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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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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没吃过这么过瘾的东西了。”
我边吃边说:“没有麻椒,否则我给你们做麻辣火锅,包你吃着过瘾。”春桃所竹签子放到篮子里:“怎么没有,家里人年初来看我,给我带了半斤,知道北方人吃不惯,所以我只能在汤里放一点。”
我的酒喝高了,竟然在站在凳子上,唱起了女驸马选段,为救李郎离家园,远处传来霸王别姬的唱段,我的声音再怎么高,也高不过锣鼓喧天。
接下来又了一段锣鼓喧天辞旧岁,春桃四个小丫头也我一起疯,唱起了家乡小调,王嬷嬷李嬷嬷跑去看戏,她们回来时,看我们醉得一塌糊涂,追着骂春桃,可是春桃早已不醒人事,我还好,认得她们,我还知道叫她们嬷嬷,夏荷竟赶着她们叫姐姐。
两位嬷嬷连拖带拽把她们弄回屋,我不用她们,站起身摇摇晃晃往回走,身子软绵绵的,眼看着门槛在眼前,就是迈不进去,我扶着门框,王嬷嬷想扶我,我伸手推开她:“不用你们扶,天子门高,我却不是神童腿短。”
一把没推开,反倒被搂得更牢了,紧接着身子一紧竟被横抱起来,我神经恍惚,看见一个明黄的身影在我眼前晃,我本想问问是谁?就觉得身子腾空而起,接着重重地摔到床上,我来个大马铺,头脑顿时清醒不少,身子懒得动,听一个声音在我头顶上说:“王嬷嬷,去给朕弄一盆凉水来,看她清醒不清醒。另外,明儿把那几个奴才都给朕送到内务府,另派几个省事的过来,让她们照顾主子,竟把主子带坏了。”
真是什么妈什么儿子,乾隆亲我,我只是迎合了一下,就骂我是奴才出身,没教养。春桃她们被我带着喝醉了,却骂她们不会侍候主子。我从床上爬起来,怎么看乾隆都是双影的,我伸手想摸摸哪个是真的,乾隆竟然身子往后一缩,我连滚带爬就到了床下,多亏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我才没受伤,我晃悠悠地站起身:“皇上,千万不要把她们换走,她们大好儿女,在我这儿都变得疯疯颠颠的。不是她们带坏了我,是我带坏了她们。”
乾隆坐到床前,在我即将和地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把我拉进他的怀里:“难道额娘骂你,酒气熏天,哪象个主子?”我推开他,爬上床:“我本是奴才出身,山鸡再怎么也成不了金凤凰。”乾隆扯过被子盖到我身上:“你不和朕顶嘴是不是张不开?在一群奴才面前,唱着什么为救李郎离家园,刚开始吓了朕一大跳,还以为你进宫是为了什么李郎呢?后来一句谁料皇榜中状元,才知道不是真的,就你这个蠢材还能中状元,我大清真是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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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借着酒劲,拍着乾隆的肩膀:“别瞧不起我,臣妾一向韬光养晦,不想在人前卖弄,你让傅恒和我比算术,让纪晓岚和我比外语,让朗世宁跟我比作文,让刘统勋跟我比画画。看我能不能赢他们。”乾隆一听乐了:“那你还不如说让六岁孩子跟你比身高,五岁孩子跟你比聪明。如果你觉得你真是才华横溢,朕就给你一展才华的机会,傅恒和刘统勋就免了,朕让你和纪晓岚比作文章,跟郎世宁比绘画。”
我有些口渴,起身去倒水,还没走到桌前,就觉得眼前一黑,扑倒在地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乾隆已经上朝去了,他命王嬷嬷给我备了醒酒汤,我喝了一口,觉得象喝醋,酸得我牙都要软了,我叫春桃给我倒水,王嬷嬷扶起我:“她们昨晚喝多了现在还没醒。”李嬷嬷递我一杯水,我嗽了嗽口,吐到盂盆里。
王嬷嬷侍候我用过早膳,我穿了一件汉装,到院里散步,走到春桃她们的窗下,窗户开着,向里望着,见她们四个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我走进去,虽然四个人分床而睡,但是睡相都一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回屋取了笔墨,在四个人每人脸上画上一朵花,桃荷菊梅,与她们的名字相符,这回有记号,不怕弄混了。怕她们醒了,洗脸,脸盆里半盆残水,我替她们倒了,然后把盆藏起来。出了屋见王嬷嬷拿了篮子坐在树上接树上纷纷掉落的海棠花,我踱过去问她:“这是做什么?”王嬷嬷见我过去,站起身:“接点海棠花回去酿酒,娘娘酒可醒了?”
