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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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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目光熠熠地盯着他:“看样子甄兄弟心中已有定计,不妨说来听听”
日落时分,甄命苦与裴行俨两人才从李靖的军营中出来,出了唐军镇守的关隘,回到暗卫军营中。
一番整顿之后,裴行俨带着两名暗卫队员从暗卫军朝邓州的方向急驰而去,而甄命苦则领着其余的暗卫军,回了朱粲军营。
朱粲听着甄命苦汇报这些天收集来详尽情报,跟他所得到的情报一一吻合,而且更加详尽,不由大为兴奋,急忙向甄命苦问计。
甄命苦献策说:“据臣这几天的观察,唐军背水驻扎于内乡堡的湍河岸边,楚王若与臣三万精兵,连夜赶造竹筏,臣率军乘竹筏顺水下,以尖刀刺心之势,攻入内乡堡中,楚王再率兵攻打内乡关隘,里应外合,定能破了唐军五千精锐先锋,大挫其士气!”
朱粲闻计大喜,不疑有他,将三万楚军精锐交由他统领,在甄命苦的指挥下,连夜赶造竹筏。
与此同时,甄命苦还令楚军在杨营镇的一处峡谷建筑防御工事,以防万一兵败,启动机关,石块从峡谷之上滚落,既能伤敌,也能阻断追兵。
朱粲对他的考虑周到甚为满意,将甄命苦的英雄事迹写成诗文,军中大加传唱,一夜之间,甄命苦在朱粲军中的威望陡然提升到了除朱粲之外的第二把手。
几日之后,几千简易竹筏在连夜赶工下造好,乘着夜色,甄命苦一马当先,率三万楚军乘上竹筏,率军下水,三万大军雄纠纠气昂昂地划起桨,在朱粲的预祝功成的祝词中,甄命苦豪情万丈,挥军朝内乡城的方向而去。
朱粲也当即率另外的三万精兵,由陆路出了杨营镇,与甄命苦约定的时间里,里应外合,攻打唐军驻守的内乡关隘。
甄命苦所率领的三万楚军逆流而上,划着竹筏到达内乡城堡时,入城的水路竟没有设任何障碍。
甄命苦对朱粲的众多将领说:“对方一定是以为楚军不可能顺着水路逆流而上攻入城中,所以在水路疏于设防,我们乘夜袭营,今晚一战,成败在此一举,功劳将是各位将军的!”
众位将军无不喜形于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甄命苦一声令下,三万楚军奋力划桨,涌入城中,唯恐不及,功劳被人抢夺。
待三万楚军进入城中,楚军众位将领纷纷回过头请教甄命苦下一步行动,却哪还见甄命苦的人影,只见身后的江中一圈圈的涟漪,渐渐行渐远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来时的水路突然一道铁闸从城墙两边推出,嘭地一声巨响,将撤退的水路完全封堵,两岸出现敌军的影子。
楚军的将士这时终于明白了过来,大喊一声:“我们中计了!”
只是,此时反应过来,已然迟了,河的两岸突然涌出夹带铁盾的步兵,身后紧跟着几千弓弩手。
顿时间,箭声呼啸。
三万楚军如一群瓮中之鳖,防无可防,退无可退,纷纷中箭落入了江中
哀号遍江,三万楚军连短兵相接的机会都没有,纷纷被射杀,死的死,伤的伤,受伤的落入河中,沉重的盔甲让他们根本无法游到岸边,被不会水的抓着,一起沉入了江中
唐军的箭支却冷酷无情,一直到楚军最后一个士兵落入江中,才停止了射击,拉开闸门,任由满江的竹筏和尸首顺流而下,满江的血水变成了红色。
唐军的将领一声令下,所有唐军雷厉风行地收兵回撤,转眼间消失在了湍河两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夜色依旧,湍河的水转眼间变得湛蓝如昔,一如既往地朝南流着
366 恶报终有时
内乡关隘下,朱粲率领另外的三万楚军精锐正在全力攻打着关楼。
朱粲越来越焦急,眼看关楼中守兵强悍坚韧,一时半刻根本无法攻下,根本没有甄命苦情报中所说关隘防守空虚的迹象,楚军儿郎已经死伤三千多人,而与甄命苦约定好的时间早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内乡城内丝毫没有动乱的迹象。
正当他准备换上另一队人马继续攻打关隘时,突然传来一个让他差点从马背上摔落下来的消息。
杨士林伙同其部属田瓒,在泌阳起兵造反,连同邓州城的兵将,一起率军东南夹击,攻打南阳城,南阳城中百姓乘乱攻击守城将士,开城门迎接叛军,南阳城告急。
朱粲此时已方寸大乱,再无心攻打内乡关隘,急忙挥军回南阳,图保老巢。
行至半路峡谷中时,峡谷之上所设的机关突然被人释放,大堆的的石块阻断了大军回南阳的路,正是出兵前甄命苦让人所设的机关。
朱粲恨得牙都快咬碎了,浑身发抖,已经隐约猜到这一切都是甄命苦搞得鬼,却依旧有些不敢相信甄命苦会不惜冒他和他妻子蛊发身亡的危险,设计陷害他,然而未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他的噩运却并未就此结束,哨探传来唐军出关追击楚军的消息。
