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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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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愁畅,听到嵩云的嘘唏声,我低声问:“怎么了?总裁几个鼻子几个嘴,我怎么看他都是双影的。”嵩云趴在我的耳边说:“绝对一个鼻子一个嘴,而且是一个超级帅哥,把公司第一大号美男陆正都比下去了。”
我脑中实在形成不了一个影像,可以比陆正好看的男人长什么样。陆正的眼睛属于丹凤眼,一小条,总裁的眼睛应该比他大,我见过的人中觉得还是乾隆的眼睛最好看,漆黑如墨。我脑中给总裁来个幻想式画像,乾隆的眼睛,陆正的嘴,
我胡思乱想之际,会议已经开始了,副总何正杰主持会议,还是照常开场几句冠冕堂皇的客套话,然后向我介绍新总裁,说新任总裁是董事长的次子,一大堆学历,他倒背得挺熟,最后来一句,下面我们请总裁给我们讲话。然后把话筒转给总裁。
总裁接过话筒,刚说过一句开场白,下面传来一阵激烈的掌声,也没觉得他说的话有什么地方精彩,我正低着头下巴抵到桌子上,旁边坐的一位大姐拍巴掌功夫,胳膊肘触到我的下巴子上,我下巴一滑,鼻子撞到桌子上,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跟着淌下来。
看不清,还让鼻子受苦,我转过头无奈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带着笑,根本没注意到我,别指望她给我倒歉了,我认命地转过头看嵩云,希望嵩云能安慰安慰我,可是嵩云和那女士也是一个姿势,专注地看着主席台已顾不得理我,我揉了揉鼻子,擦了擦眼睛,抬起头也看向主席台,掌声已落幕,主席台上还没有声音,大概半分钟左右,总裁才又拾起话题,平淡地说了两句,他的声音很轻,鼻音很重,何正杰说总裁身体不舒服,不能多说话,宣布散会了。
我一直在揣摩总裁最后一句话,“我希望我的下属都能因为我的到来,而让工作变得轻松起来,而不是抹眼泪。”等众人都站起身,才回过神来,问嵩云:“怎么都起来了?”
嵩云拉了我一把:“散会了,不起来做什么?”我低声问:“总裁有没有给我们表现一下热诚欢迎他到来的机会,让公司替我们为他摆一次欢迎宴?”嵩云一听笑了:“这个倒没听着,你胆大去问问。”
我缩了缩头,我之所以最让周亚露头疼的原因,就是我的胆子太大了,没准我没经历梦遇乾隆以前,我真有可能去问问。现在想想只能算了,没想到这一梦,倒让我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小,或许在梦里让乾隆给吓小了。
坐在后面有好处,进门出门都近,可是由于我今天脑袋让总裁的声音搅得慢了半拍,所以等我想出门的时候,我竟然站不起来,人都窝到门口,我只能坐着等,嵩云直怪我。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主席台上的领导才站起身,我费力地加了一个人的空,一抬头前面是常务副总何正杰,一回头后面是副总箫山,我赶紧溜到一边,给箫山让出一条路,箫山拍了拍我的肩头:“怎么今天谢瑶池变得这么有礼貌?”
我白了白脸,这样算有礼貌,原来的我是什么样的,我忙赔笑说:“哪有,给领导让路这是规矩,怎好让领导走在后面。”箫山笑了笑,走过去。
陆正走过我身边,低声说:“总裁让你上去给他解释解释报表,你先脑中理顺一下,别一会儿牛头不对马嘴。”
我低声纠正说:“总监,是驴唇不对马嘴。”陆正温暖地笑了笑,走过去。
我回到办公室,赶紧坐到电脑前,翻看电脑上的报表,默记着每个数字代表什么,等我记得差不多了。才敢站起身,在窗前静站一会儿,桌上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来,我由于太紧张,心抖了一下,忙回过身,电话还是嵩云接起来,她告诉我总裁秘书说总裁要见我。
嵩云见我苦着脸过来问:“总裁怎么要单独接见你。不会你又惹什么祸了。”、
我皱着眉头,有气无力地说:“我现在是本本分分做人,哪敢做一丝一毫出格的事儿。刚才去给亚露姐送报表,在走廊遇见总裁,跟我要了报表,说让我有空上去帮他解释解释,你说上有陆总监,下有周主管,哪个不比我精通业务,为什么非要我去解释,我现在落了一个病,见领导腿肚子就想转筋,要不嵩云姐你替我去顶一会儿?”
