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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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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输”穆甘闭上眼睛,又迅速睁开,看着凌夏的目光复杂得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凌夏嘴角慢慢扬起,缓缓浮现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为什么?你分明都站不稳了。”虽然确实是自己输了,但穆甘依然不太服气。
“因为我不能输!因为她本来就不该是我们的赌注”说着,凌夏收回自己的宝剑,身体一晃,差点倒下。
云桥以最快的速度飞上沙丘,紧紧抱住凌夏的身体,脸上有着如释重负的笑容,双眼却热泪盈眶。
穆甘收回自己的马刀,手微微颤抖,看着凌夏摇晃的身体,眼中的震惊、羞恼和忌恨不断闪烁,最后却狠狠地瞪了那几个蠢蠢欲动的手下一眼,转身下了沙丘。
“你们以为本王是个输不起的人么?”他恼怒地吼道,却再也没有看云桥一眼,带着自己的手下大步往西而去。
凌夏望着穆甘不曾回头的背影,笑道:“穆甘是条汉子!”他赌对了!没有杀了穆甘,却让他心甘情愿认输,然后退出这场感情的争斗。他不是没有看出穆甘最后的迟疑和犹豫,但最后穆甘还是没有让他失望。
云桥扶着凌夏回到帐篷,为他上药包扎。看着他血肉模糊的伤口,她心中又一次被狠狠地刺痛,仿佛那些伤口不是在凌夏身上,而是在她自己身上一样。
“别哭,我不会死的。我说过要保护你一辈子,就一定会做到的”凌夏因为失血过多精力耗尽而显得极其虚弱,脸色也白得像张纸,然而那双眼睛却依旧明亮,那双深褐色的眸子因为内心的喜悦而兴奋着,极有神采。
“嗯,”云桥哽咽地点点头,吸了吸鼻子,挥袖拭去脸上的泪水,认真地说:“我相信你!”
凌夏双眼放光地看着她,然后咬着牙(身体一动伤口就疼啊)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佩来,颤抖地放在她手心里,说:“这是我娘给我的,送给你”
定情信物啊!云桥一看就懂。可问题是,她真的要跟凌夏定情吗?她确实有几分喜欢他,对他的深情也很感动,但这就是爱吗?妈妈咪呀,她还没有想好啊!怎么办?
“那个凌夏”云桥赶紧将玉佩还给凌夏,低着头道,“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凌夏脸色一变再变,眼中的光彩也变作猜疑,很快暗淡下去。
“你,你不愿意?原来你并不喜欢我吗?”他问得很小声,神情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但一双沉痛的眸子却一直盯着她的眼睛。
“不,不是”云桥有些于心不忍了。她真的要放弃凌夏吗?她真的要将他们之间的可能全部斩断吗?
“那是什么?”转瞬间,凌夏的眼中又泛起了无限期待。
“杨先生不是说你的玉佩很珍贵么?我要是弄掉了怎么办?而且我也不喜欢玉佩,你要是想送我东西”
凌夏眨了眨眼睛,半天才吐出一口浊气来。云桥这样的回答实在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那,那你喜欢什么?”
“戒指。”云桥想起前世自己在珠宝柜台上看到的那些闪闪发光的钻戒,眼中不由得带了一点神往之色。“我曾经听人说过,在西方,男女缔结婚姻的时候都会准备一对戒指,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表明从心到身都已有所属。戴上戒指,便表示对爱情和婚姻的忠诚,一生一世,无论顺境或逆境、无论富裕或贫穷、无论健康或疾病、无论快乐或忧愁,始终不离不弃”
凌夏静静地听她述说,眼中却闪现出更加炽热的光芒。
——一生一世,无论顺境或逆境、无论富裕或贫穷、无论健康或疾病、无论快乐或忧愁,始终不离不弃这是多么令人神往的感情啊!
[东风吹绽海棠开:第十五章 龟兹法师]
凌夏失血过多,若不是有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早就晕过去了。云桥帮他包扎好,便扶着他上了骆驼好赶路。
沙漠可不是养伤的地方,他们必须快点走出去,找家客栈住下来让凌夏好好的养上半个月才行。不然,即便保住了小命,也会留下不少后遗症。
以前他们也是同乘一匹骆驼,另一匹驮着他们的包袱。当然,他们也不敢将重要的东西放过去,比如水。要不万一再遇上个沙暴,那匹骆驼跑丢了,他们也就玩完儿了。
只是从前都是凌夏在驾驭骆驼,云桥累了还可以靠在他怀中打个盹。如今情况逆转,虽然凌夏依然坐在云桥身后,实际上却是靠在她身上的。没走多远,他就晕过去了。
云桥努力挺直了背脊,拉着他的手环着自己腰。因为担心他掉下去,她还用一根棉布条将他的双手绑起来。
云桥的方向感一直不太强,顾此失彼走错路也就不奇怪了。等她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眼看天色逐渐暗下去了,她的心也越来越焦躁。她可不想在沙漠里变成一具干尸供后人瞻仰。如今已经不知道方向了,她也绝了找出路的念头,还是在太阳下山之前找一个可以宿营的地方吧,等凌夏醒了再想办法好了。
虽然凌夏已经重伤昏迷,可只要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她就不会感到孤单害怕。由此可见,对人来说,有个同伴是多么重要啊!
