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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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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纸巾擦了擦眼睛,云碧的开篇,竟是几个浓重的几个‘哀’字。看得让人心头仿佛坠了一个秤砣一样。
接下来写道:一次我去拜见皇祖母,皇祖母问我,“你额娘现在忙什么呢?”我说,“也没忙什么,皇额娘一天除了吃就是玩,要忙也只忙弟弟的功课罢了。”
皇祖母当即训斥我道,“你整天只知道多愁善感,以为只有你才最重感情,你看重的只是虚无缥缈的假像,人情事故一点儿也不懂?你皇额娘吃的是什么,玩的又是什么?这些年她为大清和你们几乎操碎了心,你皇阿玛身子康健就与你皇额娘吃有关,为了调养你皇阿玛的身子,她用自己精贵的身子试膳,每天她端着吃的东西,你知道那些都是什么,或许就是一碗毒药。你皇阿玛为此事,没少跟她争吵,她插科打诨依然故我,连我这老糊涂都能看出的事,你竟然不以为然。她玩?她玩的是命,你以为诺大个后宫,风平浪静是本该有的,每日里她带着宫妃游玩,是自己情愿的?每一件事处理不好,即使是小事,也会闹得天下皆知,为了你皇阿玛安心与朝堂,她周旋的又何其吃力。每当看到她拖着羸弱的身子强颜欢笑,我都跟着心疼。”
纸巾已经湿得成一个沱了,我把它扔到纸篓里,另换了一张,没想到一向对我要求严厉的太后,竟是如此地了解我,吃得东西有毒无毒,我还能忍受,只是忍受不了两种食材相克那种难吃的味道,有一次我竟然为此吐了一天一夜。乾隆还以为我又有了,高兴得自己跑到太医院请太医,当太医说我是吃坏了东西时,他竟然冷起脸,一句话也没说,拂袖走了。
接下来是一句批语,看着字体像是云霏的。有如此疼儿媳之婆婆,可见儿媳是如何着人疼惹人爱,可惜我无缘相见。
短短数句评语,我心里忍不住叹道,好一个女中丈夫,难怪乾隆疼她,连我也忍不住为当初留下这点血脉而庆幸。
下面又是云碧的正文。
原本以为父皇是因为额娘没心没肺整天就知道吃,和她发的脾气,把碗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摇着额娘的胳膊大声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如果你有个好歹,你让朕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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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凄然的表情中透着深深的痛苦,冷冰冰地看着皇额娘,我和皇姐都被震惊了,皇额娘好像做错事的皇子贝勒们一样跪到皇阿玛跟前,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皇阿玛余怒未消,警告宫女太监,如果再看到皇贵妃糟蹋身子,把他们送到内务府重重治罪。
我当时还奇怪,吃东西怎么能算是糟蹋身子,皇阿玛真是小题大做,听皇祖母一说原来吃中还有这么玄妙的事儿?
一直以为皇阿玛是个风流皇帝,(朝野上下都这么说)自古最无情当属帝王,何况皇阿玛还是个风流的帝王。不过当额娘崩逝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是爱。就连一向爱流泪的我,也不敢轻易在皇阿玛面前流泪,看见他独坐哀泣的表情,我知道他眼中流出的不是泪,而是血。皇阿玛用纯净而凄然无助的眼神看着我,仿佛他从此失去了依靠一样,让痛失额娘与皇姐的我,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许多。
那些天皇阿玛痴痴呆呆的,不许别人挪动皇额娘的尸体,也不许装殓,他竟笑着说:“她睡觉一向很沉,只是这次更沉罢了,她怎么会走?她说过要陪朕去西藏看布达拉宫,她从没对朕失言过。”他摸了摸皇额娘的身体,立即又哭起来,“你们这些奴才们是怎么当差的,皇贵妃身上怎么只盖了两床被,大正月里把她冻坏了怎么办?快把上好的鸭绒被再多拿几床来。”
写到此处有很大的一处空白,中间被泪水浸蚀得看不出原来的字迹,有一处云霏后补的批注,墨迹有些模糊不清,但是仔细看依稀还能辩出:“看到此处我忍不住放声大哭,皇阿玛年逾花甲,尚能驾驭国事于股掌之上,号称十全老人,是何等自负之人,何其此时却如孩童般无赖。”
看云碧的文札,我眼泪已如断线珍珠,打湿了我胸前一片,而看到云霏的两句批注,竟让我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抬头看了看窗外,东方已现出鱼肚白,我不能再看了,否则刚刚订婚,一夜未眠,而且哭得一塌糊涂,让人看了还以为我待嫁宏利,却有很多的不甘。
打开电脑,哭着将所有的内容扫描到电脑上,否则再想从外婆手里借出来,恐怕就不容易了。
