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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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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拽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袖子,哭道:“大哥,求你别搬,我真得没地方去。”
大哥眼中倒现出一丝不忍,他看了眼房东,那老阿姨正横着眼睛盯着他俩,他只得一声干咳,挣开花未眠的手,拎起屋里的一只兜子出了门去。
花未眠的家当很少,除了点婴儿用品几乎就没剩下些什么,两个男人来回两趟就把东西都搬了出去。
期间,花未眠一直在房东身边唯唯诺诺地哭求着:“求求您,求求您,您不替我着想,也可怜可怜这孩子,晚上这么冷,呆在外面会冻坏他的......”
可是房东除了翻她白眼之外,连理都懒得理她,最后东西收拾完了,她把花未眠的房门钥匙夺过来,再把她往门外一推,直接上锁走人,临了还补了一句:“啊呸,真让人晦气!”
楼下,抬头仰望漆黑的夜空,点点烁星,和她醉酒的那晚很像,都透着寒彻人心扉的绝望。
秋夜的风格外冰凉,她从地上捡起几件衣服,把小豆丁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住后紧紧搂在怀里,又把奶粉、奶瓶和尿不湿塞进塑料袋里挎在手腕上,开始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荡。
十一点的大街上,除了瑟瑟秋风和几只鬼鬼祟祟商量着怎样偷东西的脏耗子之外,什么动静也没有,花未眠找到一个避风的花坛角落,蹲在那里准备在这儿过夜,她怀里,粉宝被暖和地包裹着,此刻睡得正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到了后半夜,宽阔的马路上不时飚过一辆高分贝外放着动感音乐的跑车,那是在一个地方狂欢够了的年轻人正准备转到另一个狂欢圣地。
凌晨三点多,一辆火红色的跑车骤停在路边一个花坛旁,车门被砰地一声用力打开,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年轻男人捂着嘴从车里冲出来,蹲在花坛边就是一阵哇哇狂吐。
紧接着,从车里又下来一个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虽然看着一表人才,但看那走一步晃三晃的步伐,就知道也喝得不少。
白西装递给刚刚呕吐完正在擦嘴的黑T恤一瓶矿泉水,黑T恤一把把水拿去,仰起头猛灌,漱了漱口,把水吐在花坛里。
他坐在花坛边,右手紧捏住眉心,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些什么,白西装则回到车旁,两手插在裤袋里,倚着车门面带笑意地看着他。
一旁的电线杆后面,少女正睁着一双雪亮的大眼睛,冷眼打量着他们,在她怀里,小婴儿睡得正熟。
‘嗷嗷’两声,车后座里抬起一只雪白的狗头,是一只纯白色泛着银光的萨摩耶,它把嘴巴从车窗里探出来,两眼热切地望着白西装。
白西装伸出手去摸了摸萨摩耶,说:“雪狼乖,别急,待会儿就回家。”说完,他转过头冲黑T恤喊了句:“你他妈的好了没有,喝点酒跟个老娘们似的,墨迹死了。”
黑T恤听他这么一说,叹了一口气,说:“你他妈的才跟老娘们似的,明儿你也试试红的绿的一块儿掺着喝,看不喝死你。”
白西装呵呵直笑,“谁叫你被那几个小姐一逗,东南西北都找不着了,非要兑着酒喝瞎显摆。”
黑T恤一摆手,弓着腰就要起身。
“喂,你的狗要上厕所。”冷冷的女孩声音从一边电线杆后面传来。
白西装和黑T恤齐齐看向声音出处,只见一个被冻得浑身瑟瑟发抖的女孩从电线杆后缓缓走出来,她怀里还抱着个类似于襁褓的物体。
这漆黑萧索荒无人烟的大街上突然出现这么个人,实在是有些吓人,醉醺醺的黑白二人被过往冷风一吹,立刻清醒了不少。
“小,小姑娘在跟我们说话?”黑T恤指着自己问。
花未眠无奈地抿了抿嘴唇,那两声狗叫落在旁人耳朵里只是毫无意义的狗叫,但听在她花未眠的耳朵里,就是:主人啊,你啥时候把我放下来撒尿,再不放我下来,我可就要尿车上了~~
她点点头,看向车后座的萨摩耶,说:“它想撒尿,而且很急。”
那两个人一副不大相信的表情看着花未眠,花未眠耸耸肩,说:“真的。”
就在这时,副驾驶位的车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白色裹身小礼服,披着桃红色皮草披肩的年轻女人走下车来,一双修长的美腿被灯光照的莹莹发亮,在她的香怀里还抱着一只圆眼睛的巧克力色泰迪。
她扭着腰肢走到白西装身旁,娇声抱怨:“兴谷,怎么这么久还不回车上,人家都等急了。”她一转脸,看见站在一旁的花未眠,不禁皱上了眉头,嘟嘴问道:“这是谁啊?”
