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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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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又说了句模糊的梦话,另一只手掌安静地放在她脸颊上,掌心的暖意覆盖她冰冷的肌肤,依稀驱散了这孤寂之夜的寒意。
某朵终于撑不住,缓缓睡去。
第二天突然醒来,醒了之后还吓好大一跳,身上盖着两床被子,热得要流汗。
只是那些汗马上就变成了惊吓后的冷汗。
花错披衣坐在床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某朵略动了动手脚,身上并无什么不妥,这才放下心,一把推开被子跳下床,小心赔笑:“呵呵,不小心霸占了你的床,对不起啊。”
花错对她笑了笑,那笑容居然温柔万端,声音也腻得起油:“你既然都对我忠贞不二了,我自然也不会小气,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
某朵猛然想起昨天被他狠狠耍了一把的事情,窘得几乎要把银牙咬碎,干笑两声:“应该的,应该的”
安静相对了好一会儿,花错把她推到梳妆台前,按着她坐下,取了梳子慢慢梳理她的长发:“别跟我说要回宫的话,你父皇那里老祖宗会应付的,前几天我跟老祖宗说过去青丘带你一起去。”
“你早就策划绑架我了对不对?”咬牙切齿的说完,恶狠狠地从镜子里瞪着他:“连你家老祖宗都是帮凶!” “你可是老祖宗未来的孙媳妇,她出点力不是应该的么?”花错的手很巧,替她绾了个很清雅的发式,对着镜中的她微微一笑。
朵朵的目光与他在镜中胶着,过了很久,才轻声说:“就算要去青丘,至少也让我回宫收拾点东西吧。”
花错笑得有些迷离:“也成,你去收拾,我在这里等你。”
“呃”某朵一时无语,这么好说话,又有什么阴谋?
回眸对她眨眨眼,拍拍她的脑袋,像安抚一只小动物:“要怎样,都依你。”
她的任性,他至死娇惯。
从衣橱里取出一套女装递给她:“我会在这里等你三天。”〖TXT小说下载:〗
换好衣服,临到门口,回头看一眼,花错正倚在衣橱旁含笑看着她,不说话,不眨眼,不生气,也不伤心。
忽然有些不敢看他,垂下头低声道:“那我走了。”
“嗯,朵朵。”他答应一声:“中午我本想做烤全羊,你真的不吃?”
某朵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尽气力把身体转过去,背对着他慢慢往前走:“哎,不吃了,我不爱吃羊肉。”
“那好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忍不住最后回眸看他一眼,有什么模糊了视线,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固执得很,一定要那样看着她走。
他还是在笑吗?还是皱起了眉头,露出那种落寞眼神?
下意识地朝他挥挥手,他也跟着摆手,不挽留,不引诱。
再走几步,她忽然停了下来,转身便向他跑去,停在他面前三尺的地方:“算了,我还是想先吃烤全羊”
她一边说一边笑,蹲在地上捶自己的脑袋,唾弃并无奈着。
慢慢抬头,花错也蹲在她面前,扶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她。
他伸手过来,将她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水痕抹在指尖,放嘴里尝了尝,然后浅浅一笑:“好,那我去偷一只羊回来。”
她善变反复,他亦会从容接纳。
吃完烤全羊,被花错灌了一杯酒的某朵跟他疯了一阵,然后倒在床上睡着了。
睡得正熟,忽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花错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朵朵,快起来。”
某朵痛苦地呻吟一声,蒙着眼睛细声细气求他:“好困说好明天才去青丘的,让我多睡会儿”
“朵朵乖,快起来”花错对着她的耳朵吹一口气,她鸡皮疙瘩顿时爬满身,惊慌失措地滚一圈,万般无奈坐起来了。
“花爷,你饶了我好不好”某朵快哭了,明知她不能喝酒还硬灌,脑袋到现在还是一团糨糊,臭狐狸良心大大的坏,不折磨她就不开心。
花错扯过自己的大氅,把她从头到脚一裹,直接抱了起来:“你不是一直想去我家的万宝阁吗,那里现在归我管,花爷带你去看好玩的。”
某朵只觉他的手绕过胸下,大掌隔着衣服贴在背上,本能地一缩,急道:“别别!我自己走!”