我点点头,接下一片从树上掉落的花瓣,摊在掌心。王嬷嬷告诉我永寿宫里的海棠是极品西府海棠,不但香气怡人,而且艳盖群芳。此时海棠花旺季虽过,树上的海棠仍是花开正盛,树下已落了一地的花瓣,微风吹过一阵阵香气袭来,想起红楼梦里的那句,花气袭人知昼暖,正是此时的意境。
篮子里的花不肖半个时辰就接满了,王嬷嬷拿进屋去,我也回了自己的寝宫,把笔墨放回书案上,取过宣纸,画了一树海棠,在旁边缀了苏东坡的一首咏海棠诗,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霏霏月转廊。只恐慌夜深花睡去,高烧银烛照红妆。
妆字最后一笔还没写完,背后伸过一只手,把宣纸拿走,我回过头,见乾隆站在我身后,我忙站起身,乾隆走到我的座位上坐下,把纸平铺到桌子上:“花画得倒不错,就是太稀了,海棠花密才美。”说完拿起笔又添了几笔。在右边也缀了一首诗,为爱名花抵死狂,只愁风日损红芳。绿章夜奏通明殿,乞借春阴护海棠。然后在后面注了个陆字,知是陆放翁所做。
乾隆放下笔,回过身把我拉坐到他的膝盖上:“酒醒了?”我把头枕在他的肩头上:“我有醉吗?”乾隆低下头,在我唇上上啄了一下。我笑着缩了缩头,他抬起头,看了眼窗外问我:“那几个丫头找什么?她们脸上黑黑的,画了什么?”
我知道她们一定是在找脸盆,四个人脸上都画了花,不用照镜子,也会穿帮。我直起身,见她们一式的姿势,用手掩着脸,我趴在乾隆的肩头,先闷闷地笑了一会儿,直起身,走出去,春桃看见我,转身往屋里跑,剩下的三人,慌忙给我见了礼,也回了屋,我跟进去。
春桃问夏荷:“每天都是你睡得最晚,盆放哪儿了也不知道?”夏荷撩起床单:“昨晚上喝多了,只稍稍洗了一把脸,水都没倒,就上床睡了,怎么早上竟没了。”
我走到春桃的床上坐下,佯装生气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我都来半天了,你们竟没一个理我的,都是平时我把你惯坏了,你们先站好,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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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从来没见过我发脾气,一个个倒都挺乖,一字排开,站在我面前,本来个个花容月色,现在是面目全非,我笑着指了指冬梅的床下:“脸盆在那里。”掩上嘴笑得直不起腰来。
一抬头见乾隆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怒气,我赶紧站起身,乾隆拉着我回了屋,把我往床上一摔:“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和奴才们一起开玩笑,也不怕掉了身份?”
我伏在床上,肚子硌到床沿上,差点没上来气,乾隆急忙过来拉起我,焦急地问:“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碰到哪了?”痛得我眼泪围着眼圈直转,坐到床上,弓着身子:“皇上是不是今儿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总拿臣妾出气。”
乾隆坐到我身边:“还说呢,都是因为你让额娘骂了半天,这会儿想上你这儿耳根子清静一会儿,没想到你和她们疯,爱玩也得有个分寸,和奴才们主不主仆不仆的象什么话。”
一抬头见小顺子在门口伸头缩脑的,乾隆叫他进来问:“怎么样了?”
小顺子给乾隆和我打了个千:“回爷的话,找了整个北京城也没有找到叫纪晓岚的,更没人听过他的文章。”
乾隆拧着眉头问我:“不是文人,莫非是武夫?”乾隆回头问我:“你在哪儿听说纪晓岚?”看我嘴张成O型,他摆摆:“找不到就算了。”他回头问小顺子:“傅恒在哪儿?”
小顺子回道:“傅大人、郎画师皆在文华殿静候。”乾隆问他:“朕让你找的衣裳找好了?”小顺子说:“刚好给三阿哥做了套衣服,还没取,奴才先拿过来了,不知道合不合身?”
小顺子出去,不一会儿捧着几件衣服进来,递给我,我接过来,是一身男人的新衣服。乾隆示意小顺子出去,顺手把门带上,然后回过头对我说:“看看这身合不合试。”
我抖开衣服,原来是一件白色的长袍,湖蓝色的马褂。同色的帽子,在帽子中间镶着一块美玉,我问:“我穿?”他点点头,我拿着进了里间屋,穿上还挺合身,系上带子,戴好帽子从里屋出来,乾隆正负手站在窗前,听到声音他回过头来,愣愣地看了我两分钟,笑着踱过来说:“没想到你换上男装更俊了。”
我在镜前转了一圈,转头看乾隆,他一直呆呆地看着我,看我看他,嘴角弯了弯,我问乾隆:“皇上,让臣妾女扮男装,是带臣妾出去微服私访。”
乾隆瞪了我一眼:“又嫌皇宫闷了。出去私访是假,想玩是真的。朕倒想听听你想去哪儿玩?”