嵩云赶紧退到一边,坐到位置上整理报表:“你见领导腿肚子转筋?算了吧,公司上下哪个不夸你的胆子是贼胆子。快上去吧,别一会儿让总裁大人屈尊来请。”
我咬了咬牙,开开门快步走出去,别说穿了半天高跟鞋,越走越顺畅,再也不感到要摔跟头,可能也因为鞋的角度好,穿着也没怎么觉得累。
我先去周亚露那儿晃了一圈,确定周亚露也没帮我的意思,我才叹着气上了十八楼,周亚露不帮我,我也别指望陆正了。
上了十八楼,总席秘书方可云看到我就笑:“平常觉得你未成年,今天这身衣服,如果再盘了头,活脱脱是我们大婶了。”
我伸脖子往里面看了看,见总裁的门关着,我一屁股坐到方可云身边:“大婶我可不干,我再怎么也是未婚,如果要叫我姑姑,或者阿姨我还可能勉强接受。过去比侄女、外甥女小的姑姑、阿姨多的是。”
方可云撇了撇嘴:“你是我阿姨,别人还不以为我外婆计划生育没做好。”
现代7
在门外闹了一阵儿,我才想起此来的目的,隐约听到里面有说话声,我悄悄地问:“谁在总裁室了?”
方可云故做神秘地说:“箫总和何总在里面了,本来总裁想先见你,左等你也不来,右等你也不来,就又叫了箫总和何总,他们都来半天了,你才晃出来,要不你进去,把他们轰出来。”
我白了她一眼,走过去坐到沙发上,对她说:“别说他们谈正事,就是闲聊,我不要命了,敢进去打扰!是不是表哥虐待你了,你要把我往断头台上推。”方可云的老公是我远房的一个表哥,原来一直管她叫表嫂,到公司才改过来叫可云姐,
方可云又凑过来挤我:“你表哥对我绝对的上级服从下级,我说往东,他就不敢往西。”我接了一句:“你说打狗,他绝对骂鸡,一边去。”我把她推到一边,“昨晚上没晚好,我先靠一会儿,他们不出来,不许叫我。”
方可云平时和我痞惯了,看我睡觉,竟然坐到我身边拍我,嘴里还哼着摇蓝曲,被我狠狠打了几下,才不情不愿地躲到一边去了。
我靠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睡得正香,觉得有人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捅我一下,我还以为方可云和我闹,把她的手推开,脑袋转了个方向继续睡,忽然脑顶传来一阵剧痛,我挥手随便打了一下,听到耳边有人说:“这丫头是不是断掌,打人怎么这么疼?”
接下来说话的,好象箫山的声音:“陆正还说这丫头这几天有进步,胆子回归正常,今天看来比豹子胆还大,连你这个副总也敢打。”
我本来就在似睡非睡之间,听到这句‘连副总也敢打’,吓得我一蹦,猛地睁开眼睛,看何正杰握着手腕,眼中射出狠狠的光芒。
我习惯地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怕流口水。
我怯怯地站起身,走到何正杰面前,行了个礼:“何总,梦游杀人都不算犯罪,何况打人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敢保证,清醒的时候,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决不敢动您老一手指头。”
何正杰正一副看我怎么修理你的嘴脸,一看我这个姿势,忽然大声笑起来,平常一向稳重的箫山也跟着笑,方可云不敢像他们那样放肆地笑,也忍不住把头趴在沙发上笑。等我意识恢复正常才反应过来,我给他们行的礼竟是屈膝礼。
看两个副总毫无形象的大笑,我站在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怎么会在这时候竟行了这个礼。
十八层是总裁专属办公区,如今总裁就在办公室里,身为集团的两个副总竟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笑,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万一把总裁招出来怎么办?这一点笑料,就把他们笑成这样,看起来和亲王比他们有素质多了。而且他们竟笑得眼泪直流,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笑出来的眼泪算不算轻弹。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正在鄙夷他们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冷笑声,似笑又似哼,我一听到这声音,仿佛全身的血液一下子聚到头顶,顾不得礼貌与否,急忙转回头来,见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青年人,冷着脸靠在总裁办公室门口。
当看清他的脸时,我惊得向后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沙发被我的靠力向后闪了一下,多亏箫山站在沙发的背后扶了一把。
我惊诧地望着他,脸分明就是乾隆的脸,我开始还以为自己太想乾隆了,所以才把他幻想成了乾隆,揉了揉眼睛,站起身走近他仔细一看,眼睛、鼻子、嘴,对我来说都太熟悉了,还有刚才那声冷哼,与乾隆一模一样,他此时靠站在门框上的姿态也让我有了久违的感觉。就是乾隆换上了现代装,甚至连乾隆身上高贵的气质与高高在上的气势也一模一样。
