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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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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研制的?有副作用吗?”笑吟吟地接过来。
墨溪抿唇一笑,声音柔和清澈,:“这药我试过了,无任何副作用。”
“那就谢了。”点点头,手腕一动,扁玉盒子在手里轻轻一个抛高,她看着对面的男人,忽然说了一句跟之前的对话全然没有关系的话,“墨墨,要不要打赌?”
打赌?坐在她对面的墨溪眉尖微皱,却没有立刻回答,只一双眼扫了过去,安静等她说话。
一方玉盒在她手里上上下下,一点日光射过帷幕,带些薄绿湮染过来,一瞬之间,她手里竟仿佛抛着一块温润绿冰,衬得她笑容也柔和了起来。
“嗯,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一个要求,不过分吧?”
放在你身上的话,就很难说过分不过分了墨溪想了想,问道:“赌什么?”
某朵斜斜靠在榻脚,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用“我就吃亏些好了”的语气道:“赌腾云术如何?”
腾云术?墨溪上下打量了对面女子几眼,只看到一双深黑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状。
神凤公主有畏高症众所周知,腾云术她毫无胜算,想到这里,墨溪却慢慢地摇了摇头。
某朵有些惊讶:“为什么不赌?”
墨溪慢慢说道:“以己之短应彼之长,必然有诈。”
被这句话噎了一小口,某朵有那么片刻说不出话来,讪讪地摸摸鼻子,又想了想,忽然一击掌,说道:“那赌棋艺怎么样?”
棋艺?朵朵棋艺精湛他倒是知道的,天界好多大神都败在她手里,还因此欠下了一身的赌债。
墨溪又想了想,依旧慢慢地说道:“以己之长应彼之短,彼必败之。”继续摇头。
喂喂,做人不带这样的啊!
某朵被这句话又郁闷了一会儿,忽然明白什么似的一抬头,果不其然,在对面那清俊男子眼底,看到了一丝隐隐约约的笑意。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我打赌对吧?”声音里隐约带了点儿咬金切玉的颤音。
墨溪依然是端正无比的正座姿态,浅浅笑道:“如果赌注是珍珠,什么我都不会跟你赌。”
某朵被噎的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墨神医,你要不要这么聪明啊?!
不甘心地在地上滚来滚去,墨神医依然一幅稳如泰山的架势,眼底却已柔和出一片潋滟神色。
看着她撒泼打滚的在地上滚了好几转,最后停在他面前,墨溪低头,正对上她那双非常美丽的眼睛。
片刻之前,有白云皑皑的弥漫开来,光线柔和暧昧下来,摊平在他面前的女子,眨眨眼,长长睫毛微微闭上,然后再睁开。
长而密的睫毛张开的一瞬间,透出其下拱护的一双璨亮的眸子,然后,墨溪在那双眸子里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光线游移迷离,折过菲薄烟绿帷幕,面前映出他全部影子的眼睛,如同雨前天空一般,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安静柔和。
她没说话,他也没说话,就这样彼此安静相对。
过了片刻,墨溪忽然轻轻笑了起来,非常柔软的笑容,他的笑容很轻,先是微微地眨眨眼,唇角弯起,一点点笑意慢慢堆积,直到眼角,然后很孩子气很柔软很满足地微微眯起眼睛。那是纯真温柔,甚至还有一点小心翼翼的笑容。
某朵当真是为这个笑容愣了一楞,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眨眨眼,刚要说话,却发现舌头有点打结,不太说得出来,墨溪看着她一脸郁闷,笑容不由得加深了一点。
她长发未束,到处乱滚,停下的时候,头向着他的方向,一把柔亮漆黑的长发如一匹散开的丝帛,蔓延到了他的身边,看得时间久了,衬着水榭里一色烟绿,忽然就有了一种正慢慢浸入湖水中的奇妙感觉,那黑发就如同水底蔓生的凄凄水草,透出一点微妙的味道。
墨溪看了她片刻,慢慢开口:“你喜欢珍珠可以先养着,不必打赌的。”
“打赌不是那增加趣味嘛”嘟囔着又姿态不雅的翻了个身,侧躺在地板上,撑着下颌认真地看着他,然后很清晰的一字一句地说:“自中沐春风以来,让你受了不少累,谢谢你了,我的老朋友。”
墨溪愣了愣,眨眨眼,突然笑开:“既然是老朋友,还用得着说谢吗?”
*
从水榭回来,一眼看到厅里的女人,某朵先是一怔,然后原本的好心情一扫而空,月歌,她来做什么?
陛下与楚涟正在对弈,邱析在一旁奉茶。
月歌巧笑倩兮地对夜幽篁说着什么,目光扫到门口的朵朵,却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端起一碟点心,娉娉婷婷地起身向陛下走去。
某朵虽然对她没什么好感,但无可否认,月歌很漂亮,身材凹凸有致,十分有料,肤色白皙,五官明艳,明眸若水,轻轻一转便是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头梳一个别致的灵蛇髻,一袭粉白色双层雪云纱的衣裙,白色纱为底,衬着外面的点银粉的粉色纱,格外的典雅华丽。
邱析在神仙烧烤大会上亲眼目睹月歌勾引陛下那一幕,心里对她是极为鄙视的,一见朵朵回来了,用意通术对她说道:“王母让她来送信,这女人却赖着不走了,好烦人!”