我把靴子换上,有点大,往里塞了点东西,跺跺脚,还行,不能掉下来,抬起头,笑着说:“上哪儿都行,很久没逛街了,想看看北京城的八大胡同。”
乾隆迈步出屋:“八大胡同鱼蛇混杂,你知道有没有不法之徒混在里面,朕可不想去那种地方涉险。”
我跟在他身后,紧跑几步:“皇上去哪儿,臣妾舍命相随。”乾隆站住身,回头笑了笑:“朕去逛窑子,你也跟着朕。”我一愣,他哈哈笑道:“还是有你不敢去的地方。”
殿外备着辇,乾隆扶着我上了辇:“朕带你去文华殿,你不是想展示才华吗?朕给你机会。”
见辇里放着水果,我拿起苹果刚咬一口,听乾隆说让我去文华殿展示才华,一激动苹果没咬着,咬了舌头,我把苹果放到乾隆手里:“皇上,臣妾衣服里有银子忘收起来了。”
掀车帘就想下车,乾隆一把把我拉回来:“没事,银子丢了朕赔你,朕召集文臣武将等着看大清第一才女的文韬武略。”说完紧紧地把我箍在怀中,把苹果递到我嘴边:“没关系,有朕照着你,谁也不敢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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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拖着我进了文华殿,我抱着门框,坚决不进门,乾隆在我耳边冷森森地说:“跟我进去,你也好看,朕也好看,不跟我进去,让侍卫抱你进去,看你脸往哪儿搁。”
我仍旧紧拖门框不放:“万岁爷不介意侍卫抱我,我也无所谓。”和乾隆正争执间,从里面走去一人,身高比乾隆略矮些,圆润的脸,俊美的五官,温婉如玉的笑容,穿一身藏青色的衣服,光头没戴帽子,辫子垂到身后,他在门边顿了顿,过来给乾隆打了个千,乾隆伸手拉起他:“这没有外人,十郎不用多礼。”
乾隆用力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痛得我放开手,有外人在,我不敢跟乾隆抬杠,乖巧地跟着乾隆进了文华殿,屋里站着一个高大的洋人,穿着长袍马褂,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看见我们进来,也过来给乾隆打了千,绝对的标准姿势,想不到这个洋大人学的比我还快。乾隆也是伸手相扶:“郎画师不用客气。”
乾隆把我拉到他们面前,对十郎说:“朕遇见个自大郎,自称大清的文臣武将都赶不上他,朕带他来试试,如果你们才不如她,朕这个皇帝也不当了,丢人。”
乾隆明摆着将他们一军,如果他们输了,乾隆皇帝不做了,这是多大的罪过?所以两人得拼全力应付我,而我本来在现代成天拿着的书本,要上阵考试也得小心应答,不敢马虎大意,才能勉强过关,何况这些八古文章,之呼者也,我译尚且译不下来,何况让我写?我是不输也得输,还比什么?
十郎笑了笑,探究地看着我:“这位小兄弟年纪不大,口气真不小,万岁,我和郎画师两个怎么代表大清朝的文臣武将,这个担子太重了,我们怕扛不起。”
我知道傅恒小名叫十郎,故意装着不认识,我举起双手,摆出投降的架式:“这位十大人,陛下没事拿小人开心,小人大字尚不认识一箩筐,何况让小人写,小人再不知天高地厚,也不能看不起大清的文臣武将,是陛下对小人说,没关系,有他照着我,谁也不敢赢我。小人才斗斗胆还不敢进来,他硬拉着小人进来,这会儿又说小人是自大郎,分明是他想坐山观虎斗,还带里挑外撅。”眼看着乾隆从白脸变成绿脸,又从绿胸变成红脸,我故意装着没看见,一脸的委屈看着傅恒。
我话还没说完,傅恒哈哈大笑起来,乾隆生气地坐到龙椅上,对我指了指,光张嘴竟说不出话来,我笑着给乾隆顺顺气,他拿扇子在我手上狠狠打了一下,我急忙撤手,一扇子打到他胸口上,他生气地将扇子甩到一边:“魏”
我对乾隆连使眼色再摆手,生怕他叫出我的名字,堂堂大清的皇妃不在后宫待着,跑前殿来比文比武,让臣子们知道还不笑话。乾隆真被我气到了,我忙给他倒杯茶顺顺气,他顿到一边,不喝。
没办法为了让他消气,我只得跪到他脚边,还得预防他的脚别踢到我。傅恒走过来,在乾隆身边站住:“万岁,一个小孩子,不用跟他生气。”
乾隆哼了一声,他对我说:“给朕拿把扇子。”我拣起他刚才丢出去的一看,已经摔成两半,傅恒把他手里拿的递给乾隆,我又拿了一个大的蒲扇,费力地在旁边替他扇。
乾隆拿起茶喝了一口,问郎世宁:“朕要你设计圆明园的西洋楼,你都设计好了?”郎世宁忙施礼道:“正在设计中,臣对工细楼台并不擅长,怕画不好,影响了整体美观。”
乾隆问傅恒:“朕想把畅春园与圆明园打通,你有什么建议?”傅恒看着我,嘴角噙着笑,显得更帅了:“臣对这些也不懂,虽说小时候也画过一些画,都是一些花鸟鱼虫,和这些八杆子打不到一起。”
我放下扇子,擦了擦汗,拿起壶给傅恒、郎世宁各倒了一杯茶,然后也没亏待自己,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喝完,见乾隆杯里只剩半杯,又替他倒满。乾隆手一抬,不经意在我手心弹了一下,我脸一红,急忙缩手,乾隆酷酷地笑了笑,抬起头问我:“你有什么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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