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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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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出能值多少钱,一时间她倒真想冲到外面的自动取款机那儿查一查。
把卡放进背包的小口袋里,花未眠拉上拉链背上包,就对魏凡秋说:“走吧。”
在一楼前台退了房,两人正要往外走,花未眠突然想起粉宝宝还被寄放在徐燃那儿,于是连忙对魏凡秋说:“哎呀,我把孩子忘了,你快带我去徐燃家!”
孩子?魏凡秋的眉头打上了结,他忽然吸了一口凉气,堪堪想起他的笑笑如今身边还带着一个小婴儿。
“你还没有想起那个孩子是哪儿来的?”魏凡秋问,他记得兴谷有提到这位花小妹是失忆了。
花未眠惆怅地摇了摇头,走了一会儿,她忽然很认真地说道:“也许他真是我儿子,我以前可能是个失足少女。”
魏凡秋霎时间僵在原地。
“你怎么不走了?”花未眠回头看向他。
“你以前——你确定?”他一字一顿道,表情黑得吓人。
如果她是有理有据的在说这些,也就是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察觉,那么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去找到那个孩子的父亲,然后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就此消失。
花未眠不理解魏凡秋的反应,她奇怪地张大了眼睛,说:“不确定啊我是说可能,我瞎猜的。”说完她傻傻地笑了两下。
她对这个身体的过往不很感兴趣,也不太在意。
魏凡秋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终于继续和她向停车场走去。
沉默良久,直到两人坐回车里,魏凡秋很突兀地说道:“不如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莫名其妙,花未眠耸耸肩,“为什么?”
他轻咳一声,“昨天下的药不知道对你的身体有没有什么隐性威胁,还是做个全面检查的好。”放屁,明明就是他想知道她的身体到底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一想到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男人曾经和身旁的人儿有过那样亲密的接触,他们之间甚至有了孩子,魏凡秋就一阵肝火冲脑。
花未眠不以为然,拒绝的很是干脆:“不去,我现在感觉很好。”
魏凡秋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无理,也不好再说,一句话噎在嗓子眼儿不上不下,让他顿生无限惆怅。
徐燃的母亲过世后,她和父亲的关系恶化到了可以冻死企鹅的地步,是故她是不住在家里的,而是单独租住在一套花园公寓里。
按照花未眠给出的地址,他们一路驱车至那个树木密集的公寓群内。
现在正值寒冬,百草枯萎,但看着这一园子的枯树老藤,可以想象到这里在其它三个季节中会有多么的草木茂盛、鸟语花香。
两人乘电梯上楼,按门牌号找到房门,按响了门铃。
只听见里面大吼:“来啦来啦!”声音中掺杂着极盛的怒火。
花未眠不禁开始担心起粉宝宝来。
们哐当一声打开,就看见徐燃蓬头垢面地打着哈欠,一副黑眼圈格外耀眼,衣服上斑斑渍渍,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她一看见花未眠,立刻两眼大放异光,如临大赦一般摇着她的肩膀,颤抖道:“亲爱的,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就要把你儿子塞马桶里给溺了!”
花未眠一听吓出了一身汗,连忙往屋里跑去找孩子。
徐燃抬眼看了看一直站在花未眠身后的男人,问:“你就是魏凡秋?”
“嗯。”
她一挑眉,神色颇为活分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脸上不可避免地露出赞赏之色,这个花姑娘,脑子不怎么灵光,不过看男人的眼力真是不错。
她稍稍侧过身子,说:“请进。”
魏凡秋微微颔首,信步进屋。
徐燃给花未眠和魏凡秋各倒了一杯水,然后就开始向花未眠诉各种苦水,例如小孩的便便有多臭,别人一睡觉他就哭,别人一醒着他就睡的像猪一样,别提多气人了。
“要不是念在他年少无知,我早把他扔出去了。”这是徐燃带了一天的孩子后的心得体会。
花未眠把孩子抱在怀里,一边听她抱怨,一边呵呵笑。
徐燃说得这些,她整天带着粉宝宝自然都深有体会,但是现在已经习惯了。
尤其是当你察觉到在这样一天天的磨砺中,怀里的小生命逐渐长大、懂事,就会从心里的最深处萌发一种无比幸福和自豪的感情。
不管这个孩子和她是什么关系,她早就决定要一直带着他,抚养他长大,教他做一个好人。
很多年以后,他会在她牙齿掉光,手脚不灵活地窝在摇摇椅上的时候,亲手递上一杯热茶,那种感觉,该有多美好。
花未眠不知不觉便陷入这些遥无边际的幻想中,脸上不禁露出温馨动人的笑意。
魏凡秋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手里握着的茶水一口也没有去喝。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魏凡秋忽然开口。
花未眠抬头看向他,走?去哪儿?哦,是去他家。
虽然不知道他是以怎样的一种逻辑来确定现在的她该和他住在一块儿,不过,她在心里偷偷笑了笑,这样也好。
让人没想到的是,一直在一边默默打探两人的徐燃却突然站了起来,说道:“不行,小眠不能和你走,她住我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
“为什么?”花未眠和魏凡秋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么简单的道理徐燃不会不懂吧,花未眠对她的反对感到诧异的很。
徐燃一脸正派严肃的表情,指着花未眠对魏凡秋道:“昨天的情况你也跟我在电话里说了,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来说,单独和一个成年男子相处实在是不安全,所以我认为她不应该跟你走。”
她这一番话咬字清晰,声音洪亮,颇有大义凌然的味道,只是两个当事人均不买账。
魏凡秋瞟了眼花未眠,脸上很是清风明月,他的笑笑不可能认为他是个威胁。
花未眠则一个劲儿地向徐燃使眼色,你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这么好的机会还拦着我?赶紧松口给我个台阶下!
