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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莲倾天下:醉卧美男膝-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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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的牙齿上下打颤:“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运气没有这么背吧,大半夜的遇上鬼,那可不是玩的。
床上的女子不应,身子颤抖地越发厉害了,好像十分难受,在忍耐着什么。
那公子不顾白露的阻止,朝着女子走过去,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姑娘,你没事吧?”
床榻上的女子忽然转头,脸色苍白得吓人,皮肤上仿佛罩了一层白霜,看上去十分不自然,却是一张绝美的容颜。然而她忽然的转头,让白露和那公子都吓了一跳。
“你干嘛,到底是人是鬼?”白露一看那“女鬼”转过身来,一时间所有的害怕都抛诸脑后了,一下子冲过来,把自家公子护在身后。
雪澜只觉得身体如同坠入冰窖一般,冻得疼,冻得她想要大声嘶喊,轻声啜泣,可是她却冷得发不出一丝声音。体内急需一种热量,她知道那是男子的阳刚之气。可是此刻的她,还存有一丝理智。
她挣扎着,瑟瑟发抖,从床上坐起身子,丝毫不理会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你你们,快滚。”这两个人有什么目的,怎么来到这里的,这些都不是她要管的问题,如今,满身的冰寒压抑让她灵台那丝清明明确地告诉自己,要让他们立刻离开。
眼前渐渐模糊起来,变成了蓝幽幽的一片寒冷,不知道那是她身周的寒气凝成的水晶之蓝,还是情欲在体内引燃了灵台的幻觉,她无法看清楚眼前的两名男子,只知道,他们,很陌生,从没见过。
“你是人?”白露放下心来,只要不是鬼,他就不怕。
“快滚。”这极阴寒的媚毒,她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白露不高兴了:“哎,你说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我们只不过是路过借宿一晚罢了,就算不方便,你也不这样”那名公子抬手阻断了白露的话,清寒的声音宛如夏日里飘动的一缕风,“姑娘,你可是病了,在下略通岐黄医术,可为你把脉诊治。”
也不等雪澜拒绝,那公子一步上前,挽起了雪澜的一只手。在碰到雪澜手腕的一刹那,男子也是一怔。怎么这么寒,这么冷?
而对雪澜而言,那温热的手却像是在寒冬中冻僵的人看到了一缕炭火,放在手上十分受用,一瞬间就温暖起来。她觉得舒服,觉得贪恋,一瞬间这份贪恋竟然让她丧失了理智,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抓上了那男子的手臂,整个冰凉的身体也朝着这火热的温度靠了过来。
“姑娘你”那公子显然吓了一跳,连忙甩开了雪澜的手,后退了一步,冰寒的面容上带着惊诧,“姑娘,你竟然身中古怪的媚毒?”天底下至阴至寒的媚毒,他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有这样奇怪的毒药。
因为刚才被阳刚之气一激,雪澜体内产生了微妙而强烈的变化,她不仅更冷了,而且只觉得一股欲望从脚底心一直蹿升上来,蔓延到小腹,经过身体上身,让盈满的欲望充斥了她的全身,只是那可怕的冷冽却像是暴风雪一般袭来,让她不停颤抖。
她已经快要丧失理智了。
雪澜半眯着眸子,眼睫上,额头上,双鬓旁,都已经结满了雪白的霜,她呵出的气,也尽是白蒙蒙的雾。她瑟瑟发抖着,牙齿也上下碰撞,咬得咯咯作响。
“不不关你的事滚,快滚”
白露气得眉毛都倒立起来了,抢上一步,从来还没人敢这样对公子讲话呢:“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啊,我家公子好心好意为你看病,你不但不领情还恶言相对,简直不可理喻!”
雪澜已经快疯了。她很想告诉这小子,老娘此刻哪里还管得着什么礼貌不礼貌的,老娘都快要冻死了,老娘现在只想要男人。
男人不可以,不可以!
可是,刚才那一丝温热像是上瘾的罂粟花一样,让她欲罢不能,她从心底开始贪恋起来,恨不得立刻扑过去。
那公子眉头轻蹙,好看的清冷俊颜上闪过一丝迟疑:“姑娘,你知道解药是什么吗?”这毒,以他的本事,解不了。
雪澜咯咯两声寒颤,苦涩地笑出声来。解药么,呵呵,解药只有一个,那就是,男人。
雪澜紧拧着眉头,忍耐着冰寒袭骨的寒冷,她不说话,那个公子就得到了沉默的答案。
“公子,我看咱们还是另寻他处吧。”白露看着雪澜的模样,皱起了眉头。这女的虽然长得很好看,可是他家公子怎么也不能对着个陌生女子出手啊,谁知道是不是一场阴谋?
