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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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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看客纷纷议论起来:“又是那李公子,到底是何方圣神,出手这么阔绰,只怕洛阳首富包兴隆也没他这派头吧?”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如今可是红梅仙子的入幕之宾,对红梅仙子情有独钟,别的庸脂俗粉他一概看不上,每次来就直接指明要上红梅楼。”
    “以他的财力品貌,又对红梅仙子如此痴情,莫非是想赎她出楼?”
    “我看十有八九是这样,我听说红梅仙子自从和他好上了之后,其他客人一律不待见,上次差点惹怒一名将军,说要带兵抄了红梅楼,最后还是还是这李公子出面摆平的”
    “洛阳城好像没有什么姓李的大户人家吧?这李公子哪来这么大的面子?”
    “洛阳没有姓李的大户人家,可晋阳有啊!”
    “你的意思是说他是晋阳李家的公子?”
    “嘘!这些豪门士族的事哪是你我这星斗小民能议论的,走吧,听说唤春阁的鲍妈妈最近又新来几个美人”
    这两人离开后,一直站在他们身边听他们议论的甄命苦回过头看了那上船离去的李公子一眼,转身出了红杏别院。
    
    长孙衣饰店的封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揭去,重新开张了,为了庆祝自己舅舅逃得大难,已经是店掌柜兼老板娘的长孙贝儿决定店里的所有衣饰一折价格出售。
    一时间,长孙衣饰店里人满为患。
    当甄命苦也凑热闹,跟着那些抢购的人群一起扫荡店里的衣服鞋袜,到柜台结账时,正低头算账的长孙贝儿一开始还没认出是甄命苦,抬起头发现是他,一副占了便宜,生怕迟了被人抢光的兴奋模样,不由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如雪莲绽放。
    惹得周围不少年轻男子眼神为之一亮,盯着她再也移不开目光。
    长孙贝儿也发觉了周围人的目光,脸红了起来,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甄命苦一眼:“别捣乱,你来做什么了,挡着别人做生意。”
    甄命苦叫屈道:“长孙姑娘,我是来买衣服的,你不能区别待遇啊。”
    “你要什么衣服,直接跟我说就是了,又不收你钱,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们店里的高级贵宾。”
    甄命苦闻言如捡了大便宜的小人:“哦,是这样吗?那我就不买了,省点钱给我娘子买些好吃的都好。”
    说着,依依不舍地将一堆衣服放回了原处。
    长孙贝儿何曾见过他这种活宝,笑得合不拢嘴,让身边的账房接替她的活,招呼甄命苦进了内屋,亲自给他斟了一杯茶。
    甄命苦喝了口茶,问:“高老伯已经没事了吧。”
    “恩,已经没事了,就是这几天受了点牢狱之灾,身体有些不适,正在家里休养,谢谢你。”
    “谢我什么?”
    长孙贝儿讶道:“不是你跟杨侗求情,让他放了我舅舅的吗?”
    甄命苦笑着说:“我还没跟杨侗说这件事,高老伯就已经被放出来了,我猜是那王世充良心发现了,又或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再陷害高老伯吧。”
    长孙贝儿盯着他,脸上带着一丝狐疑,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他这些话的真假来,却始终看不透他的话里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据她从张氏听来的事看来,这个男人十句当中有一句是真的就算不错了。
    甄命苦一脸淡定,笑着岔开话题说:“对了,有件事想找长孙姑娘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甄命苦从兜里掏出几张照片来,递到她面前,将自己的一些关于代言的想法大概说了一下。
    “形象代言人?”


