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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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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给卖了,她却还在帮他数钱。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颤抖,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她紧握着的钨金匕首上。
他所做的一切都在她的想象中变得阴险无情,他只知道那个女人可怜,为什么就不可怜一下她呢?
既然他不珍惜她,她还有什么理由为他活着?她已经被人休过两次了,不想再孤独一个人活着。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在她看来,却是那么地漫长,她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四周,幻想着他会像以前她需要他的时候一样,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一脸坏笑,然后哄她开心,带她离开。
一片安静和绝望,甄命苦并没有出现。
再过不久,始毕就会回到寝宫,到时候,她再没有任何机会
她举起匕首,将刀尖对准了她丰满的胸脯,那种刀尖刺入身体的感觉,她依然清楚地记得,没想到今天还要重新经历一次。
她闭上眼,一狠心,猛地朝自己心口刺落
匕尖停在了离她胸口半寸不到的地方,再往下一点,刀尖就要刺入她丰满的胸脯。
一只手及时地握着了刀身。
猛地一用力,将刀从她手中夺了过去,当地一声,被甩到了地上,深深插入了地上。
单凭一甩就能将匕首插入砖石铺就的地板上,这力道,狂猛霸道。
张氏睁开眼睛,一张让她害怕的脸孔出现在她面前,那是一张因气愤而显得有些扭曲,狰狞的脸。
这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
他举起一巴掌,想要朝她脸上扇落,却始终没舍得下手。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给你匕首是为了给你自杀用的吗!让你听我解释你又不肯见我,什么事都是你自己胡思乱想,你就是这样信任你相公的吗!你要是死了,我这些年拼死拼活都是为了什么!你这个令人火大的蠢女人!”
他向她歇斯底里一般地咆哮着,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可怕,反而开心地笑了,眼中带着泪。
“还笑!我要是来迟了一步怎么办!”
她默默不语,轻轻抓起他受伤流血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心疼的神色:“相公,你的手流血了,我去找东西给你包扎一下。”
说着,就要站起身,去找一些能包扎的东西,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搂着她的小蛮腰,紧紧地搂着,浑身颤抖着,就算是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恐惧过。
他若再来迟一步,等待他的就是她冰凉的尸身了。
“鹅鹅,答应我,就算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也永远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不然我连弥补过错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感受到他内心的恐惧,轻声道:“对不起,是我太小心眼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阿侗的姐姐,福临公主,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事的,几天前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在厨房里偷东西吃,第一眼看见她,我就觉得她很像死去的安蒂,所以这才不惜要将她带回洛阳,那时我还不知道她就是阿侗的姐姐。”
甄命苦像是怕失去她一般,紧紧地抱着她,一边向她说着这几天跟马妞儿在一起的事,说起他为什么要将马妞儿带在身边的原因,没有一点遗漏。
张氏默然不语。
“我跟她之间的事,全都告诉你了,你要是还不信,我现在就把心剖出来给你看是红色的还是黑色的。”
张氏终于小声说了一句:“你弄疼我了。”
甄命苦这才发现搂着她小蛮腰的手不知不觉太过用力了,急忙松开她,连连道歉。
张氏见他这张陌生人的脸上浮现出异常紧张的神情,声音虽是甄命苦,但容貌却完全是另一个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嗔道:“坏蛋,你这张脸又是怎么回事?不许动,我去给你找东西包扎一下。”
她转身走到房间一角的柜子边,翻找起来。
甄命苦见她并没有为马妞儿的事生气,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看着她婀娜的身影,渐渐平静下来,坐在床边,低头朝自己的手掌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刚才因仓促出手,加上力道又大,手掌被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血止不住地流出来。
这些年训练受伤是常有的事,他倒也不怎么在意,张氏拿着一团纱布走过来,蹲在他身边,一脸紧张地帮他包扎起来。
她包扎得异常仔细,生怕弄疼他似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包扎一件易碎品。
甄命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胸前挤出来的那片雪白丰满的胸脯,心中因她刚才的蠢行而来的恐惧渐渐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火热:“鹅鹅,我今天来除了带你走以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做。”
张氏正给他悉心包扎,以至于没有发现他要吃掉她一般的眼神,听见他说还有重要的事,随口应了一句:“什么事?”
甄命苦不答,俯身轻吻了她的耳垂一下,在她耳边轻轻问了一句:“假如有一个人,成天盯着你手里的一块美食,想要从你手中抢过去享用,你怎么办?”
张氏先是被他亲昵的动作给弄得缩了缩脖子,听完他的问题,咀嚼出这里面的隐喻,脸渐渐红了起来,想了想,略带羞涩地问:“藏起来吗?”