那公子静静看着雪澜,眸子中透出深邃和沉暗。
“嗯啊”羞人的呻吟声从樱红檀口中溢出,雪澜蜷缩得越发紧了,体内的冰寒之气像是利剑一样刺在她身体百骸,她的手冻僵了,一寸寸撕扯着揉捏着自己的衣衫,然而,却还是汲取不到一丝的温暖。她胡乱动作着,希望寻获一丝温暖,然而,四周却感觉越发冰冷。衣衫滑下了,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精致的锁骨展露无遗,带着极致的诱惑。雪白的肌肤因为受冻而变得红红的,仿佛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下来尝尝。如此春景,只要是个男人,恐怕看了都会血脉贲张。
“救我好难受”最后的一丝理智,似乎也失去了。子时已至,正是天地间阴气最盛的时候,也是她体内的寒媚之毒发作最激烈的时候。雪澜不知何时,已经伸手抓住了那位公子的衣衫一角,衣角上一株白色的莲花已经被捏得皱不成形,可事到如今,谁还在乎这个。
此时此刻,雪澜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刚才那抹温暖,她好像要那抹温暖,将自己投身其中,再也没有了理智,再也没有了约束:“我啊难受”她仰头痴痴仰望着静默的男子,莹蓝如玉的双眼透着迷蒙,看着那男子的面容,却是模糊不清的,但是,她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的丝丝温度,她想要,真的很想。
那公子仍旧静静的站立着,不说话,也没有动作,满身清寒如同一株傲雪的荷花,在风雪中,深邃的眸子望着雪澜,只是在看到她手中布袋洒下一地的莲子和手中的檀木牌时,才眼神一顿。
然后,缓缓开口:“白露,你先出去。”
“啊?”白露一愣,“公子,你该不会是要”不会吧,他家公子一向是心冷清寒,什么时候竟然会悲天悯人到去用自己的身体救一个女子了?难不成,是看这个女子好看?不对啊,瑜意姑娘也是大美人一个啊,况且还是他家公子的心上人。
“出去!”冰寒的声音再次响起,白露终于犹犹豫豫地走了出去,但始终还是满脑子的纳闷。他家公子一向冷心冷情,性子乖张,就连瑜意姑娘都摸不清他的性子,唉,总之,今天公子就是反常。
残败的小屋之内,一盏烛火如豆,昏昏摇曳,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火热的呻吟声和女子身上的冰寒之气渐渐融为一体。
那公子俯瞰着雪澜,眸中的深邃让人看不清含义。
“你想要我?”
“要我要好难受给我,给我”雪澜身上的衣衫半褪,已露出了大半风光,粉白的肌肤上光洁如冰玉,带着魅惑人的气息。她的眼中已经全变成了泪海一般的蓝色,盯着面前的男子,若非她浑身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恐怕早就迎上去了。
清冷的男子不再言语,唇形抿成了一道直线,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伸手解开了自己的外袍。宽大的衣袍滑落,那被雪澜紧紧抓住的白色莲花也滑落下去,雪澜贪婪的吸吮着靠近自己的热气,在他俯下身子的那一瞬,她的体内仿佛也有了一丝热源,将自己靠了过去。
再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再顾不得什么坚持,她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她要他。
温热的身躯一震,随后很快便接受了她的凉意,很快的,那一双大手开始游走动起来,然而,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身下的那个人。温暖的指尖,像是一种救赎一样,滑过她光洁的肌肤,不温柔,不娴熟,却别有一种风情在。
那虽然冰凉的身体,却带着一种无比的魅惑之意,让他的理智也渐渐馈线。终于放下了一寸寸的进攻和挑逗,手底下的动作变得急促起来,伴随着二人沉闷的呼吸声,他们彼此的肌肤,终于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雪澜贪恋地想要更多,双臂如同一条蛇一般紧紧缠上了那宽阔的背,身上难受得厉害,可又说不清她到底想要什么,只知道这男人的味道和温度,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情话情意,两人便在这一盏幽暗地烛光下,开始了亘古中最为源远流长的律动缠绵。
灵国皇宫。
阴沉欲雨的夜空下,一名男子倚在树林中,夜晚的寒霜将一身红色的衣袍打湿,仿佛哭过的情人眼,遍身风华中却透露出一股凄凉的味道。
他似乎很无力的模样,一只手扶着树干,身体便斜斜靠过去。夜风挽动黑发,眼角泪痣位上的那枚莲印便露了出来。紫色的花瓣,妖娆而魅惑。好似一朵瑰丽妖异的莲花,在不知名的国度盛放。此刻,他痴痴凝望着一个方向,好像只要自己凝望着那里,那里便会出现一个意想不到却心心念念的人影一般,那该是会让他多么高兴的事。
然而,终究没有人来。
这样的一幅画面,在没有夜月的十五晚上,一片孤寂的杏子林中,一个满身凄凉的华衣男子,生生将华灯初上的皇宫,染上一片苍凉和伤感。
轻微的脚步声在身后细碎想起,墨倾宸好像没有听见一般,依旧静静站着,毫无动作。
“殿下,更深露重,披件衣裳吧。”温婉的声音如同出谷的黄鹂娇脆,素白的双手轻轻将一件黄褐色的华贵裘衣披在前方的男人身上,一双美眸一瞬不眨地看着他的背影,蕴满了不为人知的感情。
“殿下,回去吧,她会没事的。”
这句话,让墨倾宸的目光从远处收回,眸子低低垂下,长长的睫毛遮出一道阴暗。她会没事的,他知道。他知道。
正是因为他太知道了。所以才痛。
这个月满之夜,她是不是已经躲进了苏慕白的怀中,她可曾有,一点点,一丁点的想他?
