情感。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沙哑的几个字:“笑笑,别这样,我们去医院。”
  花未眠唯一的泄欲渠道——手,居然被人握住动弹不得,那感觉就像原本奔腾的洪流只能通过一个小水闸泄洪,结果这个小水闸还被人莫名其妙地给堵上了,一时间心头那股洪流水量高涨,淹没她仅存的一点人性。
  她忽然直起身子,翻身上欺上魏凡秋,就着雾一样迷蒙的视线,就没头没脑地朝着面前那张貌似很英俊的脸凶残地啃了下去。
  馨香柔软的身体,热情炙热的气息,上面唇舌的缠卷交息,下面缱绻的扭动契合。
  魏凡秋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像淬了毒的蜜,抑或添了蜜的毒,欲拒还迎,欲迎还拒。
  没过几下推搡,两人便纠缠作一团。
  无需如从前那样他去引导她,这一次倒是她反客为主,毫不客气地叩开齿关,席卷他的口舌。
  他被她打败,一败涂地的败。
  魏凡秋一双宽大的手掌紧紧扶住她的腰侧,将她向自己的身体推近。
  花未眠身上的西服外套倏然滑下,露出一身的冰肌玉骨。
  他的目光扫过面前的身体,嘴上和手上的力气不禁又加大了几分。
  她的手不停地在下面摸索,终于在几番探测确认后,抓住了某样对此刻的她颇具吸引力的东西。
  下面被她的小手这么一握,魏凡秋全身一紧,几乎要内伤吐血。
  就在局势极为暧昧,龌龊的事态基本确定,一位当事人兽性大发,另一位当事人内心各种纠结的关键时刻,门口传来两声尴尬的咳嗽声。
  “那个,凡秋,医院还要不要去了?”杜澎宇努力努力再努力地尽量绷出严肃的表情。
  魏凡秋迅速拽过一旁的外套,把怀里的人包裹起来,然后伸手擦了擦嘴巴上的润泽,点头:“去。”
  我艹,这么淡定!杜澎宇对魏凡秋的景仰不禁又上了一个台阶。
  怀里的人依旧不安分,花未眠手脚并用地折腾着,魏凡秋一路绷紧了脸任她玩弄,当然,是在不过分的情况下。
  汽车飞驰在马路上,杜澎宇目瞪口呆地从后视镜里欣赏着这一出单方鸳鸯戏,心里暗叹:都是谁他妈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说反了吧
  回想起自己找他切磋时,每每被他一个扫腿或一个翻手打趴在地啃狗屎,再眼睁睁地看着身后魏凡秋对他女人的耐心与容忍,杜澎宇很想自戳双目。
  他是多么想下车对着大街上一吼:嘿,哥哥姐姐,大叔大嫂们,快来瞧一瞧咱们的警界传奇,果敢冷峻的魏男神被一个小女生虐待,头发被揉成鸡窝的样子!
  到了医院,医生迅速施救。
  整整打了三针镇定剂,花未眠才从火烧火燎的极度不安状态中稍稍缓和下来。
  满头白发的老医生皱眉直叹:“这药量下的太猛了,再过一点,恐怕就会危及生命。”
  一旁的魏凡秋望着玻璃窗里平躺在白色床单上的花未眠,两只拳头紧握。
  医生走后,杜澎宇来到魏凡秋身后,问:“那个雷万钧怎么处置?”雷家势力很大,不好轻易得罪。
  魏凡秋的眼睛轻轻扫过花未眠j□j在外的胸前,上面清晰地分布着几点青紫,那是雷家二少的‘杰作’。
  杜澎宇撇撇嘴,他好像闻到了一股酸味。
  有人的醋坛子被打翻了。
  “狠狠地处置,责任我来承担。”魏凡秋如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花未眠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她昏睡了近二十个小时。
  为了让她能睡好,医院单间的蓝色窗帘紧紧拉着,只开了墙角的一盏小壁灯。
  无意识地皱了皱眉后,她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发愣,似乎是在判断自己现在在哪儿。
  “你醒了?”身边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花未眠猛地转过脸看向坐在身边的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她想开口问他你怎么在这儿,但要张口时才发现嗓子干得几乎冒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渴了?”不等她回答,魏凡秋站起身,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然后弯腰把她扶起来喂她喝水。
  对水的极度渴望让她暂时放下自己心里的各种问题,她久旱逢甘露一般认真地汲水,连气息都来不及换。
  一杯水眼见着就到了底,花未眠眼巴巴地瞅着空了的玻璃杯,依依不舍地砸吧砸吧嘴。
  “还想喝?”魏凡秋问。
  屋内光线很暗,从高处射下的橘色灯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原本就俊毅的面庞分外美好地平添了几分柔和。
