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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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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嫩鲜艳,绿意喜人。
如同她步入河中前那回眸一笑,充满解脱的喜悦。
一瞬间,甄命苦仿佛看到了一个纯美的世界,那里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欺骗,也没有背叛,宇文晴在那里展颜欢笑,开怀歌唱,一切豁然通达。
几天后,他率暗卫军离开南阳,杨士林与吕子臧等众多城中将领,和南阳百姓蜂拥前往相送,一直将他们送到了南阳城北外的几十公里外的伏牛山,在甄命苦百般劝说下,数千百姓才停止了相送。
依照协议,唐军整顿兵马,准备明日班师回长安。
帅帐中,李孝恭将一封用红漆密封好的信笺交到一名信使手中,对信使命令道:“务必在甄命苦回到洛阳之前,将这封信交给洛阳的王世充,贻误本王的大事,立斩无赦!”
“是!”
信使接过信封,转身飞快地处了营帐。
李孝恭眼中露出一丝厉色,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本王倒要看看你这个暗卫大将军如何尽忠,你就好好地在洛阳呆着吧,待我李家平定河西,马上就轮到洛阳了。”
368 谣言几时休
甄命苦回到龙门镇后,马不停蹄赶往将军府。
马未停蹄,他便迫不及待地从马背上跳下,冲进将军府中,府中有几名暗卫军在巡逻,正是他指派护送张氏回来的那几个暗卫军精锐,逮住一人问了张氏的所在,这名暗卫军指了指将军府东厢房的一间紧闭屋子,甄命苦正待推门进去,却感觉到一丝不妥。
他退了回来,抓住刚才那位巡逻兵,低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回将军,没、没什么事。”这名暗卫队员吞吞吐吐地样子,让甄命苦越发肯定他不在的日子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是不太愉快的。
“本将军命你立刻从实招来!否则军棍侍候!”
这名暗卫队员闻言登时有些慌张,急忙一五一十地说来。
原来,几天前他们这些暗卫队员护送张氏回来的时候,刚到龙门镇上,一群听见南阳郡主回洛阳消息的百姓纷纷到街上围观,一些见过张氏的人认出这个南阳郡主就是暗卫大将军的前任夫人,她跟她楼里的护院那些丑事,早已传得满城风雨,甄命苦声望越高,洛阳城百姓对她的厌恶就越深。
其中一人大喊一声“她就是月桂仙子,那个背叛大将军的贱女人,大家快用鸡蛋砸这个水性杨花的贱货,为暗卫大将军出一口气!”
瞬时间,龙门镇的百姓全都潮水般用到街道两旁,用手里一切可以扔的东西,果蔬,鸡蛋,鞋子,石块等等,朝张氏的车驾扔过来。
若不是因为车厢挡住了大部分的攻击,张氏非受伤不可。
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小物件从马车的车窗飞进车厢里,砸在张氏身上。
卫兵虽出言喝止“你们不想活了,知道她是谁吗!”,但围观的人群中却爆发出一阵“砸的就是她”的声音。
张氏回到将军府之后,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连送到她房间的饭也不吃,每天半夜,他们这些巡逻的卫兵们都能听见从房间里传来张氏低声哭泣的声音。
甄命苦听完脸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挥手撤去了周围的守卫,默默地走到张氏房间,见房门口放着一个菜篮,里面的饭菜早已经凉了,显然已经放了好几个时辰,他敲了敲房门。
房间里传来张氏略显沙哑的声音:“把饭放在门口吧,我现在不想吃。”
“鹅鹅,是我。”甄命苦柔声道。
房间里一阵静默,紧接着传来悉悉索索收拾东西的声音,好一会,房门才打开了,露出眼眶哭得红肿的张氏。
甄命苦越过她的肩膀,看了房间里一眼,房间里显得有些凌乱,也难怪,遇上了这种事,哪还有心情收拾房间。
张氏朝他勉强地展颜一笑:“相公,你回来啦!”
看见她强颜欢笑,甄命苦心都揪成了一团,看着她好一会,直到她有些惊慌地别开眼神,他一把拉起她的手,拉着她出了房门。
张氏脸上一慌:“相公,你要带我去哪里?”
甄命苦阴沉着脸:“你跟我来,我倒要看看,哪个混账东西活得不耐烦了敢欺负你!”
张氏被他拉着往将军府门外走,走着走着却哭了起来。
甄命苦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几天不见,却憔悴许多的她,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她的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柔声问:“你想让我怎么做?只要你说,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会为你做到。”
“我知道。”张氏梨花带雨般向他展颜一笑,“相公不是说人怕出名猪怕壮,你只想做一个普通老百姓,不想让自己为声名所累吗?其他人怎么想我也管不了,就让他们去说好了,我不在乎,等相公赚够了钱,置办好装备,就带我离开这里,到时候跟着相公四海流浪,周游列国,就不用再在乎别人的看法了。”
甄命苦伸手轻抚她几天不见就显得有些憔悴的娇美容颜,一脸心疼地问:“那可要等上一段时间,你等得了吗?”