凌夏一直昏昏沉沉的,云桥给他喝了一点水,奈何干粮无论如何喂不进去。云桥想着,等到了晚上,她或许可以用水将干粮泡软,然后喂他吃下去。
或许上天还是眷顾云桥的,远远地,她竟然看到前面有一支小型的驼队!
一、二、三、四、五、六、七竟然有七匹骆驼!
“哎——”云桥扯下自己覆面的纱巾用力挥着手,“前面的大叔,等等我——”
云桥太高兴了,赶紧驱赶着骆驼快速追了上去,压根儿没想过会碰到坏人。
前面的驼队闻声望了过来,稍稍放慢了速度。然而,等云桥追过去,又傻眼了。竟然,竟然是一群和尚?哦,不对,正确的说法是这支驼队的主人是个和尚。
云桥从来不知道原来和尚出行还这么大阵势,西游记里面唐僧还是“御弟”呢,不也是光杆师令上路么?
“施主,”那和尚和蔼地看了看云桥,双手合十见礼道,“难得还有人知道漠兹卡绿洲,既是有缘,施主不妨与我等同行!”竟然是一口龟兹语。
“法师”云桥怔了怔,疑惑地问道,“漠兹卡绿洲?”难道这沙漠里还有绿洲?
那和尚见云桥一脸疑惑,淡淡地笑笑,心里已经明白过来。“如此说来,施主也是在沙暴中与驼队走散了吧?施主不要着急,漠兹卡绿洲离此不远了,相信您坐下的骆驼已经闻到水草的气息了”
那“法师”笑得很慈祥很和蔼,年纪却并不大,不过三十来岁的样子。他的肤色相比一般的西域人似乎更深一些,正是自己前世最流行的古铜色,在配合其浓眉大眼状如雕刻一般立体的五官,若放到二十一世纪,绝对是个阳刚味十足的魅力帅哥!可惜啊,是个和尚。为什么“高僧”就要长这么帅呢?她还记得自己前世看过的小说,长得帅的和尚就是“高僧”,长得肥头大耳的就是“淫僧”
“多谢法师!”云桥一听有绿洲,焦躁不安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不少。有绿洲就有人烟,有人烟就可以让凌夏好好休息了。哈,老天果然厚待她啊!
也许是感受到云桥的喜悦,已经昏睡了大半天的凌夏也迷迷糊糊清醒过来。
“云桥?”他的手被绑在云桥的腹部,动不了,然而心中却是满满的感动。
“凌夏?你醒了!”云桥回过头去,一不小心,双唇好巧不巧的刷过凌夏的脸。“呃”为什么这么恶俗的桥段也会被自己遇到?
云桥赶紧回过头来,脸色不太自然,也不知道前面的“法师”看到没有。于是,她低着头,专心帮凌夏解手腕上的布条。
凌夏也因为这个意外而沉默了一会儿。然而,当云桥帮他解开了手上的束缚,他略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却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反而顺势搂住她的腰,依旧将下巴搁在她瘦削的肩头,耳语道:“云儿,你真好”
“你,你”云桥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云儿,是在叫她吧?活了两世,还从来没有男孩子这么叫她呢!感觉好亲昵的样子
他的声音很轻,却好似叹息一般,仿佛蕴含了无尽的情感。其实,她也没对他有多好吧?只是经过穆甘这么一闹,她倒是真的有些放不下他了。毕竟凌夏是一个如此优秀的少年啊!