239 四处筹措
    长孙贝儿满是疑惑地接过他递过来的照片,随手翻看了一下,渐渐地被吸引住了。
    甄命苦给她的,是张氏的全身照片,身穿丝绸睡衣,慵懒地依偎在软榻上,曲线毕露,曼妙婀娜,有的是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书,有的是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发着呆,有的则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画中美人姿态万千,栩栩如生,仿佛要从画中活过来似的。
    每张图片上,张氏始终赤着一双如艺术品一般精雕细琢,白晳精致如玉雕的脚丫,半垂在木榻,木榻边是摆放着一双绣花鞋子,每一双都是不同的款式,颜色和绣纹,长孙贝儿一眼就能认出来,这些鞋子都是长孙衣饰店的出品。
    长孙贝儿有些不舍地将照片递回给甄命苦,看着他问:“这些都是甄公子你画的吗?真是神奇,简直跟真人一模一样,没想到甄公子你还有这样的才能。”
    甄命苦干笑了几声,避而不谈这画的事,谈起了代言宣传的事来。
    长孙贝儿听完他的设想,秀眉微皱:“甄公子的意思是让张姐姐穿成这样抛头露面,让别人看见她这个样子吗?”
    甄命苦不解道:“这有什么关系?”
    长孙贝儿一脸不可思议:“你不介意吗?她可是你的妻子。”
    “有什么好介意的,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长孙贝儿像看怪物似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问:“甄公子很缺钱吗?”
    “银子是永远不会觉得够的,现在这世道,钱多总不会是坏事。”
    “甄公子有这样的画技,何必让张姐姐抛头露面呢,只要将她画得再大一些,让人裱糊起来,拿给书画商人,以如今月桂仙子的名头,别说一千两,五千两银子也会有人买的。”
    甄命苦闻言愣了一下,若有所思,接着一拍脑门:“这我怎么没想到?”
    匆匆站起身,牛饮水般将茶一饮而尽,转身跑出门去,接着像是忘了什么事,又跑了回来,将手里照片塞进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的长孙贝儿手里,感激不已地道:“长孙姑娘,你可帮了我大忙了,这代言的事,你再考虑一下,咱们改天找个机会再商量细节问题,你这主意可值了大钱了,哦,对了,替我向高老伯问好,改天再来拜访!”
    说完,丢下一头雾水的长孙贝儿,再次跑出门,出了店铺,上马飞驰而去。
    长孙贝儿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好一会才回过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是个怪人。”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那些张氏的唯美照片,看着照片里张氏那双精致粉嫩的脚丫,格外地惹眼,想起张氏曾经跟她说过的关于甄命苦喜欢把玩女子脚丫的古怪癖好,脸上一红,急忙将照片揣入了怀中,出了待客厅,回到店里。
    
    孙氏医馆。
    看见甄命苦风急火燎地冲进医馆,环儿登时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起身迎了出来。
    甄命苦笑着:“环儿,登善呢?”
    环儿一脸不解地望着他:“他今天没来医馆,他带着杏儿出诊去了,说是他老师的病复发了,让杏儿帮忙给看一下。”
    “地址在哪?”
    环儿说了,问:“甄哥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你甄哥哥要发财了,发大财!”甄命苦嚷着,冷不丁地抱起环儿,原地转了一圈才放下,接着又像风一样跑出门去。
    环儿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不少病人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环儿姑娘,刚才那个不会是疯子吧?”
    环儿咯咯笑着:“还没疯,不过快了。”
    
    照着杏儿所说的地址,甄命苦终于在城西的一间破烂民房里找到了正从大门口走出来的杏儿和禇登善。
    两人显然没有料到甄命苦会找到这地方来,都吓了一跳,跟环儿一样,急忙走上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甄命苦也没多解释,张口就问:“登善,你会不会画画?”
    禇登善茫然道:“水墨丹青会一点。”
    “画一张出来看看,额,就画杏儿吧。”甄命苦用手指了指杏儿。
    “为什么要画我?他画得这么难看,我才不要让他画,我走了,还有好多事要做,没空跟你们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杏儿一向不买甄命苦的帐,转身朝门口停的马车走过去。
    “画一张给你十两。”甄命苦冲她嚷道。
    杏儿头也不回:“本姑娘不缺钱。”
    “我可以带你进红杏别院见识一下哦。”
    杏儿闻言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眼中带着兴奋:“能带环儿姐姐一起吗?”
    “行!”
    杏儿笑了起来,娇俏动人:“成交!”
    禇登善始终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对百花楼这么感兴趣,一脸无奈向甄命苦说:“甄哥,不如进屋吧,先生教过不少懂画画的学生,我只是稍懂皮毛,若是要找一些画画的行家,也许他能帮你推荐一些。”
    
    屋子里,一名面容憔悴的中年妇人正坐在床边,守着床上一名奄奄一息,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眼眶通红,见去而复返的禇登善和杏儿两人,身后还跟着另一名男子,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急忙站起身来迎接。
    一番介绍之后,才知道这人就是禇登善老师的妻子,甄命苦乍一见这妇人,觉得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那妇人知道眼前这名脸上带着伤疤,其貌不扬的男子就是当年花了二十多两银子买下禇登善五个字,救了她丈夫一命的恩人,哭着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给甄命苦磕起头来。
    甄命苦扶起她,妇人又说了一通感谢的话,起身进了厨房给他烧茶倒水。
    床上那名病恹恹的男子也挣扎着坐起身来,跟甄命苦打了招呼。
    甄命苦早在三年前就已经从孙郎中的口中听说过他,曾经的滏阳县尉,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辞官,辗转来到洛阳,患上了心病,一病不起多年,看他此时瘦得皮包骨头,两边的脸颊深深地陷了下去,只有眼神依旧闪动着精明和睿智的光芒。