  花未眠和他对视着,心跳陡然加速,没有多想,她几乎条件反射似的摇了摇头,随后反应过来他的问题,又忙不迭地连连点头。
  魏凡秋的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但眼中微不可察地掠过一丝笑意。
  他又倒了一杯水,这一次他没有喂她,而是递到她的手里,让她自己端着喝。
  她低下头咬着杯沿,一口一口慢慢地喝着水,开始回忆自己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还有凡秋为什么会在她身边。
  昨天——她先去找了徐燃,然后把粉宝交给她,之后自己去找了雷万钧,再然后——忽然,她想起在那个高级会所的顶楼套房里,她被雷万钧下了药,自己躲他,然后躲不过就被他撂倒在床上
  手忽然松开,杯子滚落到地上,水洒了一地。
  但这一切花未眠无暇顾及,她颤抖着撑开病服的领口,紧张地查看自己的身体。
  胸前一片青紫的痕迹让她心里凉了一大截,她甚至清晰地回忆起当时下面湿了一片的粘腻感,顿时心痛难耐。
  “我——”她眼里蓄满了泪水,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十足惊恐地看着魏凡秋。
  魏凡秋的眸色暗了暗,一张脸不动声色,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花未眠已经暗自把他的反应脑补成坏消息,霎时间面如白纸、心如死灰。
  我,我,我居然被——我的身体,我的贞操,我为一个人永远保留的一切都没有了,花未眠欲哭无泪,只感到心里空荡荡的。
  眼见着花未眠一脸悲戚怆然到了极致的表情,魏凡秋眼里的光倏地明亮了一下,他轻声叹了一口气,想着还是快把事情告诉她,别再让她这样瞎想下去。
  谁料他正要开口,花未眠却腾地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赤着一双小脚飞快地朝门口跑去。
  幸亏魏凡秋反应灵敏,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不由分说地把她横抱进怀里。
  “你放开我!让我走!”花未眠在他怀里没命地踢打,而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不要动。”他狠了狠语气,搂着她纤腰的手加大了几分力气。
  被他这一喝,她真得就不动了,只一个劲儿的窝在他怀里默默流泪。
  他把她重新放回床上,一只手紧紧按住她的手,问:“你跑什么?”
  花未眠侧过脸不看他,也不回答,泪珠子不停地往下落。
  “唉——”他蹲下,抬头打量着她,蓦地微微一笑:“放心,你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还是你。”还是我的笑笑。
  花未眠沉浸在她的悲伤里,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只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见她一副反应迟钝的样子,魏凡秋无奈地笑了笑,边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边柔声说:“我昨天去的很及时,雷万钧没有把你怎么样。”这要是再听不明白,那一准儿是昨天那药太烈,把她给烧傻了。
  所幸她终于听懂了,她缓缓张开嘴巴,一双眼睛逐渐由失落空洞恢复了神采,但却忽然又暗了下去。
  “真的?”她似乎有点不信,觉得他是在安慰她。
  魏凡秋很认真地点头,“嗯。”比真金还真。
  花未眠陡然松开一口气,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了下去,心里就觉得整个世界豁然开朗,她又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
  人有时真的很神奇,明明我们身处的世界什么都没有改变,但被我们自己臆想的事情惊吓了之后,却会觉得这个世界变得比之前美好了无数倍。
  “你不早说,我以为”花未眠为刚才的反应难为情了起来,低着头满脸通红。
  魏凡秋刚要说什么,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眼来电号码,眉头不禁皱上。
  “我出去接个电话。”他说完就走了出去。
  把病房门关好,魏凡秋接起了电话。“喂,小杜。”
  那边的人是杜澎宇,他的语气着急上火:“唉,凡秋,那个雷万钧局里搞不定,各路律师都来了三波了,一个个地说咱没有证据,污蔑合法公民,那帮搞法律的嘴皮子太他妈厉害了,老刘他们嗓子都快说废了还没把人送走,我看他们今天不把人带走是不会回去的。”
  魏凡秋只听着,没说话。
  “要不。”那边似乎有些犹豫,“让她做人证去指控?”