赖着不走?眉梢一挑,某朵用意通术回道:“既然是王母让她来的,招待一下也是应该。”
“神君陛下,这碧露百合酥是月歌新研制的糕点,您尝尝味道如何。”月歌含羞带怯地奉上点心。
陛下抬眸淡淡一笑:“朕素来不吃甜食,月歌公主的好意,朕心领了。”态度温和有礼,声音却淡漠而疏离。
如此明显的拒绝,月歌也毫不气馁,对着陛下羞涩的笑了笑:“陛下的喜好,月歌自是知道的,碧露百合酥虽是糕点,却并非甜食,陛下何不试试。”
“帅帅,你就试试吧,人家月歌公主一番盛情,你好意思辜负美人恩吗?”不等陛下答话,某朵便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朵朵,去哪儿玩了,这么晚才回来?”一听到她的声音,陛下刹那抬头,那短暂的瞬间,面具式的表情破开了轻微裂痕,迷人的凤眸里满满都是宠溺,对她招了招手:“邱析说你刚才摔了一跤,过来给父皇看看。”
“墨溪已经给我涂过膏药了,没事啦!”
“你跟墨溪玩去了?”陛下起身,习惯性地揽上她的小肩膀走回原位,目中无人地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捏了捏她的小脸:“把珍珠还给人家,你喜欢猫,父皇过两日寻一只好猫陪你玩就是。”
“我要珍珠不是用来玩的!”扁了扁嘴,搂上他的脖子:“人家墨溪才没那么小气,他已经答应把珍珠给我了,呃,也不是给我,是暂时让我帮他养一段时间。”
“朵朵,墨溪肯定是又被你忽悠了。”楚涟插了一句。
“什么话?我有那么伟大敢忽悠墨神医吗?”
转头挥着小手跟夜幽篁和楚涟打招呼:“留下来吃晚饭,我去厨房做几个菜。”
随后又看向被人无视,暗自恼火的月歌,笑眯眯地说:“月歌公主也留下来一起吃吧,人多热闹。”
月歌很快调整好情绪,矜持地笑了笑:“月歌何德何能劳烦神凤公主下厨?”
吃个饭跟何德何能有什么关系?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从陛下腿上起身,笑容不改地看着月歌:“天凤宫没那么多虚礼,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你坐着跟小夜他们磕磕牙,我动作很快的,很快就有得吃了。”
“那我去帮你可好?”放下那碟点心,月歌含情脉脉的看了陛下一眼,娇羞地低下头,轻声道:“月歌对厨艺也颇有研究”
“好啊,我求之不得。”某朵非常干脆地给了月歌一个展示厨艺的机会。
风音正在厨房忙碌,某朵一进去就拍着他的肩膀道:“风音,你去歇着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了。”
“你忙你的,我看看就好了。”风音退到一边却没走开,看了看跟进来的月歌,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这是要干嘛?厨艺大比拼吗?
天凤宫突然冒这么一个女人出来,朵朵不会在菜里下毒整治陛下吧?
某朵也不多话,提起剁板上立着的刀,眯眼打量了一下刀刃,突然手起刀落重重地剁下
在一旁选材料的月歌被她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看向剁板,剁板上面一截洗得白白胖胖的长葱,被干净利落的头尾分家。
风音点头暗自赞叹,朵朵的刀功真不错,把那葱当人使了!
月歌却是悻悻地看了一眼她,在心里愤愤地吐槽:这小丫头有什么好的,性格古怪,又粗鲁,没一点身为公主的高贵,凭什么让天凤神君将她当个宝一样宠着?!
某朵深深吸了口气,再泄气般的吐出,虽然不是帅帅的错,可还是很不高兴!
谁让他长那么骚包,人家月歌的眼珠子都快黏到他身上去了,在他面前走路脚步都是飘的!
感觉非常不爽!
明目张胆找上门来了,还当着我的面眉目传情
哎,算了,王母的干女儿,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要没有触碰到老娘的底线,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
自我催眠做了一番建设,等到心里舒坦些之后,才开始动手做起晚饭,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或关系,打消了下毒的念头。
娴熟的切鱼分片,心间窜动的火苗却还是没有平息
某朵自认厨艺虽比不上风音,但也算拿得出手,可是,当她看到月歌动作时,一向自信爆棚的小心脏就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
月歌站到了案板前,精神抖擞,沉着而又从容地拿起了菜刀,就像侠士举起了寒光闪闪的宝剑,蓄势待发。
只见她,气沉丹田,胸有成竹,操起菜刀咚咚咚几刀,三下五除二,便迅即切好了细长均匀的肉丝、冬笋丝来,撒入调料腌制;又抛起辣椒、生姜、葱段、蒜瓣,一只手在空中虎虎生风地劈了几刀,另一只手拿着碗在空中承接,切好的菜便统统落回碗中,一点渣都不掉。
风音看得眼花缭乱,某朵也看傻了眼,星爷上身?月歌莫非是厨神?!
