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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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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老夫人想了想,最终没有说出来。还是等子矜醒了自己跟飞扬说吧!她相信飞扬不会介意子矜是个女子的,甚至,他说不定还会惊喜雀跃呢?子矜是个女子,飞扬也就不必男扮女装了,他们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岂不是天下的喜事?只是
“飞扬,子矜失去了孩子,心情会很低落,你要好好照顾她知道吗?要耐心一些,多顺着她,好好开导她,要时刻不离的守在她身边知道吗?”
洪飞扬神宗的点点头:“奶奶放心,我会好照顾她的。”
子矜睁开眼睛,神思恍惚了好一阵。她又做梦了,胸口空洞洞的,隐隐作痛。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将四周打量了一番,认出这里是洪府别院自己的卧房。正要下床,就听珠帘闪动,珠串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
洪飞扬端着一个托盘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子矜,你醒了?”她满脸惊喜地跑了过来。
子矜静静地望着他,没有说话。她本来说过等见到鸠摩罗什大法师之后就给他答案的,可是,如今的她哪里还有心和情可以给他?
她努力睁大了眼睛,可是泪水还是无休无止的涌出来。
她其实不想哭的,真的,哭有什么用呢?眼泪只对真心疼爱自己的人才有用,对她这样一个被亲人、爱人尽数抛弃的女人而言,眼泪只不过是自己更加可悲而已。
“子矜,子矜,你别这样,你别哭啊”洪飞扬放下托盘,慌忙的用手擦拭着她的泪水。
“飞扬,我一无所有了所有人都不要我了,就连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剩下来的孩子,也被人抢走了”她静静地陈述着,语气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般淡然,甚至嘴角还有一个浅淡的笑容。可是,那晶莹剔透的泪水却如珠串一般不断从她下巴滑落。
洪飞扬体会着她的孤寂和心痛,紧紧抱着她道:“我还在,飞扬还在,子矜没有一无所有,子矜还有飞扬啊!飞扬永远都在子矜身边。”
“飞扬,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可是我不要你的同情。我已经没有心可以给你了”子矜凄惨的笑着,心中一片茫然。找到了孩子,却失去了一切,她不知道自己的路在哪里。
“子矜”飞扬心痛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轻轻摇曳着她,紧张而急切的想要她注意到自己。“子矜,你看着我,我是飞扬,我喜欢你,我需要你,我就是你的未来,就是你生存的意思。子矜,你看着我,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可是不要紧,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会一直你身边,我会帮你把心找回来的,子矜”
他忽然低头,第一次问在她的脸上。他紧紧抱着她,心如擂鼓一般激烈的跳动着。他涨红了脸,是那样的紧张,紧张的都忘记了该怎么呼吸。她颤抖的伸出舌头将她脸上的泪水一一添净,双唇下的触感是那样的细腻柔滑。隐隐的还有一股淡雅的清香萦绕在鼻间,原本酸涩难过的心竟然泛起丝丝甜蜜,她在刹那变的痴了,傻了,呆了
子矜终于回神。她震惊的看着眼前那张放大的脸,看着他怔怔的神情,感觉到他唇上的温暖,原本空洞的心竟然慢慢有了一丝波动。她猛然推开他,侧过头趴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飞扬脸色绯红,怔怔的看着子矜。他伸出手想要拥抱她,却又迟疑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被魔鬼附身了,不知道子矜有没有生气。
“子矜,对不起,我”她、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自己的行为。他竟然亲吻了子矜,而且还一再回味“可是子矜,我真的喜欢你”在亲吻她的时候,他没有感到丝毫的恶心,而只有甜蜜和欣喜。
“飞扬”子矜怔怔的望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子矜,让我照顾你吧,好不好?我已经跟奶奶说过了,她也没有反对。子矜,我们以后在一起游山玩水,一起谈诗作画,我们朝夕相处,共对清风明月,一生一世,白头到老”洪飞扬越说越温柔,越说越幸福,越说越充满期待。
“飞扬,你真的喜欢我吗?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过去吗?”子矜自嘲的笑笑,是那样的凄凉。
“子矜,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呢?这么多年来,我也就只喜欢你一个人而已,我只会感谢上苍将你送到我身边,怎么会介意你的过去呢?没有过去的你,又怎么会有现在的你?我喜欢的就是现在的你啊!”
“哪怕我是女子?”
“当然!嗯,子矜你说什么?你说女子?”洪飞扬瞪大眼睛看着她。然后缓缓探过身子拉进他们之间的距离,神色严肃的打量她。他听错了吗?