十一黄金周,天利的让利酬宾活动,空前壮观,原因之一也打着总裁的婚期临近,想喜上加喜,折扣最低都打到三折,这中间包含了很多高端大品牌的服装公司看在天利的知名度上也加入打折的狂潮,甚至一些公司还请了一些大牌模特做现场走秀。
宏利这几天很忙,忙得两头不见日头,应国内多家大品牌公司的邀请,每天参加一场十分钟左右的商业性演出,听说给的出场费已达到六位数,宏利同意了现场演出,却婉拒了出场费,条件是他们的服装给天利在北京最低折扣。其实这也是天利的变相宣传,同时也将他推到了公众视线内,听说只第一天演出,粉丝就已高达数万人,第二天已达到近十万人,网上视频跟贴人,只一天竟高达几十万。
只能容两千人的演出现场,竟人满为患,第二天不得不将地点改在天利商场最高层,电梯竟一度瘫痪,平常五层楼都不肯走的小姑娘们,竟一口气徒步登了二十层,专为看宏利的十分钟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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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利曾给我打电话,让我去看他演出,我说:“那种演出又没有VIP席位,离得远我眼神不好,也看不清,还不如在家里看网上视频,时不时地摸一下也过过瘾。”他笑着骂我是女流氓转世。
我告诫他,离女粉丝远一点儿,否则闹出什么绯闻,可别怪我实行家法。
电话里虽然乱哄哄的也听出他的笑声:“你害怕就过来呀,有你个夜叉在我身边站着,别说是粉丝,就是粉条也不敢靠前。”
我问他这两天的销售业绩如何?他说昨天的销售报表他还没看到,前天只服装专柜的卖出品件数为十万件,还有其他的也有几万件,只天利总店销售额为1。2亿元。大连的、上海的每天也有八千万的进项。
我问他,这样的深度打折,不是卖的越多,赔的越多?他说,卖场内的折扣都是供应商给的,商场只是给他们铺一个平台,对供应商也有利而无害,即使相对单品的利润能稍低一点儿,但是货品卖的量多,还是有利可图,而且来年还得更换新品,也算是对积压旧品一种最好的处理方法。
外婆不知道是忘了,还是这些天因为和妈大嫂去赶场买货,一直没跟我要那本册子。
自从那晚这本册子一直是我心底一个结,即想拿起来一口气看完,又怕看完了,没有了期盼。
我呆呆地坐在电脑前,无目的地翻看着网页,秦朗已将宏利走秀的视频地址传给我,我却没勇气打开,宏利的光茫耀目,怕只怕伤了我的自信。
楼下一阵喧闹声,外婆的高嗓音首先传入我的耳中:“我们那时候都是笑不露齿,哪像现在的小姑娘能量这么大?那种歇斯底里的喊声,简直能把死人吓活。”
我从阳台上探下头:“外婆,你教教我你的高音阶是怎么练成的,如果我有你这个音调,相信坐在家里和宏利对话都不用电话了。”等脖子探出去,才发现除了她们三个外,还有一个身穿黑西装的年青男人正低着头从后背箱里拎出十几只袋子。
那人要帮着送进来,妈和大嫂急忙接过来,向那人道了谢。那人临上车前向楼上瞟了一眼,我急忙把头往后一缩,心吓得呯呯直跳,看来以后说话得小心了。
我从楼上连滚带爬地跑下来,正好她们三个拎着袋子走进来,外婆扔出的袋子差点儿打到我的头上,我吓得一偏头,擦着我的耳边,落到沙发上。我手摸了摸耳朵:“外婆,你什么时候跟小李飞刀学过暗器功夫,我怎么不知道?”
外婆白了我一眼:“臭丫头片子,骂人都不带吐骨头的,小心你的如意郎君让人抢跑了,今天一下子扑上几十号人,看台也小点儿,差不点儿被压倒了,也别说,赵宏利真有模特的风度,往台上一站把那些专业的名模都给比下去了,还真是没见过那种气质与风度的人。”
大嫂说:“宏利只参加了几场演出,没想到人气就这么旺?看来没让他当明星简直是屈材料了。”
外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把拖鞋踢到一边:“他比明星帅,又比明星家世好,当然吸引小姑娘的目光了。瑶池,明儿你什么也没干,赶紧去监视一下宏利,否则哪天被人抢走了,你都不知道。听说正达实业老板的二女儿连堵了宏利两天,非要跟他吃一顿饭。而且还扬言宏利不管有妻子还是有女朋友,她都要抢过来。看来你得有一场好战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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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置可否地笑了笑,坐到外婆的身侧,问外婆都买了些什么,外婆身子向后靠了靠,把右脚放到左膝盖上,叹了一口气说:“还能买什么?指望你妈是指望不上了,何况还有个你大嫂,你妈想不起来,你大嫂帮着,看这个也好,那个也好,给你买了一堆床上用品,我说我那个也旧了,给我买一床,你妈竟说,明儿去别的商场买,这儿的即使打折贵得也吓人。”
她手捏着脚,皱着眉头指了指放在沙发边的一堆大购物袋:“偏她女儿的身子精贵,她妈的身子老皮老肉的,住不起这些好东西,好外孙女儿,赶明儿哪个用三水两水不喜欢了,想着让你外婆也感受一下高档产品,睡在上面是什么滋味?”
