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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莲倾天下:醉卧美男膝-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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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为你讨得你父王欢心的工具,一个台阶而已,主子手里的势力,就是你步步高升的踏脚石!锋亦寒,你还记得当初在云国皇陵里说的那些话吗,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再在这里不停找借口。”

  不敢想,当时他们看到主子的模样,她冻得面色青紫,眉毛和头发上都结了一层白白的霜,血管中的血液仿佛冻住了,青郁郁地,非常可怕。就连她所躺的垫子上,四周的空气遇到她的身体,也开始变成白雾一样的颜色,她痛得撕心裂肺,双眸流出冰冷的血红色眼泪,然而,仅仅一离开眼眶,便冻住了杏空不停地给她针灸,他们两人不停地替她推血过宫,幸亏后来楚羽来了,他们用内功和药物维持她的体温,已经快要油尽灯枯,然而,即便是楚羽来了,主子的身体也受到了不可估计的伤害。生平第一次,他和杏空那样庆幸自己有着深厚的内功和精深的医术,保下了主子一丝性命。

  那次,不止主子,连他和杏空也差点豁尽性命,才把主子从生死的边缘救回,那样的事情,经历一次就够了,他们再也不愿去回忆那个皓月之夜。

  “谁说没有真心对待澜儿,我是真心的!”锋亦寒眼里溢满了伤痛,心脏一突一突的,仿佛要从腔子里跳出来,那种疼痛感,似乎是要将他生生身心剥离,两年了,每每忆起来,他还是会心如刀割,“你说我没有真心对待澜儿,若是我真的没有真心对她,那,这是什么?”说着,他倏然将袖口拉上,露出了健壮的手臂,腕上,盛放的青色莲花迎着风,盛然绽开着,每一片花瓣,都清晰可见,栩栩如生,仿佛活物一般。

  雪澜淡淡看了一眼那朵硕大盛放的青莲,眸中并未生起任何波澜,是的,他的莲花开了,可是,一切都已经太迟。

  杏空冷哼了一声:“锋亦寒,你的莲印开了又如何?难道你不知道人家倾宸公子,在见到主子第一面之后,面上的莲记就开放了吗?但凡莲印盛开的法莲,不是对主子倾心,就是真心臣服,你三年前就跟主子在一起一年的时间了,现在才开放,还来得瑟,你不觉得有点可笑吗?”如今,这个锋亦寒都不配让他称一声“公子”,相反倒是那个公子颜倾,虽然长得太过好看,但倒是越看越舒服,越看越顺眼。

  锋亦寒微微垂下眼眸,杏明和杏空的话,像是一把拉锯刀,一刀刀割在他心上,既沉且疼。可又能怪谁?三年前,他和澜儿一起去了灵国,在宫中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墨倾宸的莲印就开始了变化也就是说,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动心了,可自己为什么这么迟钝能怪谁?能怪谁?

  这边,两个愤恨难平,一个悔恨不已,那边的当事人却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一只手放在桌面上,有一下无一下地敲着,似乎很是无聊。

  外面,琴声宛如淙淙流水,依然在继续,那不凡的琴艺造诣,锋亦寒自然毫无兴趣,雪澜却是一直留心地听着。

  琴声一落,春花姨脸上沮丧异常,脚下有些站立不稳,那红姨却是高兴地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得意地翘起头来,脸上的笑容十分欠扁。

  从那个什么兰儿姑娘的琴声一起,春花姨就知道,她们这家“花间蓬莱”没有人可以与之匹敌了,可是,输了不要紧,最要紧的是她家老板还在三楼。

  兰儿素指收回,一曲终了,身旁早有人将琴接了过去,她朝着春花姨说:“春花姨,请赐教。”明明是温婉好听的声音,却带着一股咄咄逼人之势。

  红姨扭着水桶腰走上前:“我说春花姨,你不会是找遍整个‘花间蓬莱’也找不出个人,敢来跟我们兰儿姑娘比试吧?”她有一百倍的信心,就兰儿的琴艺,翻遍整个云国再找不出可以跟她媲美的人了,这次她真是捡到宝了啊。

  春花姨眼珠子使劲乱转,就是想不出办法来,平日里她狡猾得跟个老狐狸一样,今天算是栽了,遇到这么个难题。禾农辉几次想抱着琴上来解围,都被春花用眼神逼下去了,其实,禾农辉也知道,自己的琴艺确实比不上这个兰儿,但这“怡红院”也太欺负人了吧。

  “怎么?春花姨派不出人来跟我们家兰儿姑娘比,这是要认输了吗?不如春花姨你给我红姨磕个响头,叫我一声‘好姐姐’,这事就这么算了,你看怎么样?”红姨双手叉腰,那得意的模样让人看了恨不得朝那张肥脸上踹几脚。

  “红姨,你急什么,没听说过太着急的母鸡会把蛋挤破吗?”一道慵懒而妩媚的声音响起,生生将红姨脸上的笑容冻结起来,那声音,仿佛带着无边的蛊惑之意,让所有的男人都为之失了魂魄,只是一句普通的话而已,就这么婉转动听,要是那啥起来啊哈,哈哈