“飞扬,你真是个傻瓜”望着飞扬震惊的神情,子矜忽然泪流满面。再次痛哭出声。
一见到子矜哭泣,飞扬就忘记了一切。他立即扑过去抱住她,慌乱的安慰道:“飞扬是个大傻瓜,子矜你不要哭啊,你刚才说什么?你说”
子矜再次推开他,哭叫道:“我说我是女子,你听明白了没有?我是女子!我嫁过人、生过孩子、还被别的男人强暴过,你还要我吗?”
洪飞扬呆呆的望着她泪流满面的脸,看着她眼中的决绝自嘲和讥笑,他看到她内心深处的茫然与痛苦,看到她灵魂深处的孤寂无依,他慢慢消化她裤脚的那些话。他、她嫁过人、生过孩子,还被人强暴过,那又如何?
“子矜,我没有想过你是女子”他怔怔的说。
子矜自嘲的笑笑,满眼凄凉,她已经一无所有了,索性连他的情义一起散了吧!散的干干净净,从此以后,她就真的孑然一身了,是哭是笑都没有人心疼,是生是死都没有人在意了。呵呵,说不定她死了还可以穿回去呢?
“可是,我喜欢的是你的纯真善良才华横溢,并非你男子的身份,为什么你会以为你是女子我就不喜欢你了呢?”洪飞扬疑惑得问。
“”子矜呆呆的看着飞扬,这个傻瓜,他真是个傻瓜啊!“你不是厌恶女人的吗?”
“是啊,因为我觉得女人自私低贱又肮脏,可是子矜你不是卡那样的人啊!”洪飞扬看着她,忽然笑了,“难怪我总觉得你跟别的才子有些不同呢,原来子矜是女子啊!既然子矜你是女子,那我也就不必男扮女装了对不对?”
“你你还要跟我在一起?我是女子,你还要我吗?”子矜止住了眼泪,静静的凝望他。
洪飞扬粲然一笑,那绝代风华令子矜茫茫然忘记了一切。他激动地再次拥抱她,欣喜的叫道:“我要你,子矜,你怎么会以为你是女子我就不要你了呢?子矜,我真高兴!你是女子,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你就不必再面对那流言蜚语和异样的眼光了”
“飞扬,我的心都没有了,你也不介意吗?”
飞扬一愣,轻轻放开她,但随即便握住她的手道:“不要怕,我会帮你把心找回来的!要是找不到,我就把自己的心分一半给你,我们两个人一颗心,好不好?”
“飞扬我不值得你这样”子矜再次热泪盈眶,但这一次是感动。飞扬,那么好的飞扬,那么纯洁的飞扬,他为什么对她那么好?这样一个残破的她,怎么配得上他那颗最高贵的心?怎么配得上他这样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的爱?
“子矜,你是最好的,你知道吗?没有人能比得上你,无论男人女人,我只喜欢你一个”听出她那一声低泣中蕴含的感情,飞扬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幸福和甜蜜塞得满满的,将那些紧张焦虑不安全都驱散了出去。
他小心翼翼的再次将他搂入怀中,仿佛看到幸福正在前面对他招手。
子矜疲惫的靠在他身上,闭上眼睛,仿佛抓住生命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只想从他身上汲取生存的勇气与信心。
第二日,子矜除了双眼有些红肿,丝毫看不出昨日伤痛欲绝的样子来。洪飞扬知道她看起来与往常无异,其实心里的伤一直都在。
昨夜他就跟奶奶禀告过了。老夫人喜出望外,今日一大早就启程回府,让飞扬留下陪着子矜好好散散心。临走前,她再三叮嘱飞扬,千万不要再带着子矜去灵隐寺见鸠摩罗什大法师。她要赶紧回去让人测个好日子,尽快为他们举行婚礼。
子矜依旧一身男装打扮,但今日飞扬却一样就看出她与男子的不同之处来。那样细腻的皮肤,那样精致的五官,细长的眉,纤细的腰,如墨的青丝,独特的幽香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子矜跟别的男子不同呢?
他温柔的询问子矜想去哪儿玩,子矜想起自己最初的计划,嘴角一扬,微微笑道:“去西湖,咱们去会会那个杭州第一名妓柳如烟吧!”
飞扬心中叫苦,却又不舍得让她失望难过,只好顺着她道:“好。要不要叫上冯公子他们一道过去?”
名妓,妓女,天底下最污秽最肮脏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女人是纯洁高贵的,那也只有他的子矜一个人而已。
“好啊,人多热闹嘛!”