叫兴谷的白西装和不知名的黑T恤齐刷刷地摇了摇头,兴谷说:“她说雪狼想撒尿。”
长腿美女无所谓地抬抬画得浓黑的眉毛,说:“那就让雪狼下车尿呗。”
黑白二人又整齐地看向长腿美女,再快速对视一眼,一致认为她这个建议很好。
兴谷把后车门打开,那条叫雪狼的成年萨摩耶一下从车里窜出来,蹭蹭蹭跑到远处路边,欢快地放起水来。
他看着雪狼的行动,又回过头看了看花未眠,脸上有些许难以置信的神情,啧啧道:“小姑娘真厉害啊,这都能看出来。”
无家可归的花未眠一点也笑不出来,她正准备走开换个挡风处,就听见那美女怀中的小泰迪弱弱地说:“好渴啊,呜呜,快要渴死了~~”
她叹了口气,转而对神志不大清醒的长腿美人说:“你的狗渴了。”
这一下,白西装,黑T恤,大长腿全都面面相觑。
黑T恤率先行动,他打开手中的矿泉水瓶,倒了一瓶盖的水放在地上,让长腿把狗放下来。
长腿刚把小泰迪放下,小泰迪就急急跑到瓶盖边,啪嗒啪嗒地喝起水来,神了!三人不禁对望,眼里满是惊奇。
“诶,兴谷,你前两天不是说要雇个人照顾雪狼吗?”黑T恤瞟了眼一直安静地站在一边的花未眠。
兴谷被他这么一提醒,立刻豁然,前一阵子雪狼生病病得很严重,花了大价钱才给治好,医生建议最好找个懂狗的人来专门负责它的病后体质恢复。
懂狗的人,不就是眼前这个奇奇怪怪的小姑娘么?
兴谷摇摇晃晃地走到花未眠面前,含糊不清地问:“你,你,来帮我养狗怎么样?”
花未眠扫了眼眼前的三个人,稍稍沉吟之后说:“这是一份工作?”
兴谷一双喝得醉醺醺的眼睛迷离地看着花未眠,迟钝的点点头,“啊,工作,对,工作。”
花未眠想了想,“我答应你。”她把怀里的婴儿紧了紧,说:“不过我现在没地方住,你得为我提供住处。”
兴谷挠挠头,被酒精烧着的脑袋反应有些慢,好半天他才回答:“没地方住?住我家呗。”
花未眠微微一笑,幸亏他们都喝醉了酒,要不然哪有这么好糊弄。
两个人一拍即合,其他两个神志不清的男女也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桩劳务合同就这么定下来了。
她坐进车里,和雪狼以及黑T恤挤在一块儿,长腿美女和兴谷也都爬进了车里,整个车内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她只好尽量把窗户开大,换换车里的空气,免得对粉宝有什么不好。
兴谷一个人捯饬了半天才把车子重新启动,车子一路飞驰而去,花未眠在车上坐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这要是被逮着了,绝对是严重的酒后驾驶。
车子一直把黑T恤和长腿美女送到各自家门口,兴谷这才一路飙车往家里赶,车子驶进位于郊区的一片别墅区,沿着蜿蜒的大路一直行到一栋白色双层小楼前停下。
他似乎已经把花未眠给忘了,下了车后打开后车门把雪狼牵出来,再锁上车门,转身登上门前台阶,颤颤巍巍地掏出钥匙开家门。
花未眠倒是完全不介意被忽略,对她来说只要有个地方过夜就行了,哪怕只能过一个晚上也是好的,这样想来,不被注意到反而才是最好的,所以她就一直默默地跟在兴谷身后,随着他进到屋里,再摸着黑上到二楼卧室。
外面冷风呼啸,而屋内却温暖舒适,花未眠开始在心里感叹今夜的好运。
兴谷一回到卧室,便一头倒在床上,不到半分钟就睡得像一头死猪一样,花未眠把随手带着的兜子放下,舒服的坐在床边的软沙发上,闭上眼睛轻声哄着小豆丁睡觉,尽情地享受这难得的片刻安逸。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中午,金秋灿烂的艳阳照进卧室,直直刺在兴谷的侧脸上,挺英俊挺俏的一张脸。
他紧紧皱上眉头,把脸深埋进枕头里,在床上垂死挣扎了半天,终于坐了起来。
由于宿醉,他头疼的十分厉害,同时感到喉咙一阵阵火烧火燎,他哼唧一声,便一手按着太阳穴,一手扶着床沿,想下床去找杯水喝。
屁股刚要离开床边,他就不动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旁的沙发,一对浓眉越皱越深,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沙发上,一个穿着极其朴素,却长着一张十分秀美的脸蛋的少女正清清淡淡地看着他,在她单薄的怀里,一个小小的婴儿正认真地喝着一瓶牛奶。
花未眠琢磨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先说点什么,便开口:“你醒了。”
这谁呀?这是兴谷对她的第一反应,他胡乱抓抓头发,晃了晃脑袋,问:“你是?”
