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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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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夏果然怔了一下,但很快就释然一笑道:“你出谷的时候年纪小,长年生活在山谷里,不知道也不奇怪。现在的大秦乃是李氏的天下,传至如今已经有一百六十多年了。当今天子乃是大秦第九世昭宪帝,讳上明、下道,十七岁继位,至今已有六年”
云桥听明白了一点,现在这个大秦的皇帝姓李,不姓赢,名字叫李明道,今年二十三岁。果然是架空啊!自己前世的大唐皇帝才姓李嘛!
“对了,大秦皇朝的建立者叫什么?之前还经历过哪些朝代?”大唐的皇帝姓李,然后北方有个突厥;现在大秦的皇帝也姓李,北方也有个突厥;前世有个鸠摩罗什,是个龟兹帅和尚,有名的大法师,现在也有个鸠摩罗什,也是个龟兹帅和尚,有名的大法师。这到底怎么回事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并行时空?
凌夏看着云桥一副震惊而又迷惘的样子,想起她的身世,心中万分怜惜,不由得伸出手摸摸她的头,温和地笑道:“不要着急,你想要知道什么,我慢慢告诉你就是了。我大秦太祖皇帝出身北方著名的李氏门阀,讳上世、下民,太祖结束了延续两百多年的乱世三国,是难得的有道明君”
李世民就李世民嘛,还非要什么讳上世、下民云桥在心中腹诽了一阵,才恍然一怔——大秦的开国皇帝竟然是李世民!还有两百多年的三国?云桥瞪大了眼睛。
李世民在自己前世那个时空只混到一个太宗,还是杀了兄弟,逼退了老子才抢到了皇位,到了这里竟然是太祖,如此看来,她前世是个短命鬼,到了这里也应该福寿绵长了吧?
“对了,三国之前呢?是哪个朝代?”
“三国之前,自然是大汉,所以我们才被叫做汉人啊!”
“那汉朝之前呢?”云桥其实很想直接问前面有没有秦始皇汉武帝,但又担心自己推测有误,问多了解释不清楚,只好耐着性子来。
“自然是秦朝,再往前就是周朝了”
听了凌夏的解说,云桥总算可以下结论了。自己如今所处的果然是个平行时空,还是从三国乱世开始的。
搞清楚了状况,云桥的心情反而更加沉重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穿回了古代,那么她就可以想办法将自己的信息留下来,找一个稳妥的方式一代一代传下去,最后传给二十一世纪失去女儿的爸爸妈妈,让他们知道她并没有死,只是在另一个时空罢了。可如果这个时空是架空的话,她就连这么一点仅有的安慰都不能留给他们了
虽然已经转世重生,然而现在这个身体的爹娘并没有给过她刻骨难忘的亲情,或许也是因此,她始终无法忘记前世的爸爸妈妈,记忆甚至一天比一天深刻。
后面凌夏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听清楚,想着离开十几年的爸爸妈妈,她只觉得心酸酸的,好似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凌夏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她还在想自己刚才说的那些历史,便道:“是不是没有记住?不要紧,从明日开始,我每天都给你讲一点。等到了兴庆,我再找几本历史书给你看看也就明白了”
云桥看他误会了,摇摇头道:“我都明白了我只是想起了鸠摩罗什大师翻译的佛经里的一句话”
“哦?你竟然还知道大法师翻译的佛经?”凌夏明显来了兴趣。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佛家箴言果然极具哲理啊!”云桥一声叹息,神情很是低落。
然而就在这时,帐篷的门帘忽然被人从外面掀开来,一个光头急切地钻了进来,一双惊喜的眼睛紧紧盯着云桥。
“大,大法师”云桥瞬间就反应过来,自己说话闯祸了。这个时候,这位大法师应该还没有开始翻译佛经吧?天,瞧她这猪脑子,现在罗什大法师还在学习汉文呢,怎么可能将佛经翻译成汉文?
果然,只听鸠摩罗什激动地问道:“姑娘,你刚才所说可是金刚经中的偈语?姑娘竟然将它翻译成了汉文?姑娘真是极具佛家大智慧之人,请姑娘教罗什”
云桥心中慌乱,怯怯懦懦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我幼时跟随父亲在西域时听人说的,不是我自己说的,大法师误会了”
云桥都快急哭了,她就记得这么一句啊,怎么教他啊?
听到这里,凌夏也怔了怔,抬头问道:“云桥,你在西域的时候听到的是汉语吗?”(凌下因为刚刚换了药,一直坐在地上没有起身。)
云桥咂咂嘴,最后还是红着脸说:“好像,好像是楼兰语吧?我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好,想将它记下来,可是我最熟悉的还是汉语,所以将其翻译成了汉文”
鸠摩罗什一听,看着云桥的目光都变了。那时寻找到一个同类和知己的喜悦啊!