朱粲无奈之下,只能挥军北上,行至半路,被李靖的骑兵给追上,边战边退,而这时,早潜伏在楚军中暗卫军开始在楚军中四处传播起军粮已尽,朱粲欲杀军中伤兵为军粮的消息,一时间,兵员纷纷出逃,再加上李靖的追击,楚军溃不成军,三万楚军逃至菊潭堡时,只剩下了三千亲卫。
朱粲率军攻下菊潭堡,屠尽菊潭堡中上千老幼泄愤,接着一把火烧了堡,试图阻断了唐军的追兵,奈何刚出菊潭堡,三千亲卫就被一早潜伏在北面的暗卫军给射杀殆尽。
朱粲见大势已去,虽有万夫不当之勇,却也无用武之地,深知已无退路,正要拔剑自尽,却被暗卫军用麻醉银针射了正着,从马背上摔下,被暗卫军生擒,押往南阳城。
当他昏迷过去的那一瞬间,看到指挥这次伏击的人正是暗卫军的李大亮时,这才终于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甄命苦在背后捣鬼。
南阳城此时战火如荼,杨士林和吕子臧分别由东南两门率军攻进了南阳城。
暗卫军带着被活捉的朱粲赶回南阳时,押着朱粲在城门口走上一圈,南阳五千守兵见大势已去,纷纷器械投降。
杨士林率军入城,将所有朱粲军的降兵捆绑起来,押至白河边,全部斩首,烧成了灰,撒入河中喂了王八。
南阳宫中。
朱粲跪在原本属于他寝宫的地板上,看着安然无恙地坐在原本属于他的龙椅上的甄命苦,恨得咬牙切齿,“甄命苦,你不想要你和你女人的命了吗?竟敢背叛我!”
甄命苦拿出宇文晴给他的那两个曾经装有解药的两个黄金盒子,朱粲脸色大变,很快明白过来,破口大骂宇文晴,言语恶毒下流,甄命苦随手将一个金盒子朝他掷了过去,正中他的门牙,砸得满嘴是血,再骂不出声来。
“你也不用咒她了,她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今天,我要替她还一个心愿,希望你的惨叫声能让她的灵魂得到安宁。”
甄命苦冷冷说了一句,命令暗卫军在全城贴出布告,将朱粲游街示众三日,任由百姓处置。
不到一天的时间,暗卫队员就传回消息,朱粲尚未出游到一半,便已经被愤怒的南阳百姓用碎石块给活活砸死了,连同游街的囚车一起,被埋在了碎石块之下,堆成了小山一般高。
朱粲死后,甄命苦以南阳安抚使的身份,推举杨士林为南阳城刺史,与邓州结成联盟,然而事情却并未就此结束,唐军与暗卫军联合击溃朱粲军之后,唐军的招降使随即到了南阳,与杨士林,吕子臧和田瓒等人商议招降之事。
杨士林与吕子臧,田瓒等人坐在议事大厅,商议着,见甄命苦进来,纷纷起身将他请入屋中,让他坐上首,甄命苦百般推辞,杨士林这才坐了上首,提起唐军招降之事,征询他的意见,甄命苦问他怎么想,杨士林只是说不想再让南阳城的百姓遭受战乱之苦,想让他们休养生息。
吕子臧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当他知道甄命苦此次来南阳的目的,是为了给皇泰主充当招降说客之后,登时变得谨慎了起来。
南阳和邓州百姓都经历了连番的战乱,不愿意再卷入任何一方的战争中,无论是加入洛阳的阵营还是加入长安的阵营,遭受战争之苦的始终是两城的百姓。
唯一的办法,就是保持中立,成为长安和洛阳两大阵营的缓冲之地,带两方分出胜负之后,再投入其中胜利一方的阵营。
在这之前,南阳和邓州两不相帮。
甄命苦静静地听完他们的提议,在杨士林等人的请求下,他带着杨士林和吕子臧的亲笔信和协议书亲自入了唐军驻扎的营地,有李靖引荐,见到了唐军主帅李孝恭,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样貌清秀文俊,比起甄命苦来还年轻了一两岁。
与李靖的简朴不同的是,这名年轻主帅的营帐显得奢华贵气,看得出来是对生活品质比较讲究的那一类人,甄命苦打量他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着他。
“甄将军,久仰大名,请坐。”
几人入座之后,甄命苦也不多客套,直接表明来意,并将带有杨士林和吕子臧两人签名的和议书递上。
李孝恭翻看了一下,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将书信往桌上一拍,沉声道:“甄将军莫不是在跟本王开玩笑?我李家军如今声势浩大,关中英雄尽归于我李家帐下,夺取天下只是时间问题,南阳邓州归降便罢,若想做墙头草,骑墙观望,我大唐军岂能让他们如意。”
367 谈崩
李孝恭语气坚决:“以我大唐军的气势军容,一鼓作气下,攻克区区南阳和邓州,简直易如反掌,本王见甄将军是识时务之人,与李将军又是旧识,何不乘此机会归于我李家帐下,说不定能混得一官半职,否则待我大唐军兵临洛阳城下之时,你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旁的李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朝甄命苦投过来一丝请求之色,显然是让甄命苦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要太过计较。