240 水墨神形皆欠佳
    甄命苦打量着他时,他也同时在打量着甄命苦,当明白甄命苦的来意之后,他想了想说:“倒是有几个旧识,擅长绘画,不知甄公子你想要画什么。”
    “美人图。”
    杜克明愣了一愣,又问:“不知是为哪位美人所画?”
    “百花楼的花仙子。”
    这时,禇登善已经磨好了磨,摆上了纸张,让杏儿站在一旁,执笔画了起来。
    杜克明想了想,说:“洛阳倒是有不少画师人物画得一流,不过若论精妙惟肖,非一人莫属,此人水彩工笔人物画得堪称传神,深得其父的画技精髓。”
    甄命苦闻言大喜,急忙问:“还望先生告知。”
    杜克明笑了,咳嗽着问:“冒昧问一句,不知甄公子画这美人图所为何用?”
    甄命苦也不隐瞒,说:“实不相瞒,我最近手头有些紧张,想让人画几张美人图,换些银子花花。”
    杜克明失笑道:“那恐怕要令甄公子你失望了,这人虽说画技一流,却是性情古怪,若是知道有人将他的画作卖钱,只怕当场就会将画作给点火烧了。”
    甄命苦笑着说:“我自会想办法让他帮忙,杜先生不必担心,只管告诉我这人的名字便是。”
    “此人名叫阎立本,与登善年纪相仿,其父阎毗本是三朝重臣,尤其善画,登门求画者络绎不绝,可惜两年前已经死了,若他还在世,甄公子找他准没错,如今他两个儿子阎立德与阎立本各得其衣钵,阎立德擅长建筑绘画,阎立本擅长人物水彩。”
    “阎毗?”甄命苦闻言愣了一愣。
    杜克明见他这神态,忍不住问:“莫非甄公子认识这人?”
    “有过一面之缘。”甄命苦点了点头。
    两年前,杨玄感起兵谋反事败,斛斯政逃亡高丽,据高丽的柏崖城顽守,当时正在辽东与高丽王作战的甄命苦奉杨广之命带兵赶到柏崖城,正好碰上当时领兵追捕,却无功而返的阎毗,匆匆见过一面。
    当时他就觉得这人有些傲气风骨,还曾为处置斛斯政一事与他有过争执,所以有些印象,如今杜克明提到,顿时想了起来,没想到竟是作画名家。
    两人正说着,禇登善已经画好了一幅水墨人物,让甄命苦上前鉴赏。
    这一看,却让甄命苦发起愁来。
    画里面的人物倒是有鼻子有眼睛的,也跟杏儿颇为相像,只不过这水墨的颜色只有深浅的变化,比不上水彩的鲜艳丰富,甚至连阴暗分明的素描都比不上,跟他想象中神灵仙骨,活灵活现的花仙子形象更是天差地别,这样的画,太过朴素寡淡,又怎么可能让那些富豪心甘情愿地掏大把银子购买?
    他要的,是独一无二,远远超越这个时代的写实作品,百分之百地真实还原张氏娇媚动人的气质,像达芬奇的蒙娜丽莎,而不是毕加索哭泣的女人。
    难得禇登善还一副颇为得意的样子,不停地询问身边站在他身边秀眉紧锁的杏儿,杏儿左看右看,始终觉得他把她画得像是大街告示牌上的那些通缉犯。
    “哎,你还是安分写你的字算了。”甄命苦叹了一口气,起身跟杜克明等人告辞,出了屋门。
    留下大受打击的禇登善站在那里,对自己的画作左看右看,始终不知道自己这画到底哪不好。
    “杏儿,我到底哪里画得不好?”
    杏儿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应该问,你到底哪里画得好甄哥哥,你等等我”
    说完,起身追着甄命苦去了。
    
    
    练舞回来的张氏一眼见到了正在月桂楼的阳台上眺望远景,兴奋不已的杏儿和环儿,三人又叫又跳地搂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各人说着各人的事,完全不知道她们的对话是如何产生交集的,但事实是,她们确实说到了一起。
    “张姐姐,原来你这里这么安静雅致,我也好想跟你一起住啊!”
    “张姐姐,刚才那艘船上的是你吗?我在这里都能看见,甄哥哥的望远镜真的好神奇啊!”
    张氏拉着两人的手,欢喜道:“环儿,杏儿,你们今天怎么那么有空来找我玩?你们都走了,医馆里怎么办?”
    “呵呵,甄哥哥给我们招了好几个大夫,现在我们也不用每天去坐诊了,今天又是中秋,所以给自己放假两天。”
    “张姐姐,那边是什么湖?上面是不是有个小岛,看起来好像一弯月亮。”
    “哦,那是日月湖,岛上是牡丹楼的所在,今天是中秋,晚上会有很多人游湖赏月,到时我带你们坐船去见识一下,有很多好玩的。”
    杏儿一脸雀跃:“太好了!我听人说每天晚上都有好多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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