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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莲倾天下:醉卧美男膝-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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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澜眼皮子都不抬一下:”风太小了。“杏空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手中的扇子用力扇了几下。”主子,我们错了。“杏明觉得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还是坦白的好。
雪澜淡淡挑眉:”哦?哪里错了?“”我们不该杀了那些大臣的“杏明小心翼翼抬眼看看主子,这次,虽然是他和杏空商量好的,违背了主子的意愿,可毕竟也是为了主子好啊。
那些大臣,都是云弥天的党羽,云弥天虽然死了,可是他们肯定心有不甘,暗中聚集起来,竟然想要谋杀新皇和主子,主子虽然决定饶他们不死,可他们却不能让这件事就这样了结。任何可能危及到主子的人,他们都要除去,因此,他们和曜风商量一通之后,便将那些党羽全数剪除了。
本来以为主子不知道这事的,可看这样子,应该是知道了。
雪澜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想放过这些人,我只是想把他们留给云赤城,名正言顺地处置了他们。你们也太沉不住气了,这样一来,原本就人心浮动地朝野,更是惶惶不安了,即便是臣服,也仅仅是因为担心被暗杀,屈服于武力而已。统治天下没有武力固然不行,可若是全靠武力,那是绝得不了民心的。你们,太冲动了,好心办出坏事来。“杏空杏明一听,顿时脸色霎白,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跪了下去:”主子,对不起,我们自作主张,以为可以保护你的安全,谁知道,反而给你添了乱子。“没想到,他们还真的做错了。
雪澜摆了摆手:”起来吧,算了,你们也是为了我好。“无奈了,只要是关系到自己安危的事情,这群平时这么听话的手下,做起事来也这么冲动,得给他们长个教训,”但是处罚嘛,还是必要的。“杏空杏明低着头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作,认真听着主子处罚。”这样吧,你俩去花间蓬莱当三天的小倌儿,卖艺还是卖身自己选,曜风呢,就扮成兔女郎给本姑娘跳个艳舞得了,怎么样,小爷是不是心胸宽阔,对你们好的不得了?“杏空杏明狂汗不已,主子,您心胸太宽阔了,宽阔得我们都要哭爹喊娘了。”主子,“杏明忽然正了正脸色,”今天是月满之夜。“雪澜蹙眉,真烦,怎么过得这么快啊,又是月满之夜。
雪澜重新躺回了软椅之上,侧头看向院中,那里有一棵枯萎了的树。
那是一棵杏树。
前几天,云赤城不知道发的哪门子的疯,突然叫人从别处移植了一棵杏树过来栽在栖凤宫的院子里,本来还枝繁叶茂,暗藏着许多未成熟的果实的大树,来到栖凤宫没几天,树叶就开始发黄枯萎,果子也一个个往下掉,最后,只剩下了树干。
第三卷:墨渊水莲 第10章:失踪的阴云
云赤城因此大怒,将莳花的艺师捉起来,说要砍头,还是雪澜发了话,那人才逃得性命。
或许,是土壤不对吧,或许,是移植的季节不对,可是,雪澜最后却留下了那枯萎的树干,整日价看着院中的枯木,发呆。
杏空杏明自然对主子的心思了如指掌,可他们不明白的是,为何主子心中明明心心念念想着他,却并不去找他?
“主子,那今晚怎么办?”杏空有些担忧地问,上个月的时候,主子的毒忽然变异了,不知道这个月会怎样?最重要的是,主子现在身旁并没有合适的人选。
云赤城?不可能啊,被那么多女人骑过的男人,那怎么行。倾宸公子?远在天边,远水难救近火,何况主子和他还在冷战之中。苏慕白?人家早就已经拍拍屁股走人了。话说,那个锋亦寒怎么也不见踪影了,莫非是苦等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终于还是失去耐心了吧。
还有谁啊?
天底下的男人那么多,总不可能随便拉一个过来吧?
雪澜只是怔怔望着那棵杏树,让人看不透她的情绪。
杏空杏明看得担忧不已,他们家主子,仿佛对于这件事情,自己倒是个隔岸观火的人一样。
“主子,您倒是说句话啊”杏明刚说了一句,便见杏空朝自己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要再说,他当即住嘴,却见杏空已经转移了话题。
“主子,如今云国的局势算是慢慢稳定下来了,咱们接下来要去哪里?”他们主子身上有着上天赋予的使命,十多年前的帝莲传说,所言非虚,他们的师父杏林空明早就将这些告诉了他们。
“下一个啊”雪澜呢喃了一声,目光依然飘渺,似乎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杏空无奈地叹了口气,拉着杏明退下:“主子,我和杏明先去给您弄点吃的来。”看来,还是要给主子一点时间,一点空间吧。
傍晚的时候,杏明在栖凤宫中辟出的一个药膳房中煎药,杏空忽然急匆匆跑来,脸上一片焦急。
“杏明,不好了,主子不见了。”
杏明手中的汤药洒了一地,他从来没见过自己哥哥这么惊慌,他也从来没听过比这个更让自己惊慌失措的消息。
“你说什么?主子怎么会不见了?”他们离开才多少点时间,主子怎么就不见了?