“姑娘与佛有缘,不知可曾想过皈依我佛?”
凌夏听到这句话,吓得不轻,腾地一下便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将云桥拉到自己身后,却双手合十笑着对鸠摩罗什鞠了一躬道:“大法师误会了!内子从未有过出家的念头。大法师但有所问,不妨让凌夏为您解答!”
云桥刚刚从慌乱中镇定下来,正想冒出头谦虚几句,顺便赞赞凌夏以推托自己,又被凌夏一句“内子”吓了回去。
鸠摩罗什本是极聪慧之人,刚才也是情急才会如此冒失,如今见了凌夏如临大敌的模样立即就恍然大悟。只见他带着几分歉意对凌夏鞠躬施礼道:“方才是罗什无礼了,实在抱歉。罗什观这位姑娘面相极尊贵,将来际遇必定不凡,虽有佛缘,却未有出家之相。凌施主不必忧虑。”
凌夏听到这一句,总算放下心来。又听说云桥面相尊贵,际遇不凡,心里就更高兴了。等以后自己战场立功,封妻荫子,云桥作为他的妻子,自然是尊贵的。
听这位有名的大法师这么说,云桥也好奇地探出头来。面相尊贵,际遇不凡?好像穿越女子的命运大都如此吧?
鸠摩罗什究竟什么时候离去的,云桥和凌夏都没有注意到,两个人都因为他的话而陷入沉思。
等他们醒悟过来的时候,大法师的从人已经过来请他们过去用晚饭了。
哈,想不到跟着这位大法师竟然还有免费的晚餐吃。云桥一脸喜悦,很快就将鸠摩罗什的赠言放到一边去了。
等他们到了小河边,发现竟然是篝火晚会的架势。
咦?那精美的银器里面,大法师的从人正在弄的那是什么?马铃薯?
[东风吹绽海棠开:第十七章 执子之手]
云桥不知道马铃薯是什么时候传入中国的,但也知道这玩意儿绝对是个舶来品。看到马铃薯就想起了薯条,然后是肯德基,而后便忍不住想起了疼爱自己的爸爸妈妈。每次想起前世的爸爸妈妈云桥就忍不住眼眶发红。
凌夏轻轻拉了她一下,关切地问:“怎么了?”
云桥勉强地笑着摇摇头,扶着他小心地坐下,低声道:“很久没有吃过这个了,所以有点激动”
凌夏点点头,温和地笑道:“那等会儿就多吃点吧!”
“这位姑娘以前见过这种土豆?”早他们一步来到这里的一位大叔诧异地问道。
云桥有些莫明其妙,难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总不至于这个土豆他们之前也没见过吧?可是没见过还烧来吃?她取过自己面前的盘子,用银质的小叉子叉住一个咬了一口,没错,的确是那个味儿啊!
“这个是叫土豆吧?”云桥迟疑的问。总不至于叫马铃薯吧?再不然叫洋芋?
这次,连鸠摩罗什也含笑点头,惊讶地说:“想不到姑娘年纪不大,见识却广。”
其余众人跟着点头。这时,一位名叫布利兰大叔的驼队首领接着解释道:
“这漠兹卡绿洲以前是没有这种植物的,据说还是几十年前不知哪个商队路过的时候留下了种子。后来到此休憩补充给养的驼队无意中发现骆驼啃食,这才开始了食用,便取名为土豆。随后便有商队将其带出去种植,不想却有人因食而亡。于是,大家又称其为魔豆。自此后再也没有人敢带出去种植了。也是为此,只有漠兹卡这里才能吃到。”
凌夏点点头,说:“原来如此,难怪不曾见过。不过,种植在此就可以食用,种植在外就生毒素,也确实奇特。难道是因为气候和土质的不同?对了云儿,你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东西的?”凌夏侧过头来,问得自然而亲昵。
云桥稍稍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凌夏在叫自己,她脸色微红,然而想到先前那位布利兰大叔的话又很快镇定下来,认真地说:“不是因为气候和土质的问题。土豆正常情况下是没有毒的,但是在其发芽的时候就会产生毒素”
大家初时不怎么相信,云桥又耐心地为大家讲解了很多,最后连土豆的栽培都说了。大家看她对土豆如此熟悉,又知道她是一位大夫,便不再怀疑了。然而,云桥教给大家的“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却深入人心。的确,她说的有没有错,试一下就知道了。
最后,云桥满怀期待地望着鸠摩罗什道:“既然大法师要去大秦,不妨带一些土豆回去,交给贫穷的百姓种植。这种植物适应力很强,沙地、荒地都可以种,产量也很不错,当可活人无数。百姓们感念大法师的恩德,定会虔诚地皈依佛门。”
鸠摩罗什变态地凝视云桥,忽然赞赏地笑笑,说:“姑娘一心向善,虽身在红尘,却有一颗慈悲的佛心啊!姑娘放心,罗什一定不负姑娘所托。”
其余众人也含笑看着云桥,心中均很是钦佩。
当晚回到帐篷里,凌夏依然很兴奋,云桥给他的惊喜越来越多。他从未曾想过,自己喜欢的姑娘竟然还如此博学多才。特别是她那句“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让他很是赞赏,那乐呵呵的样子仿佛一个穷光蛋自以为捡到一罐粮食,却不想里面竟然藏着一锭金元宝。
“云儿,我真高兴。”他向来是内敛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激动,就想将自己的心情与她分享。
云桥微微侧头白了他一眼,却不敢直视他火辣辣的眼神。她红着脸,却不是因为羞涩,只因为方才所说的那些话根本就不是自己原创的。唉,才女不好当啊!