花未眠嘴角扬起一丝笑,果然不记得了,那她就可以自由发挥了,她笑道:“我是你雇来照顾雪狼的,昨天晚上你亲口说的,怎么,不记得了?”她特意把亲口两个字咬得很重。
兴谷停下头发里手的动作,斜着眼说:“昨——天——晚——上?”他一边说,一边在脑子里飞速回忆着,无奈脑子呈一团浆糊状,什么都想不起来,反而头疼得越发厉害。
“对啊,昨天晚上你觉得我很了解狗,请我来照顾雪狼,并且让我住在你家里,长期照顾它。”花未眠一脸风轻云淡,极其自然地撒着小谎。
“哦。”他神情痛苦地点点头,随即猛地抬头看向她,嘴巴张得大大的:“啊?住我家里?”
“对啊。”花未眠耸耸肩,说:“要不然我怎么会在这儿,你可是死乞白赖地求我来的,还对天发誓要给我天下训狗师最好的待遇。”她一路面不改色气不喘的编着瞎话。
兴谷被她忽悠的一愣一愣的,面色纠结地指着自己,问:“你确定我这么说过?”
花未眠抬抬眉毛,一副老实的模样,笃定的点了一下头。
兴谷深吸了一口气,翘着二郎腿,支着右手缓缓摸着下巴,做出一副沉思状。
花未眠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着,和流浪街头无家可归相比,撒这点小谎,唬这点小人根本算不上什么艰难的事。
他忽然开口:“我为什么要雇你?额,就是——”他绕着手指解释道:“就是你有什么特殊的技能吗?”
花未眠张着一双纯情的大眼睛,诚恳无比的点头,“我能和狗进行交流,听懂它们的语言。”
兴谷直起身子,一边眉梢微微挑起,将信将疑地问:“你是说你能解读狗的想法吧。”他觉得小姑娘说得听懂狗的语言这一说法不是很准确,怎么会有人能听懂狗叫呢。
花未眠不置可否,她只是对他笑笑,默默表示赞同。
其实她确实是能听懂动物的语言,不过这种事情说出来,第一可能没人信,人家直接把她当疯子赶出去,第二可能会被拉去什么神秘机构进行超能体质的科学研究,这两个结果都挺惨,所以她决定暂时隐藏自己的这一本领。
咚咚咚,有人敲门,房门被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打开,她探进一张脸,说:“小谷,吃——”饭字还没说出口,她一眼看见花未眠怀中抱着的小婴儿,一张保养精致的白脸立刻笑出满脸褶子,她大喊出来:“呀,哪儿来的小宝贝儿,快让我抱抱!”说完,快步走进屋里,不由分说地把粉宝抢着抱进自己怀里。
这个见小孩不要命的女人,乃兴谷公子的母上大人是也。
兴谷的父亲和母亲早年驰骋商场,两个人都是名牌大学经济系毕业,眼界开阔,头脑好使,纵横商场多年,攒下了自家厚实的家底。
如今上了年纪,把挑子往儿子身上一撂,自己成天打打小拳,跳跳小舞,跟着老年旅游团四处旅游感悟人生真谛,活得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可能多逛了几次西藏,多进了几次寺庙之后受到了熏陶,也有可能是两个老人原本天分就高,近几年他们对佛教越来越痴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云云的时不时地挂在嘴边。
人家同时还是个实践派,好人好事做了一箩筐,而且都是大手笔,今天捐给这个希望小学几百台电脑,明天又给那个贫困山区修条路,数年下来,行了不少善事也赢了无数口碑,一不小心在慈善圈里混了个风生水起。
要说这二位老人年轻时抓住机遇赚了大钱,成功实现作为年轻人的野心,年老以后生活舒心,有个能干孝顺的儿子继承家业,应该生活的无忧无虑了,但却还有一件大事让两位老人揪心,尤其是这位兴妈妈,愁得白头发都不知长了多少,一个月得染好几次头发。
这揪心事就是他们的这位能干孝顺的儿子兴谷,国外名牌大学留学归来,要才有才,要样有样,N年前兴妈妈就做好了取儿媳妇儿,带小孙子的欢乐心理准备,无奈苦苦等了N年,儿子在这方面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兴妈妈曾经无数次地试探他的口风,全都被他见招拆招地挡了回来。眼见着兴谷已经成功迈入三十岁高龄,她却连孙子的屁都没有闻到,如今兴妈妈基本上已经愁得茶不思饭不想,衣带渐宽人憔悴。
这一切直接造就了现在兴妈妈见着小孩就激动的不能自已的精神状态,连电视机上放的不孕不育医院广告中满地乱爬的小婴儿,也能把她看得口水直流。
是故,现在,此时此刻,我们完全可以理解她对花未眠同学怀里的小粉宝是个怎样的情感程度。
花未眠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阿姨一脸欢快地哄着粉宝,默默转过头看向兴谷,期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兴谷没理她,对着兴老妈说:“妈,以后这孩子就留咱们家给你玩了,你别再催我结婚了啊。”
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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