杏空脸色慌张:“我刚去端来晚膳,主子已经不见了,整个栖凤宫我找了个遍,也没看见她。”怎么办,他们几乎从来不离开主子的,本来想着今晚主子肯定不会乱跑。所以才疏忽了,离开了这么一小会儿。
“那外面找过没?皇宫里呢?”杏明也急得直跳脚。
“我已经派人通知了云赤城去找了。”主子身边唯一没人的一次,就是锋亦寒离开的那一次,那次主子陷入了生死危难之中,他们俩差点就因为无计可施而殉主了。这次,若是主子再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恐怕他们也没有脸面活下去。
杏明平时看似粗糙,其实却粗中有细:“这里怎么说也是禁卫森严的皇宫,除了咱们自己人进入比较容易之外,外人来掳走主子的可能性较小。我看最有可能的,还是主子自己离开的,可是为什么?今晚可是月满之夜,主子身上的毒随时都可能发作,这个时候主子选择离开,难道”杏空被杏明的一句话点醒了。
“你的意思是,主子是怕我们随便给她找个男人,所以才离开了?”
杏明点头:“最重要的是,我担心,她是为了倾宸公子才离开的。”天哪,主子就算是在乎倾宸公子,也得看看时候啊,这毒要是不解,都没命了,还拿什么去在乎?
杏空也觉得很有道理:“我马上联系曜风和婉袂他们,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在子时之前找到主子。”倾宸公子怎么样他们是管不了了,他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主子,保住她的性命。
杏明将手中的药丸交给杏空几颗:“这是我俩之前说好炼制的药丸,希望能有点用处。今晚无论咱们是谁找到了主子,见到她第一件事就是喂服一颗这个药,我去联系孟鸿飞耿青霜他们,希望他们也能出点力。”
杏空杏明商议完毕,立刻火速离开,云国宫中早已不平静起来,云赤城召集了御林军、禁卫军,四处查找雪澜。
这一夜,注定无眠。
雪澜确实是出了云国宫了。今日一到傍晚,身体就虚弱疲软得无法正常行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这个时候,她一点也不想有人在自己身边,包括一直跟随她的,对她的毒最了解的杏空和杏明。
她知道这么做的危险性很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留在那里。
墨倾宸走了,苏慕白走了,锋亦寒走了,按照杏空杏明的性子,在危急关头肯定会给她找个男人回来的,还是个干干净净的男人。可是,她不想要。
她无法忘记一个月前,当倾宸推开房门,满脸泪痕看着自己扯出难看的笑容,更忘不了他眼里的伤痛。她再也不想,再也不想这样去利用一个男人。伤害一个人。
她并不是一个花心的人,相反,她用情极深,只是,从韩瑾韬一直到楚羽,她每次的用情付出,所换来的,仅仅是欺骗和背弃。虽然她一直号称自己并不在乎,可是那一段段感情,总是会在她心上留下伤痕。然而,让倾宸看到那样的画面,她无地自容,无比羞愧。
雪澜漫无目的地走着,手中紧紧抓着一个布袋。
天色越来越暗了,街灯缓缓亮起,昏昏暗暗的光照在路面上,到处都是四起的炊烟,迷迷蒙蒙中飘来饭菜的香味。街道上的行人很少,街摊也寥落了,摊主们纷纷收拾起了行囊物什准备归家。这个时辰中,最热闹的地方,恐怕只有烟花巷了吧。
她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也没有方向,只是胡乱迈着步子,朝前面走着。就连在守城士兵的催促下走出了昙城,城门轰然关上,宵禁开始,她才回过神来。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漫步到郊外来了。
这里似乎离昙城并不遥远,毕竟从她这里抬头遥望,还能看见城墙上摇曳的火光,可是,城门已关,想要再回去已是不可能了,如今之计,是赶紧在城外找一处容身之所。
只是,熬不熬得过今晚,真的很难说。
最后,雪澜找到了一处破落的农户,屋舍破旧陈败,似乎已经久无人住,到处都堆积着灰尘,但好在还可以抵挡一下夜晚的寒气。
虽然说是夏末,可是夜晚还是有些凉意的,特别,是对一个身体不适的人来说。
雪澜蜷在那张布满灰尘的床上,雪白的衣衫上沾满了灰尘,她,早已经不在乎了。月色越深,她就越来越冷,越来越难受,上好绸缎一般的黑发宛如瀑布一样从床边倾泻下来,使她看上去仿佛一个妖精。
雪澜缓缓而痛苦的闭上眼睛,手中仍握着那个布袋,希望自己能够睡过去,希望自己能挺过这一晚。
她曾经在自己的那个时代,听说过,意志力可以克服一切,她不信,她风雪澜不想死,老天就真的能收走她。
