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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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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姨叹了一口气:“真不理解你们,刚才看见赵总哭,竟吓了我一跳,从来没见过哪个大男人哭还那么漂亮。这样的好男人你都把他推出去,难怪夫人和老夫人说你眼睛是过滤男人的。”
秋姨走后,我抱着膝呆呆地坐着,想起明天就要辞职了,虽然心里有很多的不舍,也不得不面对那大笔的赔偿金。还没和赵宏利结婚,就要付他膳养费了,真是吃亏。
翻遍我所有的积蓄才只有三十万,那二十万又将如何呢?
爸妈和大哥他们几乎同时到家,我立刻穿好衣服,洗了脸下楼,否则他们大惊小怪地杀上楼来,我的下半夜都将生在水深火热当中。
爸妈带回来了一堆水果及野菜,还给了我一个玉瓶,说是外婆知道我喜欢古董,特给我买的,我接过来看了一眼,妈问我外婆的眼光怎么样?我笑了笑,“这个不是谁家的猫碗吧。”妈瞪了我一眼:“这是一个外国人卖给她的,你外婆这回为你真出血了,竟花了八千块钱。”
我把瓶子放到一边:“妈,外婆的话你也信,这只瓶子是小时候别人给外婆送的酒瓶,我还曾经偷喝过里面的酒,酒不好喝,瓶子还能好到哪儿?一共两只,被大表哥打破一只,大表哥嫁祸给我,外婆还骂我,说我哪天不闯祸,就皮紧。外婆如果肯花八千块钱,给我买瓶子,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我翻过瓶底,指着下面的一行字给妈看,妈接过来一看,忍不住紧抿着嘴唇,大哥好奇也凑过来,大声念出来:“酒瓶酒瓶显显灵,替你兄报仇,替瑶池雪冤。”
我问爸:“原来外婆给我买猫碗的时候,你付款收购的时候,都上浮百分之五,这回你给上浮多少?外婆平时总说她不识字,可是对钱却是一丝不苟。”
爸忍住笑:“我原也按上浮百分之五算,你外婆大度,只收了我一万块钱,如果象你说的那样,不是八千元买的,我的上浮率接近百分之百。还有以前的那些猫碗,也不知道她给我的价格有多少水分。”
爸无奈地脱下衣服,大嫂顺手接过来:“外婆越来越像老小孩,她喜欢钱,爸妈就要顺着她。”
爸笑了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外婆的伎俩,她说不定此时正在背后高兴呢?自从瑶池给你外婆上了一切智商课后,你外婆就迷上了。以骗我为荣,显示她高人一等的智商。”
我插科打诨,只是想讨爸妈高兴跟他们要点钱,可却始终开不了口,哪有像我这样的,别人上班赚钱,我上班竟赔钱,而且一赔就是天文数字。有竟有些羡慕外婆,如果外婆再年轻几岁,以她超出寻常的脑力,定能开创一片事业的天空,哪像我,一事无成。
本来想跟大哥说,怕大哥和宏天提,到时候麻烦就更多了。直到大家都回了屋,我借钱的话也没说出口,只能回到屋发愁。
现代篇五十四
手机有短信进来,呆呆地看着屏幕一闪一闪的,一动也不想动,直到又有提示音进来,我才慢慢地爬过去,拿起手机,从昨晚到现在竟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和二十多条短信,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赵宏利的名字,眼前闪现出他伏在方向盘上孤独无助的身影,我的心猛一沉,眼睛顿时变得模糊不清,摸着他的名字,总觉得他是磊落的君子,到现在我还无法接受,他是有妇之夫的现实。
手机的屏幕被我的手指来来回回划得已变得模糊不清。几次放下手机,忍不住又拿起来,我忽然觉得心烦,将手机摔到一边。头痛欲裂,我跳下地找了一片头痛药。
洗过澡,头痛减轻了许多,人却提不起精神。在现世里我从来不知道失眠为何物,只知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现在终于让我领教了毕竟不成眠,一夜长如岁的滋味。
再次拿起手机,狠狠心将赵宏利的短信,一一删除,既然已经决定和他分手,何必在给自己徒增悲伤,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只恨相逢未娶时。
一路翻着一路删除,看到尹嵩云的名字时,我的心有刹那间的失望,嵩云的短信很长,开篇就是骂我不仗义,反反复复看了几遍,我才看懂是因为她竟然是看了报纸才知道我和赵宏利的男女关系,而不是我第一时间让她报备,令她失望等等,而向我兴师问罪的。
我无力地靠在床头上,想起当赵宏利向外界公布我是他女朋友的时候,仿佛在梦中一样觉得不现实,只刹那间就成了泡影,为什么美好的东西,总会像流沙一样,不容易被抓住。
最后一条短信是周亚露的,周亚露一向惜话如金,她只简单写道:“陆正之说只是猜测。”看到陆正的名字时,我的心竟未起任何波澜,已忘了昨日的歉疚。
烦闷地将手机放到一边,屋里太闷,披了件薄衣服,走到阳台上坐好,看着东方从黑蒙蒙到渐渐现出一点儿亮光。