“恩,不过相公要加倍疼我才行。”
甄命苦心神皆醉。
张氏伸手轻轻握住他在她脸上轻抚的手,撒娇道:“相公,我肚子饿了,想吃相公亲手烤的甘薯饼和西红柿奶油炒蛋,然后夹在一起吃的鸡蛋三明治。”
看着这个一切以他为中心,为他着想的美娇妻,甄命苦哪生得起一丝的不情愿,就算为了她下海捞月,他也是甘之如饴,亲了亲她的香唇:“马上就好!娘子请稍候!”
洛阳城西的王世充府邸。
“爹,从南阳传来的密报。”王玄应将一封红漆密封的信笺递到王世充的面前。
王世充接过来拆开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接着笑了起来:“朱粲这个庸才,号称二十万大军,竟然连一个甄命苦都斗不过,还落得个乱石葬身的下场,不过倒是给了我另一个扳倒这甄命苦的机会,还算是死尽其用,这次甄命苦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在劫难逃。”
“爹,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吧。”王世充笑着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王玄恕看了一眼,眉开眼笑,兴奋道:“没想他这么一个狡猾多端的人,竟然会背着杨侗干出这种蠢事来,只要没有了杨侗的支持,要整垮他简直易如反掌!爹,机不可失,这可是离间他跟杨侗的好机会,据探子的回报,甄命苦如今已经到了龙门镇,估计过几天就要回到洛阳,到时候他一定会在杨侗面前花言巧语蒙混过去。”
“你说得对,明天上朝,我就将这封信交给杨侗,杨侗就算再想保他,也再难委以重任,只要此人一除,洛阳还不是我王世充的天下。”
王世充笑道,突然想起一事,又对王玄恕说:“你再找几个口才和文采出众的书生,将事情添油加醋地传扬出去,务必让甄命苦背上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
“孩儿明白,这就去办。”
王玄恕答应了一声,匆匆出了门去。
369 女中诸葛
几天后,当甄命苦率领一千暗卫军护送着张氏凯旋回到洛阳城南定鼎门时,定鼎门口高度戒备,城门紧闭。
城楼上弓手齐齐现身,将弓弩对准了一千暗卫军。
甄命苦一见这阵仗,不由地一脸疑惑,高喊道:“本人暗卫大将军甄命苦,护送南阳郡主回城,速速开城门,让我们入城!”
城楼上出现一人,正是王玄恕,见他脸上带着笑容,朝甄命苦大声喝道:“本将军已在此等候你多时了,甄命苦,你外通敌寇,内卖国资,瞒着皇上偷运龙门物资,还违背皇上招降的圣意,诛杀降将朱粲,让皇上担上一个出尔反尔,不仁无信的污名,让天下欲归顺我朝的英雄心寒,我等奉皇泰主旨意,将你捉拿归案,送刑部受审,劝你和你的暗卫军立刻放下手中武器,束手投降,否则别怪本将军的弩箭无眼,先斩后奏!”
甄命苦尚未回话,王玄恕便回头对身旁的一名守门偏将低声道:“李副将,待他们一放下武器,立刻放箭射杀,若能射杀甄命苦,我爹不但保你无事,还将在皇上面前有封赏。”
“是!”
城楼下,暗卫军的队员听到王玄恕的说辞,无不义愤填膺,手纷纷按上了腰间的刀剑,只待甄命苦一声令下,他们就立刻闯关拿下这左翎卫司马。
暗卫军为洛阳立下如此大的功勋,却换来这种待遇,怎么不令他们愤怒,更何况左翎卫军与暗卫军的不和早已是众所周知的事,左翎卫军是王世充的势力,富得流油,人数众多,一个个张扬跋扈,在洛阳城是横行霸道的挂牌军匪。
暗卫军刚成立不久,屡屡受他们欺压,经常有暗卫队员被他们群殴打伤的事件发生,暗卫军中早积压了一股怒火,若不是甄命苦明令禁止军中斗殴,违者重惩,他们早冲进左翎卫军的军营,将这些兵匪给痛揍一顿。
甄命苦衡量了一下利弊,正要让一千暗卫军放下兵械,先入了城再说。
这时,坐在车辇中的张氏低低喊了他一声,甄命苦走到她车窗边,只听见张氏在车厢里小声说:
“相公,这次的事,恐怕是王世充事先得到了消息,在阿侗面前说了你的坏话,阿侗这人还是个孩子,耳根子软,难免会听信佞人谗言,我听柳姐姐说过,这个王玄恕心胸狭窄,手段狠辣,做事不顾后果,暗卫军又与左翎卫军一向不和,我怕他只是诱你卸甲,好乘机对暗卫军下手,自古权斗兵权至上,相公若束手就擒,我怕相公连阿侗的面未见到,就已经死在这王玄恕的乱刀之下了。”
甄命苦神色一凛,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张氏的话,如醍醐灌顶般点醒了他,他朝车厢中淡然自若的张氏望了一眼,心中涌起一种古怪的感觉,这妮子若是狠得下心肠来,参与宫廷权斗,只怕历史上的那些奸臣恶后都要靠边站。
想起几年前两人成亲洞房花烛那天晚上的事来,她也是在这样在危急时刻制止了他冲动的行为,避免了两人同陷牢狱的灾祸,若论沉稳和镇定,对全局观察的透彻,他实在是比不上眼前这个御史大夫的女儿,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依娘子之见,此事该如何是好?”