“封雪,你今年多大了?”因为夜晚的风寒而染上一丝沙哑的嗓音,别具磁性,也更有一番性感的味道。
女子垂下螓首,双颊微红:“虚岁十九了。”
“十九啊”桃花眸再次伤感的眺望起来,只是这次,却幽幽的,没有焦距。
十九,今年澜儿也是虚岁十九了。十九岁的女子,该嫁了吧。
“封雪。”
“殿下,我在。”语中带着浓浓的痴恋,任谁都能够听出。
“我们成婚吧!”
当雪澜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被车轮碾过,浑身上下疼痛无比。她挣扎着起身,看着自己遍身青紫一丝不挂的身体,和四周的断壁残垣,才终于确定了,自己真的没有死。
昨晚的一切显得那么的模糊,不可捉摸,可是她似乎隐隐约约地记得,一个男人救了她。那男人身上很奇怪,竟然有一丝白莲的香气,而且,整个人也如同一株寒潭中的白莲一样,清冷孤绝。
心中蓦地悸动了一下,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快速奔涌起来。雪澜惊讶地看向自己的胸口,忽然发现她手中竟然攥着撕碎的锦衣一片。那是一朵白莲,绣得及其精致绝伦的一朵白莲。
看到这朵白莲,她又感觉到心血上涌,心脏忍不住狂跳了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想昨晚的那个男子,她就会觉得全身不自在,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她的法莲六朵,她已经知道是谁了啊,云赤城、凤鸣渊、苏慕白、墨倾宸、锋亦寒,还有一个公子摇落。那这个男子,身上竟然有莲香,衣服上又有白莲,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一想到他,她身上的血就立刻往心脏冲去,心中的感觉也十分古怪。
这该死的,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吧?
混蛋,这怎么可能?
雪澜蓦地抬起眸子,一双凤眸中精光四起,闪动着算计和狠戾的光芒。她忽然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昨天,她的毒发作的时间,是子时。那就是说,她的毒性根本就没有产生任何变化!
如果她的毒没有产生任何变化,那上一次她的毒提前发作,又是因为什么?
难道是
苏慕白?!
对,就是苏慕白。
雪澜眸子微转,心中全部明白过来,上次毒发时,是在苏慕白靠近她的时候,他离她越近,毒性发作的也就越快。当时她毒发情急并不明白,可今天她一知道毒性没有变化,就一下子全明白了。好一个苏慕白,竟然连她也敢利用。
雪澜随手便抓起衣服穿戴起来,虽然有些笨拙,但总算是穿整齐了。只剩一头乌黑的长发没有挽,略显纷乱的披在身后,别有一番慵懒的风情。
传说,这世上有一种烈性的天然春药。叫做鸳鸯枝。此药草只要取百分之一叶片,便足够提炼成一瓷瓶的眼儿媚,若是将这种植物佩戴在身上,恐怕只要是靠近异性,对方便会有反应。更重要的是,这植物没人见过,也无色无味,因此世人只将它当做传说,并未有人真正见过。恐怕正是因此,它才能够逃过毒圣医仙的眼睛,对雪澜产生作用。
苏慕白,你是不是想回奕国想疯了,所以,竟然利用到她的头上来了。
又或者,你根本就有更大的阴谋?
既然你敢利用我风雪澜,那就要有被报复的准备,决定了,下一个目标就是,奕国。
雪澜坐起身来,目光中不觉流露出一丝留恋,环顾着这四周破败不堪,却让她如同身处云雾中一样欲仙欲死的民宅,终于转身离去,只留下一身的清风飘然。
在这一时刻,昙城里已经翻了天了。
所有人疯狂而忙乱的寻找了一夜,相约在栖凤宫前会面。
风之竹和风之菊来得最早,看着天边微微泛起的鱼肚白,焦急地在栖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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