天刚破晓,趁着秋姨还没起床的功夫,我偷偷溜出了家,否则等早上的报纸进门的时候,我家里又将对我展开新一轮的盘问。
我把所有的积蓄都带在身上,赵宏利还没有来,趁这个时间打好了辞职信,然后拿起今天的行程安排,方可云只安排了早上的会议和晚上一个企业家小型聚会。想想今天将有一天时间和他在一起,我的心又揪痛起来。
既然没有辞职,还得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去打扫他的办公室,收拾到他桌前的时候,我竟有些留恋的感觉,既然已经选择了离开,就让我再放肆一次,我坐到他的椅子上,感受着他的气息,伸手拉开桌子,见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书本,以及一些资料,伸手翻弄着他的东西,告诫着自己这是最后一回想他,以后绝不许再想他。
拉开右上角的抽屉,里面有一个盒子,我打开一看,手一哆嗦,差点儿失手掉在地上,原来里面放着的,正是我在裕陵丢失的指环,碧绿的指环静静躺在红色的丝绒内,给我一种孤单的感觉。
我拿起指环,轻轻套在了手上,很长时间都为丢失这只指环而失望,期盼着能凭着它再次让我回到大清,去看看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
而今却没有那种感觉了,擦了擦眼睛把它放回原处,奇怪赵宏利早已经认出裕陵的我,为什么却不物归原主。
旁边还有一个稍大的盒子,我指尖颤了颤,还是拿起来打开,原来是一条项链,一看上面的钻石就知道是价值不菲,对于贵重的东西我向来是敬而远之,刚想放回去,没想到链子挂到了我的手表上,哗地一声连着盒子向桌子上掉去,我慌忙一接,盒子掉落到桌子上,项链被我抓到了手里,胡乱的一抓,触动了吊坠的机关,吊坠很大,里面竟是一张我和他亲密的合影,我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和他照过相。头贴着头,照片中的他虽然笑逐颜开,却风度翩翩,不像我同样也是笑,却笑得没心没肺。
门被重重地推开了,我惊得手一松,项链掉到地上,抬起头看到赵宏利冷着脸站在我面前,我呆怔怔地看着他,半晌才想起蹲下身,捡起链子,放回去。
他始终不发一言,把东西放好,我站起身,想从他身边绕过去,我走得很慢,知道一旦走出这个屋,他就再也不是我的赵宏利了。
越接近门边,我越失望。我正茫然地走着,忽然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把将我反抱到怀里,我身子晃了晃,他扳转过我身子,紧接着嘴唇被他的牢牢吸住了。
我紧紧地抱着他,任他狂吻,心里说,就让我再放纵一回,前世的情,今生的爱,怎么能让我一刹那间轻易割舍。
狂泻的泪水,停在嘴边,咸涩的有些令我窒息。我拼命地抓着他,就像溺水了一样。泪水越来越咸,心也越来越空,意识越来越模糊,我仍紧抓着他,不想推开他,即使现在立刻就死,我也心甘情愿,与他在一起,我还有什么奢望。
直到他放开我,我心里隐隐的留恋,他扶着我坐到沙发上,抱住我的头,再一次亲向我,一次是机会,再次则是错误,一而在再而三则是借口,我猛地推开他,站起身逃出了门。
方可云捧着厚厚的一落子报纸,放到我面前,笑嘻嘻地对我说:“前天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也不说事先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心里准备。
我瞟了一眼报纸,看开篇就是我和赵宏利的一张大特写,我甜蜜地拥着他,那时候的我是最快乐的,而现在我
方可云低下头看向我的脸:“怎么哭了,没事,没告诉我就没告诉,日后要做老板娘的人,还天天哭鼻子,多让人笑话。”
她哈下身子,隔着桌子,脸对着我的脸:“告诉姐姐,是怎么搭上的,平常看你挺单纯的,怎么心思也这么滇密,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做我的老板娘,没有心理压力。”
要是没有后来的插曲,听他这么说,我一定会感觉很甜蜜,现在只是越来越深的痛苦。
我苦笑着把报纸推到一边,拿出辞职信,递给她。她站直身子,瞟了一眼辞职信的封皮,不相信地又看向我,可能也看出我坚定的目光,她仿佛手里拿着的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手一抖,信一下子掉落到桌子上,她慌张地笑了笑:“你们怎么了?闹别扭了,还是想来个欲擒故纵,别说你现在身份物殊,就是原来,我也不能接你的辞职信,你是他的贴身秘书。我有什么权利答应你的辞职。”说完,她顺手抱起报纸,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现代篇55
参加完早会已经九点多了,他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我装做写材料,没有向以往那样抬头和他打招呼,感觉到他在我桌子前方的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走过去,我抬起头,看着他英挺的背影,推开了厚重的门。