甄命苦爱极了她的羞涩,嘿嘿笑着:“藏有什么用,对方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若被找到,还不是一样要被他享用。”
张氏已经顾不上他将她物化的言辞,娇颜如霞,轻声问:“那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别人知道这份美食已经被人吃过了,还往里面吐过口水,那么就算这道美食再鲜美,对方也不会有什么胃口再抢来吃了。”
张氏闻言先是愣了一下,脸刷地一下红了,粉拳雨点般朝甄命苦擂了过去,“可恶的癞蛤蟆,你把人家当成什么了!”
213 享用美食
“当然把你当成是天下第一的美食啊,我已经想要享用好久了。”甄命苦笑着,将她揽在怀里,拦腰抱了起来,朝她和突厥可汗的新婚大床走去,“说我是癞蛤蟆,难道你见了那始毕可汗你不还觉得你相公是多么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吗?”
张氏眼中带着羞涩的笑意:“臭美的癞蛤蟆,你想要干什么?”
“既然始毕这只癞蛤蟆想吃我的天鹅肉,从我口中夺美食,那我就在他面前先享用了,还往里面吐口水,我看他还要不要。”
张氏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纯情小寡妇,被他一语双关的言语给弄得俏脸如火滚烫。
他一定是早有预谋的。
这个事事不按常规出牌,表面看起来忠厚老实,骨子里其实奸诈蔫坏的男人,今晚终于要对她下手了。
她激烈挣扎起来,手拧住他的耳朵:“坏蛋!放我下来!”
甄命苦连哄带骗:“鹅鹅乖,这可是关系到我们终身幸福的大事,机会稍纵即逝,错过了这个房就没这张床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相公会很温柔的。”
张氏咯咯娇笑:“我才不要!”
甄命苦脸一沉:“今晚不要也得要了,为夫的话也敢不听,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三从四德的传统美德上哪去了?”
他故作严肃的神情,让张氏越发笑得厉害,拧着他的耳朵:“你不是已经把人家休了吗?人家干嘛要对你三从四德?你放不放我下来?不准你带着这个丑面具欺负我!”
“不放你能把我怎的!你不是嫁给突厥可汗了吗?相公今天变成突厥可汗,来个霸王硬上弓!”
“霸王硬上弓”张氏红着脸呢喃着,接着轻呸了一声,一口咬住他的下巴,她总能从他身上找到适合她下口的地方。
不过这次他却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意思,箭在弦上,哪还理会她的抗拒,抱着她走到床边,将她扔到了始毕特地为她准备的柔软婚床上。
张氏一个翻身爬了起来,受惊猫儿似弹到一边,全身警惕,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那把原本被甄命苦扔在地上的匕首。
“坏蛋,再过来我就要刺你了。”
甄命苦悉悉索索地脱去衣服,露出精赤的上身,只穿一条薄薄的短裤,男性的雄浑壮实和升腾的欲望完全呈现在她眼前。
他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胸口:“来,往这刺,可别刺偏了,要是一时半会死不了,临死之前还是能把你给享用了的。”
虽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他赤条条的样子,像这样如此富有侵略意图地站在她面前还是第一次,张氏还是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耳热身子发烫。
这个坏蛋身材虽不高,但这些年军营里的训练,让他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块状分明的腹肌,阳光下晒出的古铜色皮肤,一道道红色的刀剑疤痕,都让他看起来如一头力量型的猛兽,充满爆炸力。
甄命苦见她眼神中带着欣赏娇羞的神色,脸有得意之色,笑着问:“比起你那个靖哥哥来,是相公让你春心荡漾还是你那个靖哥哥让你春心荡漾。”
“靖哥哥。”张氏想也不想地回答说。
甄命苦恨恨地笑了起来,这个妮子在玫瑰仙子的调教下,显然已经成了深悉男人心理的媚惑小妖精。
“你柳姐姐也教过你怎么激怒自己的男人吗?”他嘿嘿笑着,爬上了床,朝她一步一步逼近,终于将她逼近了床角落。
“坏蛋,我真刺你哦!”
“来吧,死在娘子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匕首抵在他的胸口,匕尖渐渐地刺入他的皮肤,渗出一丝血迹来,张氏已经无路可退,背靠在软榻内侧的墙角边,握着匕首的手臂随着甄命苦的逼近慢慢往后收回。
直到举着匕首的手臂往后贴着墙壁,他的身子也已经贴在了她的身上,终没有真的朝甄命苦胸口刺落。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高耸丰满的胸脯诱人地起伏着,一起一伏地碰触着他的胸膛。
甄命苦的一只手揽上了她柔若无骨的细腰,另一只手轻轻拉扯下她腰间的蝴蝶结,她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剥落
转眼间,她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抹胸和一条亵裤,雪白娇嫩的身子在甄命苦的手来回抚动中微微颤抖。
“娘子再不下手,为夫可要开始享用你了,从哪开始好呢?”