月歌瞄了一眼某朵切好的配菜,在心里轻蔑地冷哼一声,大排档的水准也敢在她面前显摆,不自量力!
收回视线,干净利落地开火,放油,将姜蒜末、葱花与辣椒末一起放入锅中爆炒出香,放入肉丝炒散,一股霸道的香气便腾空直上。
那味道又酸又甜,又辛辣又浓香,风音和某朵竟然不约而同地咽了一大口口水。
月歌凝神静气,最后在锅中加入了木耳丝、冬笋丝翻炒几下,便关火、起锅、第一道菜大功告成。
实力差距如此悬殊,风音难得惆怅得看着自家公主:“朵朵,你年纪还小,好好读书就才是本份,做饭还是我来吧。”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做饭了,而是两个女人的战争!
朵朵,你没有胜算,厨艺方面你完败月歌!
“不就是做顿饭么,就当玩玩了。”
这样就认输,那不是本公主的风格,好样的夭朵朵同学,终于稳住了心神,从容不迫地站在案板前,直接撸起了袖子,淡定地举起了菜刀。
细长的黄瓜静静地躺在案板上,就像少女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握,花生皮泛着羞涩的红晕,隐隐透出内里花生仁的白嫩的肌肤,闪亮的菜刀,干净利落地对着鸡肉切割了下去,新鲜的肌肉被切开。
将油倒入锅中烧热,放入调料,忽然闭目凝神,合上了锅盖,别过头去。
突然掀起锅盖,将鸡肉迅疾倒入锅中,白嫩的鸡肉在油中酣畅淋漓地跳动,就像她的爱情,真挚而热烈——谁要是怀揣着这样的感情,哪怕明知要下油锅,都敢含笑着,义无反顾。
炸好的花生米和黄瓜陆续下锅,饱含着爱意的滚油沁入了花生和黄瓜的肌理中,又将花生的香甜、黄瓜的甘脆,硬生生地逼了出来,在锅中融汇,迸发出浓香。
关火、起锅,一盘宫保鸡丁大功告成。
前厅。
“夭魅,你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人家巴巴的给你送来,你尝一口又怎么了?还说不吃甜食,那朵朵做的那甜得能腻死人的奶油蛋糕,你又吃得那么欢快?”
夜幽篁拈着一块碧露百合酥,看了看,小小地咬了一口:“味道不错啊,松脆酥软,一点甜味都没有,嗯,还有淡淡花香,单以糕点而论,月歌的手艺远胜朵朵。来,尝一口试试看,真的不错!”
“你喜欢,就全吃下去好了。”瞥了他一眼,陛下淡淡地说道:“这可是全手工制作的,每样食材都要用手揉上几百次,你就慢慢享受吧。”
“手工制作的怎么了?”夜幽篁咽下点心,喝了一口茶,对着他挑了挑眉:“你那洁癖真是没救了!朵朵做的点心就不是用手揉的?你不是一样吃下去了。”
陛下无语地瞅着他,半天才蹙着眉头说道:“朵朵做的那能一样吗?那我问你,你不是不吃辣吗,如果她今晚做一锅麻辣火锅,你吃是不吃?”
“你能吃,我就能吃。”魔尊大人答得爽快,心里却在发怵。
陛下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楚涟面无表情地拍了拍夜幽篁的肩膀,劝慰道:“兄弟,还是别勉强了,上个月你的舌头肿了三天,话都说不清楚,那又是何必呢?”
末了,看看陛下,又看看夜幽篁,感慨地叹了一声:“你们两个的生活习惯真的要好好改改。跟我学学,既没有洁癖,也不挑食,什么都能吃,而且还不会因为被女人碰一下就起鸡皮疙瘩,这是致命的弱点,如果跟人以命相搏的时候,对手是个女的,那夭魅你是不是要不战而降?”
真怀疑你这辈子有过其他女人的事,是你的臆想症发作,就你这德行,那个女人近得了你的身?
陛下不以为意,悠然地抿了一口清露,语速极慢地说道:“三界中有这种需要我以命相搏的对手么?”
神情淡淡,清绝的凤眸里却隐有俾睨天下的傲然。
楚涟和夜幽篁面面相窥,又同时意味莫名的看向我们的天风神君,默了。
越是看着云淡风轻的人,内里越是嚣张,可是,谁让人家有嚣张的资本呢!
此时,朵朵和月歌,每人手里端着一个大托盘走了进来。
经过夜幽篁身边时,某朵眯了眯眼:“小夜,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忘了告诉你,天凤宫到处都有本公主的耳朵。”
“跟你父皇开个玩笑嘛,嘿嘿,玩笑玩笑!”
某朵一个眼刀甩过去,某魔坐不住了,立即起身,笑颜如花地接过她手里的托盘,嬉笑道:“朵朵,辛苦了,我这几日寻得一件好东西,等会儿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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