毕竟在花未眠的心里,魏凡秋跟她还算不上熟,她要是死乞白赖地非去他家里住,肯定会落下轻浮的名号,这清纯的形象可得好好保持,这一下魏凡秋主动邀请,她简直求之不得。
不过她哪里知道,昨天下午的那一杯药,已经让她和清纯这两个字沾不上边儿了。
趁着这间隙,徐燃也暗暗向花未眠投了几个眼色,无奈有魏凡秋在场,花同学几乎是眼残加脑残,完全忽视她的暗示。
“唉——”徐燃跺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一把揽过花未眠的肩膀,把她带到一边,小声嘀咕:“你听我的,我能帮你摸着他的脉。”她说着,朝魏凡秋瞟了眼。
“他的脉?”花未眠表示不信。
徐燃像看着一段不可雕的朽木一般看着她,说:“咱们得欲擒故纵!”
花未眠茫然,她语文学的马虎,成语尤其不好,有点深度内涵的成语就更废柴了。
徐燃没耐心了,一拍她的胳膊,“听我的准没错,你别跟他走,没地方住就住我家。”
两个人躲在墙角偷偷摸摸地碎碎念了好一阵儿,难为魏凡秋一直站在旁边默默等待,脸上一副好笑的表情。
他的笑笑回来了,无论怎样,心情很好啊。
直到两个女孩转过身齐刷刷地看向他,他才开口:“讨论出结果了?”
徐燃一拍花未眠,冲她使了个坚定的眼色。
花未眠点点头,说:“我决定了,我要和徐燃住一块儿。”唉——她有点舍不得
魏凡秋脸上露出讶异,目光流转地盯着花未眠的眼睛,思考着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她想和他在一起,他自然是知道的。
三个人僵持了几秒钟,“这样也好。”他突然松口,“你平时小心一点,有事就找我,知道了吗?”一时间被笑笑的回来高兴得冲昏了头脑,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有许多事要做,她呆在他身边实在不怎么方便。
“哦。”花未眠点头。
“我还有事,先走了。”魏凡秋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花未眠一直尾随到门口,目送他消失在电梯门口,还在呆呆地看着。
“人都走了,有什么好看的。”一旁的徐燃提醒她。
花未眠露出纠结地表情,半晌才说道:“我觉得,他今天有点不一样。”
徐燃正端着一杯水往嘴里灌,听到她这话,喷出一口水雾,她一抹嘴巴,说:“该不会是你昨天把他吓着了吧,我听说吃了那种药的女人生猛地可以跟母老虎PK。”
花未眠浑身一个哆嗦,她想了想,面带惊恐道:“不会吧”
晚上吃完晚饭,花未眠忽然想起被自己遗忘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机,昨天等雷万钧的时候,怕被人打扰,自己还特意关了机,现在想来真是白痴的可以。
手机开机以后,她惊讶的发现里面居然有五十多通未接来电,有一个是魏凡秋昨天中午打的,剩下的全部都是兴谷打来的,从昨天晚上九点多一直持续到二十分钟前。
这么快就被兴谷发现了,看来得换手机号了,花未眠心里有些哽哽的,觉得对不起他。
正想得出神间,手里攥着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同时发出刺耳的铃声。
花未眠一惊,差点没把手机摔出去。
看了眼来电,她诧异的拧上眉头,居然是兴老妈。
强烈的厌恶从心底升腾而起,花未眠差点就按了拒接,但念及兴谷那五十多通未接来电,这个女人虽然可恶,可她生养的儿子对自己却很好的份儿上,花未眠最终接起了电话。
她没说话,只等着兴老妈先开腔。
兴老妈似乎早已酝酿好了一肚子话,一上来就阴阳怪气道:“哎呦,真没想到,咱们小眠还跟魏署长家有交情,真是好本事啊。”
花未眠被她的语气搞得分外不爽,没好气地说:“什么魏署长?”魏凡秋么?他不是开公司吗,什么时候成署长了?