他语气中带着罕有的敬重,张氏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笑道:“相公不是说暗卫军常常受左翎卫军的欺辱,早积压了一肚子火了吗,这正是相公收拢人心的好时候呢,阿侗虽然耳根子软,可未必会在没有弄清楚事情原由之前下旨捉拿你,八成是这王玄恕伺机报复相公,假传旨意,只要让他出示圣旨就是。”
甄命苦笑着点了点头,“为夫明白了。”
他走到队伍前,朝暗卫军做了几个只有暗卫军才明白的手势,接着转过头对城楼上的王玄恕说:“请出示皇上圣旨,若无皇上圣旨,本将军有理由怀疑你假传圣旨!”
王玄恕本来就是一时起的恶念,哪拿得出圣旨,见甄命苦显然不会束手就擒,不再废话,朝身边守将低喝:“放箭!”
箭雨从城楼漫天飞射而下,早有准备的暗卫军再次使出拦箭铁网,挡下箭支,同时发射带有吊钩弓弩,勾上城楼上的屋棱,攀援而上。
王玄恕虽身为左翎卫司马,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哪见过真正的攻城掠地,更没想过甄命苦竟然敢对城防兵动武,一时间忘了如何指挥,只知道高喊:“杀了这帮作乱的乱党!射杀他们!”
转眼间,暗卫军的麻醉暗器已经将他身边的几百弓箭手一一射晕在地。
王玄恕见形势不妙,正准备转身下城楼搬救兵,屁股上突然一麻,回头一看,屁股上正插着一枚银针,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刚走几步,便摔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当甄命苦提着昏迷不醒的王玄恕进入宫中,当着众多大臣的面,将王玄恕扔一滩烂肉似的扔在太极殿的门口时,王世充忍不住从群臣中站了出来,对甄命苦一声怒喝:
“甄命苦,你好大的胆子!你把我儿怎么样了!”
甄命苦恍若不闻,连看也不看王世充一眼,拍了拍手,让到一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郡主请。”
身穿郡主服饰的张氏脸色从容,仪态华贵高雅地跨过太极殿的门槛,走上宫廷的红毯。
百官眼中无不露出一丝惊艳之色,盯着她从容走到太极殿的帝座台阶前,缓缓下跪,“张鹅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坐在龙椅上的杨侗本来脸有怒容,见了张氏,本来隐含的一股怒火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急忙从帝座上走下台阶,亲自扶起张氏,仍改不了旧时陋习,偷偷地摸了张氏小手一下,笑道:“张姐姐无须多礼,此次出使南阳,辛苦你了,改日朕亲自设宴,为张姐姐你洗尘接风,来人,给郡主赐座。”
张氏跟他相处多年,早就习惯了他的这些动手动脚的小毛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任由他握着她的手,展颜一笑:“谢皇上。”
王玄应本来就是一时起的恶念,哪拿得出圣旨,见甄命苦显然不会束手就擒,不再废话,朝身边守将低喝:“放箭!”
箭雨从城楼漫天飞射而下,早有准备的暗卫军再次使出拦箭铁网,挡下箭支,同时发射带有吊钩弓弩,勾上城楼上的屋棱,攀援而上。
王玄恕虽身为左翎卫司马,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哪见过真正的攻城掠地,更没想过甄命苦竟然敢对城防兵动武,一时间忘了如何指挥,只知道高喊:“杀了这帮作乱的乱党!射杀他们!”
转眼间,暗卫军的麻醉暗器已经将他身边的几百弓箭手一一射晕在地。
王玄应见形势不妙,正准备转身下城楼搬救兵,屁股上突然一麻,回头一看,屁股上正插着一枚银针,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刚走几步,便摔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当甄命苦提着昏迷不醒的王玄应进入宫中,当着众多大臣的面,将王玄应扔一滩烂肉似的扔在太极殿的门口时,王世充忍不住从群臣中站了出来,对甄命苦一声怒喝:
“甄命苦,你好大的胆子!你把我儿怎么样了!”
甄命苦恍若不闻,连看也不看王世充一眼,拍了拍手,让到一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郡主请。”
身穿郡主服饰的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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