手忙脚乱地穿好鞋,头发也没来得及梳,却被花错把后领子一提,直接飘出门了。
万宝阁是将军府的禁地,花错一路提着拽着,把她拖上搂,那扇门虽然关着,但隐约能见到流光透过窗纸缓缓舞动,里面不知藏了什么宝贝。
“万宝阁我从新布置过,帮花爷我看看成果如何。”他低头对她意味不明地一笑,推开了门。
皓月当空,天河璀璨,某朵仿佛猛然受了什么惊吓,全身一僵,双眼怔怔地望着屋内的奇景。
万宝阁正中放了一座半人高的红珊瑚,其上错落有致地点缀着数颗五彩明珠,虹光闪烁,如梦如幻。
周围或是薄瓷白玉般的花瓶,或是异香满室的仙草灵芝,一扫富丽堂皇的俗气,显得格外雅致。
不过这些与室内的奇景比起来,都没什么大不了。
室内两旁各挂了一幅画,一边是春日丽景,飞花如雨,落英缤纷;另一边是凉风习习,明月当空,天河璀璨。
幽蓝的光泽撒满整个万宝阁,那两幅被施过法术的画,只要一旦画轴被打开,画中景色便令人有身临其境之感。
明明是一间宽敞的屋子,然而星光灿烂,花瓣翻卷,在画中月色照映下,仿佛身在花树旁,山野中,说不出的清雅动人。
花错关上门,抱着胳膊站在后面,笑吟吟地说:“朵朵,你看我将万宝阁布置得如何?”
某朵没有回答,她的全副心神都凝聚在两幅画上,不知想着什么飘渺心事,唇角弯弯翘起。
花错走到她身边,摸摸她的脑袋,低声道:“这两幅画我用了两年才完成,上面都附有我的法力,你不是怕冷又怕热么,夏天你打开右边那副,比空调还管用,冬天打开左边那幅就不会冷了想你应该会喜欢,前天就想带你来看,可惜被你放了鸽子。”
朵朵慢慢转过头,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又问:“喜不喜欢?”
朵朵被动地点头,吸了吸鼻子,低头勉强笑道:“很漂亮我很喜欢。
101章 你伤了父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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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错走到她身边,摸摸她的脑袋,低声道:“这两幅画我用了两年才完成,上面都附有我的法力,你不是怕冷又怕热么,夏天你打开右边那副,比空调还管用,冬天打开左边那幅就不会冷了想你应该会喜欢,前天就想带你来看,可惜被你放了鸽子。”
朵朵慢慢转过头,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又问:“喜不喜欢?”
朵朵被动地点头,吸了吸鼻子,低头勉强笑道:“很漂亮我很喜欢。”
朵朵看着那两幅画发了老长时间的呆,有些忐忑不安,有些后怕,有些快要解脱的痛快,然而更多的却是自己也搞不清楚的乱七八糟的心事。
试着接受他,或许也没那么难?
只是霍然转头看着花错,迎上她的视线,他脸上是温柔的笑:“怎么了?”
犹豫了半天,她终于开口:“我跟你去青丘,不过去之前,我还是要回天凤宫交代一声,你若是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去。”
花错摸着下巴,叹了一口气:“你都向我表白忠贞不二了,这都不相信你,岂不是显得小家子气了,天凤宫我就不去了,我在宫门外等你。”
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宽容地放任她的小小任性。
她默然怔了良久,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垫着脚尖,蜻蜓点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谢谢。”
这次不会放你鸽子,我会跟你去青丘,可我想回去看看他,我知道他是我父皇,只是看一眼,跟他说几句话没关系吧?
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我就是想见他,还没离开,就开始想念花错,对不起,对不起,我需要时间,我真的需要时间,脑子好乱。
迷迷糊糊地跟着花错出了万宝阁,心里好似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雾,无论她怎么想突破,也不能看清分毫。
花错言而有信,果真在宫门外等着。
朵朵茫然的走在宫道上,想到她即将离开这里一年,顿时无力感袭遍全身,哎为什么要一年呢,几个月不可以吗?
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由得在心里苦笑,消失一天一夜,就带了这么多伤回来。
手背、手指是她自己咬伤的,花错暴怒之下把她丢床上的时候手腕和好几根手指好像折断了。
花爷啊,为了不然你自责内疚,本公主忍得好辛苦,你可不能再这么暴力下去了,我这小身板禁不起什么折腾的。
不过,我召唤雪儿咬你在先,这下算是扯平了。
我也该佩服一下自己,居然能忍着没哼一声。
算了算了,都是小伤,回房搽点药就没事了。
“哎呦”低着头走路的后果就是撞墙,虽然是人墙,某朵扶着额头闷闷道:“对不起!”
这么宽的路,她不看路别人也不看路么?
“走路都不看前面的么?”淡淡的声音,凤帝冷冷地看着身前低着脑袋的小女人。
听到熟悉的声音,某朵呼吸一窒,瞬间抬起来头,露出一口大大笑容:“父皇,你怎么在这里?”
这时候他应该在书房批阅山一般的奏折才是。
“很累么?”凤帝没有回答她,径自换到自己的问题,见她一脸疲惫眸中闪过疼惜之色:“你这孩子越来越没规矩,跟老太君玩什么呢,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出去,还夜不归宿。”
其实他是从宫门口一直跟着她走过来的,本以为她会直接回天凤宫,结果却看到她漫步目的四处乱走;神色颓败一直茫然地走着,这才出来拦住了她。
“父皇教训得是。”某朵深深地叹了口气,重重地点了两下头:“打猎果真是个体力活,我都累得快与世长辞了!”