我手里把玩着笔,呆呆地看着那扇关上的门。
方可云从楼下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我溜了她一眼,她叹着气,“前两天的早会二少还是意气风发,说话也诙谐风趣,今天则是刚刚回暖的春天,又来了一场酷寒,在会的每个人被他痛骂了一顿不算,还把我的记录本给撕了。”
她坐到我对面,把记录本甩到我桌子上:“如果你不想方设法让他的脸转睛,以后的会议你去记录,我可不管了,饶着帮你干活,还得受气。”
我因为没学过速记,刚调到秘书室的时候,会议记录一直由方可云代笔。
一次开个小型会议,方可云没在家,赵宏利让我给他记录,等我把电脑打好的会议记录递给他,他从上看到下,一直紧锁的眉头,竟没有松开,看他冷着脸,我站在他面前,仿佛小学生被老师教训一样,低着头,我提心吊胆地等着他发表言论。后来他竟把会议纪要甩给我,嘟哝一句:“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拿过记录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明明就是他开会时讲的,也没有错别字,他身子靠坐到板椅上,那时候跟他还不熟,而且他又和乾隆长一个样子,看着他我时常发呆走神,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谢瑶池,我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我一怔,回过神来,见他眼里好像要喷出火一样:“我跟你说话,你竟敢发呆走神,赶紧回去把你记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抹掉,否则这样的记录抄送出去,公司上下的员工还不以为我请了个白痴做秘书。”
我拿起记录本,知道他生气还忍不住辩驳道:“我知道我不会速记,所以特带了一个录音机进去,这些话每一个字都是在现场录下来的,我也一字不落,何总的话里有几句方言,我不会写那些话,还特查了字典。现在又怨我。”
赵宏利瞪着我半天没说出话来。后来还是方可云进来救了我的场,赵宏利让她配合我把纪要重新整理一下,当方可云看到我的记录时,竟笑得肠子差点儿搅到一处:“谢瑶池,我真是服了你了,这样的会议纪要抄送出去,何总的鼻子还不得气歪。”
我不服气地说:“那要怪谁,谁叫他在会议上讲话总跑题,连他在乡下买口猪,那猪三百来斤,他当时那个表情,好象别人没吃过肉一样,竟咂吧嘴,我都没好意思把他咂吧嘴的模样写下来。而且大家也跟着凑趣接着他这个话题,越跑越远,连东城谁家生个大胖小子,请人喝满月酒的那天,竟然又跑出个私生子来认亲爸的。”
方可云忍住笑:“你现在听得还是好的,原来董事长在的时候开会,更是五花八门,每天开三四个小时的会,我只记一小段。有时候也想,他们一天工作太辛苦,这时候谈天说地,解解疲劳也是好的。”
等我把方可云帮我整理好的纪要再次拿给赵宏利看的时候,他才长舒了一口气,脸上也多了笑容,说他刚才被吓得现在心还没平静。问我,会议真有那么罗嗦吗?想起方可云的话,我忙说:“挺好的,听着挺开心的,只是没学过速记,挑不出重点,就都记了下来。”
赵宏利怕我丢脸,所以以后开会的时候,都带着方可云帮他记录。
忽然眼前伸去一张纸,我抬起眼睛,见方可云靠坐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张纸,脸色默然地看着我,我一怔,她指了指我的脸,我顺手抹了一下,原来眼泪流满了我的脸,现在哭的时候太多,已经感觉不出来,接过纸,胡乱抹了一下。
她不像以往那么跟我开玩笑,忧心地问我:“你们到底是怎么回来?从进会场他就一直发呆,偏遇上我们这些没眼力架的人,还拿着昨天的报纸打趣,后来见他翻脸了,一个个才收敛起来。看他的态度,整个就是一个失恋的样子。早晨就看到你哭得眼睛像桃一样,我也没多想,还以为你是高兴的,甚至你递辞职信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因为要当老板娘,想回家去享清福吧。”
我又擦了擦脸苦笑了一下:“只怕我没有那个福分。”
她怔了怔,我拿起记录本递给她:“我马上要递辞职信,没找到新秘书接任前,你还得委屈两天。”
她接过记录本,叹了一口气,“办公室恋情,就这点不好,分手了,工作就丢了。“我嘴角弯起,吸了吸鼻子,站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出来的时候,方可云已经走了,记录本也拿走了。
赵宏利在公司的时候,中午一般都陪他吃饭,现在落得中午已经没人肯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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