  “不行。”这一下魏凡秋回答地相当干脆。
  那边早就预料到了这个回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你说怎么办?”
  “你先拖着他,我这儿还有点事,等事情完了我自有办法。”魏凡秋说完,朝病房里看了一眼。
  “那你快点,过了二十四个小时,就该变咱违法了。”杜澎宇催促道。
  “好。”魏凡秋关了手机,推门走进病房。
  “换件衣服,我们该回去了。”魏凡秋快步来到窗前,把昨天从会馆套房里带回来的衣服拿到花未眠面前,然后径直出了房间守在门外。
  经过昨天的事情,花未眠对这身衣服相当有阴影,她很嫌弃的挑起衣服看了看,确定是干净的,又觉得是魏凡秋下的命令,便只好忍受着一件件穿了上去。
  收拾妥当后,花未眠打开房门,对站在门口的魏凡秋说:“我好了。”
  他点点头,直接带着她去办了出院手续,然后开车离去。
  坐在车上,一直萦绕在花未眠脑海中的问题变得越来越挠人心,她实在忍不住了,便转头问魏凡秋:“你昨天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回答得很直爽:“你的同学告诉我的。”
  “徐燃?”花未眠诧异。
  “嗯。”魏凡秋点头,“她觉得你单独去找雷万钧不太妥当,让我去看一下。”
  花未眠顿时对自己临走前找了徐燃而感到幸运,另外对徐燃精准的判断表示折服。
  这时,魏凡秋突然开口:“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花未眠挠了挠额角,皱起眉头假装思索起来,为什么说假装呢?因为这个问题她早就想过了,结果是她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
  回忆的最后一幕停留在自己被雷万钧扑到在床上,之后的事情完全是云里雾里,就像睡了一觉之后,把梦里的事都给忘了一样。
  忽然,她脑海里闪过魏凡秋略显无奈窘迫的脸庞,自己似乎正在轻薄他。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花未眠摇摇脑袋,觉得这只是从前做过很多次的春~梦回放而已。
  她惆怅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说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会不会是失忆了”她很担心昨天的药会伤了她的脑子,自己本来就不很聪明,这要是再笨一点,简直就是夺魏凡秋无望了啊~~
  “嗯,有可能,听说昨天那药下得很烈。”魏凡秋一脸严肃。
  “啊?我——会不会变笨,变成傻子?”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缓缓飘过几丝乌云。
  魏凡秋的嘴角翘了翘,淡淡吐出:“不会。”为了让她减弱对这段遭遇的记忆,缓解心理负担,他特地要求医生给她用了少量的可以让人丧失记忆的药,所以她现在什么都记不清是十分正常的。
  听他这么说,花未眠稍稍放下心来,她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我家。”本来她应该留在医院里多观察一天,但是他有事情要去做,不放心把她一个人扔在医院,便想着把她接回家里住。
  “等等,我要先回旅馆,我还有东西落在那儿了呢。”花未眠连忙说道。
  于是汽车在路口拐了个弯儿,驶向花未眠之前住的旅馆。
  
  魏凡秋倚在客房门框上扫视了一圈屋子,皱眉,“你住这儿?”
  正巧门外经过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边走边咳嗽,然后甚是豪爽地啐了一口痰在地上。
  两个人一路目送大汉离去,然后相视一眼,花未眠很是勉强地笑了笑:“我就住了一晚上。”
  魏凡秋叹息:“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来找我,不要一个人乱跑,你这个年纪,不太安全。”
  “哦”
  收拾东西的时候,兴老妈给的那张金闪闪的银行卡从兜里掉了出来,花未眠捡起它,抿了抿嘴,心想也不知道在兴老妈眼里自己和雷万钧这一出能值多少钱,一时间她倒真想冲到外面的自动取款机那儿查一查。
  把卡放进背包的小口袋里,花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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