其实她也不想出这个风头的,她喜欢平淡而真实的幸福,不要那些虚幻的浪漫和尊崇,可是天生一颗善良纯净的心让她不得不抛弃一切顾虑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她知道这世上还有很多人在饿肚子,很多的孩子因为营养不良而体质虚弱多病早夭。如果能有一种产量较高的粗粮,不择气候和土质,情况一定能有所好转的。更何况,她知道马铃薯的营养价值是很高的。当然,如果有番薯就更好了,可惜迄今为止她还没有发现。而将马铃薯的推广托付给鸠摩罗什大法师她也放心,她甚至相信,这世上没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
她的这份心意,每个人都看到了,也是因此,凌夏才会这般激动。“云儿,我真的感谢上苍,感谢她让我遇到了你”
两个人隔着一尺来宽的距离躺在羊皮褥子上,当然,云桥是躺,凌夏是趴。激动之下,凌夏情不自禁有些言行无状,竟然越界握住了云桥的手。
云桥一直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丝毫没有进入到凌夏情意绵绵的状态中来,连之前凌夏正式称呼她为“内子”都忘记抗议了。不过她估计如果自己反对的话,凌夏只怕要怀疑她对他的心意。
可是她对他是什么心意呢?连她自己都还没有弄清楚呢,又能保证什么?她没有恋爱过,没有经验可以借鉴。而凌夏是一个如此出众的少年,又对她这么好,说一点不动心那是骗人的,可是,这就是爱情了么?难道她这一生就要这么定下来了?他的家庭能接受她么?他会一辈子对她好么?他们会幸福么?
等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凌夏已经靠了过来,一只滚烫的手紧紧握住自己。
云桥一惊,都说男人是危险的,她竟然轻易就相信了他。这身上还有伤呢,竟然就这么不老实了。
云桥全身都绷紧了,正想着他若是更进一步,她就往他的伤口上狠狠地打一拳。却不想凌夏只是保持这个动作,余下的,就没有了
云桥深深地吸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心也跳得不规律起来,难道她误会凌夏了?可是,黑灯瞎火的,他没事拉她的手做什么?
对云桥来说,拉拉手自然不算什么,然而对凌夏而言却是不同的。以前的牵手基本上可以当成是对她的帮助,但此刻却包含了一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承诺与期待。
对此刻的凌夏来说,他已经将云桥当作了自己的未婚妻,在心中也有了照顾她、爱护她一辈子的誓言。然而正是因为爱她,所以他才会更加的尊重她,绝不允许自己的轻薄亵渎了心中的女神。当然,爱欲自然是有的,可因为对象是自己爱的女人,所以一切都可以忍。此刻,能握着她的手,表明这个女子属于自己,他就已经无比满足了。
云桥本是一心防备的,却又在不知不觉中睡去。今天实在太累了。她真盼望凌夏的伤可以快点好,原来骑个骆驼都这么累啊
他们在漠兹卡绿洲休息了三天,凌夏的伤也好了不少,至少不会动不动就昏迷了。可是,他们必须离开,这里虽然有马铃薯,却没有药材,凌夏的伤口太深,云桥一直担心他发炎化脓。
出发那天早上所有人都起得很早,收拾好帐篷和其他物品,一件件放到骆驼身上。当东天上刚刚破晓,他们就骑上骆驼出发了。
他们的目的地正是东方,所以只要迎着太阳走就对了。
云桥记得自己走到漠兹卡似乎也不过一天时间,可是他们走出去却整整走了九天。好在他们在鸠摩罗什大法师的建议下带了足够的清水,不然事情就严重了。
但尽管如此,在沙漠中走路也不是人干的活儿啊!她的皮肤被晒黑了就不说了,头发像干枯的稻草也别提了,最难过的是在沙漠里走这么久,一身汗臭。可是别说洗澡了,他们连脸都不能洗。这样的日子简直让人发疯,她觉得浑身都痒痒,不知道有没有长虱子。
凌夏伤还没好,非要跟她共乘一匹骆驼,仿佛一点都闻不到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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