  不过很快,众大爷们的意淫还没有开始进行到一些程度,那道声音所传出的门扉里便响起了一阵绝妙的乐声,这一次,他们彻底傻了,连东南西北都找不见了。

  那是洞箫的声音,声音透彻而有穿透力,朦胧中呆着动人心魄的力量。许多人都会奏箫,可少有人能这样将箫声吹得如泣如诉,哀而不伤,清绝无匹,仿若天籁。仅仅一个乐音,就已经牵动了所有人的灵魂。

  若说方才,兰儿的琴音使得大部分的听众失神,跟她本身的美丽有很大关系,那此刻的这阵箫声,便仅仅是因为那音乐的迷人了。

  那是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无论贫富贵贱,善良奸恶,所有在场的人听到这阵音乐,都仿佛中了邪,入了魔,出了神,离了窍。它如此悠扬却又沉静,如此洞彻人心,却有深深牵动灵魂,仿佛来自生命最初的呼唤,更仿佛让人回到了自己最纯情最真心的时刻。那是一种无可比拟的感动之音。

  这段乐声并不长,却让很多人泪流满面,有人回忆起了跟家人在一起的欢乐时光,慨然落泪;有人忆起人生的最低谷,那些最艰难痛苦的日子,悲伤落泪;更有人,忆起自己此刻放纵生活,玩世不恭,只不过是逃避那些悲苦不堪的现实,暗自神伤所有人都露出各式各样的表情,心中漾起各种各样的美梦、噩梦、失落的梦,恨不得逃出那箫声,逃离这份狂悲狂喜的震撼然而,真正当箫声戛然而止的时候,他们的脸上又同时露出了无尽的惋惜眷恋之情,每一对眸子都望着那扇紧闭的门扉,期望乐声再度响起。

  如果说刚才兰儿的琴声是一道精致甜美的糕点,那这箫声,便是一道含满了酸甜苦辣的大餐,内涵丰富,让人大快朵颐,香甜到胃里,心里了。

  春花姨长长呼出一口气,一颗悬到半空的心终于落下地来,只是面上的神色依旧十分凝重。

  红姨脸色难看起来,那张被过多的脂粉覆盖的胖脸上一阵抽搐,而那个兰儿眼神中更是腾起一阵嫉妒的怒意,仿佛要用那双锐利的眼睛撞破那道房门一样。

  可是,她还未撞开,那房门便自己从内缓缓开了。

  “兰儿姑娘,这一曲,是谁输谁赢?”

  房门开处,大红色的华丽裙裳仿佛一朵盛开的红色曼珠沙华,映入每个人的眼帘,妖艳的红裙,乌黑如绸缎般的长发,滟涟的眸子,嫣然的红唇,仿佛一个从地狱来的妖精,绝美,却又带着无限蛊惑的意味。

  房门打开的那一霎那,兰儿姑娘便变了脸色,虽然隔着一层粉色的面纱,但仍然能看到那张美丽的面庞上瞬间升起的怒气和嫉妒。

  只因房内,除了那个一身红衣仿佛妖精一样的绝美女子之外,还有一个一身墨青冰寒如水的男人。

  锋亦寒坐在椅里,满身的冰冷之气并不影响他此刻的舒心和眷恋,只见他冷冷把玩着手中的一缕黑发,嗅着上面传来的清楚香味,冷漠无波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表情,眸中却有一份隐藏的温柔。

  雪澜如同一条绝美的蛇精,坐在他身上,软瘫在他的怀里,雪白的臂膊缠上他的脖颈,发丝缠绕之间,媚眼如丝。

  “你你们”兰儿愤怒地指着缠绕的两个人,胸膛不停起伏着,愤恨的眸子看着锋亦寒时,却又变得哀怨无比,然而,锋亦寒却像是被怀中的女子偷走了魂魄一样,一双好看的俊眼只是盯着她,再也看不见旁人。

  雪澜的淡淡长眉,淡淡斜睨着兰儿:“兰儿姑娘,还不认输呢?”

  那兰儿一听,胸中的怒火“蹭蹭”往上燃,可是燃到最高点,长长呼吸了几口气,竟然强行压了下去,看得雪澜都暗暗称赞。

  哇哇,这个充气娃娃,竟然还会自己充气放气的说。

  “凰兮姑娘不是说了不插手比赛的吗?”她蒙着面纱,寒哥哥只是没有认出她来而已,人家都说了不逛青楼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她的寒哥哥是好男人,嗯,好男人。

  “我是‘花间蓬莱’的人对吧?虽然我答应不伤人,可是若是狗儿都咬到人的脖子上了,我总不能不出面打打狗吧?”雪澜靠在锋亦寒怀里,感到他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些。

  兰儿的脸色明显难看了起来,但她很快又忍了下去,继续保持着淑女形象:“刚才那阵乐声是在房门之后奏的,大家谁也没看见是你亲手弹奏,谁知道是不是出自你的手下?”