夕阳西沉,天边泛起一片绚烂的彩霞,映照得金黄的沙漠也变得红彤彤的。
凌夏看着云桥连耳朵根都红透了,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在遇到云桥以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轻浮的时候。可是,醒来的那一刻,看到她以如此亲密的方式背着自己,心中太过柔软甜蜜,仿佛能掬出水来,那句话自然而然地就出口了。
他不是不尊重她,只是太爱她了。以前自己能恪守君子之道,那是因为感情还没有发展到这一步吧?若心里喜欢一个女子,自然是想与她亲密些,再亲密些的。
不知不觉中,云桥与那位龟兹法师的队伍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虽然那位法师是出家人,但对人情世故还是很通透的,也不会动不动就回头看。他的从人们也是一脸喜悦的望着她和凌夏,完全一副为他们高兴的样子,一点都不让人觉得反感,虽然难免有些羞涩,但更多的却是亲切和温暖。
天色渐渐暗下来,绿洲也近在眼前了。这时不但骆驼,连云桥自己也闻到了水草的气息。在沙漠里,空气中的水蒸气突然多起来,呼吸起来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啊!多么令人喜悦的空气啊!云桥快乐地笑起来,伸开双臂一副要拥抱美好的样子,看得凌夏也失笑不已。
远远望去,这个绿洲就好像镶嵌在沙漠中的一块绿宝石,一见就让人心生希望。有高大的乔木,茂密的青草,平静的小湖
慢慢走近,云桥才发现这个绿洲并不大,地势比周围稍稍矮一些,仿佛一个小盆地。只见里面搭着好几个帐篷,还有几十匹骆驼和马在吃草,然而人却不多,看起来也像是过客。
那位龟兹法师一面介绍,一面将云桥他们引进去。原来这个小绿洲地处沙漠中央,根本就没有人住,平常是没有人来的,只有经常在沙漠中行走的驼队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可以补充清水,暂时休整。
两天前沙暴在来临的时候,这位法师的驼队不小心碰到了流沙,一支三十多匹骆驼的驼队走散了,最后便只剩下这点人跟着他了。他们在沙漠里迷了路,水也不多了,所以才到这里来补充休整一下。
到了草地上,骆驼缓缓跪下来,云桥先跳到地上,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凌夏扶下来。而后她便将骆驼身上的包袱取下来,放它们去吃草。两匹骆驼立即迎着绿油油的水草欢快地跑开了。
云桥也很高兴。跟在那位法师身边与早他们一步来到这里的驼队打了招呼,互相认识了一下,然后大家就忙着收拾行李,整理帐篷了。她本来还在为难自己不会撑帐篷,如今好了,有个乐于助人的法师在,自然不用她动手了。
凌夏身上有伤,倒也不逞强,任云桥整理行李在一边忙活着。他坐在那位龟兹法师身边,你一句我一句的,两个人竟然很快就熟悉起来。
云桥知道凌夏也会一些简单的突厥语,想不到他竟然还会龟兹语,两个人竟然谈得很投机的样子。
帐篷弄好了,云桥扶着凌夏回去梳洗换药,这才知道原来那位法师正在学习汉语,打算去中原弘扬佛法,而跟随他一起出发的通译又走散了,如今正为难呢。知道凌夏也算“饱读诗书”,所以想请他在路上教授自己汉语。
能跟着这么一位享有盛名又极有沙漠行走经验的“得道高僧”一起走,凌夏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享有盛誉的得道高僧?”云桥小声嘀咕了一下,问道,“那位法师叫什么?”
“你不知道?”凌夏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跟在人家的驼队后面了,还以为已经同行很久了呢!没想到云桥连人家的法号都还没有来得及问。
“那位法师叫鸠摩罗什,在西域很有名的,你以前不是去过西域吗?应该听说过他的大名吧?”
云桥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她当然知道有这么一位大法师,可是,可是这个时空不是跟自己前世的时候不一样吗?怎么也有个鸠摩罗什?
[东风吹绽海棠开:第十六章 历史架空]
知道这位顶顶大名的高僧,源于云桥曾经看过一本穿越小说,碰巧男主就是这位龟兹高僧,后来成为一代佛学翻译家的鸠摩罗什大法师。前世看过的小说不少,为什么单单记得这个人物呢?就因为这位男主是个和尚,还是个聪慧、俊美、坚强、对爱情专一的和尚,可是,那个鸠摩罗什生活的年代好像是个乱世吧?
云桥一直没有搞清楚自己是穿回了古代还是在一个架空的时空。据她所知,有祁连山、有西域、有突厥、有回纥,应该是自己前世的历史时空没错吧?可是,爹爹分明告诉自己现在汉族的王朝叫秦,而她记得秦朝的时候北方边境最强大的少数民族叫匈奴吧?好像到了汉代,匈奴都很厉害呢,才有了卫青和霍去病。但突厥似乎是大唐时代的北方霸主?
对于前世的历史,云桥其实学得并不太好,只记得一个唐宋元明清,还记得一个秦皇汉武,其他的就不清楚了。对了,还记得一个三国,有桃园三结义,还有诸葛亮呢!似乎是汉朝末年的?然后又是什么朝代?云桥想了又想,还是想不起来。
“云儿,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呢?”凌夏突然看到云桥神思不在,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不由得很是奇怪。
“凌夏,你知道我除了小时候跟着爹爹出去过几次,基本上都是在山谷里长大的,所以我想问问,嗯,那个你们那个大秦的皇帝姓什么?”云桥想,毕竟自己的生长环境特殊,不知道这些应该不会引起怀疑吧?
凌夏果然怔了一下,但很快就释然一笑道:“你出谷的时候年纪小,长年生活在山谷里,不知道也不奇怪。现在的大秦乃是李氏的天下,传至如今已经有一百六十多年了。当今天子乃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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