兴老妈笑了两下,“你还在这儿跟我装,我都知道了,昨天是魏凡秋带人搅了事,还通过他父亲的关系压住了雷家派去的好几拨律师,这么芝麻绿豆大的事,魏署长居然会抓着不放,不是因为你还会因为谁啊?”
芝麻绿豆大的事,花未眠顿时火冒三丈,你他奶奶的我的身体就算是芝麻绿豆大的事吗?
她刚要张口反驳,兴老妈却又劈头盖脸地接道:“你真是了不得,就和魏凡秋住过一个礼拜吧,就培养出这样的感情来了,啧啧,了不得,后生可畏啊。”
花未眠懒得和她争执这些越说越乱的事儿,沉下脸幽幽道:“您不觉得您应该和我解释一下昨天的事情吗?”
“昨天的事?”兴老妈说“我不是给了你五十万了吗,现在许多小明星都没这个价儿,老实说,一般人家的女孩儿都抢着去和雷家人有个七七八八的,你也不要装的太清高了,再说雷万钧不比魏凡秋差,难得人家还不嫌弃你有个孩子,愿意这么折腾着待你,你倒好,直接让魏凡秋把人扣在警察局了,人家公司里的事情一大堆,现在人在警局急得直上火,我劝你最好赶紧在魏凡秋耳边吹两句风,把人放了,要不然雷家这个梁子你是结定了。”
我呸——花未眠气得浑身发抖,手机被她握得咯咯直响,明明就是为了自己家的生意才把我送狼窝里的,居然舔着脸说这些屁话,最可恶的是她居然敢拿那个禽兽雷万钧和魏凡秋在一块儿比,真是天理何容。
“雷万钧犯了事儿被关起来是自作自受,我不会去干涉的。”花未眠气鼓鼓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说:“你是从我们兴家出来的,你要是和梁家不对付,我们兴家自然会遭池鱼之殃,希望你念在我们兴家这几个月对你这般照顾的份上答应我,毕竟,你不想让人说你是白眼狼吧。”
听到这话,花未眠犹豫了,重生之后,如果不是被兴谷带到兴家,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会是个什么惨状。
最重要的是,因为兴家,她才又找到了凡秋。
兴老妈见她长时间不说话,又补充了一句:“这件事之后,你和我们兴家两不相欠,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再也不打扰你了,怎么样?”
两不相欠,这正是花未眠想要的,她叹息一口,凉凉道:“好,我答应你,从这之后,我们两不相欠。”
第二天上午,花未眠挑了个时间给魏凡秋拨了个电话,结果是无人接听。
这个时间他应该是在公司,看来是在开会,花未眠穿好衣服,决定去公司找他。
年关将近,街上的商铺纷纷张灯结彩,火红的窗花和灯笼让年味十分的浓郁。
走着走着,花未眠开始思念父母了。
以前再忙,过年的时候她都是要在家里陪父母好多天的,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国外过得怎么样,希望有一天他们会忘却胡笑笑去世给他们造成的创伤,再次回到国内,然后让新生的女儿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拥抱。
越想越感伤,花未眠吸吸鼻子,摆脱这些感性的想法,昂首挺胸向前大步迈去。
到了公司,仪态端庄的女助理和颜悦色地告诉花未眠,他们魏总正在开会,不便打扰,然后给她倒了杯茶,让她耐心等着。
花未眠只好在休息室里等,可坐了近四十分钟也没见着散会,她有些着急,催促女助理说:“你就说花未眠来找他,有急事。”
女助理有些犹豫,她隐约记得这个女孩就是一段时间之前给魏总送粥的女孩,琢磨了一下厉害关系,她终于答应去问一下。
女助理离开后,没过五分钟,魏凡秋就出现在休息室门口,依旧是一身深色西装,俊朗高挑。
花未眠站起来看着他,他径直走进屋子,摆摆手示意她坐下,然后邻着她坐在沙发上。
“你有什么急事?”他问,脸上的表情还停留在开会时的一脸严肃。
“我想——”组织了一路语言,现在大脑却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支支吾吾道:“你能不能放了那个雷万钧。”
魏凡秋盯着她,不语,眼眸深得厉害,半晌才问:“为什么?”
花未眠被他看得心里莫名其妙地慌了起来,垂眼看着自己搭在膝头的双手,小声:“因为雷家和兴家”
“兴家——”魏凡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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