我刚想说话,妈对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别搭茬,我不知道妈是什么意思,外婆嘴角边带着冷笑,对妈说:“你们娘儿们也不用努嘴使眼色,偏我是不知好歹的,你把女儿养了二十几年,我横竖吃过醋吗?我只是试探你一下,到底你妈和你女儿谁在你的心里份量重。”
妈笑着说:“谁的份量重?当然是妈的份量重,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何况是我。瑶池嫁个好人家,是她的福气,这会儿买这些只是给她走个脸面,难道妈不希望您外孙女风风光光地嫁出去,别叫她婆家笑话,没的也打妈的脸,妈这些年哪件事不要强,昨儿还说瑶池订婚时婆家给的彩礼厚,我们家也不能落在后头。”
外婆看了看我无明指上的订婚戒指,嘴角微微扬了扬:“一出手就是几千万的彩礼,偏订婚戒指上的钻石才只有豆粒那么大。”
赵宏利把戒指戴在我手指上的时候,只对我说了一句:“别看它小,却比世上的任何宝贝都值钱,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当年爸就是用这枚指环变卖的钱赚的第一桶金,后来花高价赎回来了,戴着她的人,也是我们家庭里最重要的一员,同时也代表我对你的爱,圆圆满满,你要一生一世都戴着它。”我不喜欢招摇,所以我并没有把这枚戒指的意义告诉家人,看到这枚戒指,想起乾隆当年送给我的那枚指环,不知道它们的意义是否相同。
大嫂坐到外婆身边,帮着外婆捏脚,外婆有些不好意思地推开她的手,把脚放到鞋里,笑了笑:“哪有你这样的孩子,我走了半天脚都有味了,也不嫌弃,比我这些亲孙女亲外孙女都要强,也不知道你妈前世做了什么好事儿,你们两口子真是懂事儿。”
大嫂笑着说:“这些算什么,在医院里我们什么不做?何况您还是我的外婆。外婆总知道夸我们两口子,不知道妈这些年为我们付出了多少?原来我不懂事儿,妈从来没对我有半句微词,倒是瑶峰没少跟我生气,告诫我有气和他撒,少惹妈生气。他总对我说,从小妈对他比亲妈付出的还多,有好吃的,偷偷留给他吃,却不给瑶池。反倒是他舍不得吃,又给了瑶池。妈还以为是瑶池偷吃的,免不了一顿骂。”
看着大嫂短发下的白皙面孔,觉得真是太美了,想着大哥从小对我的娇惯与妈对他的偏爱,才换来我们家现在和和融融,我忍不住眼圈发酸,忙笑着说:“我当时还问爸,妈是不是我的后妈,都说后妈心肠狠,我觉得妈对我心肠就狠,打大哥的时候,总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而打我却是咬紧牙根,大哥每次看到妈打我时,我哭天叫地,还奇怪地问我,又不疼,为什么要叫那么大声?”
外婆沉思的面孔也带上笑:“你妈一次带瑶峰来我们家,我看着小家伙虽然长得可爱,一想到又不是亲外孙子,开始对他挺冷淡的,看你妈对他嘘寒问暖,满脸的喜爱,后来渐渐地也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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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赵宏利给我打来电话,问我睡了没有,最后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他想我了,想来看我,又怕夜天深了,打扰到大家。我笑着问:“不是有一位千金小姐看好你了,这会儿不想着她,怎么倒想起我来了?”
从电话里都听到宏利的咬牙声:““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你这么说真是没良心,说句不好听的话,我的魂都被你勾去了,白天做着事儿,却是眼中是你,心中是你,一时不见如隔三秋,都要把我想死了,你还打趣我,别说什么千金小姐,就是万金、十万金,也动摇不了我对你的一丝一毫的心。”
我听着他的甜言蜜语,虽说有些肉麻,心好像盛夏喝了冰震凉水一样舒服,我忍不住笑起来:“这些话要是被别人听去了,一定不知道让多少芳心碎掉了。偶像级的新星,才刚刚升起,被我这样一棵歪脖树给挂住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他也笑道:“我是只钟意你这棵歪脖树,为了你这棵树,我宁愿放弃整个森林。”
又闲聊了几句,让我烦燥的心解脱了不少。挂了电话,碾转不能入睡,这些天的睡意越来越少,心总是甜中带着忧虑,或者即将离开养育二十几年的家,即使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也有一种恋恋不舍吧。
拿出云碧的手札,它就好像是毒品一样,明知道看了无益,还是忍不住要拿出来看,对我来说前世的爱也是一种牵挂。
翻到之前看到的那页,一看到上面的字,忍不住眼泪又流下来,拿出毛巾先把脸揩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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