她,一定要活下去。
因为,有一个人,还没有死。她绝不能死得比那个人早。
在通往昙城的官道之上,一辆漂亮的马车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雨陷入了泥坑之中,无论赶车人如何用力吆喝抽打马匹,那马儿却怎么也走不出泥淖。车帘忽然掀开,一名清秀的小孩儿好像是书僮或小厮,看了看阴霾密布的天空,和崎岖的道路,再度把帘子放下。
“公子,雨势小了,可马车陷在泥坑里出不来了,如今城门已关,咱们想要进城已经不可能了,咱们还是另外找处地方歇脚吧。”真倒霉,好不容易陪着公子出来一趟,一路奔波,临近城门了,居然遇上这种鬼天气,马车里也进了水了,总不能让公子一晚上睡在湿漉漉的马车里吧。
马车的角落中,一位青衣公子斜斜靠在车壁中,闭着双眼,好像在浅寐。没有月色,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却能看到一张立体挺拔的姣好轮廓,高挺的鼻梁,鹰隼一般的犀利,精致的下巴,透着一股冷然和刚硬,每一寸线条都十分完美,无可挑剔。
他右肩上,一只类似老鼠的东西,静静趴着,直到那小厮开口说话,那老鼠才懒懒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趴回男子的肩膀上,蜷成一团睡了起来。
“公子?”小厮见主人没有理自己,又再问了一次。
浅寐的男子终于睁开了稀松的睡眼,一缕寒光从眸中迸射出来,与此同时,他肩上的小动物也立起了身子。
“随你吧。”清冷的声音,好似寒冰腊月中的梅花,沁透了心骨的冷,可是,却十分好听。
“是。”那小僮应了一声,再度将头探出车外,朝着野外搜寻着,没多久,便朝着一个方向露出了喜色。
“公子,前面不远的地方,好像有一座民宅呢,我们进去吧?”
那个公子淡淡点头,任由小厮领着自己出了马车,肩上的老鼠好像是恢复了活力一样,胖嘟嘟的身体站在那公子肩头不停探头探脑地眺望前方。灵动的眼睛中透出一股光芒,这样的神态,竟然让这样一只老鼠透出几分伶俐可爱来。
夏夜的雨,来得急,去的也急。虽然说大雨已经停了,可是道路上却有许多积水,泥泞不堪,并不好走。那小厮小心翼翼地扶着那位公子,高贵的靴子上沾满了泥泞,连衣袍上都沾染了水渍泥渍,可却丝毫不减那公子的俊美。
二人一鼠走到了民宅跟前,那个带着好听的磁性声音再次响起:“白露,这都什么时辰了,打扰人家不太好吧?”
那名叫做白露的童儿抬头看了看天色:“公子,快到子时了,你看,那人家的灯还没熄呢,可能是还没有休息。”就算是休息了,也得喊出来,他们家公子来借宿,算是这家人的福气了。
门前,白露轻叩门扉:“主人家,主人家?有人在吗?我们路过此地,马车陷在泥坑里出不来了,可否借宿一晚?”
清脆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分外响亮。
可是,屋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白露再次敲门:“有人吗,有人吗?”明明就亮着灯,怎么就是没人来开门?
还一点声音也没有,不对,是有声音,只不过很微弱。
白露满脸疑惑地看了眼自家公子,扶着公子推开了那扇破烂不堪的门。
一走进那屋子,白露就一边捂着鼻子一边伸手将前方的蜘蛛丝打掉,满脸的嫌弃:“这啥地方啊,这样的地方能住人吗?天哪,这是啥?”白露指着“跐溜”一下溜走的一只老鼠大喊起来,“公子!这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咱们还是快走吧!”
“不住人,怎么会有灯光?”清冷的声音宛若雨后盛放的莲花一般,清香宜人,却带着一股凉意。
“公子,那边有人!”白露指着那边床上蜷缩的人影惊呼道。
人影面朝里面,看不出容貌,但只看身形也能勉强看出是一名女子。那女子好像十分痛苦,身体缩成一团,好像是刚刚煮熟的虾子一般,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像是在喃喃念叨着什么。一头乌黑的头发有些凌乱,头发上的发饰全都散乱地落在床沿下。头发上、雪白的衣服上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白花花的,像是撒了一层盐或是霜,看上去十分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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