“不许胡说!”凤帝微皱了眉头斥道:“打猎?你把父皇当三岁小孩哄骗?貔貅呢?”
某朵撅着嘴,缄默。
凤帝摇了摇头,拉起她的手向前走去:“回去给我老实交代,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手被他用力一握,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痛呼出声。
凤帝见她脸都白了,眉头蹙了起来,轻轻将她抱起,眨眼间就回到了天凤宫。
某朵的房间。
见她没有开口解释地打算,凤帝面无表情地看了她半响,发现她眸光有些闪烁,无奈一叹:“朵朵,你受伤了?”
“我没事。”心虚地将头转向一边,不敢看他,只觉得一颗心突然开始狂跳。
凤帝抿了抿唇,不理会她的话直接向她走去:“让父皇看看你伤哪了。”
“都说没事了,打猎的时候摔了一跤而已。”
看到他走过来立刻惊跳起身:“喂,父皇你别过来”
还敢说打猎,信你的话就有鬼了!
凤帝皱了皱眉,如水的眸中也有了冷意,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真想把她绑起来让她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身边。
“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不等她挪第二步,白影晃过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某朵惊愕地挣扎着:“父皇放开我我真的没事!”
制止她的挣扎,凤帝威胁道:“你的嘴巴是自己闭上,还是父皇帮你?”
某朵一个趔趄,脑袋瞬间当机的忘了下面要说什么,眼尾瞄到那张结冰的冷脸,老老实实不敢动了。
怀里的小女人安静了,凤帝这才淡淡瞥了她一眼,拿过她的右手一看,顿时愣住了,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和手指,如水的眸中满是心疼。
默然片刻,突然问:“除了手,还有什么地方受伤了?”
某朵低着小脑袋,没有回话。
凤帝皱了皱眉,手中一紧将她带向自己:“我再问你一次。”
被施压在腰上的力道唬得小心肝一颤,立刻怯怯地抬头看着他:“是父皇你不让我说话的。”
凤帝闻言先是一怔,看着她那可怜巴巴的小样,又是无奈一叹:“乖乖告诉父皇,还有什么地方受伤了?”
“没有了。”
“真的?”
“嗯!”重重地点头。
“那好,说说你是怎么受伤的吧。”他不笑的时候,神态里隐隐有种冷漠,跑去出一天一夜,回来还是这幅样子,笑得出来才怪。
某朵脑子飞快地转动着,父皇是很不待见花错的,要怎么说才能不刺激他呢?
怯生生地小声回道:“真的是去打猎了,就是老太君家那片法术会被禁制的林子”
“好玩吗?”凤帝脸色一沉,打断她的话,小混蛋,还不说实话!
某朵老老实实点头:“好玩!”
他突然一笑,无比温和地看着她:“好玩就说吧,为什么招呼都不打就出宫,怎么受伤的,这一天一夜都干嘛了,还有貔貅在哪儿,什么也别隐瞒。”
某朵两只眼骨碌碌乱转,赔笑:“父皇可否容儿臣先去一下洗手间?”
他笑眯眯地摇头:“不行,说完了再去。你如果忍不住,父皇就陪你去。”
某朵毫无办法,只得低头沉思半晌,才轻声道:“祝黎他们去将军府玩,说想去打猎,老太君昨天过来随口一提,我也想去那时候父皇正在上朝,所以我”
凤帝的下颌摩挲她的发顶,语气极淡:“继续说。”
“本来我是想让貔貅给父皇说一声的可我在将军府不下心喝了点酒,把这事儿给忘了实在是情非得已,父皇你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受伤是因为打猎的时候碰到一个大家伙,法术被禁制了,我不是它的对手,所以就受伤了。昨晚我本想回来的,可祝黎他们拉着不让走,我只有在将军府别院住一晚了。”
凤帝凝视她片刻,忽然又问:“现在貔貅在哪里?”
猛然一呆,立即答道:“呃,我把貔貅借给祝黎了他对神兽很感兴趣,想做个研究报告,过几天就还我。”
凤帝面无表情的默了片刻,慢条斯理道:“好,父皇知道了。你把刚才的话,倒过来再说一遍。”
父皇真是满肚子坏水,根本一点都不相信她,如果是临时撒谎,突然让倒过来说一遍,只怕就要露出破绽了。
幸好某朵早先就打好腹稿,以便应对一切突发情况,当下倒背如流又说一遍,毫无凝滞。
“很好。”凤帝手一拍,状似不经意地说:“你那男朋友花错呢,他就没跟你一起?伤成这样他没看到?” 某朵的脸一下红了,又是害羞又是尴尬:“呃就算是男女朋友,也不用天天黏在一起啊,过几天他要去青丘,忙着给他师傅准备礼物,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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