我抑制不住心里的狂喜,情不自禁,激动得声音有些颤抖着叫了声:“弘历。”生怕声音大了,醒过来,他又消失了。这一声虽然低,可是让在场的四人都停止了笑。
箫山与何正杰见总裁脸色沉了下来,赶紧互相使了个眼色开溜,我后来给他们总结,他们此时是夹着尾巴逃跑了,方可云尽可能把脑袋垂得和桌子一平,假装找东西。
一刹那的安静,让我的头顿时清醒了许多,看情势他一定就是新任总裁?他怎么长得和乾隆一模一样,要是在做梦之前,别说他长这样一张脸,就是再祸害人的脸,对我来说也没多大杀伤力。可是现在看到他,我的心好像被淘空一样。半晌我才回过神来。
他冷着脸,转身回到办公室,对我甩了一句:“进来。”我顺手拿起放到一边的报表,跟着他进了总裁办公室,见他坐到椅子上,对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把门关上。
总裁办公室我还是第一次来,至少有一百多平方,办公区比会客区高两个台阶,超大的红木板台,黑色的真皮板椅,无不着彰显着主人的高贵与大方。
会客厅则是一组白色系列的家俱,白色的真皮沙发,白色的茶几比单人床还大,估计我这个身材,躺一两个人没问题。在东墙处则放着一排柜子。
我故意夸张地打量着办公室的布局,忽略不看他,看到他的脸,我的心就痛,我现在还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地的感觉。他见我杵在门口,不满地对我说:“过来,你离那么远怎么跟我说话。”
我低着头小声回答说:“也不算太远,才十几米,我耳朵不聋,总裁说话,我能听见。”
他身子向后靠了靠:“你耳朵不聋,我耳朵有点聋,小声说话我听不到,大声,又怕把公司的内部机密泄露出去,少废话,快过来,如果不过来,正好我累了,想到休息室里躺一会儿,你想进去陪我看报表也行。”
我此时只能用苦恼来形容自己,不但长得像,声音像,而且品性也像,连初见面的下属也敢调戏。
我磨磨蹭蹭挪到他身边,见他挑着眉毛,我赶紧说:“臣”他的脸太蛊惑人了,害得我竟在有些口吃,刚才一个屈膝礼有些暴露我的身份,再弄出一个臣妾还不得让他经为我是神经病,多亏我反应快,只说了一个臣字,就赶紧把嘴捂住了。
总裁身子向后靠了靠,冷冰冰的脸上忽然浮上一抹笑意:“中国把封建社会的三座大山都推翻几十年了,你怎么还臣臣的挂在嘴边。”他示意我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
我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一想话题越扯越远,就更让他怀疑,还不如把他的注意力转到工作上来。我轻轻坐到椅子上,只坐了一小角,然后把报表递给他,他直起身拿过来低下头瞟了一眼制表人:“你叫谢瑶池。”
现代篇8
我的心一颤,我叫谢瑶池怎么了?听他的口气很有些不以为然,不是他觉得我名字不好,要给我见赐名吧,在古代乾隆一道旨意把我的姓从魏改成魏佳氏,美其名曰是抬旗。我忙站起身,尽量把声音放得平和一些:“回总裁,谢瑶池的名字是我爸帮我取的,不能改的。”
他抿嘴笑了笑说:“我也没说想给你改名字,只是觉得你名字挺好听,和你的人有点儿不配。”他示意我坐下。我被他弄糊涂了,名字和人本身有联系吗?他这不经意间的一笑,让我心脏瞬间跳动失灵。
我忙稳了稳情绪,告诫自己冷静。见他漫不经心地看着报表,紧皱着的眉头逐渐舒展开,近距离地看他觉得比乾隆更帅,虽然是一样的五官,但是乾隆一根辫子及累赘的长袍,不如总裁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西装,干净利落的短发,更适合我这个现代人的审美观点。
他抬起眼睛,和我的目光撞到一起,我的心头又一阵猛烈鹿撞,他莫名其妙地审视着我,把报表放到桌上,身子靠到椅背上,好奇地问我:“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屋里太热了。”我瞟了一眼一边的柜式空调,温度调到二十二度,这个温度我要是感觉到太热了,我看我还是搬到北极正好。
趁我转头看空调温度的时候,他嘴角又一弯,我回过头来时,他嘴角边还噙着笑,我有些紧张,忙站起身,期期艾艾地说:“小的脸红是因为小的从小就怕见当官的,总裁是公司最大的官,小的见您有压迫感。”
他抬起身子,趴到桌子上,和我的脸只隔了一尺多远,我赶紧向后挪挪椅子,虽然不至于挪到一米之外的安全距离,还是保持点距离好,何况他的脸对我太有威摄力了。他笑了笑问我:“你胆小?陆总监的官大不大?你不是指导陆总监什么驴唇不对马嘴吗?还有我开会的时候,别人都在好好地听,唯有你把脑袋放到桌子上,难道是因为你脑袋太大,身子扛不动!而且我还没说上两句,你就鼻涕眼泪直流,我都忘了该说什么?差点儿冷了场。”
我皱起眉头,他真是无处不在呀,那么多人,我坐在后排他都能看到我,看就看仔细点儿,我哭是我自己的原因吗?不是因为别人鼓掌撞着我,何至于如此?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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