  雪澜的红唇凑到锋亦寒的耳畔,呼出热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后,顿时使他的呼吸起伏身体僵硬起来:“亦寒,你的女人,还有点道行啊。”

  “她,不是我的女人,你才是。”大手将她抱得更紧了。眸中闪烁的光芒,显示了他此刻的坚定。虽然,他明明知道她是在利用他,可他却心甘情愿。

  雪澜淡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说:“那看来兰儿姑娘是不想认输了,既然如此,再试试棋艺和书画吧。”

  如蛇一般的身子忽然离开了锋亦寒的怀抱,在他猝不及防愕然出手去握住那一抹沁香之时,她却已经飘然出了房门,轻盈地踩着楼梯朝下面走去,血红色的衣袍扫在台阶上,仿佛拖出了一道一道的红晕,仿佛盛开的火莲。

  锋亦寒没有跟着下楼,却跟着站起身来,站到了门口,望着那一抹红影朝楼下飘然而去。

  她,原来真的是可以适合任何颜色。

  任何颜色,都像是为她而生。

  无论是,蓝,白,红,粉,黑她都能穿出那么动人心魄的姿态来。

  雪澜向来是个拿别人的注目礼当糖豆吃的人,这些火辣辣的视线,对她来说只是小意思而已,只见她落落大方走到兰儿跟前,一个妖娆无匹,一个妩媚无双。

  “兰儿姑娘,先比试棋艺如何?我俩各自摆出一局棋,让对方破,谁先破解了棋局,便算谁赢,如何?”

  “好,但书画的规则由我来定。”兰儿立刻反击。很多时候,谁定规则,谁就占了很大的赢面,因为谁都会选择自己擅长的比赛方式。

  春花姨立刻命人取来了两盘棋子和棋盘,兰儿和沧澜一拿到棋盘,立刻快速地摆了起来。

  一刻钟左右,两盘棋局已经成型,众人翘首以顾,当看到两盘棋局之时,顿时爆发出一阵阵惊叹声。

  “花间蓬莱”虽是青楼,但其中的女子多半都是琴棋书画擅长的才女,因此也吸引了大批的文人雅士前来,所以,此刻的观众中,除了少量粗鄙之人外,倒有一大半是颇有见识的,此时见到兰儿摆出的这一局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棋局乃是自古以来就无解的“天元棋局”。

  相传,这局“天元”棋局,又叫做“龙凤斗”,乃是三百年前,大胤的两位围棋高人在山中斗棋时摆下的,当时,两人在山中连斗三天三夜,废寝忘食,最后摆下这局“龙凤斗”,作为生死决斗,谁知,这局棋不但没有分出胜负,反而将两人精力耗尽,最后双双困死在这局“天元”棋局上,此后,这局棋,便成了大胤的传奇和不解之棋。

  兰儿挑衅地看着雪澜,眼中的目光充满了挑衅。小样,这局棋,困不死你。

  雪澜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局“龙凤斗”,便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眼睛。

  反观雪澜摆的棋局,黑子占了明显的优势,可是白子还是有很多活路走的,一看就是高手摆下的棋谱,只是,没什么精髓可言,根本无法和“龙凤斗”的深邃相比,同样的棋局,雪澜这盘就显得有些幼稚,有些简单了。

  “凰兮姑娘,请。”

  “兰儿姑娘,请。”

  两位美女互换了座次,开始对着棋局认真思索起来。

  雪澜所摆的棋局没什么看头,所以大部分的观众都涌到了“龙凤斗”的天元棋局那边。

  雪澜一只手托着腮,黑色如绸缎般的长发垂在身后、肩上和胸前,认真思索的模样,让她多了几分专注妩媚之美。三楼的栏杆旁,墨青色的人影双目始终不离她片刻,两道目光,仿佛盯上猎物的鹰一般,炯炯熠然,缠绵不休。

  有一些好棋的人,也皱眉注视着那盘龙凤斗,只不过,谁心里都明白,再怎么研究,也研究不出个鸟来。这盘棋,根本就是无解的死局,要不怎么能困死那两位围棋国手呢?然而,就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雪澜似是有了主意,纤纤素指捏起了一枚白子,“啪”地一声落在了一个别人绝对意想不到的位置。

  “我靠,找死呢吧?”

  “这到底会不会下棋啊,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长得倒是好看,可惜胸大无脑,脑子里恐怕装得都是大粪吧。”=_=!

  “早说了,瞧瞧她摆的那盘棋,就知道谁输谁赢了,根本就没看头。”

  雪澜好像对这些话毫不在意,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波动,如果说那些带着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她拿来当糖豆吃的话,那这些“夸奖”,顶多算是当咸菜下粥。

  食指、拇指、中指,轻轻翘起,做兰花状,再度夹起一枚黑子,“啪”地一声轻响落下,顿时那枚黑子也成了惹人嫌。

  “**,不会下棋别侮辱了这盘大天元,龙凤斗啊。”

  “我去,两位大师这次要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了。”

  “小妞,你这指头不适合捏棋子,最好还是来给爷捏捏肩膀,捏捏葡萄喂喂爷比较好。”

  雪澜蛾眉轻挑,淡淡斜眸看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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