甄命苦身后的李大亮和裴行俨见他出言无礼,不由地怒形于色,正要出言驳斥,却被甄命苦拦下,笑着说:“长安王厚意甄某心领了,常言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既然是皇泰主亲任的暗卫大将军,深受皇泰主信任,委以重任,自然不可能改投入李家的帐下,更何况我妻子尚在洛阳等着我回去,甄某无意跟李家作对,只是受人所托,传达南阳城主和邓州城主的意愿而已,两城的百姓都饱受朱粲兽兵的戕害,疲弱困乏,实在不愿再卷入任何势力的纷争之中。”
李孝恭冷哼一声:“天真!天下未定,何来休养生息一说,要么选择投降,要么选择灭亡,无其他路可走。”
甄命苦笑容渐渐收了起来,淡淡说:“两位郡守的意思,假如李家不同意他们的协议,率兵攻打南阳,那么他们将向洛阳投降,甄某身为洛阳的暗卫大将军,南阳安抚使,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李孝恭脸沉了下来,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你敢威胁本王?”
李靖见两人谈僵,急忙劝解说:“两位有话好好说,本来是一件合作破敌的好事,千万不能因此伤了和气,王爷,我觉得甄兄弟并无恶意,只是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恭帝与皇泰主本是一家兄弟,南阳中立也算是顾忌兄弟情义。”
李孝恭朝李靖怒喝道:“李靖,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李家辛辛苦苦筹备多年,攻下长安城,长安几时姓杨了?莫非你留恋旧隋的功勋爵位,身在曹营心在汉?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吃的是我李家的粮饷!”
被一个年纪小于自己几岁的小王爷直呼其名,李靖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却依旧保持着臣下的恭谦,回答道:“王爷息怒,李靖只是想提醒王爷,如今长安初定,河西凉州李轨,兰州薛举父子尚在虎视眈眈,若此时再与洛阳开战,李轨与薛举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发兵攻打长安,到时长安两面受敌之下,恐怕唐军再强盛,也难以同时应付两方强大势力,李靖觉得,甄兄弟的提议不失为两全之策,一则避免了南阳邓州加入洛阳的阵营,壮大了实力,二则解了武关的压力,让长安无东南之忧,请王爷三思。”
李靖说完,李孝恭安静了下来,目光熠熠地盯着李靖,突然冷笑一声:“李将军与甄将军称兄道弟,倒是本王成了多余的外人了,既然李将军早已跟甄将军商议已定,又何必再征询本王的意见,你们私下里签下协议就行了。”
李靖一惊,这顶帽子可不小,急忙道:“李靖岂敢僭越犯上。”
一旁的甄命苦刚才就想跟这个年轻王爷陈说此中厉害关系,却被李靖抢先说了,不免有些为李靖担心起来,他这样忤逆李家的小王爷,只怕对他以后的前程难免会有影响,接着又释然了,历史上的李靖可是大唐名将,南征北战,李家多有倚重,自己的担心实在是有些多余。
于是默然不语,看着李靖与李孝恭据理力争,李孝恭词穷理屈,最后不得不让步,与他签下了协议,双方按上手印,各备一份,作为协议的证明。
签完协议之后,李孝恭连敷衍的兴趣都没有,气呼呼地下了逐客令,李靖本要留甄命苦以及他的部将李大亮裴行俨等人吃个便饭,甄命苦知他为难,笑着婉拒了,说待某天没有了军务在身,再带张氏一起前往长安探访,说完,跟两名手下一起离开了唐军大营,回了南阳城。
南阳城百姓听说已经达成停战协议,举城欢腾,无不奔走相告,久不见青天白日的老百姓听到南阳减免税赋,无不激动得失声痛哭。
白河边,甄命苦坐将宇文晴的衣服鞋袜埋在了她从容淹没的河堤岸边那颗枯柳树下,为她立了块碑,碑石上没有任何碑文,任何碑文都配不上她芍药花一样孑然纯净的灵魂,只在碑石旁边种上一圈的芍药花,但愿来年春天,她魂兮归来,能看见这里有一圈美丽的芍药花为她绽放。
他默默地为她倒上一杯水酒,坐在一旁,看着江面默然不语,半个时辰之后,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头看了一眼蔚蓝的天空,无意中发现,身边的枯柳树上半边枝干上,竟抽出几片嫩叶,鲜嫩鲜艳,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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