甄命苦笑着,从她的额头开始,到她的眉间,双眸,再到她的小巧鼻尖,轻轻地吻着,她的呼吸急促,如兰如馨,很快,他便寻上了她甜美诱人的香唇。
一只手偷偷地从她抹胸的下沿钻了进去,占领了她饱满滑腻的柔软,轻揉慢捏,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拦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搂着慢慢放倒在榻上。
难得的是,她还能一直保持着匕首顶在他胸口的姿势。
他悄悄地夺了她手中的匕首,伸手扯过一旁的新婚毯子,为两人盖上,将两人交缠的身子裹了起来
“坏蛋,我会恨死你的!”
“相公正好相反。”
始毕的婚宴上,众多可汗轮流给始毕敬酒,祝他新婚愉快。
始毕心中高兴,转眼间就已经喝得晕头转向。
封伦一直在他身边拉着他,用他舌灿莲花的口才哄得始毕连连大笑,始毕太过开心,以至于连他的儿子钵苾已经不知从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宴席。
酒宴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二点。
喝得醉醺醺的始毕在几个侍卫掺扶下,回到了他的寝宫,他掀开婚房,醉眼惺忪地看见床上的被子里正翻腾的波浪,隐约听见张氏的迷人喘息,还以为她是害羞不敢见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一通突厥语,撞撞跌跌地朝床榻走来。
到了床榻边,被窝里传来张氏的娇。吟越发地清晰,光听这娇。吟如酥的声音,始毕就已经兴奋起来,操着一口生硬难听的汉语,用他那破锣嗓子喊了一声:“美人,我来了。”
这时,一只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伸出一只手指头,朝他勾了勾。
214 借刀与嫁祸
始毕此时已是淫心大炽,根本没有注意到从被窝里伸出来的手皮肤颜色与张氏白皙如雪的皮肤有着天壤之别。
悉悉索索地一股脑脱去身上皮衣大褂,就要掀被子上去,一把乌黑闪亮的匕首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抵在他的脖子上。
从被窝里的传来几句叽里呱啦的突厥语。
始毕酒都被吓醒了一半,看着从被子里渐渐地露出两张脸来,一张正是紧闭着双眼,俏脸绯红,轻咬着嘴唇,琼鼻发出迷人喘息的张氏。
一个是他异常熟悉的脸孔。
颉利可汗!他同父异母的兄弟!
婚礼的时候不见他来,没想到竟然会在他始毕的婚床上,身体下面还压着他心爱的美娇妻。
始毕的眼睛慢慢地朝翻滚的被浪望去,这时他若还不明白颉利正在对他的新婚妻子干些什么,他可就真的比猪还蠢了,他刚娶的绝色美娇妻,被这个颉利给捷足先登给享用了,气得他胡子都快直立起来,浑身发抖,奈何锋利冰冷的匕首抵在了脖子处,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也不敢喊叫。
就维持着这种姿势,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甄命苦的动作开始猛烈起来,紧接着发出一声低吼,停止了动作,张氏突然微微张开小嘴,喘着气,身子开始激烈地颤抖,两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从被窝里伸出,抓住了他结实宽厚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进去,许久,才“嗯嘤”一声娇息,急促地呼吸着,好一会才渐渐平稳下来,脸上红潮如霞。
由始至终,甄命苦手中的匕首都没有离开过始毕的脖子半分。
始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颉利”往他的美食里“吐口水”,脸上带着欲将他碎尸万段的怨毒。
甄命苦总算是完成了他计划中的最后一步,将已经浑身软绵绵的张氏用毯子包裹起来,朝窗外吹了一声口哨。
几个突厥骑兵装扮的暗卫队员从窗户上跳了进来,连人带毯,扛起张氏,迅速从窗户离开。
始毕双眼通红,眼中冒着冲天的怒火,叽里呱啦地说着甄命苦一句也不懂的突厥语。
甄命苦只是嘿嘿冷笑了几声,用匕首柄在始毕的后脑勺敲了一下,始毕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当他醒过来时,颉利已经不在房间,眼前一张熟悉而且带着一丝戾气的脸,正是他的儿子阿史那什钵苾。
他没来得及细想钵苾怎么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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