子矜眉梢眼角都是浅浅的兴奋地笑意,但飞扬却越看越心痛。他轻叹一声,扶着她的双肩道:“子矜,不像笑就不要笑,不要为难自己。要不我们哪儿都不去,我陪着你划船吧!就我们两个,你想哭就哭,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不,我就要去看看那个柳如烟。我不要哭,我也不会哭的。哭有什么用?不管我怎么哭,已经发生的事情也不会更改,孩子也要不回来了走吧!别告诉他们我是女子,什么都不要说,还跟以前一样”子矜拉着飞扬往外走。
凌夏不要她了,爹爹不要她了,可是天并没有塌下来,她也没有痛到停止呼吸的地步,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他们不要她了、不爱她了,不要紧,人本来就不应该依靠别人,她只要自己爱自己就够了。她要去游山玩水,她要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她要坚强,要勇敢,她可以的,她一定可以的
迟迟找不到浣娘,凌夏显得有些焦躁。
一个侍卫提议道:“据说鸠摩罗什大法师来了杭州,目前住灵隐寺,少爷要不要过去见一见,问候一声?”
凌夏烦躁的摇摇头:“大法师虽然名声在外,也的确博学多才,但并不会算命测字,找他有什么用?还是想办法打探消息要紧。”他举目四望,看了看前卖弄的街道,走进一家小客栈。
他明白,这样的小客栈里往往能得到很多消息、给了掌柜的一锭银子,凌夏直接问道:“不知今年三月杭州可有什么新鲜事没有?比如有什么绝色女子猛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之类的”
掌柜认真想了想,连续说了好几件事,但凌夏始终没有听到对自己有用的。那些有名有姓有确切出生的女人怎么会是他的云儿?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坐在店中角落里喝酒的两个男人却因为掌柜的话小声感叹起来,提到杭州的三位花花太岁。
凌夏本来就没在意什么花花太岁,然而听着听着却忽然心中一动。
他转头望去,只见靠墙的那桌坐着两个年轻的猥琐男子,正在小声感叹,说自从今年春天三位花花太岁调戏良家妇女吃了大亏,被人教训之后,一个个都在家中刻苦练功呢,汗的他们很久都没有肉吃了。
凌夏忽然想到,以云儿的容貌,住在这里近一个月,难道都没有人注意到吗?那三位花花太岁向来喜欢调戏民间的美貌女子,手底下又有那么多的小喽罗,难道就没有发现云儿一个带着孩子的孤身女子?哦,对了,据说还有一个男人随她住在一起,一过后来不是离开了吗?那个让三位花花太岁吃了大亏的女子会不会就是云儿呢?
云儿善用药,一般人确实很难从她手中讨到便宜的。或许就是因为得罪了这三位花花太岁,所以她才离开的?还是藏起来了?
凌夏立即让人过去打听。不过一锭银子,很快就将那天的事情打听清楚了。
一个抱着孩子的绝色少妇,遇事沉着冷静,凌夏心里立即冒出云桥的身形来。三位花花太岁本来追过去想调戏人家,没想到忽然冒出一个强势的男人来,还带着好多护卫,说那个女人是他离家出走的夫人。最后那个女人连同孩子都被那个男人强行带走了:可是她曾经否认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但她有曾经叫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所以没有人相信。对了!那个男人叫什么?木杆?穆甘?突厥王子穆甘?
“一定是他!”凌夏砰地一声将身前的桌子拍得粉碎,“走!立即去茶楼问个清楚!”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十九章 天子明道
客栈中,小斯正伺候李明道梳洗。
侍卫慕天蛟在门外小声禀报道:“主子,打听到了,据说昨日柳公子在灵隐寺吐血昏迷,还请了大夫。但今日一早,洪老夫人就启程回苏州去了。”
“找到那位大夫问清楚病情了吗?”
“属下无能,那位大夫今日一大早就出诊了,尚未问清情况。”
“那就睡莲了,准备一下,本公子要亲自去洪府探望。”
“是!”
李明道在梳妆台前坐下,小斯手脚利落地帮他梳头挽髻戴上玉冠。
李明道看着铜镜中自己略显模糊的脸,心情有些激动。
昨日从灵隐寺回来,他一夜没睡好,脑子里总是想起昨日在寺中结识的几位才子。风华绝代聪明内敛的洪飞扬洪静宽;博闻强记志向高远的周鑫周梦熙;才华横溢正直高洁的冯秋阳冯子秀;一身才华却郁郁不得志的陆西竹陆劲节;还有那个看似放浪其实处事圆滑有急智的何志高何向远
而那位黛湖双碧之一的柳子矜柳公子对了,这位柳公子竟然没有字吗?他好像未及弱冠吧?不过以他如此才华,早点行成人礼也好啊!
在他看来,江南六位才子,当以这位柳子衿为首,只是这个人他看透。昨日他一直注意着柳子衿,觉得他时而天真不谙世事,时而聪慧狡黠仿佛看透了自己,最奇怪的是自己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似曾相似,而柳子衿对自己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
后来问起鸠摩罗什大法师。大法师却是一声叹息,说那位柳公子太过重情,处事太决绝,未必适合他。问及柳子衿的才学,大法师只说了一件事,他说之前送与普通百姓的新作物土豆,以前被称为魔豆,只在沙漠中一个小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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